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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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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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这些饭菜都已冷了,吃了对身子不好,我叫人拿下去热热。”

说话之际,公孙蓉儿笑着取过潘爱子手上的碗筷,又吩咐宫女将饭菜全都撤下,先送一碟凤梨酥上来。

待得凤梨酥呈上,潘爱子便迫不及待的拾了一块置于口中,面上立刻露出心满意足之色。

因着一上午滴水未沾,多吃了几块凤梨酥,潘爱子便觉得口干舌燥,嘴中食物难以下咽。

“来,丫头,喝口茶,润一润。”

忙不迭接过公孙蓉儿手中的茶杯,一口气将茶水饮入口中,待得咽下食物,潘爱子方笑盈盈感激道:

“谢谢蓉儿姐姐。”

“看你,吃得满嘴都是。这凤梨酥还是先别吃了,要不待会饭菜上来,又吃不下了。”

自怀里掏出绢帕,公孙蓉儿温柔的将粘在潘爱子唇角的凤梨酥屑擦去,满目尽是爱怜之色道。

“恩。蓉儿姐姐,我怎么突然觉得头晕晕的,好想,好想睡觉。”

单手抚额,蹙眉晃了晃头,只觉得眼前景物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的潘爱子满是不解的轻声道。

“丫头,许是你昨夜未曾睡好,而今犯了困。不如你先回床上睡会,饭菜好了,我再叫你。”

起身扶住潘爱子摇摇欲坠的身子,公孙蓉儿轻声细语之际,朝立于一旁的小柱子使了个眼色。

立即会意的小柱子帮着公孙蓉儿扶起潘爱子,往床边行去。

身子刚粘上柔软的床铺,潘爱子便安心的沉沉睡了过去。

深深凝视了眼睡梦中的潘爱子,公孙蓉儿心中歉然的道了声“对不起”,转身取了笔墨,休书一封,交予小柱子道:

“速将此书信交给荣亲王。还有,找几个可信之人抬顶轿子进来,务必要悄无声息的将爱子姑娘送回王府,千万不要让其他宫内的人瞧见,尤其是皇上。”

“是,容华娘娘。”

小柱子小心翼翼将书信收纳入怀,又忙忙去找了顶轿子和几个轿夫,将毫无知觉的潘爱子搬入轿中,这才辞别公孙蓉儿,出宫往荣亲王府而去。

翌日。

随着落在脸上的阳光渐渐变得炙热,睡梦中的潘爱子因着太阳穴的隐隐作痛而缓缓睁开双眸;

坐起身子,待得意识完全清醒,才惊觉自己并非在笼香阁,而是回到了荣亲王府所居的卧室内。

满腹疑惑的微微蹙眉,心下甚是不解,为何一觉醒来她就身处王府了?但无论是何原因,心底渐渐升起的不安促使其很想找个人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掀开身上精美绝伦的龙凤被,潘爱子正欲下床之际,房门应声而开,大片大片的阳光肆无忌惮的挥洒而入,照着桌上精工细作的凤冠霞帔,明晃晃的光芒刺得她慌忙用手遮挡。

“王妃,您醒了。”

陌生的称呼吓得潘爱子心惊肉跳、顿感寒意四起,情绪有些不稳的朝渐渐走近的青衣丫鬟道:

“小翠,为什么我会在王府?为什么你要称呼我为王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懿王爷便要迎你过门,小翠自然要尊呼您为王妃。至于其他的,奴婢确实一概不知。”

闻言,潘爱子如遭雷击,身子猛地晃了晃,脑海一片空白,怔愣当场,半晌,才似发了疯的拼命摇头喊道:

“你骗我,你骗我。蓉儿姐姐分明答应会帮我向懿王爷请求取消婚事的,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他呢?”

“奴婢不敢欺骗王妃,桌上的凤冠霞帔……”

“出去,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

嘶喊着将惶恐害怕的小翠轰出房门,早已泪流满面的潘爱子瘫软的跌坐在床,伤心欲绝。

蓉儿姐姐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

满腔悲愤就像海潮激荡呼啸着席卷潘爱子的身心,头痛欲裂之感令其不由自主的双手抱头;那种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的不适与惶恐感,惊得她霍地自地上跳起,整个身子扑向桌子,硬生生将桌上的凤冠霞帔扫落在地。

“啊……”

尖锐刺耳的嘶喊声,惊得刚踏入房门的季林不由觉得毛骨悚然。

勉强按捺下心中的冷意,季林快步走到痛苦挣扎的潘爱子身边,伸臂将其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哄道:

“爱子,你冷静点,你冷静点。有什么事,告诉季叔叔,季叔叔一定会帮你的。”

“帮我?你怎么帮我?也像公孙蓉儿和皇上那样骗我吗?”

