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卿筱

首页 >> 你曾是我唯一 >> 你曾是我唯一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儒道:一曲侠客行,我以诗开天门蛊真人神雕:从桃花岛开始习武诸神游戏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武侠:从笑傲开始倒反天罡道上王我的老婆是个重生者我慾成魔修仙女配只想独自美丽
你曾是我唯一 卿筱 - 你曾是我唯一全文阅读 - 你曾是我唯一txt下载 - 你曾是我唯一最新章节 - 好看的武侠修真小说

第419章 疑似怀孕了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自昨晚贺东辰带云嬗去见了家长,翌日,徐卿便让佣人备了大礼去医院见云姨。云姨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徐卿过来时,看护正陪她从楼下花园回来,见徐卿带着大包小包过来,她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连忙迎了徐卿进去。

徐卿现在是首长夫人,她的夫家只能在新闻里看见,这让云姨看到徐卿时,就忍不住束手束脚,难有过去的亲近之意。

30多年前,她初到贺家时,因着徐卿是孤女的身份,对这个总被贺老夫人刁难的少夫人感到心疼,可如今徐卿摇身一变,不仅是京城徐家的二小姐,更是首长夫人,这样的际遇,让她不胜唏嘘。

如果贺老夫人知道徐卿不是孤女,而是京城鼎鼎大名的徐家之后,不知道会不会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云姨给徐卿奉了茶,看着桌上那些名贵的营养品,她道:“夫人来就来,怎生的还提着东西过来?”

徐卿拉了云姨的手坐下,“来探病得有探病的样子,再说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别说这种见外的话,平白让人觉得生分了。”

云姨抿嘴,自是知道徐卿提的是什么,她缩回了手,道:“医院不吉利,夫人还是早些回去,别染上脏东西了,那我就罪过了。”

徐卿心知云姨还是和她生分,她叹息一声,说起昨晚之事,她说:“东辰很喜欢云嬗呢,之前听说你不同意,他还和他父亲发了一顿脾气,说什么这辈子若不能与云嬗厮守一生,终是孤家寡人也要等一世。云姨,我知道你是心疼女儿,怕她嫁进富贵人家会受到苛待。如今我不是贺家人,自是不能保证你什么,但是东辰他父亲的品性,你也是了解的,万不会让东辰把人娶回来,还苛待她的道理。以前的门第之见,都是旧风气。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只讲究爱与不爱,你怎的也学得这么固执?”

云姨知徐卿与她这般推心置腹,是真的很满意云嬗,可她……思及此,她重重的叹了一声,“夫人,您是有所不知,我意已决,是云嬗没有这个福份。”

徐卿见云姨把话都说死了,心里只觉得可惜,她道:“云姨,你又何苦这么固执?昨晚我瞧着他们俩在一起,眉眼间都是满是情意,何苦要棒打鸳鸯呢?”

云姨不说话,徐卿纵使想劝,也觉得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与她说了会儿话,她就起身离去。云姨要把那些名贵的营养品还给徐卿,称无功不受禄,徐卿气得瞪她,她才作罢,送徐卿进了电梯,她转身回到病房。

看着一堆的营养品长吁短叹,她知道她固执了,再这么下去,必会失了云嬗的孝心。可是她不能让她嫁给贺东辰,真嫁了,那才是害了她。

徐卿前脚刚走,贺夫人后脚就来了,她倒没有拎东西,她觉得她出现在这里,已经是抬举了云姨,所以一进去就是趾高气昂的模样。

云姨刚收了茶杯,见贺夫人进来,她皱了下眉头,贺夫人不客气的坐下,云姨只得洗了杯子,重新泡了杯茶过来,贺夫人喝了口茶,才傲慢道:“云姨,你知道昨晚东辰提出要娶云嬗的事了吗?”

云姨已经从徐卿那里知道了,这会儿只作不知,摇了摇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贺夫人瞧她装傻,也没有点破她,道:“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但是我提醒你,当年公公仙逝时,你可是在他床头发了毒誓的,想要让云嬗不幸,你尽管答应这门婚事。”

云姨心惊不已,是了,当年她发誓时,贺夫人还在场,她微微攥紧拳头,若不是当初她笃定云嬗与贺东辰不会有什么,她不会发那样的毒誓,以致于闹到今日这般进退维谷的田地。

她道:“夫人不必前来提醒我,我自然记得。”

贺夫人脸上有点过不去,她这样知进退,倒显得她咄咄逼人了。她其实也并非那么见不得云嬗,只是不想与云姨平起平坐罢了,只要一想到她要与一个下人称亲家,她心里就难受。

所以一直从中作梗,又怕招来贺家父子厌弃,才一直躲在暗处使坏,不敢搬到台面上。

她将茶杯放回圆桌上,看云姨还站着,她道:“这人啊,就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自己能觊觎的,就早点放手,云姨,你这么懂进退,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女儿来?”

