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

胡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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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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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认出是薛靖所乘的马车,遂急匆匆迎了上去,嘴上则喊道:

“王爷请留步,奴婢是笼香阁的夏蝉。”

只听得车内响起薛靖温和的嗓音,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车帘被掀开,面有疲倦之色的薛靖探出半个身子,语声温和道:

“夏蝉,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爷,您快些随奴婢去笼香阁吧,晚了,奴婢怕夫人会出事。”

“夏蝉,你先别急,上马车再说。”

待得夏蝉上了马车,薛靖忙吩咐车夫调转方向,直奔笼香阁而去。

“夏蝉,究竟发生何事了?”

望着薛靖焦急的俊颜,夏蝉将自从薛靖离开之后笼香阁内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知他知晓,只听得薛靖一颗心被高高的悬起,不安的紧。

深吸口气,稳住慌乱的心,薛靖心思急转。

皇上夜宠妃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他该如何做,才能阻拦皇上伤害爱子的同时,又合情合理呢?

左思右想,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薛靖掀开车帘,吩咐车夫调转马头,直奔养心殿右侧旁的宫殿而去。

笼香阁内,因着娇躯柔弱,难以承受薛谨之疯狂掠夺的潘爱子最终硬生生疼昏了过去。

醒来时,床头只有眼圈红红、满面焦急担忧之色的金粉在旁伺候着。

强忍着身上剧烈的酸疼,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自由活动,潘爱子方挣扎着欲坐起,金粉慌忙上前搀扶,并将枕头垫在其腰上,好让她坐的舒服些。

“他走了?”

眼神有些虚空的瞥了眼窗外的天色,估摸着应是四更天了。

依着薛谨之那容不得他人半点背叛的性子,若是猜得没错,对她的惩罚天明便会传来了。

“姑娘,前些个日子还好好的,怎地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静默片刻,金粉终究没能按捺住,哽咽道。

“时也,命也。”

似柳絮般轻柔的言语自潘爱子略显苍白的唇中溢出,不甘多过认命。

“金粉,去收拾些细软,天亮时便投奔去紫薇宫吧。”

听得潘爱子如是说,金粉先是一怔,旋即跪倒在地,摇头坚定道:

“姑娘,无论发生何事,奴婢一定要与姑娘同在。再说了,所谓墙倒众人推,也不见得静妃娘娘肯收留奴婢。”

见金粉执意不肯,潘爱子也不再勉强,若有所思的望着紧闭的窗户,静静的发起呆来……

不知不觉间,新年的第一缕曙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冷清的室内。

一夜不曾合眼的潘爱子突地觉得一阵心悸,揪心的疼令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察觉到潘爱子异样的金粉慌忙问道:

“姑娘,怎么了?”

“没事,许是昨儿个不曾休息好,心口有些发紧发疼,你去拿颗前些时候回纥国师给我配得护心丸来。”

瞧着金粉慌慌张张的背影,潘爱子置于柔软锦被上的双手不由紧握成拳。

她的身子她自己心里清楚明白的紧,怕是真的如回纥国师预计的那般,可能捱不过今年了。

“姑娘,来,快些将这护心丸服下。”

一手端着杯水,一手拿着药丸的金粉慌忙坐到床头,眉目间尽是紧张之色。

服下药丸,单手轻抚着心口,直至觉得呼吸顺畅,舒适了些,潘爱子方望着金粉,故意岔开话题道:

“金粉,怎么不见夏蝉?”

“她……”

见金粉支支吾吾,根本不敢直视潘爱子清澈明亮的双眸,心知事有蹊跷的潘爱子忽地阴沉下脸,沉声道:

“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不敢欺瞒姑娘,昨儿个夜里……”

金粉将昨夜夏蝉因为害怕潘爱子会出事,跑去寻找薛靖帮忙,以及后来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直听得潘爱子背脊阵阵发寒,冷汗直冒。

夏蝉做事一向稳重,怎地昨夜就没沉住气,跑去找薛靖了呢?

这样一来,越发坐实了她与薛靖有染这一原本子虚乌有之事了。当真是关心则乱啊!

也不知他们先下怎样了?薛谨之会如何处置他们?

见潘爱子面色铁青,浑身颤抖不已,不知事情严重性的金粉小心翼翼道:

“姑娘,你是不是还是感觉身子不适啊?奴婢这就给你去太医。”

语毕,金粉转身欲走,却听得潘爱子语声甚是急切道:

“我没事,不必去请太医了,你速去打探王爷与夏蝉的消息。”

“可是……”

夏蝉姐临走时一再叮嘱,凡是都要以夫人的身子为重,眼下夫人分明身子不适,她若弃之不顾,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啊。

可若不依夫人的意思行事,怕会惹她不快,当真是左右为难啊。

“本宫现在还没失势,你这么快就想不听本宫的命令了吗?”

