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看到姜垣落荒而逃的样子，姜素玉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以肯定，今后就算借姜垣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来找姜素玉，更不敢提进董事会的事——像他这种贪财贪权，偏偏手里有不少钱的人，其实是最怕死的。
死了，有钱也没地方花啊！
“看来……你很讨厌他。”秦羽撇撇嘴。
“他倒不想姜衡那么坏，只是太贪心太不知上进。”姜素玉赶忙解释道。
“放心，他以后不敢再烦你了。”
“嗯……谢谢。”
“跟我还用说谢？”
秦羽摆摆手，赶忙话锋一转：“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记得把早餐吃了哈。”
“你……有事？”姜素玉明显不舍。
这才刚见面就分开……
岂不知，秦羽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因为她刚才的吻。
吻了！
亲了！
这等于是最直接的表白。
关键他没有拒绝，甚至还非常配合她的动作，这就意味着两个人的关系，算是彻彻底底的挑明了——可是，他之前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那个……我还有点事……”秦羽找借口。
“哦……”
看到他慌乱找借口的样子，姜素玉突然觉得很好笑。
这个男人……
他是那么的优秀，是那么的无所不能，修为更是强到逆天，没想到还会有这一面。
突然！
就在这时候，姜素玉的手机响了。
这是一部特制的卫星手机，并非日常生活中使用的。
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她赶忙按下接听键。
秦羽本来已经抬腿，刚走几步突然停下。
只因，他看到姜素玉接电话时，脸色很快变得非常难看，好像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两分钟后。
姜素玉挂断电话，好像没了魂似的。
“素玉……”秦羽赶忙折返回来。
“你……真的毁了龙门……”这不是询问，而是喃喃自语。
“怎么了？”
秦羽非常不理解。
他毁了龙门跟姜素玉有什么关系？
“你给龙门的硬盘是假的……”她有呐呐道。
“当然，我怎么会把真的……”
刚说到这里，秦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硬盘的事？！”
他去龙门驻地交出硬盘，这件事只有龙门弟子知道。
姜素玉怎么知道？
“孔家……破罐子破摔了，把我供出来了。”姜素玉嘴唇颤抖。
“我一句都听不懂。”秦羽满头雾水。
“跟我来。”
她说完这句，朝外面走去。
秦羽只能满脑子疑问的跟上……
一辆很普通的奥迪A4，从集团总部停车场驶出。
开车的是姜素玉。
副驾驶室坐的是秦羽。
秦羽已经察觉都不对劲：平日里，姜素玉出行都是坐劳斯莱斯，而今天却特地换了一部奥迪，如此低调……明显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嘛。
她在隐藏什么？
接下来，沿途他也问了，姜素玉却不说。
只说很快就会知道。
奥迪A4徐徐行驶。
离开市区。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驶入郊区一家工厂。
这是一家食品厂，尽管现在是白天，却没几个人上班。
给人感觉就是，这家食品厂效益非常差，已经处于快倒闭的边缘，只剩极少数人员在工作。
但是！
以秦羽的视角去观察，发现从守大门的门卫，到里面为数不多的工人，竟然无一例外都是武者，有几个修为还很不错。
轿车停下。
当秦羽从车里下来，立刻吸引无数目光。
那些目光无一例外都透着戒备。
“姜董，这位先生是？”几个女人快步走来。
尽管他们尊称‘姜董’，但是语气没有多恭敬，反而对秦羽不断审视。
“秦羽。”姜素玉说道。
“我知道。”
突然间，为首的一个中年女人，眼神变得无比犀利：“他怎么会来这里？！”
没错！
这些天都是天香门弟子！
天香门只收女弟子，食品厂里不单单是工人，就连门卫都是女人……这一点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们当然能认出秦羽。
毕竟……
他曾经是天香门唯一男弟子，而且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
但是！
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好吧？
关键这个食品厂，是非常机密的重地，决不允许外人进入！
以秦羽的聪明才智，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他笑呵呵说道：“因为，这里的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秘密。”
“你……”中年女子大惊。
“别忘了，孔家丢失的硬盘，一直在我手里。”秦羽撇嘴。
“……”
“好了。”
姜素玉深吸一口气，对中年女子沉声道：“师叔，秦羽说得没错，这里对他不是秘密，何况……掌门让我负责这里的事，出了问题我负全责便是。”
中年女人紧皱着眉头，总算没阻止两人进入。
不过……
秦羽和姜素玉刚走进厂房，她就立刻掏出一部卫星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一路深入。
姜素玉突然止步，目不转睛看向秦羽：“你怎么知道？”
“我跟龙门的冲突，还有硬盘的事……按说跟你毫无关系才对，可是却让你陷入麻烦之中，再有以前你跟孔瑾文，被外界传绯闻却不澄清……”
秦羽耸耸肩没继续说下去。
没错！
尽管他还不清楚，这里面隐藏的具体细节，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块硬盘里的东西，跟姜家有直接关系。
两分钟后。
两人走进一部电梯。
姜素玉在电梯上，连续按下3、1、5三个数字，明明只标注1到6层的电梯，竟然朝下面降落。
地下！
地下到底有什么秘密？
答案很快揭晓……
叮咚！
电梯停下，当秦羽跟在姜素玉后面，经过指纹、虹膜一系列验证，最终进入一个秘密空间。
放眼看去这片空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仪器，还有很多穿白大褂的人。
“你……”
突然间，秦羽脸色一片铁青，一把抓住姜素玉胳膊，冷声喝道：“你也跟孔家做同样的实验？！”
“是。”姜素玉没有否认。
“你……”秦羽暴怒。
“我们没有用人体实验，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
秦羽愣了愣，赶忙松开抓住她的手，一脸歉意的讪笑道：“那个……我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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