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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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到底谁坑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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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白翰轻冷着脸轻喝了一声,他可是极少对这个女儿置气的。几日不见,他总觉得女儿有些不对劲,仿似变化了许多,可是看到他们夫妻俩感情还算恩爱,他也就没深究什么,可眼下女儿突然不寻常的转变让他开始不安起来。“你姐姐身子不好,承王殿下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怎能陪你玩闹?”

白心碧退后了一步,看向白翰轻,委屈的说道:“爹,女儿没有要打扰承王殿下的意思,女儿只是希望姐姐能留下来......明日是娘亲的忌日,姐姐在外多年,如今回了京,还成了亲,这些喜事,想必娘亲在天有灵,也会深感欣慰。我与姐姐乃一母同胞,让姐姐留下,就是想明日带她去娘亲坟前上柱香,好慰藉娘亲的在天之灵。”

白翰轻这才想到,明天的确是自己亡妻的忌日,顿时哑了嘴。

而偃墨予沉着俊脸,牵起白心染的手正准备头也不回带她离开,突然手心被掐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去。

这女人,到底要做何?

白心染又暗中掐了他好几下。

男人这才皱了皱丰眉,转身,看向白翰轻:“既是岳母的忌日,那染儿理应前去为岳母上柱香。”

白翰轻见他没反对,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多谢承王体谅,既如此,那我这就让人准备准备。”

偃墨予抬手将他打断:“岳父大人不必麻烦,本王明日有要事要处理,怕是不能同染儿前往,待明日祭祀过后,本王再前来接人。”

闻言,白翰轻点了点头,堆上一抹和蔼的笑:“承王放心,我定会让人好生照顾染儿。”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了。本王先送染儿回房,稍后再回承王府。”说罢,他牵着白心染的手,直接往回走,连正眼都没给白心碧一个。

看着对自己始终视若无睹的男人,白心碧暗自掐着手心,眼底闪出恨意。抬起头时,她朝白翰轻说道:“爹,明天去祭拜娘亲,碧儿想起还有一些东西没准备好,这就先回去了。”

白翰轻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去吧。”

当白心碧转身时,他又突然将其唤住,语重心长的说道:“碧儿,如今你也嫁人了,有些事该放下的就放下了,我看那贺鸣对你还算不错,既如此,你就应该好好珍惜。我们白府和尚书府、承王府都不是普通人家,做任何事之前,你都得三思而行,懂吗?可不能还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白心碧停顿脚步,低下了头,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乖顺的话传来:“爹,你放心吧,碧儿已经长大了,不会让你们再操心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碧儿还是清楚的。”

她又如何听不出爹是在帮那个废物说话。那废物如今嫁得好,身份高贵了,就连爹都要给她面子了。

凭什么?

凭她是承王妃吗?

那个位置本该是她的!是那个废物横插进来抢去的!

自从那废物回来以后,爹爹就变了,以前什么事都宠着她、由着她,可是在她的婚事上,爹却从来没帮助过她,明明知道她钟爱承王,却从来不为她争取,如今还处处帮衬着那废物说话......

他还是自己的爹吗?

她才是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

重新回到小院里,刚进房门,某爷突然将女人的小手甩开,冷着一张脸独自走到桌边坐下。

空气里,瞬间全是男人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气。

关上房门,白心染背靠着门,双臂环胸,斜斜的盯着不远处就跟掉进冰窖里似的男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来!”良久,男人终于开口,不过却是命令的口吻。

白心染抿了抿唇,站着没动,眼眸里多了一丝不屑。以为给她耍点大爷脾气,就能压得住她?

“本王不想说第三遍——过来!”男人有些咬牙切齿,那黑眸冷冽得几乎可以杀人了。

可惜,某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怕过他。

转身,就要去开门。他不想说第三遍,她还不想听呢!

谁稀罕看别人的冷脸来着?反正她不稀罕。

可惜,房门刚被她打开了一条缝,突然一股力道自身后袭来,击在她头顶上方的门板上。

“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白心染惊了一跳,可却怎么都没法将房门再打开,转身,她有些动怒的瞪过去。

这男人存心想打架的?!

“你想怎样?”挑衅的朝男人开口,她已经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

别以为内力好她就怕他,她可是有‘飞毛腿’的!

打不赢,跑还跑不赢吗?

反正现在婚也结了,不存在什么抗不抗旨了。她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都是她的事,无人有权过问。

他若对她好点的话,她还可以考虑留下,他若是把自己当大爷,动不动就拿脸色给她看,那她也就只能送他一句话——哪边凉快到哪边待去!