冷漠的表情失了往日的纯真无暇,娇嫩的唇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潘爱子冷冷道。

望着眼前熟悉却顿感陌生的容颜,心中有愧的季林沉默半晌,最终轻叹一声道:

“爱子,季叔叔也不想你嫁给懿王爷,但是皇命难违。你若不嫁,可是欺君之罪,会有杀身之祸的。”

“杀身之祸?呵呵,就因为你们怕死,所以就不顾我的感受?”

面对潘爱子咄咄逼人的质问,季林神色有些狼狈道:

“不是的,不是的。你是你娘唯一的骨肉,我不能让你有事的。”

“哼!一切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虚伪。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不想。”

用力推开季林,潘爱子伸手指着敞开的房门,咬牙切齿的恨道。

季林本欲再说些什么,嘴唇嗫嚅半晌,最终什么都没说,默不作声的离开。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木梳轻轻刮过头皮,顺着丝滑的长发,伴随着好命婆的祝福,有条不紊、一下一下从上至下。

端坐在梳妆台前,似木偶般任人摆布的潘爱子面无表情的望着铜镜中经修饰过、越发变得精美可人的容颜,清澈明亮的双眸中迸射出噬人的怒火,恨不得将雕有花边的铜镜焚烧殆尽。

室外,忽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少顷,就有家丁急急忙忙跑入房内,眉梢眼角尽是喜色道:

“几位妈妈姑娘,王妃可是装扮好了,外头花轿临门了。”

闻言,潘爱子惊恐而又夹带着愤怒的眸子立刻瞪的犹如铜铃,心顿时凉了半截。

她想逃跑,可惜身子根本动弹不得;想大声嘶喊,却又发不出任何声响;唯有清明的意识一再让她痛苦的意识到,一切已成定局,

“好了,好了,快背新王妃上架吧!”

随着好命婆充满笑意的答应声,眼前所有的一切蒙上了鲜红的颜色,刺目如火,疼的潘爱子快速闭上双目,不再透过红盖头看周遭的一切。

娇小的身子被家丁背着前行,耳畔鞭炮声越来越响,呛人的烟火味呛得潘爱子忍不住轻咳出声,却始终不曾睁开眼,直至坐进宽敞柔软的轿子,方睁开清澈明亮的双眸,一滴泪水瞬时滑落脸盘。

懿王爷娶亲,皇上与太后都万分重视,可想而知,场面自是热闹非凡,不可小觑的。

十里长街,挂满了鲜艳的绢花和金色的喜字,红彤彤一片,好不喜庆。

长街两侧,有士兵横着兵器把守,得了银两的两旁百姓齐齐跪倒在地,“恭喜懿王爷,贺喜懿王爷”的祝福声似海潮此起彼伏,响彻整条街,震得端坐在轿子中的潘爱子又慢慢觉得头痛欲裂。

就在潘爱子觉得自己快要痛晕过去之际,轿子毫无预警的跌落在地,差点将其摔出轿外。

外头整齐划一的恭喜声突然变成了杂乱无章的嘈杂声,呼天抢地的求救声伴随着兵器的碰撞声,将喜庆的气氛冲击的荡然无存。

“先带王妃回府。”

混乱之中,忽地一把清亮的声音破空响起,没有半分惊慌之色。

潘爱子自然认得这声音的主人,心中不由解恨之余,不由连连嘲笑。

哼!就连老天都不愿意她嫁给他,看他如何收拾外面的残局。

轿子再度被人抬起,剧烈的颠簸使得潘爱子知道,抬轿之人定是在狂奔,只不过一刹那的功夫,那些吵闹声、呼喊声就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轿子再度落地时,已是半刻钟之后。

正当被颠的腹内翻江倒海般难受的潘爱子头晕眼花、神思恍惚之际,忽闻得轿外有人恭敬道:

“王妃,此处乃是懿王府后花园,待得王爷击退刺客,小的等人再抬……。你们是什么人?”

王府护卫陡然变得严厉的质问声令潘爱子剧烈跳动的心越发快了几拍,彷佛活生生要从嗓子里蹦出;即便其再单纯,再未经世事,也知外头的不速之客是冲着她而来的。

耳畔突然响起的兵器撞击声,使得潘爱子再无暇细想来者的真正目的,屏息静气留意着轿外的动静,心中则暗暗祈祷王府护卫能将来者赶走。

片刻的功夫,外头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清风拂起轿帘,将浓浓的血腥味吹入轿内,吓得面色苍白、紧张不已的潘爱子只觉得周身寒意四起,洁白的贝齿硬生生将粉嫩的娇唇咬的血迹斑斑。

“都愣着做什么,将轿子抬走。”

