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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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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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都在提醒自己,离他远一些,离他一些……

她悄悄地离开了外婆家,坐出租车回到家里。她在沙发上一直坐到天亮,想了许多事。

哪个女人不渴望爱情?可是像她这样被伤害到面目全非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去拥有爱情?从她一年前走进韩国那家整形医院的时候开始,她就不是一个真实的女人了!

爱情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奢侈品!

一个穷得衣服都穿不起的女人,在面对橱窗里的美衣华服时,除了咽咽口水,转身离开,还能做什么呢?

而现在,她居然大着胆子试穿了一回,那种美好的感觉刻进她的心里,令她更加因为自己不能拥有而痛苦!

她想着,流着眼泪。

最后,她做出一个决定:去欧洲,找薛慎之!

她早就该去欧洲!却一直没有成行!一方面是她有顾虑,薛慎之一直不联络她,她担心自己去了,会让他把她当成一个夹缠不清的女人。另一方面,实在是因为最近她很快乐!自从她离婚以后,她都快忘记快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她不能再给自己找借口了,再不走,事情就会朝着一个她不能预知的方向发展。

她狠狠地骂了自己,提醒自己不能忘了初衷!不能忘了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于是她订了机票,收拾了行囊,来到了机场。

这期间,她接到了薛谨之的两通电话。她犹豫着要不要接,要不要跟他打一声招呼再走。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不接他的电话。因为她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说什么对他都是一种伤害。

对不起!薛谨之!你就当我是一个坏女人吧!

她关掉手机,坐在候机厅里,蒙着脸,等着登上飞往法兰克福的飞机。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逃掉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揭掉了她蒙在脸上的丝贴。她一惊,睁眼看向对面站着的这一位,顿时就愣住了!

她往左右环顾一番,确认自己的确是在登机口附近坐着,便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薛谨之已经气炸了肺,愤怒地把丝巾摔在她的脸上:“小姐!这里是公共场所,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哦……”潘爱子把丝巾抓起来,握在手里,心跳得飞快,尴尬地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你这是要去法兰克福?要去找薛慎之对吗?找到他你要怎么样?向他承认错误?坦白你一不小心爬上了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床!向他乞求原谅吗?”薛谨之指着她的鼻子质问。

他的声音太大,引得身边人纷纷侧目。她更加窘促了,抓住他的手腕:“你能不能小点儿声?那么难听的话,要让所有人都听到吗?”

“难听?我哪一句话难听?和我上床那句话很难听是不是?那是你的耻辱对不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薛谨之在气头上,话越说越刻薄。

潘爱子脸都涨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一大早悄悄地离开,整个上午都不接电话,还打算偷偷地去找薛慎之!你说说看,你做这些事是什么意思?”薛谨之有一种深深受辱的感觉。

潘爱子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她有再多的理由,那也只是她的理由。而她所做的事,的确是伤害到了他。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薛谨之听她说对不起,更加火冒三丈。他抓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这个时候,早已经看到他们在吵架,并且一直在观察着他们的警察走了过来,扯开薛谨之,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他们问潘爱子:“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不要紧!”潘爱子怕他们伤害薛谨之,赶紧替他辩解,“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因为一点儿小事争执了一下,不吵了不吵了,你们放开他吧。”

警察看了看薛谨之,严厉警告他说:“先生,请你冷静,如果你再有过激行为,我们将判定你危及航空安全,强行把你带离!”

薛谨之甩掉警察的手,瞪了潘爱子一眼,气哼哼地坐下来,不说话了。

“没事了,对不起。”潘爱子向警察道歉。

等警察走后,薛谨之冷冷地嘲笑她:“你还挺喜欢说对不起呢,对什么人都能说对不起,为什么事都可以说对不起!”

潘爱子坐到他旁边,小声说:“我知道一句对不起解决不了问题,可是除了这句话,我再没有别的可以跟你说了。你该懂的,等你安静下来,都会想明白。你不能懂的,我也不想再向你解释了。总之是我伤害了你,你怎么鄙视我都可以。但是我马上要登机了,你先回去好吗?我到了那边……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个时候,登机闸口打开,广播里开始提示这班飞机开始登机了。

往法兰克福去的乘客纷纷起身,去登机口检票。潘爱子心里有些难过,因为她不忍心就这样丢下薛谨之,绝然地登上飞机离开。

她犹豫着要不要放弃这趟航班,跟他回去,把事情谈清楚,然后改乘明天的飞机再走。

却见薛谨之腾地跳起来,理都不理她,大步迈向登机口,将一张机票出示检票的年轻女子,然后迅速地通过登机口!

