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旻的手里拿着从一旁的茶几上拿到的茶盏，太子捂着额头，看着茶盏上的血迹。
“这么狠，是想杀了我，刚刚不是很乖，怎么现在是反悔了？”
不要脸，她哪里乖，她那是乖吗，她那是权宜之计，真的被他做出损坏名节 的事情，她还活不活了。
“你都不考虑我的死活，还想让我考虑你的死活，我说过不行，不愿。”
“赌吧，你没出宫的事情大约已经有人禀报父皇，我们赌一次，父皇要是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派人来我放你走。”
太子拿起地上的撕裂外衣擦拭着额头上的血迹，这是他给的最后的机会。
姬玉旻就差破口大骂，赌，赌什么赌，这是赌吗？父皇派来的人来的不管迟还是早，被占便宜的人都是她。
只是不赌，她连被放过的可能都没有。
没有听到姬玉旻的回绝，太子知道她是同意这个提议。
“眼睛睁开，看着我是谁。”
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姬玉旻就是闭着眼不睁开。
她不想睁开，他有的是办法。
“你疯了？”
姬玉旻睁开眼睛抓着那只在她腰窝处想要往下移动的手，这跟之前的不一样，这人疯了，早就疯了。
“不错，疯了，你该不会以为孤还会一步一步来？”
姬玉旻跟太子僵持着，太子能感觉到受伤之后，香的作用对他的影响更大，在这么下去他也许会真的失控。
棋都下到这一步，要是不往下继续走，之前的岂不是都白走，不如就顺势往下走，疯一次。
姬玉旻咬着嘴唇，感受着那人的手的动作，她觉得很奇怪，不对劲，她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觉得舒服，应该厌恶才对。
姬玉旻侧过头，透过屏风看着书桌上的燃烧的沉香，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
“香”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被那人堵住嘴巴，把她未尽至于都系数吞如腹中。
姬玉旻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那人怀里抖动着身体，眼泪也不住的往外流。
太子拍着姬玉旻的后背安抚着她
“不怕，没事，记得三年前我就说过不会到最后一步，你怕什么，我的话什么时候都算数。”
姬玉旻不懂，那现在算什么，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而且他明明忍得很难受，为什么不动她，都到这一步，还能忍着，那之前那么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姬玉旻想要起身，被那人拦住
“等等，父皇的人应该快到了，南音把衣服拿来。”
姬玉旻看着给她穿好衣服，却没有整理妆容的南音，心情复杂，她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不梳妆吗？”
太子挥手让南音下去，把掉落在地上的金簪塞进姬玉旻的手里，接着拿着姬玉旻的手刺向他的胸口。
姬玉旻被这个举动吓得呆愣在原地，看着金簪划破太子的衣服，划伤他的胸口。
“喊，喊来人，喊救命，快，不然就该来不及。”
来不及什么，来不及，姬玉旻犹豫间，太子替她做了决定，茶盏摔碎在地上发出声音。
“殿下，主子，出了何事？”
姬玉旻听着门外青竹等人焦急担忧的声音，开口大喊
“来人，救命。”
“别进来，孤说别进来。”
太子说着就开始撕扯姬玉旻的衣服，只是这一次他用的力气很小很小，他不会是在做戏吧？
“为什么？”
“别问，父皇要是问你发生何事，你就说我突然想要对你预谋不轨，其他的别说。”
门被人推开，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身边的林海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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