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不记得，水蓝衣的那条短信，她说她就隐藏在我们之中。”
“嗯。”当时还引起了恐慌，差点儿就人心飞散，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聪明的南莘联想到乔月月的作为，很快将自己得到的信息联系到一起：“你的意思是？崔婉婷……不，我们的好朋友就是水蓝衣？”
乔月月点点头：“当我们在镜子中遇到水蓝衣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玩家人数也没有减少，那会儿大家都以为那条短信是故意的，可有没有一种可能，水蓝衣没有说谎呢？我们玩家的身份是没有疑问的，但身边的朋友一直都很神秘。”
来到副本的第一天。
就一直有好朋友的陪伴。
这位朋友亦正亦邪，她一边监视着你的行为，一边又没有伤害你。
“我们所有人身边都有这么一位引导者，当玩家死后，引导者就不会出现了，而引导者们的性格也大不相同。”乔月月发现，选择跟随玩家进入校内的引导者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身边的玩家很强，在所有玩家中是最有机会通关的，譬如乔月月，譬如南莘和另外一位厉害的玩家。
这不像是跟在身边保护，更像是在筛选。
“筛选？”有人觉得好笑，“筛选什么？筛选到底是谁能杀死水蓝衣吗？哈哈哈……”
南莘眉头一皱：“也不是没有可能。”
【按照主播的逻辑，崔婉婷和其他引导者是水蓝衣的分手？水蓝衣亲自在筛选能够杀死自己的人？感觉好离谱，她为什么要杀掉自己呢？】
【有没有可能，她也对当下的生活感到厌倦，但自己又是副本重要boSS，无法决定自己的死亡，但是一边又不想死掉，所以分裂了呢？】
【啊啊啊也不是没有可能嗷，感觉脑袋要爆炸了，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呢？】
这条弹幕和乔月月的想法不谋而合。
其实她的内心也没有多相信。
但崔婉婷的存在感太强，她一直在想崔婉婷和水蓝衣之间的联系。
这样似乎能解释得通。
南莘点了点头。
走到她的引导者身边，毫不犹豫将其杀掉。
其余人都惊了。
“啊……不是，这只是你们的猜测啊，这呢简单就把人弄死了？不再考虑一下的吗？她刚刚还救了你的命呢！”
“我就问，我真得很好奇，这位小姐，如果你并不笃定自己的想法，还会杀掉崔婉婷吗？”
乔月月认真道：“其实……我现在也并不确认。”
崔婉婷必须死。
哪怕只有一丝丝可能。
说乔月月冷血也好、无情也罢。
她不会错过任何机会。
游戏中，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必须自己优先。
在这一点上，南莘和她是同一种人。
另外的一位玩家不愿意这么做：“你们两个……他是我的朋友！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有了感情！逼我杀他？不可能！”
南莘冷笑：“感情？你没杀过人吗？游戏里哪有什么真挚的感情！”
她说着，走到引导者身边手起刀落。
刚才歇斯底里的玩家一直在用语言阻止，身体上却无半点行为。
张芳芳在兜里笑：“看，你所谓的感情不过如此。”
那位玩家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怎么还没结束？”
乔月月把目光放在赵长安等人身上。
他们的引导者虽没在场，却依然存在。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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