她愣住,他这是要跟着她去法兰克福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广播再一次提示登机,她十分为难,可是他都上飞机了,她也不得不检了机票。

上了飞机后,她看到他在前面的头等舱,心里稍稍轻松了一点。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放好了行李后,坐了下来。

头等舱和经济舱的距离,可以给她一些精神上的缓冲。她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到底要怎么样和他解释,才能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可是,他却不肯给她时间。

飞机刚刚飞上天空,开始平稳飞行,他就走了过来,对坐在她旁边的那位先生说:“先生,我是前面头等舱的座位,这位小姐是我的熟人,我想和她坐在一起,我们可以换一下位置吗?”

头等舱换经济舱,傻瓜才不换呢!

那位先生欢天喜地提着自己的包,跑去了头等舱,把潘爱子身边的位子让了出来。

薛谨之一**坐下去,也不与潘爱子说话,拿起耳机扣在耳朵上,闭上眼睛听音乐。

潘爱子想跟他说话,见他这样,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心里别扭极了,转过头,看着舷窗外的云海,也不讲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伸手扒拉了她一下。她转回头,就看见他把耳机挂在脖子上,正用犀利闪亮的目光盯着她。

“你肯跟我讲话了?”潘爱子无奈地说,“我可提醒你,这可是在飞机上,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不能被人当劫机犯抓了!”

“你放心,我才不会做那种令你高兴的事呢!”他开口说话,带着浓浓的怨气。

潘爱子知道他气难平,但她心里有个疑问,实在忍不住要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要乘这班飞机的?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查得到?你是不是派人在跟踪我呀?”

“是呀,我不但派人跟踪你,我还在你身上装了跟踪定位仪,我还在你家里装了窃听窃录的设备,你整个人都在我全方位的控制之下,纵然你有一个跟头翻出去十万八千里的本事,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怎么样?你害怕了吧?”薛谨之噼哩啪啦说了好多。

潘爱子听完,只能叹气。

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冲天的怨气,根本没有办法跟他沟通。

好吧,她不听他胡说了,免得再说多了,又吵起来,影响飞机上的其他乘客。

于是,她拿起耳机来,戴在耳朵上,不想再跟他说话。

薛谨之在机场看到潘爱子的那一瞬间,既愤怒又羞恼。

他还从来没有跟她生过这么大的气,即便以前那次她莫名其妙地扇了他一个耳光,都比今天的状况要好。一个女人在和他有了亲密的关系之后,一言不发,在他未醒的时候就逃开,并且还打算逃到欧洲去,这是薛谨之这一生中受过的最大的侮辱。

飞机上,两个人继续闹着别扭。

潘爱子觉得他不好沟通,干脆戴上耳机听音乐。

薛谨之却一把抓下她的耳机,问她:“怎么?现在连听我说话都这么难以忍受吗?”

“你这个人……”潘爱子被他气得哭笑不得,“我要跟你好好沟通,你就阴阳怪气的,我不说话了,你又冷嘲热讽的,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话恰恰是我想问你的,我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你这样对待我,到底要怎么样?”薛谨之嗓门儿一下子就提高了。

整个经济舱的乘客都听到了,纷纷望过来。

潘爱子在众人窥探的目光注视下,尴尬极了。她低下头,咬着牙说:“请你注意一下皇图薛家的颜面好吗?如果你闹到飞机返航,搞不好会上新闻的!我说过对不起了,如果你不满意,我再说一句:对不起!”

“谁要听你说对不起?早知道这样,你昨天晚上怎么不直接醉死过去?现在说对不起,是不是太晚了?”薛谨之斜睨着潘爱子,愤恨难平。

潘爱子立即窘红了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要我对你负责吗?”