“过来。”听着像命令,但声音明显柔和了不少。

白心染‘哼’了一声,“大爷,你已经说了第三遍了。”

偃墨予放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忍着暴打女人屁股的冲动,紧紧的抿着薄唇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这女人温柔了几日,他都险些忘了她的倔脾气了。

碍于之前没成亲,他不好下手,现在......他非得给她治治!

背后是门,白心染退无可退,看着男人一步步的靠近,那眼神幽深莫测,俊脸绷得紧紧的,让她直觉就想躲开。

她移动着脚刚跨出一步,突然手臂就被逮住,男人冷峭骇人的脸出现她的头顶。

“大爷?”冷哼声从男人高挺的鼻子里喷出来,冒着丝丝寒气儿,那双眼更是像要吃人般盯着她,不等白心染甩开他的手,直接将她人整个托了起来抵在房门上,他快速的欺身抵上她的身子,并且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腰间。

“看来这几日,你还没明白你我的关系。”

“......?!”白心染逃跑失败,心里翻了数个白眼后,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口头禅他都不懂?

双手撑在他胸口,她有些咬牙:“什么关系?不就是拜了个堂嘛!你以为你是谁?”

偃墨予瞬间铁青了脸,抬手突然掐上了她尖小的下巴,黑眸凝聚着冻人的寒意:“我是谁?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他这般吓人过。就算是那次生气离去,也没有这么吓人。

一时间,白心染住了嘴,垂眸不看他。

“说话!”男人命令道。

一听他那饱含命令的声音,白心染头一甩,将下巴上的那只大手给甩掉,怒目瞪着他:“说什么?说我们俩的关系?难道我说错了?你现在要不要去对着铜镜照照,看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大爷样?我做错什么了值得你这样生气?我不过就是想留下来罢了,我也没妨碍你,有什么不满的你直说不行?摆出这副样子是觉得我该事事顺从你?”

她一股脑的质问让偃墨予抿紧了薄唇,不过眸中的冷气敛去了不少。

察觉到他有所缓和,白心染将头扭向一侧,看向别处:“我想留下来自然有我的目的,你连问都没问过我理由,就这样动怒,你是不是觉得你身份高贵,别人都得看你的脸色?”

转过她的头,看着她眸中清冷的一片,偃墨予突然觉得心口狠狠的被什么揪了一下。再出声时,嗓音已经全柔和了下来。

“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白心染撇了撇嘴,故意装作不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想生气就生气,就我这样的小人物哪可能猜得到。”

“你!”偃墨予眼眸一沉,托着她屁股的手突然抬高,‘啪’的一声落了下去。

都不是第一次被他打了,白心染摸了摸屁股,咬着牙将头扭开。死男人,下手还真重!

鼻子突然泛酸,她忍不住的吸了吸。

认识这么久以来,这算是偃墨予最恼她的一次了。可是面对她倔强的小脸,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

和她吵架,她嘴巴比他还利索。

打她一顿,这才一巴掌而已,自己就心疼了。

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他单手再次将她脸板正,那红红的眼眶虽然没落泪,可是却像一大盆清水泼在他身上,将他浑身的怒气全都泼没了。

低头,他想也没想的凑近自己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他霸道的侵入,让白心染很想推开他。可当察觉出他吻里带着讨好的意味时,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吻了个够。

良久,他的唇离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而略带沙哑的说道:“你明知道那白心碧不怀好意,还让为夫答应留下你,你可知道自己有多蠢?”

白心染眼睫颤了颤,与他对视:“我蠢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不怕我把蠢病传给你?”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瞪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咬她几口解气。

看来他想拔掉她嘴里的尖牙,估计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叹了一口气,他才正色的问道:“可是有话要与我说的?”

白心染知道他在原因,默了默,才开口:“我想去看看我娘。”

不是她想去,是她想代表那个死去的白心染去。

若要问她为什么,她想,可能就是因为那份母爱吧......

或许那位‘娘亲’早就发现她们这对双生姐妹其中一个有问题,故而给她留下了那样一本书,一本没有字迹全是图画的书,所以‘白心染’才有了武功。

虽然这些事她并没有亲自经历,可她有着‘白心染’的记忆。

虽然那些记忆有些模糊,可是零零散散的还是能猜到个大概。

那个在茅山村丢下‘白心染’的女人,其实她应该要感谢她才对。

若不是她,两岁的‘白心染’怕是早就夭折了,哪里还有她灵魂附体的机会。怪只怪现实太残酷,茅山村那样的地方,不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有几个人愿意留下?

她翻找了记忆,依稀记得那女人在‘白心染’很小的时候就给她看那本图画书,让她照着书中所画的姿势比划......那女人临走前的一个夜晚,抱着‘白心染’哭了一晚,甚至对着一个哑巴说了很多很多话......