“不敢,奴婢这就去。”

战战兢兢的回应罢,金粉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朝楼下行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心下焦急的潘爱子正欲起身下床,便听得楼梯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心下不由奇怪。

探头朝屏风处张望,只见一抹翠绿色的身影急匆匆绕过屏风,出现在潘爱子的眼前,赫然就是夏蝉,紧跟其后的则是刚出去不久的金粉。

“姑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感谢菩萨,阿弥陀佛。”

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床前,见潘爱子平安无事,夏蝉悬着的心方放下。

“我没事。你怎么样?皇上可有为难你?”

“没有。”

答的太过干脆,反倒越发令人起疑,更何况潘爱子是何等聪明通透之人,当下便追问道:

“夏蝉,你是知道我脾气的,快说。”

劈头盖脸的寒意冻得夏蝉身心猛地一颤,正欲如实回话,忽听得院内响起太监细尖的嗓音:

“圣旨到,风夫人接旨。”

暂时搁下对夏蝉的问话,潘爱子在金粉与夏蝉的帮助下穿戴好衣物,身形有些不稳的下楼接旨。

那前来传旨的公公与之先前册封潘爱子时卑躬屈膝的态度可谓是判若两人,此刻的他,眼高于顶,轻蔑的瞧了眼跪倒在地的潘爱子,故意拿着姿态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圣旨的内容简单明了,褫夺了潘爱子的夫人之位,并且将其终身幽禁在笼香阁内,不得她再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好似时光倒流一般,前世的她,也曾受到过这般的对待,那种与世隔绝的寂寞空虚感,足以将人逼疯。

“姑娘,你莫要太伤心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得皇上看清事实真相,会回心转意的。”

朝金粉使了个眼色,合力将潘爱子搀扶到桌旁坐下,面露心疼之色的夏蝉出言宽慰道。

深吸口气,稳了稳错综复杂的情绪,潘爱子故作轻松,笑着回应夏蝉道:

“你说的极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这般待我,已经很是宽容大度了。夏蝉,这圣旨你怕是早已知道了吧?那皇上对王爷又作何处置?”

犹豫片刻,低眉垂眸,夏蝉嗫嚅着唇,语声细如蚊呐道:

“王爷为了辟谣,已经答应皇上去西南边关支援四王爷了,明儿个卯时就出发。”

如遭雷击,潘爱子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形不稳,幸好金粉及时将其扶住,才没有跌倒在地。

清澈明亮的双眸泪意弥漫,心头苦涩不已。

薛靖又何必为了她一个废妃牺牲如此呢?她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啊!

“姑娘,想哭便哭吧,千万别把自个的身子憋坏了。”

瞧着潘爱子强忍的模样,夏蝉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低声规劝道,心头从未似此刻这般恨过薛谨之和冰冷的皇宫。

当初,姑娘进宫时,皇上对她是何等的呵护和关爱有加,即便因着前朝之事,皇上不得不明里疏远姑娘,但暗里对她的宠爱始终不曾减少分毫。

没想到的,只不过是短短的月余而已,疼爱不在,剩下的只是冷漠。果真帝王情爱脆弱如瓷器,一碰便碎了。

拢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潘爱子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硬是逼回体内,深吸口气,语声力求沉稳镇定道:

“夏蝉,我估摸着笼香阁打今儿个起,应该再不会有人来了。我想趁着夜深人静时,出宫一趟,送送王爷。”

薛靖曾三番两次的救过她,他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自己命不久矣,她不想还没有和他告别,就从此阴阳相隔。

“姑娘,若是让皇上知道,会……”

“我主意已定,你和金粉若是怕会被牵连,此刻便收拾了包裹,另投别宫吧!”

眼神有些失焦的瞧着外头那些拿了包裹,正偷偷摸摸离去的宫女太监,潘爱子的唇角浮现一抹凄清的笑。

“姑娘,奴婢知错了,恳请姑娘不要赶奴婢走。”

见夏蝉双膝一软,低垂着头跪倒在地,潘爱子一颗心似被人用力揪着般疼,弯腰,双手搭上她的肩膀,细弱蚊呐道:

“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也很任性,可是我真的想见他一面。”

抬头,夏蝉已是泪流满面,默然颔首,一旁的金粉瞧着也是泪如雨下。

院内,有风吹过,拂落枝上的积雪,沙沙作响,似叹息……

未到日落,整个笼香阁便已很是冷清寂寥了,除了潘爱子、夏蝉、金粉,再无旁人。

金粉早早的就将宫门给闭了,想来潘爱子被废一事,应该早已传遍整个后宫了,如今的笼香阁应该是众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不祥之地了。

夜幕降临时,因着没有食欲,潘爱子草草的吃了几口夏蝉做的饭菜,便静坐窗前,等待子时到来。

子时刚到,收拾妥当的夏蝉默不作声的跟在潘爱子身后,主仆二人沿着密道出宫。

爬出密道的那一刹那,潘爱子只觉得心莫名的轻松了,就连呼吸都觉得畅快淋漓。

“姑娘,若是你觉得宫外好,那见过王爷之后,咱们就远走高飞吧!”