“那怎样?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薛谨之也不示弱,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要我怎么负责啊?要我娶你吗?”潘爱子也生气了,大声地反问他。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听他们吵架的中年女子实在忍不住了,“噗”地喷笑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捂着嘴扭头看向别处。

两个人这才觉出丢脸来,互相瞪了对方一眼,都不说话了。

从d市到法兰克福,飞机要飞十个小时。

这么久的时间,两个人肩挨肩坐着,互相恼着对方气着对方,还真是一种折磨啊。

旁边那位看热闹看到笑出声音来的中年女子,在他们安静下来不久后,因为太无聊,歪着头睡着了。

潘爱子一直扭着头看舷窗外面的云海,看久了,脖子累得酸,眼睛也疲劳得很。听着旁边那位太太扯出轻轻的呼噜声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脑子也迷糊起来。

她把头抵在窗沿上,眼睛一合,马上就睡着了。

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想太多事。本来她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还挺伤心,薛谨之突然出现,两个人吵闹了一场,她便连那伤心也忘了。

因此,她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等她睡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倒向了另一边,头枕在薛谨之的肩膀上,口水都快流到他衣服上了。而他则端正地坐着,低头看杂志。

她赶紧重新闭上眼睛,装作还没睡醒,只是姿势不太舒服,想要换一个姿势的样子,把她的头从他的肩膀上挪开,慢慢地倒向舷窗一侧。

“醒了就起来,把口水给我擦掉!”薛谨之将杂志一收,转头看着她。

她的假动作做到一半,发现被识破了,只好停在那里,睁开眼睛,抬起手来,在嘴巴上抹了一把,含糊地问:“我睡了好久哦,什么时候了?”

“你都睡了两个小时了!你再睡下去,我肩膀就要湿透了!你也太没睡相了!再说了,我就坐在这里,你怎么能睡得着?”薛谨之见她睡着了,也尝试要睡一觉,可惜他被她气得头痛,根本睡不着,便对睡得着的她更加恼恨。

潘爱子睡意还未全消,听他罗唆这些,不由得皱了眉:“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气?不就是枕了一下你肩膀吗?要不你现在就睡,在我肩膀上枕两个小时,这样是不是就扯平了?”

听她抱怨这几句,薛谨之也发觉自己突然变得好罗唆,便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潘爱子见他不说话了,拍了拍他:“把外套脱下来,我去卫生间给你擦一下。”

薛谨之便站起来,一边脱外套一边嘀咕:“一个女人!人品不好就算了,睡也没个睡相……”

潘爱子瞪他一眼,拎着他的外套,去了洗手间,用清水把肩膀上的口水渍洗掉,拿擦手纸巾把水吸干了,回到座位上,把外套丢在他身上:“给!清理干净了!”

坐在外面的那位太太看着他们,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儿可真有意思,吵架都吵得这么有趣。”

“我跟他可不是小两口儿!”潘爱子急忙澄清。

薛谨之立即抓住她:“怎么?跟我做小两口儿很丢人吗?”

“你别无理取闹!本来就不是两口子!”潘爱子把自己的手腕儿挣脱出来,跟他辩解了一句。

薛谨之却勾起嘴唇来,讥诮一笑:“是吗?你现在不肯承认是两口子,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那位太太听懂了他的话,使劲地抿着嘴唇,极力忍着笑,低下头去。

潘爱子羞得无地自容,抬起手来,就要按铃叫空姐:“我要换座位!你疯了!我受不了你!”

薛谨之拽住她,说:“就算你逃得出d市!逃得出这个座位!你还能逃得出地球去吗?你去法兰克福我都追得到,你还想逃去哪里?”

潘爱子想一想,便气馁地坐了回去。

是啊,从她离开外婆家,到她决定去法兰克福找薛慎之,前后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竟然能查得到她的行踪。他如此手段,她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她哪里知道薛谨之本来就是要去法兰克福,只是恰巧遇上了她?她只道他是跟踪而来,也猜不出他到底要怎么样,心里十分不安。

要是到了法兰克福,他找到薛慎之,把他们之间的事讲出来,以薛慎之的性情,以后都不会再搭理她了!