云姨被她数落得面色泛青,她道:“夫人所言甚是,回头我会好好说说云嬗。”

贺夫人转头看她,瞧见她脸露不豫之色,她道:“自古以来,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你也别怨我说话难听,怨就怨你自己出身不好,连带的拉低了你女儿的出身。这些年贺家收留你们,希望你们能知恩图报。”

云姨咬着下唇,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捏得发白,她就没被人辱到这种地步过,她梗着脖子,道:“夫人教训得是。”

贺夫人见自己也没话可说了,她拎着包站起来,看着云姨青白交加的脸色,她道:“你出去休息吧,别回头怨我虐待病人。”

说罢,径直推门离去。

守在门外的看护见贺夫人离开后,她快步走进来,见云姨的脸色就像大病了一场,饶舌的看护忍不住道:“这位比刚才那位可差得远了,贺老爷什么眼力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

云姨瞪了看护一眼,冷声道:“贺家的事还不值当你一个外人来嚼舌根,我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云姨说完,掀开被子爬上床,脸色已经不好了。

看护看着她的背影,不满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个佣人,摆什么臭架子?

云嬗丝毫不知道医院里发生的事,处理了高仿的事,接下来又要去参加时装发布会,贺雪生不在,这些事都落在她身上,可偏偏母亲身体不好,她又不能离开桐城,只得派了副总过去。

下午接到看护的电话,说母亲身体不好,一直高烧不断,她放下手中事宜赶去医院,医生刚给云姨做了检查出来,刚巧就撞上匆匆赶来的云嬗。

两人站在门外,医生道:“你母亲身体里的残毒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这次发高烧是心头郁结所致,病人现在受不得刺激,不要让她忧思繁重,否则病来如山倒,人老了身体也吃不消。”

云嬗默默听了,送走了医生。正好遇上看护,一问之下,才知道今天徐卿与贺夫人先后来过,据说徐卿只是来劝慰母亲,但是贺夫人则是一番训斥以及冷嘲热讽就离去。

看护道:“我要有个女儿,我哪里还管别人说什么,我瞧着那贺先生真是人中之龙,这要搁那古时候,就是做皇帝的料,怎么你母亲这么想不开,就偏偏不答应你们的婚事。”

看护的言下之意,就是云姨假清高,云嬗抿着唇,没说什么,但是当天下午就给看护结了工资,重新去找了个看护。

留这么个会嚼舌根的看护在母亲身边,母亲这不病也得气病。

云嬗在病床前守着,云姨烧得脸颊通红,液体打上了,额上也贴着退烧贴,可是高烧反反复复的,一直没有退下来。

云嬗心急如焚,纵使在贺东辰这件事上,她对母亲多有怨恨,此刻也怕她挺不过这一关,急得一整夜没合上眼。

贺东辰听说云姨发高烧,他急着要来医院,却被云嬗制止了。说到底是他们昨晚见家长闹的,这会儿让贺东辰来医院,于母亲来说又是刺激。

贺东辰见她不让他去医院,他细细叮嘱她好好照顾云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才挂了电话,心里竟是难受之极。

他一直以为,这世间没有他强求不了的女人,那日将云嬗变成他的,他就打定了主意,这辈子无论多么艰难,都绝不会放手。

可是事实却不尽然,如果云姨执意反对,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活了这么大年纪,他第一次讨厌自己的家主身份。

云姨发高烧,到后半夜已经烧到了41度,吓得云嬗刚呛,叫来医生,医生只说让她观察,她哪里还坐得住,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所幸快天亮时,烧退了,只有轻微的低烧,云姨也醒了过来。看着守了自己一夜的女儿,她看着她,那目光竟让云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云嬗怕云姨说些什么让她难受的话,急急的起身,道:“下面饭堂早饭开始卖了,您烧了一晚,我去买点粥回来,您多少吃一点。”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云姨看着女儿逃跑的背影,终是什么也没说,沉默的闭上眼睛。