瞧着月光下,满脸释然的潘爱子,夏蝉犹豫片刻,轻声提议道。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王爷刚去西南边关,咱们就消失了,相信皇上必定起疑,到时莫说你我无处逃遁,还会连累王爷。”

顿了顿,唇角露出一抹无奈苦涩的笑,潘爱子接着道:

“有时候,人在局中,不是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眼下,我们能做的,就是见过王爷之后,回宫,细心部署,静待机会。走吧!”

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狐裘,潘爱子率先朝前走去,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有些长,模糊不清,一如难以捉摸的命运;夏蝉静默不语的紧跟其后。

皇城分东西两个城区,有中间的主干道隔开,白日里,主干道两侧的商铺很是热闹,熙熙攘攘,尽享皇城繁华。

西城区居住都是些讨生活的贩夫走卒,平明百姓,建筑皆是白墙黑瓦,十分朴素。与西城区的简陋不同,东城区居住的差不多都是皇公贵胄和富商,建筑皆是气派豪华,皇城的守卫也巡逻的极是尽心尽力。

凭着潘爱子与夏蝉两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想要混过巡逻守卫,顺利抵达靖王府,当真有些异想天开。

潘爱子自然知晓这一点,故而并未带着夏蝉犯险,而是直奔西城区,照着银粉当日告知她的地点,找到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客栈,与掌柜对了暗号之后,便休书一份,让掌柜送去靖王府。

因着薛靖还未来,客栈又靠近明湖,鬼使神差的,潘爱子便带了夏蝉朝明湖行去。

皎洁的月光下,明湖一如记忆中那般安静美好,四周的积雪将月光折射进湖面,恍惚间,明湖的四周莹莹生辉,倒令明湖变得有些不真实了。

当年,她与薛谨之结缘于此,如今,湖依旧,月依旧,情却不再是那情了。

而今想来,或许薛谨之根本不曾真心爱过她,当日他喜欢她,很可能是因为她的单纯,他爱的只不过是他没有拥有过的东西。

如今,世易时移,身为帝王,朝政的暗流涌动,她的伪装被拆穿,都让他正视到,所谓的单纯,只不过是虚幻不存在的,好似神话故事。

所以,他不再需要单纯,所以,他绝情的将废了她。

“姑娘,外头挺冷的,咱们还是回客栈吧!小心冻坏了身子。”

“你若觉得冷,就先行回去吧。”

眼下,也唯有寒冷的空气能够分散她的注意力,能够让她忽略掉心中那隐隐的痛。

正如季林曾经说的,爱上一个人,一刹那便已足够,忘记一个人,却很可能要一辈子、经剜心之痛才行。

薛谨之如今这般待她,但她却无法忘却他的好。

身后静默片刻,便响起夏蝉离去的脚步声,潘爱子也不做理会,依着对夏蝉的了解,想来她应该回去给她取手炉之类的保暖之物了。

静静的瞧着湖面上倒映出来的憔悴的容颜,一颗豆大的泪水滑落,在湖面激起圈圈涟漪,模糊了湖里那张苍白的容颜。

有风刮过,觉得寒冷刺骨,为了取暖,潘爱子慢慢的蹲下身子,双臂交叉抱肩,身形好似蜷缩在母体中的婴孩,脆弱的让人心疼。

“唉……”

一声轻叹忽地响起,随即,一件漆黑的毛皮披风盖在了潘爱子瘦弱的身子上。

自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潘爱子回首而望,清澈明亮的双眸正好对上薛靖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眸,曾经,这双眼睛流露出来的是玩世不恭与不羁,而今却已被浓浓的疼惜溢满。

“你一向都不是个冲动的人,为何今夜却冒险出宫见我?”

月光下,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中有异样的光芒跳动,薛靖轻声问道。

若是在走之前听到心中想要听到的话,那么他此去便再无遗憾了。

低眉垂眸,并未回答薛靖的话,柔嫩的双手握住薛靖略微有些冰凉的双手,静默片刻,潘爱子方幽幽道:

“值得吗?”

突然被潘爱子握住双手,薛靖的心猛地一颤,先是一怔,旋即掷地有声道:

“就像往日说的那般,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你真的很傻。”

假如她幼时遇到的薛靖,假如她当初任由公孙蓉儿摆布,认命的嫁给薛靖,那么现在的结局会不会是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呢?

