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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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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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之冷笑了:“我还真佩服你了,这样的台词你都能编得出来?既然你想自欺欺人,我就不说什么。你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他真的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

他一离开卧室,潘爱子开始心慌。这几年,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挺过来的。可是今晚,她却变得很脆弱,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突然就害怕起来,心猛地一缩,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她撒腿便追出去,冲着正在出门的薛谨之喊了一声:“站住!”

薛谨之回头,无奈地说道:“潘爱子小姐!你又有什么事?”

“你……我……”她支支吾吾,“你……不能走!你还没有说清楚呢,你怎么知道魏曼的事?”

“我让人去查了呀!”薛谨之毫不隐讳,“我让人去调查过了,韩国的啊美丽整形医院,美国的圣西恩医院,都去过了,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把这个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你……”

“不用了!”潘爱子听到他提起那个叫啊美丽的韩国整形医字,当即便头皮发乍,“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调查我……她……那个叫魏曼的女人,你为什么对她这么感兴趣?”

薛谨之转了一个身,倚在门上,冲她笑笑:“我要是说,纯粹出于好奇,你会相信吗?”

“好奇?你这好奇心还挺贵的呢,应该花了不少钱了吧?”潘爱子当然不信。

“是花了不少钱,不过你也知道,我不缺钱……当然,你也不缺钱。据我所知,你在啊美丽整形医院的医疗费用就有几亿韩元,后来去了美国,为了得到你现在这个身份,花了不少心思,也搭进去不少银子。不过我知道,那点儿钱对你不算什么,因为你和薛慎之离婚的时候,为了让你痛快签字,叶海安给了你一笔巨额的赡养费。”

突然有人说起了那些埋藏在她心底的往事,就像一个旧伤疤被人徐徐揭开,痛楚像是晨起的浓雾,漫遍她的全身。

她蹲下去,溜坐到地板,冷汗冒出来,用微弱的声音企求他:“别说了……”

薛谨之摊了摊手:“那好吧,不说了,我走了。”

“别走……”潘爱子再一次求他。

虽然她声音很小,薛谨之还是听到了。他在门口站住,犹豫片刻,还是转身回了屋,关上了门,走到她身边坐下,抱了抱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很心疼你。”

潘爱子将头靠在门框上,无力地苦笑:“我怎么能相信你?你是薛家的人……”

“我虽然是薛家的私生子……”薛谨之自嘲了一句,发现对潘爱子没有什么安慰的效果,便又说:“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我之所以调查你,好奇只是一小部分原因。从我第一天遇见你,我就对你很感兴趣了。因为你这张脸,我想与你亲近。可是后来你在薛慎之面前的表现,实在让我费解。我不是说我比薛慎之优秀,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聪明女子,怎么可能死心塌地要跟薛慎之那样的男人?尤其他还是已婚的身份!”

“就为这个?你就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调查我?”潘爱子还是觉得他的解释很苍白。

“哦……当然有其他的原因。”说到这里,薛谨之便闪烁其词。

“什么原因?是怕一旦我再嫁给薛慎之,会影响到你在薛家的前景吗?”潘爱子这回是很认真地质疑,并不是想故意气他。

薛谨之却再一次受打击,这回倒不走了,他直接躺倒在地板上,唉声叹气:“在你眼里,我就是死盯着薛家的财产,为了排除任何障碍,不择手段,是吗?”

“有这个可能。”潘爱子也不掩饰自己的疑虑。

她这样坦率,薛谨之反而觉得好说话了。他坐起来,扳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如果说,我对薛家的产业一点儿兴趣没有,那肯定是撒谎,又大又红的一颗苹果摆在眼前,谁不想去咬一口?但是要说到排除异己,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也不在我重视的范畴内。我调查你,是想弄清楚你到底是谁,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

“感兴趣?”潘爱子对他这样的用词表示不解,“你对我这个人的哪一方面感兴趣?除了我做为薛慎之的前妻,对你有些意义之外,我还有什么是值得你关注的?”

薛谨之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她才能明白,为难地抓了抓头发,说:“就是单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你听不懂吗?”

这一次,潘爱子好像听懂了。她低下头,半天不语。

薛谨之不知道她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就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我没有兴趣吗?”

潘爱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想你可能是对这张脸感兴趣,现在你已经知道这张脸是假的了,你还对我有兴趣吗?”