云嬗买了青菜粥,还有两个馒头,以及两个小菜,她端着东西来到门外,新请的看护还没有上班,她在病房门口徘徊,实在鼓不起勇气进去面对母亲。

她知道,每当母亲以生命相要挟,她再坚定的决心,也会动摇。这是她的母亲啊,她怎能枉顾她的性命,只图自己幸福?那样的话,就算她最终嫁给了贺东辰,她也不会幸福。

云嬗抿了抿唇,还是推开门进去了。医生来给云姨做了检查,知她是忧思成疾,也开导了她,但是老人冥顽不灵,根本就很难开导。

医生抬头,见云嬗端着饭食进来,他笑道:“你女儿这么孝顺,你也得想开些,我见过的病人,哪个不是把老父老母扔给看护,自己三两天才来一次,云小姐已经是我见过最孝顺的了,简直把医院当成家一样的守着你。”

云姨抬头看向女儿,女儿眼底拢上一抹青影,她昨晚烧得昏昏沉沉,也知道她一直在身边,给她换被汗打湿的衣服,又拿热水给她擦身体降温。

她何尝不是借着云嬗的一片孝心在威逼她?思及此,她心里苦涩难当,真恨不得昨晚烧傻了,她就什么都不管了,由着她和贺东辰在一起。

可但凡她还有一丝神智在,她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是她对贺老爷子的承诺,人无信则不立,她既然已经发了誓,就万没有枉顾誓言的道理。

可怜就可怜在她的女儿,唉!

云嬗送走了医生,打开饭盒,拿碗盛了白粥端过去,竖起病床上的小桌板,将碗放在小桌板上,道:“您多少吃点吧。”

“你守了我一夜也累了,吃完饭就回去休息。”云姨纵使病得昏昏沉沉,也知道她一眼都未曾合过,只要她一动,她必然在身边。

医生说得对,她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女儿,她还有什么想不开?

云嬗从小到大,都没有让她操心过,她超乎寻常孩子的懂事,功课也做得好,放学准时回家,会帮她做事,可她从来不让云嬗帮她端茶送水,打扫卫生。

其实在云姨心里,她也自有一番骄傲,云嬗每每考试成绩比贺允儿优异,她总觉得脸上特别有光,与有荣焉。说得大概就是这种心理。

所以她不让她做佣人做的事,让她好好学习,莫要让她为她操心。

当年云嬗被桐城a大与京城军校同时录取,其实她更属意的是桐城a大,可最终女儿瞒着她,背着行囊去了北方,她生了好一阵子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今次她要和贺东辰在一起的事,若不是那个毒誓,她只怕早就妥协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当母亲的怎么拧得过女儿?

她沉默的吃着东西,也不提她和贺东辰的事,云嬗自然不会提,陪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拿着馒头,不是滋味的啃了起来。

她们母女从来没有闹得这么僵过,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云嬗吃了半个馒头,因为一整夜没睡,有些头昏脑胀,身体疲惫得很,只怕是一挨枕头就会睡着的节奏,可偏偏要强打起精神来。

她道:“之前那个看护我已经辞了,我另请了一个看护,您若觉得不满意再和我说。我再换。”

云嬗没解释换人的理由,云姨心里却已经知晓,她“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吃完早饭,云嬗需得去公司,临行前,她看着母亲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关上病房门,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着新看护过来,不一会儿就来了个伶俐的丫头,二十岁左右,长得特别讨喜,听她说话,倒不会像之前那个看护那样不知进退,云嬗放心把母亲交给她,然后乘电梯下楼。

刚走出电梯,就落入一副怀抱里,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撞进那双含笑的眼睛里,她顿时松了口气,拽开揽在她腰上的手,皱眉道:“怎么来这里了?”

说罢,还朝四下里警惕地看了一眼。虽然知道母亲现在在病房,未必会撞见他们,她还是很谨慎。心知不能再过多的刺激母亲,否则真把她刺激出个好歹来,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贺东辰的手重新搂回她的腰上,道:“你一夜未回,我担心你,就过来看看,云姨烧退了吗?”贺东辰仔细瞧着她,她气色不好,眼窝处还有一抹鸦青之色,看来是守了一晚上。

云嬗张嘴打了个呵欠,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困意,她点了点头,道:“嗯,早上就退了烧,我刚才盯着她喝了一碗粥,吃了半个馒头,气色比昨晚好了,才敢放心离开。”

说起来,母亲吃的那个半个馒头,还是她吃剩了吃不下的。

贺东辰闻言,心里松了口气,瞧她站着就要睡着了,一打呵欠,眼里就泪水涟涟的,他道:“今天别去上班了,回去睡会儿,瞧你累成这样,我都恨不得昨晚守在床榻前的是我。”

云嬗知他是心疼了,心里暖暖的,她窝进他怀里,“要真是你,她可能会气得跳起来,呵,好困!”

