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以为可以，但是现在我却有点不太确定了，到底是错还是对！？”
“欧阳言，既然都做了，就不要纠结对错，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对错，都这样了就走着看吧，或许会好，或许不好，这些都是自愿的，谁也没有逼着谁。”
“呵呵，行了不想这些了，你难道就不觉得，这次很奇怪吗？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来的？”
查理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夜韩哲那家伙，你想知道可以亲自去问，或许你就知道了也说不定呢。”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在说一件事实好吗。”
见着欧阳言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他瞬间感觉心里毛毛的，扭头再不看一眼。
不过…突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大腿，“哎呀我怎么吧这件事忘记了！我听说那个姑娘要来这边，好像是谈生意，估计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了吧。”
“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这家伙才会好端端没事来这儿的？嗯，我觉得很有可能，毕竟他在这边也没有生意，自己又不是一个喜欢玩的人。”
闻言，欧阳言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笑着道：“如果要真是这样，那就肯定没错了，不过…我很好奇一点。”
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感觉危险，忍不住向后面退了退。
一口喝掉杯子里的半杯酒水，给自己压压惊，这才问：“你好奇什么？难道那个女孩来这里很奇怪吗？”
“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好奇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还能是什么？你该不会是好奇，为什么夜韩哲会因为这个来吧？毕竟他现在也不能见那个姑娘，来了也是白来。”
深深地看着查理的双眼，只是在这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楚，看着看着他突然就低笑了。
这一幕，倒是让查理一愣，很不理解他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我说你没事吧？怎么这好端端的，突然就傻了呢？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
“咳咳！虽然我不是精神科大夫，但是作为专家别的，我还是有本事看出你得了什么病，这个你尽管放心。”
“哦，当然我也不得不提醒你，如果真的要是看不出来，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还是在笑，即便拐着弯的说他，精神有问题，他还是不生气，反倒笑的越发灿烂，叫那些不远处，刚好能看到他的人，一个个都被这等美颜给惊住了。
虽说这种地方每天形形色色的人很多，长相好看的，长相难看的都有，但是像他这种，犹如冬日里照射进来，温暖人心的暖阳，又长相这么好看，则是少之又少。
明明身处这种混杂污染喧嚣的地方，他却还像是一个触碰不到的外来仙人的干净，甚至一个表情就能叫人位置心颤！
对于这些看到的人来说，他是不属于这里的，这里的一切在他这个犹如所有冰冻中，唯一火光的神圣，面前是渺小的肮脏的，不敢见阳光的！
对于别人的想法，查理不知道，他也没有闲来无事到了那种，非得没事去知道，别人想什么的心情，只是他自己觉得这个表情并没有表面上友善。
至少对于他内心深处来讲，这个笑容充满了深深地恶意，甚至让他有一种拔腿就跑的怂包感！
强行压住这种冲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怂，这才翻着白眼道：“有什么事快说，别在跟我嬉皮笑脸。”
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没有啊，难道还不能让我笑一笑了吗？再说我不是每天都在笑，你又不是面没看到，难道我的习惯还得改掉？”
“你最好改掉，这个我是真的没有意见，当然只要千万别改成了夜韩哲那个样子，咱们一切都好说。”
他知道查理是什么意思，却还眨眨眼故作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改成那个样子？难道你不觉得那个样子其实很好吗？”
“欧阳言你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啊！不大多时候你都很讨厌，你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里面都是黑的。我很多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将你的心挖出来，上面全是洞。”
“别笑，我不是在跟你闹着玩，而是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见他笑的渗人，抬手挡住自己视线和他笑容的距离，这才说这。
想了想还是不死心，虽然知道在背后说坏话不好，但他明面上又不敢说，只能在背地里埋怨几句。
调整了一下坐姿，两个腿都放在了酒桌上，双手放在肚子上，这才很无奈的问。
“哎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两个奇葩会让我给遇见呢？我到底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会这么让主欣赏我，给我派来你们这两个恶魔？！”
“恶魔？哦~原来在你的眼里，我们两个就是恶魔对吗？那我倒是很好奇，你又算是什么呢？想想我们只是性格上有点让你招架不住，可你却是天天在跟心肝脾肺肾血打交道。”
“这么说来，不知道你又觉得到底是谁，更加的恶魔？”
被这话噎的好一会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才磕磕巴巴的说：“哎，你什么意思啊？你难道都没有听说过白衣天使吗？我们在救死扶伤，是天使是上帝的宠儿。”
“我们可是在为主办事，恶魔怎么可能是我们。”
“呵呵，行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不要说的那么好听，难道你们就没有害人之心？怕是就你们这样的人更可怕。”
这话成功让他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语气也从调侃转变成为认真，“你可以说任何，只是这个我却不能让你诬蔑，我们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至于有没有你说的那种。”
紧盯着这欧阳言那双半眯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用欧阳言国语，声音不大不小的说：“我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这不能说明什么。”
“有好就有坏你不能用这个来说事。”
“能不能拿这个来说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似乎你对于你的工作，好像很负责很喜欢啊？”