一道平平无奇的嗓音突地打破满院的死寂,惊得潘爱子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很快,轿子便再度被人抬着前行。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潘爱子此刻恨极了季林,若是她不曾被点了穴道,就可以大声质问外头的人究竟要带她去哪里,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也不必像现在这般,只能惴惴不安、胡乱揣测、活在惶恐之中。

也不知行了多久,就在潘爱子筋疲力尽、昏昏欲睡之际,轿子安安稳稳落地。

轿帘被人掀开,刺目的阳光即使隔着薄薄的红盖头,也令潘爱子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

“老大,你不觉得奇怪吗?新娘子一路上太过安静了。素闻懿王爷足智多谋,会不会他早料到有人会来抢亲,故而将新娘换了。未免弄错,我们还是先确认一下再说。”

隔着薄薄的红纱,望着渐渐靠近高大人影,潘爱子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心底不断嘶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就在高大人影离潘爱子只有三步之遥之际,忽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随即一道尖细的嗓音语含不悦道:

“哼!亏你们还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被人跟踪也不知。速速离开,这里交给我就行。”

适才想要看清潘爱子容貌的高大身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碍于来人的威势,默不作声领着众人离去。

“将轿子给我抬进密道内。快。”

随着尖细嗓音的命令,轿帘再度被放下,轿子再度被抬着走。

出了密道,心惊胆颤的被人背进一间宽敞的卧室,待得所有人悉数退出,坐在柔软床榻上的潘爱子方敢缓缓松口气,然思及对方不可告人的目的,身子又再度紧绷不已。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任人鱼肉。

“老天爷,求求你,快让我能够行动自如吧!”

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哀求,满头是汗的潘爱子只觉得浑身血脉突地畅通,内心嘶喊的最后一字竟沙哑的溢出娇唇。

喜不自胜的掀开红盖头,触目之景却令潘爱子震惊当场、如坠云雾。

龙凤烛、四喜丸子、桂圆、红枣、花生、合卺交杯酒等喜事用品一应俱全的摆在不远处的红木圆桌上;而离圆桌只有四五步之遥的墙壁上,则挂着一个巨大的喜字,金色的表面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晕。

回神,慌忙低头,映入眼帘的是绣有孩童各种姿态的子孙被,以及安放整齐的鸳鸯枕。

一切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潘爱子,她身处的就是一间新房。

素闻懿王爷行事乖张,很喜欢做一些标新立异之举,但眼下无论是真的抢亲也好,还是懿王爷搞得鬼,她都要速速离开。

用力揉了揉发麻发僵的双腿,颤颤巍巍起身,慢慢靠近圆桌,胡乱吃了些果品,待得身子恢复了些体力,潘爱子便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门,侧脸贴在门上细听,确定室外无人,方伸手去拉房门,然令其失望的是房门竟被人在外面上了锁。

不能从大门逃跑,转而步向窗户的潘爱子小心翼翼的推开窗户,刚探头,就被眼前所见之景给吓得面无血色。

只见窗户外是万丈悬崖,烟雾袅袅,根本看不到底;要是她不曾往外看就贸然爬出去,必定摔得粉身碎骨。

怎么会这样的?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明明记得那些人抬着轿子只不过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路,怎么她就身处万丈悬崖之上了?

愤怒的朝墙面狠狠踢了一脚,决定死也要逃出去的潘爱子极力稳定心神,冷静思考,视线无意中瞟过床上层层叠叠、足有九床的子孙被,脑海中灵光一闪,嘴角浮现一抹诡秘的笑,快步朝床走近。

约莫过了大半时辰,就在潘爱子专心致志、拼命将被面撕成布条之际,忽地,门上传来开锁声,还未等其回过神,门已然应声而开。

慌乱的望向进来之人,待得看清来者容貌,潘爱子苍白小脸上的惶恐之色瞬间被惊愕所取代……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戏珠金抹额,身着大红喜袍,脚蹬云纹金丝靴的薛谨之突见潘爱子坐在一堆破布之中,笑意顿时僵在脸上,语声错愕道:

“子儿,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潘爱子面色阴沉,神态冷漠,显然还在生气,薛谨之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像在皇宫初见时的那个午后,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的低声道:

“子儿,你当真以为我舍得将你嫁给皇弟吗?”