贺东辰瞧她眼角沁出眼泪来,再也忍不住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医院外走去。云嬗一惊,慌忙要他放她下来。

贺东辰心情极好,看起先没注意的人都纷纷看过来,他道:“你再闹腾,让所有人看见,待会儿传到云姨耳朵里就再好不过了。”

云嬗顿时安静下来,不敢再闹了。

贺东辰抱着她来到停车场,将她塞进副驾驶座,然后上车,发动车子朝贺氏集团驶去。云嬗昏昏欲睡,尤其是他在身边,她格外安心,一靠到椅背上,就睡着了。

贺东辰最近也发现云嬗有些嗜睡,再加上饭量也增了,他薄唇微勾,眼睛扫向她平坦的小腹,掠过一道精光,他倾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待红灯转绿,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这个迟钝的家伙,必定还没有发现,他先偷着乐几天吧。

车子驶进贺氏集团地下停车场,云嬗睡得正香,贺东辰不忍心吵醒她,直接将她抱出车外,然后乘电梯上楼,一路上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贺东辰怀里熟睡的人儿,心想他们马上就要有总裁夫人了。

贺东辰将云嬗放在休息室里的大床上,她有些惊醒,不过看到那张无比熟悉的俊脸,她也就什么都不管了,香甜的睡了过去。

贺东辰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在她额上印上一吻,然后起身出去了。

原是想送她回公寓的,但是一来一去花费时间不说,他昨晚没看见她。也是想得紧,就把她带到公司来,至少在他忙碌的间隙,可以偷偷溜进来与她温存一会儿。

可贺东辰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他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和她温存。

云姨高烧退下去之后,一直没有睡意,想到女儿,她心如刀绞,她拿起手机,犹豫了许久,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对方知是她,道:“你要的东西已经备好了,是给你送过去,还是你自己来拿?”

“你给我送来吧,避开晚上就成。”云姨下定决心道,有些事她必须尽快下定决心,方能挽回。瞧着贺东辰那态度,是非云嬗不娶,她动作再不快点,只怕就来不及了。

“好,钱也准备好,我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云姨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句,“效果怎么样?”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用了这药也秒变小猫咪,任人宰割,你说呢?”那端传来一声讽笑,那是风雨场所里用来助兴的药,有些初入行的姑娘不肯,给喂点这药,立马老实了,还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爷们,家里的姨太太怕不能尽兴,也给用这种药。

云姨这辈子没做过这样龌龊的事,更何况要对付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她抿了抿唇,挂了电话,怔怔地看着病房门,心里只道,云嬗,不要怪妈妈!

云嬗做了一个梦,梦里枪声不绝于耳,身前有人挡住她,子弹擦着她耳边飞过,惊险无比。可那些子弹,都射在了挡住她的健壮身躯上,她睁眼望去,眼前一片血色,模糊了视线。然后她看到贺东辰在她眼前倒了下来。

她绝望的扑了上去,看他身上全是子弹眼子,鲜血从枪眼里涌出来,止都不止不住,他身上立即涌满了一瘫鲜血,她吓得不敢碰他,想叫,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贺东辰朝她温柔一笑,似乎在安抚她不要怕,一切都结束了,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她大叫一声“不要!”,猛地坐了起来,她怔怔地看着前方,残阳似血,将休息室染得血红一片,她急促的喘着气,梦里那样撕心裂肺的绝望还未消失,她顾不得几近虚脱的身体,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在外面审批文件的贺东辰听到她不安的大叫声,飞奔进来,推开门见她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他快步走过来,就被刚下床的云嬗一把抱住。她声音轻颤着,“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贺东辰皱了皱眉头,没见过云嬗这样害怕的模样,不过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还是让他心情很是愉悦,他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做恶梦了么?梦是反的,别自己吓自己。”