终究只是假如罢了,不可能实现的,今夜过后,她与他,便是天涯相隔了,或许,会是阴阳相隔。

“雪……”

“嘘!就这样安静的坐着吧!就这样便好。”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潘爱子坐直身子,抬眸望着薛靖如花般俊美的容颜,柔声道:

“王爷,此去边关,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因为你答应过好,这辈子,一定会护我周全的。”

低头,注视着潘爱子清澈明亮的双眸,薛靖试探性的碰触她的手,见她没有退缩之意,手指便与她的紧扣,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会早些回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等到皇兄彻底将你遗忘之后,我便想办法将你从宫中带出,带着你隐居世外,看潮起潮落,看旭日夕阳……”

带着满腹困惑起身下床,潘爱子拾阶而下,路过客厅,推开房门,整个庭院寂静无声,难免显得冷清。

手里端着一盆刚浆洗好的衣物,自小拱门处步出的夏蝉瞧见潘爱子衣着单薄的站在房门边,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近,秀眉微蹙道:

“姑娘,外头天寒,别冻坏了身子。”

“夏蝉,我们是怎么回宫的?”

任由夏蝉轻推着往房内走的潘爱子侧首而问。

“王爷今早进宫要与太后辞行,用马车送回来的,宫中无人察觉,姑娘尽可放心。”

“哦。”

轻轻颔首,突地似想到什么般,潘爱子再度询问道:

“王爷走时,可有留下什么只字片语?”

自屏风上取下纯白的狐狸皮大氅给潘爱子披上,夏蝉歪头细思片刻,最终摇了摇头。

柔嫩的唇角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潘爱子只觉得心暖暖的,为的只是薛靖无条件的信任。

若是换做旁人,定会怀疑她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出宫的,进而刨根究底,可他没有,一如他所说的那般,付出就够了,旁的根本不值得去关心和理会。

自打回宫之后,就很少见潘爱子笑的夏蝉瞧见她此刻神态,心不由一沉,却没有将顾虑脱口而出。

就让姑娘心里留个念想吧,这样往后姑娘幽禁的日子或许就不会感到孤单寂寥了。

“姑娘,你暂且在客厅内稍坐会,奴婢去把衣服晾了,立刻去做早膳。”

“夏蝉,早膳还是由我来做吧,难道你忘了,回纥国师说我应该多运动运动吗?”

“可是……”

“别可是什么了,就这样定了吧。”

夏蝉与金粉愿意陪她留在这笼香阁过苦日子,她心中已是感动的紧,若是再使唤她们二人做这做那,她终究有些过意不去。

不容夏蝉拒绝地决定罢,潘爱子步出房门,往厨房行去……

因着有薛谨之的旨意,笼香阁内的人都不许出宫门半步,生活的一应物资俱是由外头的宫女太监定时送来的,故而少了夏蝉与金粉的出外打探,宫里有何风吹草动,潘爱子自然无从知晓。

说也奇怪,她被褫夺夫人身份后,也无人上门耀武扬威,给以难堪。

清清静静的过了十几日,这日,正是元宵佳节,想来外头定是张灯结彩,喜庆不已。

夏蝉准备了一桌虽不丰盛,但却精致的晚膳,潘爱子招呼金粉和夏蝉与她同桌而食,吃到一半,有孔明灯升起,飘在空中,着实好看。

正当三人看的出神之际,忽地,密道的出入口响起一阵有条不紊的敲击声。

金粉起身跑去摁下博古架上的梅花图文,然后满面欢喜的正欲迎接银粉的出现,然出其意料,也出乎潘爱子与夏蝉意外的是,从密道出入口步出之人,却是消失了很久的拓跋君豪。

魁梧挺拔的身姿经过在外头风霜的洗礼越发健壮结实,然那张刚毅的俊脸上却流露出疲惫之色,锐利的双眸在瞧见潘爱子时,像是烛火被点燃般,散发出温暖夺目的光芒。

“夫人,我回来了。”

“你……”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的是拓跋君豪平安归来,然欣喜的话语刚到嘴边便咽了回去,潘爱子阴沉下脸,冷冷道:

“你还回来做什么?”

内心满腔的相见之喜因潘爱子的冷漠而转化成深深的失望与愤怒。他为了她,远赴西夏,采摘“梭罗果”,差点连命都丢在西夏,而今见面,得到的却是这般待遇。

垂于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因着握的太过用力,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拓跋君豪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令室内之人均是身心一颤。

“拓跋公子,你回来便好了。看你面有疲惫之色,这一路定是辛苦了,不如先回屋休息吧,奴婢这就去给你烧热水去。”

望了眼面无表情的潘爱子,暗叹一声,夏蝉走近拓跋君豪,打圆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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