“你的脸不是假的,它是真的!虽然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它记录了一个女人面对命运不公时的顽强抗争,我觉得它很美,它的美是经过痛苦洗炼的,就像是一块璞玉,不经过打磨,就不能显露出它珍贵的本质。

没错,你的脸乍一看,的确就是许如初。但是与你相处下来,就会发现这张仍也许如初还是不同的!许如初的脸上只有未经世事的天真,而你这张脸上,则书写了一个情节丰富曲折的故事,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读下去……”

薛谨之这段话不知道酝酿了多久,说起来顺畅得很。潘爱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在深夜里、在镜子前看到自己都会感觉恐怖的这张脸,竟然还可以做这样的解读。

“你……这段话准备好久吧?”她有的回应有些煞风景。

薛谨之也不介意,很坦然地说:“并没有多久,我是昨天才知道你的事,这段话……就是从我知道的那一刻起,到刚才那一瞬间止,一整天思考的结果。”

潘爱子还是云里雾里的,问他:“这么说,你是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你又不是作家,也不是导演,难道你想再拍出一部《血洗鳄鱼仇》吗?”

薛谨之简直要被她打败了,他抓起她的手,摁到他的左心房处,说:“你摸摸这里,这里有一颗心,心里有一间屋子,它一直是空的!现在你出现了,我把这间屋子的门窗都打开了,欢迎你住进来!”

他以为自己终于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潘爱子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可是潘爱子却微微地蹙了眉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你又不是诗人,绕来绕去想表达什么啊?”

薛谨之被她逼得走投无路了,捏住她的下巴,冲着她的脸大吼道:“我喜欢你啊!这下够直接了吧?”

潘爱子被他说话的气息扑到脸,眨了几下眼睛,才说:“你确定你喜欢的是我?不是在怀念许如初吗?”

薛谨之无言以对,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起身,蹲坐到她的上方,端起她的脸,猛猛地亲吻了下去。

潘爱子的嘴唇上突然遭到袭击,本能地往后撤。薛谨之却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他的怀里。

“呜呜呜……”潘爱子想说话,可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所有的言语最后都变成了像呻吟一样的声音。

“不好!”潘爱子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不管别人知不知道,我的确是你的前弟妹,这个身份就可以给你惹来很多的麻烦。再说,你很清楚,我把自己弄成这样,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薛慎之,我要豆豆,不要谈一场危险的恋爱!”

“你要豆豆,我要你,这两件事矛盾吗?慎之那个人生性懦弱,骄奢淫逸,你已经在他那里吃过一次苦头了,还要再嫁给他?他给不了你幸福,你不要再毁自己一回了!”薛谨之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

可是潘爱子却很坚持:“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懂的,只要让我看着豆豆成长,每天听到他叫我妈妈,让我吃多大的苦头,我都心甘情愿。你看我这张脸,就知道我有多大的决心了!”

“但你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你已经不是豆豆的妈妈了!就算你有机会再嫁薛慎之,难道你还敢告诉他,你就是原来的魏曼吗?”她拒绝得那么果断,薛谨之开始感觉到痛苦。

“或许我再也做不回魏曼了,但是只要我能嫁给薛慎之,我就是豆豆法律意义上的母亲,我就有机会每天照顾他,看着他成长!如果我跟了你,我算豆豆的什么人?伯母吗?豆豆的亲生父亲和奶奶都在,还有一个养母,轮得到伯母照顾他吗?我不要事情变成那样!我不要做豆豆的伯母!我要做他的妈妈!”潘爱子越说越激动,态度也越发地坚定了。

薛谨之被她这一番关于当妈妈还是做伯母的理论震慑住,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潘爱子就趁着这个机会,洗了脸,出了卫生间,回了卧室。

她扑倒在床上,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知道,他也需要冷静一下,消化一下她刚才讲出来的那一番道理。而她则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受惊吓的豆豆来。

她摸到自己的手机,拨了薛慎之的号码。

她想,就算她不开口问,这么大的事,薛慎之一定会知道的吧?

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她反反复复地拨打。十分钟后,终于接通了,可是首先灌耳而入的就是夜店里那种人声鼎沸的嘈杂之音。

她气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声吼叫:“你晚上不去夜店鬼混会死吗?为什么你要天天去那个地方?你家里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薛慎之扯着嗓子跟她对吼。

她又把音量拔高了八度:“我让你回家!你赶紧回家去看看!”