云嬗松懈下来,整个人就虚软得直往床上跌,梦中的情形还在脑海里回荡,她紧紧抓住他,贺东辰被她扯得栽倒在床上,怕压坏了她,他连忙伸手撑着床,看她倒在床上,他眉眼含笑的调侃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云嬗瞧他笑得坏坏的,再不是梦里那种他毫无生气躺在地上满身流血的情形,思及此,她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哪怕这只是一个梦,也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她伸手圈住他的后颈,将他往下拉,双腿环在他腰上,也学他的模样坏坏的挑眉,“对啊,想得心都疼了,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瞧身下人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没脸没皮,贺东辰倒是开心,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开始还很温柔,哪知受了惊吓的云嬗,要的不是他的温柔,而是一场欢畅淋漓的欢爱,动作自是大胆无比。

贺东辰被她撩得缴械投降,又顾忌她可能怀孕了,不敢欺负得狠,终是觉得没能满足。

结束时,云嬗几乎是挂在他手臂上,被他抱进了浴室。两人坐在浴缸里,贺东辰撩起水,细致的帮她清洗身体,哑声道:“刚才梦见了什么,吓成那样?”

云嬗抿了抿唇,她是真的吓坏了,忍不住往男人怀里钻了钻,贺东辰被她磨蹭着起了反应,倒吸了口凉气。连忙按住她娇软的身体,低声道:“再磨蹭,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云嬗顿时脸红,扭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脸去,刚梦中情形说与他听,贺东辰轻笑道:“是梦,再说白天做的梦都是反的,别胡思乱想。”

云嬗点了点头,将头倚在他肩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身上浇水,此刻倒也顾不上娇羞了,她道:“贺东辰,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贺东辰皱眉,“你指的是什么?”

“你觉得我指的是什么?”云嬗偏头看他,其实总感觉他有事情瞒着她,可又说不清是什么事,因着这个噩梦,她心里骤生一股不安。

贺东辰两指并拢,连忙指天发誓,道:“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云嬗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哑然失笑,这人以为她是怕他在外面有情人么?他每日和她回家,晚上又把多余的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她再怎么样,也不会疑心他在这方面的忠诚。

她伸手拉下他的手,笑道:“我服了你了,我又没有问你这个。”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贺东辰瞧着她笑逐颜开的模样,知道自己取悦了她,他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她在他怀里轻颤着,他拥着她靠在浴缸上,道:“过几日我们去看看房子,等云姨病好了,就把云姨接过去,你那房子终归是太小了。”

云嬗脸上的笑意渐渐凝住,昨晚母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搬进去,她道:“再说吧。”

贺东辰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多说,免得破坏这好好的气氛。

泡了一会儿澡,祛了身体的疲乏,贺东辰拿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抱着她回了休息室。自从上次她在休息室里睡着后,贺东辰的休息室里也准备了两三套她的衣服,以免他临时想干点什么,又要叫季林去准备衣服。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水还没擦干,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连内衣内裤都准备妥当,他从衣架上取下内衣,云嬗看着他结实的胸腹间满是水珠,伸手欲拿过内衣自己穿,他却不让,她脸红的瞪他,“快去把身上的水擦干,免得着凉了。”

贺东辰摇了摇头,“先给你把衣服穿上。”

云嬗看他拿着她的内衣,她脸红得快要滴血,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手上忍不住一直在揩油吃嫩豆腐,她努力忽视他的行为带来的羞涩反应,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道:“以前你和……,嗯,你也这样帮她穿衣服?”

贺东辰正吃嫩豆腐吃得开心,忽然听闻她问起之前的事,手指一颤,就听她低吟了一声,垂眸瞧她脸红耳赤的模样,就算他以前做过,这会儿也不能承认,他严肃道:“没有!”

云嬗本来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产生一些羞耻的反应,瞧他严肃的模样,直觉他在撒谎,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真的没有?”

这句话,大有抗拒从严的意思,贺东辰吓得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女人都是无法理喻的生物,他要是承认了,说不定她要几天不让他上床,只得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真的没有。”

云嬗收了目光,其实也不是吃醋,毕竟哪个男人没有点过去,可是一想到曾经有个女人,也像她这般拥有过他,她心里就忍不住冒起了酸泡泡。

贺东辰细观自家女人的神情,不知道她怎么就问起这事来了?难道这是怀孕综合症?思及此,他顿时眉开眼笑,将只穿了内衣的女人搂到自己大腿上坐好,道:“我知道我的过去不是纸一样清白,但是向你保证,今后的岁月里,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云嬗要还闹,就太不知进退了。她闷闷的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开心。她可真的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贺东辰仔细给她穿上衣服,倒是想将她压在身下再来一次,但是思及她可能怀宝宝了,只得强忍着还没怎么满足的欲念,迅速套上衣服长裤,带她下班回家了。

