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和玉芳两个人带着正常的心情走出了菇棚，张涛看看满天的繁星说：“玉芳，你说那个业务员王超是不是县食品厂的，他要是食品厂的没见他开车和用专箱子，也没见他带过来香菇做的成品。”
玉芳看看天空说：“你管他是不是呢，只要给钱就卖给他，不给钱千万不要卖给他。”
张涛看看玉芳说：“是，听老婆的。”
张涛刚说完，玉芳看着张涛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是，老婆大人，不给钱就不卖给他。”张涛故意又说了一句。
玉芳重重地在张涛的胳膊上拍打了一下，看着张涛嚷道：“你再说，再说使劲揍你。”
张涛看着玉芳说道：“你真打呀？你不知道疼啊？这不是你的肉吧？你也真是的。”
玉芳抬手还想打张涛，张涛抬手拉住了玉芳的手，看着玉芳说道：“我不看你是个女孩子，看我不把你整哭才是呢？”
“你敢，你是不是想搓衣板了？小心我告诉我姐。”玉芳看着张涛说着。
张涛凑近了玉芳的耳朵说问道：“你不是亮亮的姨妈吗？姨妈不也是妈嘛？那咱俩不就是两口子了吗？我喊你老婆有错吗？咱不就是没有那个吗？以后我们再……”
玉芳看着张涛吼道：“你，你，你真想挨揍呢，小心我真把告状到我姐那里。你整天不老实，油嘴滑舌的。”
张涛看着玉芳小声说：“你给我注意点，有机会了我真把你那个了，让你变成小媳妇。”
“你，你敢，要是你敢我就让我姐揍你。”玉芳看着张涛大声嚷嚷着。
张涛妈高慧萍站在灶屋门口，正准备喊张涛和玉芳吃饭，她看到玉芳在吼着张涛，忙问道：“玉芳，张涛怎么惹着你了？你告诉大娘我，我帮你出出气。”
玉芳边向灶屋走着边说：“大娘，你还管不管张涛了？他老是欺负我，刚才他又在欺负我。”
张涛妈高慧萍看看张涛说：“张涛，你再欺负玉芳我可不饶你啊，玉芳多好，你这孩子就不学好，小心我揍你啊。你要注意形象，你都做爸的人了就不知道尊重点人。”
玉芳回头看看张涛说：“就是吗，我玉芳多好啊，你老欺负我，就不知道尊重点人。这下好了吧，大娘教训你了吧，看你还敢欺负我了。要是再欺负我，看大娘不收拾你才怪呢。”
张涛向灶屋里走着说：“我才懒得理你呢，就知道告状，以后不理你了。”
玉芳走进灶屋里拿了油馍边吃边说：“不理我就不理我，谁稀罕理你，不理你更安全。你这个大坏蛋，大鬼头坏蛋。”
张涛也走进了灶屋里，拿起了油馍吃了起来，张涛妈高慧萍拿了扫帚去了堂屋。
张涛喝口稀饭看看玉芳，玉芳也看看张涛。
张涛放下稀饭碗边吃油馍边说：“小样，你长胆量了，还敢不理我了，还不理我最安全呢。你姐她也不敢说不理我，你才在社会上混几天，敢和我做对，小心点。有一天我非把你变成小媳妇，让你哭笑不得。非让你成为我孩子他妈，看你还敢不理我。”
玉芳看看张涛说：“去，去，你呀，就不能给你好脸，给你好脸了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还让我小心点，一会儿你见了大娘或是我姐，你不还是像老鼠见猫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要是把我变成小媳妇了，我就赖上你，给你当老婆，不信试试。我赖你一辈子，让你整天累成个大狗熊。”
“得，得，你姐我才不怕她呢，她又不老虎能把我吃了。再说了你大娘是我妈，她不会跟你一起的，她肯定向着我。我要是把你变成小媳妇了，你赖我做我老婆，我整天欺负你，把你欺负的向我求饶。我累成大狗熊也情愿，只要精神上愉悦了就好。反正人这一辈子生在世上不就图个逍遥快乐，逍遥快乐了总比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憋死强。”张涛看着玉芳边吃饭边说。
玉芳不吱声看着外面，张涛看着玉芳说问道：“说呀，说呀，你咋不说了？”
玉芳依然看着外面不吱声，张涛见玉芳不吱声了，他凑近了玉芳朝玉芳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玉芳一下子涨红了脸说：“滚，滚，滚开。”
张涛看着玉芳小声地说：“来，咱俩一起滚，让你滚出个……”
起来上厕所的玉香顺便去菇棚里看看，见菇棚里面空无一人，灶屋里却亮着灯，她就向灶屋走去。
灶屋门口玉香见张涛和玉芳在争辩着，她就站在灶屋门口听着。
玉芳脸朝外看到姐姐不吱声了，张涛背对着门口依然在说着。
张涛亲了玉芳后，又在说着话。
玉香在门口“嗯……嗯……”了两声，随即走进了灶屋。
张涛忙回头看去，玉香已走进到自己身边，随手拧住了张涛的耳朵说：“你，你干嘛？你敢说我不是老虎。是啊，我本来就不是老虎。你记住我不是老虎，可我有打虎的本领，老虎我都能打，打你这个普通人就更不在话下了。以后你给我学老实点，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了，记住，老实点。玉芳还没结婚出嫁呢，你要是敢给我做出出格的事情，你给我小心点，看我不把你揍扁才怪呢。”