她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样才能跟他说明白。她是喜欢他,昨晚也是她喝多了酒,冲动之下推倒了他,可是她真的不和他在一起,因为在她的心里,儿子还是最重要的。

这个道理她跟他讲过好多遍了,以前他也对她表示过理解。

就因为她上过他的床,一切就都变了?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真要她一个女人对他的贞洁负责不成?再说了,像他这样帅气多金的男人,她不信他的贞洁还在!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她把靠近他,小声地对他说:“哎!还要飞好久呢,我们不能吵一路吧?弄得自己心情不好不说,还会影响到别人。不如我们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先放下,留着下飞机后再谈。现在你就当我是一个在旅途上偶尔邂逅的同路人,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聊什么?聊昨晚的事吗?”薛谨之扭头白她一眼。

潘爱子被他噎住,差一点儿没忍住脾气,又和他吵起来。她咬着嘴唇,深吸几口气,硬是把一口气压下去,挤出一个笑脸来,对他说:“行啊,就聊昨晚的那档子事,我还真好奇,像我们薛大少爷这么英俊的男子,一定有许多的女人前仆后继爬上你的床,那第一个破你处男身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薛谨之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点了点,说:“女人,你一开口,我就能看到你那歪掉的心!你少来误导我,以为我真的会上你的当,给你讲出什么艳情故事吗?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对我负责吧!”

“切!”潘爱子讥笑一声,“你少来!你看我像那种很傻很天真的女人吗?昨天之前你是一个处男?这笑话好冷!”

“我又没有要你相信,你爱信不信。我也没有刻意地向你炫耀我的纯洁,是你非要追着问,我说了,你又是这样的态度,有你这样难聊的同路人吗?”薛谨之摇了摇头,对她表示不满。

潘爱子怎么可能相信他,她也不想放过他,就说:“我难聊?你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有你这么爱撒谎的同路人吗?小心鼻子变长噢!我要说相信,接下来你会不会告诉我,你一直在等候你的初恋女友许如初的出现,一直为了她守身如玉,等到三十岁的这一年,许如初没有出现,一个像许如初的女子出现了,于是你就当她是许如初,并且把你保存多年的贞操献给了她?这个故事可真够浪漫的,你是从哪本小说上看到的?”

“这不是小说,事实就是如此!只是有一处你讲错了,不是我主动把贞操献给了那个像许如初的女子,而是她强行夺走了我的贞操!”薛谨之眨着眼睛,一脸认真的表情。

潘爱子却再一次被他打击到了:“强行夺走?亏你想得出!昨晚是我把你打晕了吗?我醉了,你不是清醒的吗?我不说你也就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无辜小白兔了!哼!”

薛谨之把双手一交叉:“stop!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换话题吧!同路人!”

潘爱子这才想起自己挑起这个话题的目的,不但没有勾他说出以前和别的女人的事,反而又把自己羞辱了一回。是不是高空缺氧,她的脑子不好用了啊?

她不甘心就这样落败,就扒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拜托,你就给我讲一讲嘛,就当是说故事了,我都快无聊得睡着了。”

“你想听的故事,我可没有!不如讲一讲你的事吧,就当是给我这个同路人讲故事了,你再不讲,我也快无聊得睡着了。”薛谨之的防卫如铜墙铁壁。

潘爱子泄气地丢开他:“你这个人真没趣,像女人一样忸怩。”

“我说真话你不相信……”薛谨之嘀咕了一句,没有再反驳。

十个小时的航程,两个始终别扭着,偶尔吵一吵嘴,倒也不寂寞。

到了法兰克福,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潘爱子决定离开的时候,时间还比较充分,因此她在网上订好了酒店。而薛谨之因为走得仓促,下个飞机,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呢。

他也不言语,就跟着潘爱子。她上出租车,他也抢着上去,坐在她旁边。她到了酒店门口下了车,他也跟着下了车。

潘爱子顿住,对他说:“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要跟你住同一家酒店!你一个有钱人,为什么不去住五星级大饭店?跟我一起住这样的经济酒店,多不舒服啊。”

“你不舒服吗?我很舒服……”薛谨之瞥她一眼,“这家酒店你住得,我就住得不?要是真论起经济实力,我还真不见得比你有钱呢,豪华酒店我也喜欢啊,不如你请我?”

“你怎么这么无赖!”潘爱子气得直跺脚。

薛谨之往酒店的大堂里瞄了一眼,摆出一个讨好的笑脸来,拖起潘爱子的行李箱,拉起她的手:“你在飞机上不是说过吗?就当我们有缘邂逅的同路人,目的地相同,住同一家酒店,彼此也可以有个照应,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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