时间一晃而过。
木小草帮忙解决完小两口的矛盾,才和荼白依依话别,辞行与玄殇踏上回程路。
刚出西海,就遇到了前来接应的玄一。
玄一可谓是等得心焦毛躁,打眼一见到木小草就没忍住将人拉到一旁念叨:“哎呦,我的祖宗欸!可算找到你了,你说你和尊上闹脾气就闹脾气,跑什么,你这一跑,魔殿差点没被尊上掀翻天!那架势,无人能招架得住!最主要是,你不在,我们可就遭了老大罪!”
最后一句才是重中之重。
“软软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尊上的错,你可千万别再跑了。”
尊上的怒火谁都担待不起。
为了自己着想,也为了尊上着想,玄一恨不能耳提面命。
木小草摸摸头,有些心虚,
“呃…好吧,辛苦你们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这次就是个误会引起的意外,绝没有下次!”
木小草不单是说给玄一,更是说给玄殇听。
玄殇耳朵动了动,嘴角溢出笑意。见玄一眼神望过来,立马收敛,严肃道:“看什么,杵着像什么样!”
“还不快去与另几人汇合。”
言外之意,走远点,别在这碍眼。
“是,属下领命!”
玄一总有种被用完就扔的感觉,但对方是尊上,他也只能毫无怨言,默默退场。联合到另外几人就先行往魔殿方位行去。
做人总得识趣一回。
玄殇则应木小草的要求,边走边在游玩,行至半道时,还发生了点小趣事。
一处繁华街道。
偶遇文质彬彬一书生样路人,对方貌似要问路,刚好拦住木小草,“这位姑娘,小生不才,想向你打听点路。”
“你说。”
书生挺有礼貌,木小草也不失礼。
“不知徐凉地怎么走?”
木小草想了想,一口气道:“就左转两百米,右转八百米,上五十步台阶,穿过两条街,途径一处官道,…………,再向前三百米,路过一个小村庄,沿着河道下游直走,等遇到一片丛林,再翻过一个小山丘,就差不多到了。”
路况非常之详尽。
书生有点懵,怕自己记性不好,忙取出纸笔来着重记下,还让木小草帮他审审有没有哪里写错,也是认真。
木小草无不可,走近,帮忙掌眼。
书生随手掏出一锭金子,作为谢礼,“得姑娘相助,小生感激不尽!”
“客气!”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方都这么诚心诚意了,她若岂有不笑纳之理。
木小草笑眯了眼,愉快收下,态度也热情了不少,“嗯嗯,这里对了,这里再改一改,不是七百米,是八百米。”
“小生受教。”书生涂涂改改,完善着路线。
玄殇被晾在一边,莫名不悦,没话找话,“他是谁。”
“我哪儿知道。”
木小草回得特别随意。
她正财迷着,沉浸在体验收钱收到手软的感觉中。甭管金子还是灵石,意外之财得之有幸啊。
“木小草!”
“呃……”
柔情蜜意时唤小草,不高兴时就直接喊大名,玄殇的语气非常好懂。
木小草顿觉脖颈凉。
她不过是看对方挥金如土,富得流油,对比自己两袖清风,一穷二白,有些实名羡慕罢了。
醋坛子咋还翻了,得哄!
木小草拽了拽玄殇的袖子,露出小白牙:
“玄殇哥哥,他就是一个路人,我真不认识。再说我眼里心里都装满了你,哪还看得见别人!”
万能的爱意表达,安抚效果杠杠滴!
玄殇乌云转晴。
书生还在专心改地图,木小草每指出一处细节错误,他就掏出一锭金子奉上,还颇有歉意:“身无长物,唯有此物聊表心意。勿怪。”
“不怪,不怪,这多好看!”
“我就喜欢俗物!”
木小草稀奇的多瞧了大方书生两眼,暗喜:没看出来啊,有钱人真低调!
嘿嘿,赚大发了!
玄殇见木小草注意力又被转移,忙着数金锭子去了,不时还高兴地砸吧两下嘴,晴转乌云,脸黑道:“跟我回去。”
“哎呀呀,慌什么,再等等。”
“走。”玄殇作势要拉。
木小草不依,没让玄殇拉着,钱还有得赚,在金子面前小脾气骤然萌生,她小傲娇道:
“哼,凭什么,你说走就走,我偏不!”
路还没指完呢!
难得遇上冤大头,着什么急,多耽误赚大钱。
木小草疯狂使眼色,奈何玄殇一概屏蔽。怕被强制拖走,木小草转了转眼,翻出旧账,犯轴道:“再说,你又不待见我!”
“我没有。”
“是,你没有,我有行了吧!”
嘴笨的人根本说不过,玄殇手拿起又放下,一时不知该不该强硬把人拉走。
路人见势不对,收了笔,想着剩下的没写完就不写,再找其他人问就是,万不能让两位因自己起了争执,赶紧上前规劝,
“这位大哥,你莫要因小生和姑娘生了嫌隙,小生罪过。”
文绉绉的,还挺自作多情。
木小草瞅他一眼,“你别管,继续写。”
书生摇头,“二位请停下,别再为了小生伤了和气,小生惶恐,实在不值得二位如此对待!”
木小草也是服气,不是,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别扭呢,这什么歧义,什么叫为了他伤和气,这哪来的呆头鹅,形势都看不清,明明要概括也是为打情骂俏,一点眼力见没有,什么读书人,词不达意!白瞎了这一身金光闪闪的财气!
玄殇同样不爽利,“妄言。”
书生无辜捋了捋袖袍,认真脸:
“公子好生风趣,小生实属衷言,你们真不必为了小生大动肝火,争吵不好。”
木小草扶额,一个乱吃飞醋,一个鸡同鸭讲,这都什么事儿啊!
越解释越有嫌疑,木小草转头与书生尴尬对视,决定糊弄过去,“没吵,我们夫妻俩学公鸡对立,闹着玩呢。”
“原来如此,是小生唐突。”
打发走路人。
木小草挽着玄殇的胳膊,摇晃,“玄殇哥哥,你看吧,我们根本就不合,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跟一路人有什么牵扯啊!我对你之心,如滔滔江水,日月可鉴,你完全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
钱可以不赚,人不得不哄。
“没怀疑。”
玄殇死不承认,但神色已然转好。
木小草心痒痒,踮起脚,杵着玄殇耳边说,“玄殇哥哥,你真不是吃醋了~”
吃她太热情对路人的醋,还有数金子不理他的醋。
“胡言!”
反驳得越用力,越心中有鬼。
木小草看破不说破,“是,是,我乱猜的,玄殇哥哥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和一路人吃醋呢,我的玄殇哥哥老正经了~”
似调侃的话语让玄殇耳朵起红。
“…………”不知该如何接招,唯有以沉默代替回应。
“好啦,不逗你了,没谱的事,咱就不参与了啊。”木小草没有继续浪下去,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没办完,喜滋滋道:“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早日回魔殿,早日拿回精元,把上次未做完的都做完,也挺不错,嘿嘿。
纵观玄殇身上,现在还留有被木小草啃出的红印子,若被玄一见到,高低得竖着拇指,赞一句,
‘软软姑娘,牙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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