“那是我的梦想，你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并没有跟你们说过，对于我来说，心里最神圣的，你是我主，二是父母，第三位最重要的就是我的梦想，它也不仅仅是梦想，还是我的爱。”
“行了你说的都对，我不该这么跟你说。”
“算了不说了喝酒。”
端起手中酒杯，和旁边举着酒杯的查理碰杯，笑了笑也不在说话，继续喝酒。
这边一直沉默喝酒，而那边从里面走出来的夜韩哲，却是安静的走在黑漆漆的路上，这大晚上路过的人并不是很多，即使路过人们也只是匆匆低头擦身而过，并没有人看见他。
他行走的步伐不快不慢，好像一个吃过晚饭去公园散步的行人，只是他身上的气场，却是忽略不了。
迎着昏暗的路灯走，他不清楚自己要去哪儿，只是往前走。
突然不远处一个人影，让他感觉很熟悉，只是他却转身就要走。
那个人是他相见不能见的，只是还不等他转身迈开步子，那个人已经走了过来，边走边说。
“想不到在这里能碰到夜总裁您！多年不见不知道您有没有忘记我？”
既然已经认出来了，在躲着也是无用，“有事？”
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好像从来没有变过，就连说话方式都没有变过，但是又好像不一样的男人，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刚刚只是在散步，却不想走着走着就看见了一个，她想要忘记也忘记不了的身影！
即便那个人的脸被黑暗遮挡看不见，她还是能从对方身上的气场，和那个从未改变过丝毫的身形上，一眼就看出他就是那个人！
本来不想过来的，可脚步却不听使唤，等大脑反应过来，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了！她也只能强装镇定，笑嘻嘻的跟这个人打招呼。
自从那次回去过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抗拒，可对于这个男人，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直到这一刻，这些担心都成为了云烟，她似乎并没有那个难接受！
“唉！夜韩哲，你还是老样子，那么惜字如金，就好像多一个字就能多拿走你多少金元宝是的，你说说你至于吗？这都快三年不见了，就不能变一变？”
她以为夜韩哲会跟以前一样，面无表情的扭头就走，毕竟每次都是这样，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然而…貌似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个跟你一向都，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一副与我无关，你欠我钱还不还的死人脸。
这次，却不是这样冲着她冷冷一笑，吓得她马上跳开三米远，双手差点幼稚的护在前面，做防备姿势。
眨巴眨巴那双即使在黑夜里也闪闪发光的眼睛，“我去！夜韩哲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咋好像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刚刚不是说我没变吗，怎么如今又变了？我很好奇你的话，到底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
用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这个动作还是最近，被夏天琪给传染的，也不知道那个丫头最近怎么了，总是出门进门上班下班的戴着一副黑色方正的无框眼镜。
一天食指和中指扶眼镜的动作，没有一百遍也有几十遍，只要是她看见，貌似那个家伙都在扶那眼睛，问她为什么带那个破框框，小丫头美名其曰：‘显脸瘦…’
对此回答她是特别无语又服气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窝草心情！然而这还不是最悲剧的，最悲剧的是，那个扶眼睛的动作就跟有毒是的，久而久之她也就不自主跟着学了！
只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想改掉都没有那么容易！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难道你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
真因为又用了这个动作而郁闷的她，也管不了说了什么，脱口就来。
只是她没有发现，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撒娇和耍赖…这是她对于任何人，其中包括自己父母在内都没有过的，而她今天，却在夜韩哲面前，说的那么自然而然！
她自己发现不了，却不代表另一个当事人发现不了。
夜韩哲嘴角上挑，即便说过如今要远离，还是不受控制。
“你这是在狡辩吗？这跟吃饭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难道你忘了他们都在这里？”
虽然知道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自己，她还是心里一阵失落，不过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发现。
笑了笑继续道：“也是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嗯，那么你呢？找谁？”他知道为什么顾小雅会在这里，只是她不清楚，为什么会提前这么久？他得到的消息是，顾小雅还得过两天。
可就是现在不应该在这儿的人，现在却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只想用这种婉转的问题，问出答案而已。
果然顾小雅并没有发现，想也不想的摆摆手就回答：“嗨呀也没什么，我就是这里过两天有一笔生意要谈，所以就来这儿了。”
黑眸微微眯起，不动声色的紧跟着问道：“既然是过几天，为什么你来的这么早？”
“也不算来得早，我在这边还有一点事，所以比较早了点喽。”
“哦。”
“哦是什么意思啊？你就不能多给点反应吗？比如问一问为什么啊之类的。”
听顾小雅这么说，他还真好像思考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说：“嗯，为什么？”
顾小雅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忍不住自己的吐槽，“我去，你要不要这么冷漠？不是你不想知道就算了。”
“所以到底说吗？”
“额……算了早该知道就是这样，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谁叫我比较宽宏大量呢。既然你已经问了，我就不妨跟你说说吧。”她故作傲娇的扬起下巴。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么好像很熟，只是为了缓解自己见到他时候的紧张和尴尬而已，她是一个骄傲的人，从来都是。
她不会允许自己不想被人看到的一面显露出来，所以会用一些特殊的方式去化解，就比如现在的自来熟。
她不清楚，这样做夜韩哲知道不知道，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只要自己心里安点就够了，其他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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