……

四月中旬,云姨出院了,这段时间,云姨再没提让云嬗与贺东辰分开的事,云嬗以为母亲默认了。云姨出院那天,贺东辰开车过去接的。

云姨看到两人连袂出现,竟难得的没有给脸色看。贺东辰从云嬗手里接过行李,道:“云嬗,你去扶着咱妈。”

听到贺东辰脱口而出的咱妈,云姨与云嬗皆朝他看去,他倒是怡然自得,云姨与云嬗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云嬗小心翼翼地察看母亲的神色,没有什么反应,她不由得轻吁了口气。

云姨看了云嬗一眼,倒没说什么,似乎真的默认他们的婚事。云嬗见状,自是欣喜不已。瞧出端倪的贺东辰更是高兴,这场仗,他们似乎快要胜利了。

云姨看着他们高兴的模样,心紧了紧,她自然知道自己不再紧逼,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她抿了抿唇,推着云嬗道:“我没事了,去帮大少爷拿点东西。”

“不用,让云嬗扶着您。”贺东辰此刻焉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女婿,什么事都抢着做,不能累着岳母大人,也不能累着媳妇。

云嬗只好扶着云姨走出病房,新请的看护聪明伶俐,这会儿帮贺东辰拿了些东西,送他们下楼,又说了些吉利话,贺东辰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她摸了摸红包的厚度,笑得见牙不见眼。

贺东辰开车送云姨母女回公寓,之前出了那事,贺东辰原本是想把云姨接到他公寓去住的,又担心她在他那里会不自在,再加上云姨似乎默认了他们交往,他们也不敢太嚣张,只得先送她们回云嬗的公寓。

公寓里的家具全都换过,焕然一新。云姨回到家,也不看两人,声称累了,要回房去休息。云嬗看着她的背影,倒也没强求,毕竟她现在的默认对他们来说,也相当难得。

贺东辰见丈母娘进了房间,他走到云嬗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表情极为不舍,现在云姨回家了,云嬗自然没有夜宿他那里的道理,再加上他还要求表现,也不能跟着云嬗住到这边来,因此他们要短暂的分开了。

云嬗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要拉开他的手,贺东辰却将她拉进餐厅,这个角度,若是云姨从房间里出来,是看不到他们亲热的。

贺东辰将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大手按住她的后颈,薄唇吻了上去,云嬗担心母亲出来撞个正着,会刺激到她,连忙推他。

可男人不动如山,吻得越发缠绵,舍不得与她分开,晚上不能搂着她睡,教他怎么睡得安稳?

云嬗感觉到他的不舍,终是软了身体,默默的回吻他。年轻男女碰上彼此就一吻不可收拾,甚至没有察觉到来厨房里倒水的云姨。

云姨站在客厅里,看见那两个快要融为一体的男女,她一张老脸窘得通红,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贺东辰与云嬗听到咳嗽声,立即如触电般分开彼此,看到站在客厅里尴尬不已的云姨,云嬗连忙跳下餐桌,理了理被他扯乱的衣服。

而贺东辰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脸皮再厚,这会儿被丈母娘撞个正着,也没脸再待下去,连忙说了几句让云姨好好休息,他明日再来看她的话,便匆匆离开了。

云嬗脸颊又红又烫,站在餐桌旁,不自在的扒拉着纸巾,云姨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拿着水杯往厨房里走去,云嬗道:“妈,还没烧开水,我去吧,您身体不好,还是回房歇着。”

说罢,她抢过母亲手里的水杯,一头扎进厨房里。

云姨看着女儿的背影,怅然的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云嬗站在流理台前,将水壶里的水灌满,然后放到电插座上,等着水烧开。想到刚才被母亲撞破,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也怪他们情难自禁,那样敏锐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母亲出来了。

烧好了水,云嬗把水送进去,云姨正靠在床头想事情,云嬗走过去,见母亲看过来,她道:“晚上您想吃些什么,我去楼下买菜。”

“你看着买就好了。”云姨接过水杯,绝口不提刚才的尴尬。

云嬗点了点头,看母亲脸色不太难看,也就转身拿了钱包出去了。她走出公寓,总觉得有人跟着她,等她转过身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成职业惯性了。

上次与贺东辰散步回来,她就觉得有人一直跟着他们,但是对方并不会让她觉得存在威胁,就好像只是暗地里保护他们。

她想起贺东辰在美国遇袭的事,心想有可能是贺东辰的保镖,也就没放在心上。可贺东辰的保镖,怎么会跟着她?