“你是问那个企划方案的事吗?白天我看过了!你写得非常好!我已经交给奶奶了!明天我去找你,当面向你致谢!”薛慎之的回答风马牛不上及。

“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讲……”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吼更大声了,刚想提醒他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就听电话里已经传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他把电话挂掉了。

潘爱子差一点儿气哭,捶着床,痛骂薛慎之混蛋!

这时候,薛谨之已经从卫生间走出来。他站在门口,问潘爱子:“你是不是想知道豆豆好不好?你问他,还不如来问我。”

“你知道吗?你知道还不告诉我?”潘爱子从床上弹坐起来,面对着薛谨之。

薛谨之对她很无语,摇了摇头,拿过自己的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

就听他说:“妈,我今晚不回家了,我打电话告诉你一声……我加班啊,过两天董事会就要审核我和慎之的两个方案了,你不是让我一定要赢吗?我要好准备一下啊……怎么那么吵?我怎么听到豆豆在哭啊……哦……徐慧欣也回去了?

……豆豆哭得很凶啊,要不然你跟爸爸说说,把董医生叫去给他看看吧,小孩子受惊吓,也不是什么小事,可别吓出病来……哎呀,我不是让你去说,我是让你跟爸爸说……对,对……那我挂了哦……”

一开始,潘爱子只是坐在床上,看着薛谨之打电话。当她听他说豆豆哭得很凶时,她就不自觉地从床上下来,一边专注地听他讲电话,一边往他这里靠近。

等他最后挂断电话时,潘爱子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扒着他的肩膀,踮着脚尖儿,努力地往上够着,想要凑近他的电话,听一听豆豆是不是哭得很凶。

“嘿!刚才你可是很坚决地把我推开,现在又主动凑上来,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薛谨之忍不住嘲讽她一句。

潘爱子惊觉得自己已经贴到他身上了,赶紧弹开,尴尬地拢了拢头发:“到底怎么样嘛!卖什么关子?”

“知子莫若母,如你所想,豆豆哭得很凶。我让我妈去提醒我爸,叫医生到家里给他诊一诊,开些压惊的药,应该不会有事的……”薛谨之了解她迫切的心情,也不跟她绕弯子,直接告诉了她。

“谢谢……”听说豆豆受惊吓,潘爱子心情低落,不过她还是向薛谨之道了谢。

“不用客气!还有一个消息呢!今天晚上,徐慧欣提着行李,自己灰溜溜地回到薛家了。”薛谨之接着说。

潘爱子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迈着沉重的步子,挪回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

她好失望,也很绝望。她刚刚以为事情有了进展,她正在离豆豆越来越近,打击就来了!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所有的努力瞬间变得没有价值!

她沮丧地把头埋进被子里,恨不能就此把自己闷死算了。

还是薛谨之掀了她一把,给她翻了一个身:“这就不想活了?不想活也不要闷死嘛,那种死法很痛苦的!你刚才不是教过我?从那边窗户跳下去,你会死得非常果断。”

“谁说我要死?没有当回豆豆的妈妈,我才不要死呢!我要一直活着,亲眼看着那些伤害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潘爱子盯住天花板上的花枝灯盏,咬牙狠狠地说。

薛谨之还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狠决的样子,佯装打了一个寒战,说:“女人太可怕了,幸亏我没有伤害你。”

“谁说你没有伤害我?你伤害我最深!”潘爱子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移到薛谨之的脸上,依旧是那个凶狠的表情。

薛谨之无辜地耸耸肩:“这话怎么说?我哪里有伤害到你?我处处保护你帮助你,你可不能没有良心!”

“就是因为你这样,害得我没有办法专心在原来的计划上!要是哪一天我所有的计划都失败了,一定就是你害的!”潘爱子冲着他磨了磨牙。

这话听起来不像抱怨,倒更像是撒娇了。薛谨之往床上倒,躺在了她的身边,握住她的一只手,说:“你放心,如果你的那一个狗屁计划失败了,我就娶了你,这样你还是能经常看到豆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对不对?”

