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的女儿获得少儿舞蹈大赛冠军！
陆蓝的女儿参加小模特大赛荣登汉服萌娃榜首！
妈妈抱着粉雕玉琢的女儿笑，女儿鼓鼓小腮帮比心撒娇，甜蜜画面霸占朋友圈……
哎！
凌玖放下手机，扭头看了看水声哗哗的浴室。
为什么自己怀不上呢？
生完儿子五年了，一直怀不上。
刚开始那两年她没多想。
从第三年开始医生说可以备孕了，她就想要个女儿。
每次跟陆萧寒说这件事，那人就一句话——我们只要一个，有儿子就够了。
这句话也是婚礼上的誓词。
陆萧寒秉承说到做到的作风坚决不松口。
凌玖次次笑着捶他的胸膛，“反正我们没避孕，怀上了就生，你不要也得要！”
浴室的水声停了。
凌玖关灯，脱了浴袍，爬上床侧着身睡。
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扑向鼻尖的香气带着湿热气息。
柔软床垫陷了下去……
陆萧寒搂着她翻过身，禁锢在怀里。
他亲了下来，凌玖按住温热薄唇。
“萧寒，我们再说说生女儿。”
“有儿子就够了。”
陆萧寒咽回口水，舔了舔唇，舌尖滑过凌玖的手心。
她撅唇撒娇，“我想要个女儿，真的，非常想要。”
“……”
“生一个吧，她们都有女儿，我的俱乐部里面也有很多小女孩，我就是喜欢。”
雪臂环在陆萧寒脖子上摇，“好不好嘛？”
“萧寒哥哥，求你了！”
陆萧寒眉头深锁，隐忍许久额角的血管突出皮肤表层突突跳动。
经不住软磨硬泡。
他深沉的“嗯”了一声。
凌玖表扬式的亲他，“谢谢哥哥！”
“就这样？”
“你要我怎样嘛？”
陆萧寒翻了下去，躺平，手勾凌玖的肩膀，眯眼低\/喘。
“自己来……”
凌玖上去，他哑着嗓子，“我满意为止……”
天花板在模糊的实现里摇晃，床垫塌陷，暖色灯光渲染暧昧气息，交叠的影子印在墙上。
一夜风花雪月。
都很努力。
陆萧寒面露笑意。
凌玖抚了抚山包似的胸膛，“你说……我今晚怀得上吗？”
陆萧寒亲亲她的额头，“睡吧，乖，乖啊……”
当月例假如期来了，凌玖很失望。
在床上钻陆萧寒怀里，含着眼泪问他：“要个孩子为什么这么难呢？”
“怀不上就怀不上，别伤心。”陆萧寒温柔的手擦擦她的眼泪。
“可我想要又得不到，成心病了。”
陆萧寒勾起的她下巴，眼神疼惜，“有那么严重？”
“嗯，很想要。”
“要不……再努力一点？”
“唔……”
第二个月例假晚了一天。
凌玖兴冲冲的赶早起床测试。
她长发散乱，背靠墙壁冷瓷砖，闭着眼睛祈祷。
五分钟后，睁眼看依然只有一条杠。
这两个月他们比往常任何时候都疯狂，简直是抽干自己给对方了。
还是没有！
凌玖拖着沉重的步子躺回床上。
陆萧寒送早餐上来，眉头一拧，“怎么了？”
“别问，问就要哭了。”
“嗤……多大了啊？”陆萧寒端着奶杯把人哄起来，扶着管子给她喝。
“白努力了，这两个月每晚累得我腿打颤。”
陆萧寒摸摸凌玖的泡面头，“虽怀不上女儿，但你取悦了女儿她爸，努力极具价值的。”
“行行行，快去上班。”
有个黏糊的男人，要命！
凌老夫人生辰，大办寿宴。凌玖陪她坐着，老人家磕磕巴巴道：“你不准备再生一个？”
“想啊，可是生不出来。”
凌老夫人残缺的记忆东拼西凑，“你买那么多套搁家里，萧寒不得力，咋生得出来？”
凌玖垂着眼，“那些东西他没用过。”
“一个没用？”
“嗯。”
凌老夫人拍拍腿，“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凌玖抬眼，“我没有问题，在医院检查过的。”
凌老夫人摇头，皱着眉道：“乖乖，有些小毛病医疗设备检查不出来哒。你是剖腹产，动了手术，开刀损元气，自然就怀不上啦。”
这话凌玖听了进去。
后经陆母引荐，亲自带她去看中医产科退休专家。
夕阳西下，陆萧寒的车驶入花园。
刚下车，风中飘来浓浓的药味。
他瞟了眼迎出来提包的保姆。
这人垂着脑袋说：“今天给太太熬了药，她喝两次了。”
“病了吗？”
“没有，是调理身体的。”
凌玖坐在沙发上，捧一本孕前手册，嘴角翘起，专心致志地翻阅，茶几上瓷盘托着小盅子，咖啡色药汁冒起缕缕白烟。
准备喝第三次了。
陆萧寒悄悄走过去，端起小盅子一口气喝完。
一堵黑墙挡在前方，凌玖的视线转了过去。
“你回来了？”
很兴奋，书放沙发上，起身扑向陆萧寒，挂在他身上激动地说：“妈妈今天带我去看一个有送子天使之称的产科专家，她说我两个月内一定会怀上。”
“所以你吃药了？”
“嗯。”凌玖放开陆萧寒，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眉眼。
“差点忘了，我第三次药要凉了。”
垂眸一看盅子空了。
笑容凝在脸上，朝厨房那边喊，“张阿姨，我的药呢？”
“我喝了。”陆萧寒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你喝……我的药？”
“是。”
陆萧寒单臂抱起凌玖，扛上肩头，走楼梯上楼。
“你干什么呀？天还没黑……”
“凌玖，你听着，怀不上，是我的问题，明白？”
“你……你什么问题啊？”
凌玖挣扎着从陆萧寒肩头上滑到地面，抱着他的腰，一脸忧色，“身体不舒服吗？”
就很奇怪。
陆萧寒天天健身，八块腹肌线条分明，从不生病，年年体检一次过关，他能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床上病？
凌玖细细回想……
不会啊，他一向小时起步，结婚多年对她的渴望一点不减，次次发狂。
陆萧寒并未解释，只是要求今天熬的药全部给他喝。
当晚关灯后的表现更厉害。
凌玖第二天睡到中午，醒来还是疲惫。
伸手摸手机，抓过来的是一个病历本。
医生的字龙飞凤舞好一个潦草，只看清“陆萧寒，结扎手术”。
时间是她生儿子那年，还是坐月子期间。
好家伙，难怪不避孕也怀不上。
陆总藏了个大秘密。
病历第三页夹着一张手写字条：
——玖玖，生儿育女是唯一一件你吃苦受累，我却无法为你分担的苦差[心疼][龇牙]我们有儿子就够了，余生的时间和精力全部留着彼此相爱，乖啊！听哥哥的话。
早点洗澡，我晚上准时下班[飞吻][爱你][手持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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