张涛歪着头忙说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怕了行不行，真的怕了。以后我老实点，放开我吧，疼啊。老婆大人，放开我吧，疼啊。”
张涛歪着头在求饶着，张涛妈从院里走进灶屋说：“咋了涛？你又不学好了？玉香，你好好管管他，不管管他就不行。”
玉香见婆婆高慧萍走进来忙松开了手，张涛摸摸耳朵说：“看，你看都拧肿了，不是你的耳朵你不心疼，你不知道疼吧。真是个母老虎，野母老虎。”
玉香婆婆高慧萍看看张涛板着脸说：“涛，你咋说话呢？你就这样跟玉香说话呢？你真是想让我打你是不是，整天没个规矩，还像样子不。快给玉香道个歉，快呀。真是玉香对你太好了，把你惯成这样了，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孩子咋越长越傻了呢，怎么越学越不精明了。快，快给玉香说句好话，道个歉。”
张涛看看妈妈高慧萍，站了起来向前移了一小步，看着玉香说道：“对不起了，玉香，看你把我耳朵都拧仲了，别生气了啊。好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
玉香看着张涛说：“我才懒得和你生气呢，快吃饭吧，路上小心点啊。天冷，你穿厚点，路上注意安全。”
玉香说完给婆婆高慧萍打了个招呼，走出了灶屋瘸着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玉香婆婆高慧萍看了一眼张涛，随口说了声：“唉！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真不让人省心。”
张涛妈说完，也随即走出了灶屋。
张涛妈高慧萍走出灶屋，看到玉香瘸着腿向自己屋里走着，她轻声地喊道：“玉香。”
玉香回头看到婆婆高慧萍应声道：“妈，干嘛？”
“玉香，你别和涛一样啊，别放在心上啊。他有时说话没分寸，有时对我也是这样，生就的这样的性格，谁也没法他。不过他心是好的，他对你绝对没有二心，这点你放心。”张涛妈高慧萍看着玉香说着。
“妈，没事的，我不会生气的。涛对我挺好的，你别在意啊，我不会生涛的气啊。妈，天还早着呢，你忙完了也再睡一会儿吧。也让恁老老人家跟着起早，觉也睡不好。”玉香看看满天的繁星说着。
张涛妈高慧萍点点头说：“嗯，你也快回屋吧，外面冷，别着凉了。妈没事的，每年冬天经常这样习惯了。”
玉香看着婆婆高慧点点头，转身瘸着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张涛妈叹了口气回堂屋了。
张涛怱怱的吃了饭，穿戴好自己赶集的棉装备后，从菇棚里推出了摩托车打开点燃了，摩托车发出了“嘟嘟……嘟嘟……”的响声。
张涛看看玉芳故意的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发出更大的“嘟嘟”声，排气管里冒出了黑烟，飘散在寒冷冬日凌晨的天空。
玉芳站在院里看着张涛问说道：“涛哥，怎么生气了？这点小事你就生气了？我还没当回事呢，别在意啊，没事的，路上小心点啊，注意安全啊。”
张涛点点头跨上了摩托车，脚踩了两下挂档加了油门驶出了家门，向着村外驶去。
玉芳关了大门，她和张涛妈高慧萍打了招呼，再次的回屋睡觉了。
张涛妈高慧萍收拾完灶屋里的东西，抬头看看天空还早呢，她带着一丝忧虑回自己房间了。
张涛爸张国顺拉亮着电灯，坐在床上抽着旱烟，张涛妈走进屋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涛爸张国顺看着张涛妈高慧萍问道：“涛他妈，怎么了？怎么叹气了？”
张涛妈高慧萍把走到灶屋门口，怎样看到张涛亲玉芳，玉香怎样拧张涛耳朵，又怎样生气等给张涛爸张国顺说了一遍。
张涛爸张国顺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大口大口地抽了两下旱烟说：“涛他妈，别想太多了，年轻人嘛，也许是正常事。涛又不傻，她不会做对不起玉香的事。玉香不会生气的，她知道涛跟玉芳是閙着玩的，睡吧。”
张涛妈高慧萍转坐在到了床上，看着张涛爸张国顺说道：“我就怕张涛和玉芳开玩笑，如果玩笑开过头了，那就不好收场了。到时候惹出麻烦了，谁说情也不好使。”
“不会的，没事，你放心吧，涛不傻的。”张涛爸张国顺放下旱烟袋说着。
张涛爸妈张国顺和高慧萍，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躺下了。几分钟后，两个人各怀不同的心事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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