云嬗去楼下新鲜蔬果超市买了菜,然后回去做饭。

云姨大病一场,即使出得了院,但是伤了根本,身体大不如前。云嬗做好饭去叫她吃饭,就见她躺在床上睡着了。

近来母亲看见她,也不会再逼她和贺东辰分手了,她庆幸之余,也感觉到母亲心事重重,越发的沉默寡言。有些反对,闹得鱼死网破,说不定她还能坚持自己的初衷。

可母亲这样的消极反应,反倒让她心里隐隐不安,唯恐她把自己逼出个好歹来。

她给母亲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出去,看着一桌的饭菜。她也没了胃口。一直等到快九点,云姨才醒,看见母亲出来,云嬗连忙去热饭菜。

热好饭菜出来,她们沉默的吃着饭,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云嬗饿得很,只管埋头吃饭,云姨放下碗筷,看着已经添了碗的云嬗,道:“云嬗,明天给许渊打个电话,就说我们请他吃饭。”

云嬗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着,以为母亲又要整什么妖蛾子,一时没敢接腔,见母亲一直盯着她,她才道:“许师兄最近有任务在身,比较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你先把电话,没时间再说。你经常和雪生小姐出去吃饭,找个高档点的地方,像盛世豪庭那样的,请人家吃饭,总不好怠慢了人家。”云姨道。

云嬗放下筷子,一时弄不清母亲葫芦里卖什么药,为什么突然要请许师兄吃饭了。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道:“我住院期间,他经常来看我,是人都得有感恩之心,请他吃顿饭,你也不用胡思乱想。既然现在你和大少爷在一起,我也不会不识趣的再撮合你和许渊。”

云嬗闻言,她倒是松了口气,只要母亲不再撮合她和许渊,那她就没什么顾忌了。当着母亲的面,给许渊打了电话,许渊刚结束了任务,本来还打算去医院看望云姨,没想到她已经出院了,连连恭喜。

云嬗便将母亲请他吃饭的事和他说了,许渊正好要休假三天,完全有时间过去,只是听说云姨这么客气,又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答应下来,便让她确定好地方给他发短信。

云嬗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回头撞进母亲略有些深沉的目光里,不知为何,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喜欢你曾是我唯一请大家收藏:(m.qishishuwu.com)你曾是我唯一骑士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悬案组十州风云志云与海折月度韶华快穿:狐狸精百媚千娇撩人心九龙殿之主升迁修罗神王:开局隐藏兵种阿修罗仙路:征途老子扶贫三年,这是大秦?让你下山找老婆,你把师娘娶了?文明:我真的是普通人混沌之剑一路红颜全职超能觉醒:我的异能有点强我真的是卧底啊!穿梭:电影世界女神有点多《小蛮腰》全集穿书到九零年代:无痛当妈养崽崽
经典收藏我在仙侠世界做甲方全职修仙高手长生仙路尘炉沧海默浮生劫夫君头上有点绿修仙之生存手册星雨仙缘我抢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大道长歌人在射雕,开局救下李莫愁师傅撩人:徒弟太傲娇傲世无双:绝色女仙要逆天重生阵师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我是个大佬万寿无疆的我氪金修仙雾隐六道参天玄江湖神侠纵横修仙之无敌逍遥影视
最近更新盲眼神捕的江湖武侠世界综影视炮灰翻身武侠?天生神话直播,综武世界里的新世界龙武剑帝武侠:杀敌爆修为,我功力滔天!莲花楼:同你新生韦小宝归来:鹿鼎记的时空之迷神锯手闯江湖侠情江山梦综武:我是菜鸡但我叔叔猛啊莲花楼:跳崖后遇到了死对头开局一家彩票店,全员武林高手我,从倚天到笑傲,双修无敌穿越天龙活到笑傲的魔头重生杨过之神雕新章护宗百年师门厌,弃宗后你们哭啥!天界遗踪千劫眉我已觉醒神魔体,跪地后悔有何用?
你曾是我唯一 卿筱 - 你曾是我唯一txt下载 - 你曾是我唯一最新章节 - 你曾是我唯一全文阅读 - 好看的武侠修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