“哼!就算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下旨赐婚是铁一般的事实。”

垂头望着手中撕烂一半的子孙被,潘爱子语声闷闷道,心绪一片凌乱。

在没有见到谨哥哥时,她心中对他确实有恨,但是此刻见他又似往昔那般温柔待她,恨意不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压抑感,以及淡淡的、难以言喻的苦涩。

“子儿,下旨赐婚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如今,你就在我身边,而不是在懿王府。”

长臂一伸,轻轻的将潘爱子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下颚抵着她光滑犹如丝缎的黑发,薛谨之柔声低语道。

那日,在笼香阁,他大可与她相见,但为了今日能够拥有她,还是硬生生将满腔的相思压下。

得知她被公孙蓉儿暗中送出宫去,他的心怅然若失,却还是依照原计划应了皇弟在早朝时启奏尽快完婚一事。

明明知道爱子最终不会嫁给皇弟,但在与公孙蓉儿讨论婚礼细节之时,他的心还是像被针扎般的难受。

“你,你的意思是你抢了我?”

得知真相,过于震惊的潘爱子瞪大双眸,心头霍地升起喜悦之情,抬头不敢置信道。

见薛谨之笑着颔首,随之而来的恼怒又掩盖了心头的喜悦,潘爱子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又气又急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不想我嫁给懿王爷,大可以取消婚事。你是皇上,你说什么都没有人敢反对的。为什么还要我担惊受怕?为什么?”

薛谨之的大手温柔的包裹住潘爱子捶打他胸膛的小手,轻叹道:

“子儿,当日你中了蛇毒,命在旦夕,倘若我不答应将你嫁给皇弟,他又怎会出手相救呢。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原来如此。”

闻言,知道自己再度错怪薛谨之的潘爱子面有羞赧之色,再度埋首在他怀里,声如蚊呐道:

“对不起,谨哥哥,是爱子错怪你了。”

低头,静静的欣赏着潘爱子娇羞的小脸,薛谨之突然觉得心跳加速,浑身燥热难耐,就连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感觉到薛谨之的胸膛剧烈起伏,听到头顶紊乱的喘息声,不明究竟的潘爱子慌忙抬头而望,只见他面容纠结,咬紧牙关,似是十分痛苦,遂着急担忧道:

“谨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话之际,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薛谨之精壮的身子来回游移,虽说隔着布料,但那种因着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却差点击溃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子儿,别乱动。”

滚烫的双手紧紧抓住潘爱子滑腻的手腕,面有绯红之色的薛谨之声音沙哑道,内心则暗暗自责不已。

薛谨之啊!薛谨之,爱子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对她产生非分之想,实在是太卑鄙,太无耻了。

“啊!好痛,谨哥哥,你抓的我好痛啊!”

听到潘爱子的痛呼声,薛谨之这才惊觉到自己竟然为了压制住体内异常的躁动,无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她纤细的皓腕紫青一片。

“对不起,子儿。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只是我看谨哥哥你好像很难受,是不是生病了?”

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右掌贴上薛谨之的额,感觉到手心传来滚烫的热度,潘爱子惊叫道:

“谨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一定是生病了,我这就出去给你找大夫。”

说着,就要起身站起,却被薛谨之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心下焦急的潘爱子在薛谨之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娇小的身子,嘴上则喋喋不休道:

“谨哥哥,你生病了,一定要看大夫,否则很容易把脑子烧坏的。荣亲王府忠伯的儿子就是因为生病了没看大夫,最后变成了傻子,我不想谨哥哥你……”

“子儿,不要乱动,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痛苦的压抑着体内似海浪般一浪高过一浪的,薛谨之极力让声音变得平稳,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果再让爱子继续在他怀里乱动,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就在听爱子说话之际,他暗暗运功,才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被人下了药。

来宗庙那么多次,他也知道宗庙冷清,总有那么几个宫女想要得到他的恩宠而脱离寂寥的日子,所以他每次都很小心,这次却因心系爱子而大意了。

“真的吗?那我乖乖不动就是了。”

闻言,身子绷紧,不敢再乱动的潘爱子面有质疑之色道。

从不曾见过薛谨之如此粗暴的潘爱子小脸被吓得苍白如纸,恐惧瞬间溢满其清澈明亮的双眸,本能的拼命捶打着薛谨之强健有力的胸膛,双脚更是死命乱蹬,嘴里大声嘶喊着:

“谨哥哥,不要,不要。”

晶莹的泪光令神志不清的薛谨之恢复了些许清明的意识,惊觉自己所做的一切,慌忙抽身,狠狠一拳捶打在坚硬的地面上,哑着嗓音沉声喝道:

“滚,快滚。”

慌乱自地上坐起的潘爱子双手紧紧抓住前襟,抿了抿唇,正欲站起身子,目光却无意间看到了薛谨之血迹斑斑的手。

念及薛谨之往日对自己的百般呵护,终究不能狠下心肠弃他于不顾的潘爱子强压下心头的惶恐,战战兢兢爬到他身旁,语声颤抖道:

“谨哥哥,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说着,自怀里掏出一方绢帕,正要替其包扎,却被薛谨之一掌推倒在地。

“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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