潘爱子好感动。

他总是这样包容她迁就她,他在她面前步步退让。她说他妨碍了她的计划进行,实际上她知道自己伤害到了他,她很内疚的。

她翻过身,抱住他的腰,操着浓浓的鼻音,唤了他一声:“薛谨之……”

只叫了他的名字,她便不知道说什么了。

薛谨之拍拍她的后背,说:“不要紧,我都懂得,你慢慢想,我会一直等到你想清楚了,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不要跟别人说我是魏曼,魏曼已经疯了,她住在精神病院,不可能再出来了……”她鼻音更重了。

“你放心吧,我才不爱提这件事呢,我是最愿意忘记你是魏曼的那个人。”薛谨之答应她。

“那你不能不管我,我有事的时候,你要帮我,我难过的时候,你要安慰我……”潘爱子抱紧他,低声恳求。

薛谨之苦涩一笑:“好的,我答应你。”

潘爱子便不说话了。

隔了好久,薛谨之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呢,她又突然出声:“薛谨之,我也喜欢你……”

薛谨之听了这句话,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

那一晚,潘爱子始终没有放开抱住薛谨之的手,害得薛谨之想翻个身都不行,睡得十分辛苦。

第二天,天都已经大亮了,潘爱子还在睡着,不肯醒来。薛谨之也不叫她,只是轻轻地拿开了她的手,静悄悄地离开她的家,上班去了。

他不想吵醒潘爱子,但是潘爱子睡得却没有那么沉。他刚出了她的家门,她就睁开了眼睛。

按理,她昨天能带着豆豆跑遍整个红山生态园,今天也应该能上班了。可是她不想动,她的心里像是砸进去一个铅球,沉重到她爬不起身来。

就让她再懒惰一天吧,仗着薛谨之宠她。

她一直赖在床上,直到被电话铃怕吵了起来。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薛慎之打过来的。

她突然很厌烦听到他的声音,看着那个号码在闪动,心里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般,极不舒服。可是她又很清楚,她必须要接他的电话,必须要继续好好和他相处,博得他的信任和依赖。

就在电话会要挂断的时候,她把电话接了起来:“喂?”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薛慎之不耐烦地指责她一句。

“我在卫生间,我的身上有伤,你应该知道的,我从卫生间里挪出来,需要一点时间的!”潘爱子的语气不太好,明明伤已经好了,但她就是要这样说。

果然,薛慎之不敢再继续谴责她了,因为他很清楚,潘爱子身上的伤,是他和**妈共同合作的结果。

“哦……既然走路不方便,就把手机带在身上嘛。”他这样说。

潘爱子无声地冷笑:这还真是薛慎之式的强大逻辑,一般人很难想得到。他不问她伤好没好,也不提让她去医院接受治疗,只关他的电话能不能及时打通!

“什么事?”潘爱子的声音冷冷的。

“我妈太聪明了,居然被她想到我把豆豆藏在魏诺家里,她昨晚派人把豆豆接回家了。”关于豆豆的事,他只简单地交待了这么一句,根本没有提砸车和魏诺挨打的事。

他大概想不到,她昨天也去了现场吧。

“是噢,你妈是很聪明,不过豆豆是她孙子,她接回去也正常。怎么样?她没有骂你吧?”事已至此,她也只好这么说。

薛慎之马上抱怨起来:“怎么可能不骂?她说我疯了,把豆豆送给魏家人,忘了魏曼是因为什么事进去的吗?要是魏诺把豆豆藏起来了,我们怎么办?”

“哼……”潘爱子忍不住冷笑,“那魏曼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呀。”

她这样说,一方面是想推卸责任,因为把豆豆送去魏诺那里,是她出的主意。另一方面,她也想听听薛慎之怎么说他的前妻。

“就算我没有讲过,你还没有听说过吗?那时候魏曼跟我离婚,为了豆豆的监护权,她跟我打了一场官司。后来她输掉了官司,就趁着探视的机会,把豆豆抢走了,被我妈妈找到后,直接把她送进了监狱。”薛慎之说起这些往事,感觉很轻松。

“是吗?真可怕,好歹也曾经是一家人,为什么对她那么狠?”潘爱子状似与他闲聊,其实她的手已经在发抖。

“我妈就是那样的人,我也拿她没有办法……不过这次的事,虽然我挨了几句骂,倒也有一个好处。她害怕我以后一生气就把豆豆送去魏诺家,跟我好好地谈了一次,把我的信用卡解冻了。大概也是因为我比薛谨之早一些交企划案,让她觉得很有面子吧,她今天还挺高兴。”薛慎之终于被恢复了经济权,很开心,“对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用你的信用卡,我会把钱直接打到你的信用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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