她并不觉得那个女人将‘白心染’丢在茅山村有多么的可恶,相反的,那个女人同样也是伟大的。

一个女人把自己的青春给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且对方还是个废物一般的人,十年的坚持,能有几人能做到?

就是这么两个女人,让她不得不留下来,自己占用了别人女儿的身体,是该去祭拜祭拜......

看着她一时间陷入沉思,偃墨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拉回她的思绪,低声问道:“让你在白府过一晚,为夫不放心,该如何是好?”

闻言,白心染白了他一眼:“少来,难道你会真离开?”

“呵~”男人轻笑出声。他的确不可能真离开,他还想抱着自己的女人睡觉,怎可能舍得离去?

两人闹了一场,情绪终于缓和了。

白心染赶紧将他推了推:“放我下去。”

偃墨予眸光轻闪,非但没放,腰腹反而将她抵得更紧。

“......?!”那坚硬的地方,让白心染额头顿时掉下一溜黑线。

突然,自己的柔软被他一手罩住,她还来不及开口,又被他吻住——

直到裤带被扯开,她才猛的一惊,赶紧将他手腕抓住,幽怨的瞪着他:“别在这里行不?”

这男人,要发情都不选时间的?

她可没兴致陪在他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

知道她不喜欢这里,甚至不喜欢整座白府,偃墨予停住了手,却没有抽离开,眸光火热的凝视着她小脸,沙哑的低喃道:“那回去后你可是要补偿我?”

“......?!”白心染嘴角抽搐。他天天都压榨了她的,她还怎样补偿?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有血影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传来——

这激情戏自然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白心染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蹙眉。

想要对付她,也太心急了吧?

她家男人还没走呢......

偃墨予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不过看着自己指上的湿润,他眸色顿时深邃火热起来。

白心染顿时脸颊爆红,一巴掌过去拍下他的色爪,碍于门外有外人,她不得已,只能用眼神瞪他。

不要脸的,连那种东西都看!

男人眼底染上了笑,低头啃咬上了她的脖子,低声沙哑的诱哄道:“染儿,我难受得紧,要不你先给我?”说着话,他小腹抵着她磨蹭了起来,让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想。

白心染磨牙,顿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咬死这不要脸的。

这几日,两人朝夕相处,俨然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除了没有那种‘你爱我,我爱你’的语言外,其他什么事可都是做过了。就算他贪欢,每天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她也由着他。

可现在她后悔了,她就不该惯着他,越顺从他,他就越是不知收敛。

怕说话被外面的人听见,她勾着他的脖子,贴近:“你要敢在这里胡来,明天我就跟你划清关系。”

“你敢!”男人黑了脸。

“有何不敢的?”白心染挑眉相迎。

“你给为夫等着!”看回去,他怎么收拾她!

门外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偃墨予也彻底的放弃了某些想法。将她放到地上,替她整理起衣着。只是在摸着那不算丰满的小臀时,他黑眸中突然闪过一抹期待——那到底是何滋味?

白心染是不知道此刻男人心中出现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计会一巴掌过去直接将他给拍晕。

房门外,院子里

白心碧一脸温柔的笑意,对着血影近乎讨好的说道:“血影姑娘,可否请你替我通禀一下,我找姐姐真的有事。”

血影木桩子一样的挡在她身前,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

白心碧暗地里牙都快咬碎了。从来没有见过哪家丫鬟长成这般的,又冷又傲还一点都不通情理!

可是一想到面前的女人会随时杀人,她心里再多的不满也被压了下去。

“血影姑娘,王爷和我姐姐什么时候能出来?你看我酒菜都备好了,就等着姐姐过去呢。”

“白小姐请耐心等候。”血影依旧没半点松动。

站在院子大门口的殷杜好笑的看着远处的俩女人,特别是对那个蓄意讨好人的女人,更是嗤笑不已。

没看到他堂堂的近身侍卫都被赶出来守大门了吗?这白大小姐居然还往前凑。

真是眼挫!

那女人就是一块石头,被冰窖冻过的石头!

血影身后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看着玉冠锦袍的男人出现,白心碧直接绕过血影迎了过去,看着男人身后跟着的小女人,亲切的唤道:“姐姐。”

白心染心里恶寒,不过眼神却木讷的看着她。这女人不知道她听不见啊?

“承王殿下,心碧准备了酒菜,见您与姐姐久久未到,这才过来看看,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承王殿下见谅。”对着偃墨予施了一礼,白心碧说的极为诚恳。

“贺夫人有心了。”男人淡漠的开口。

一句‘贺夫人’让白心碧愣了愣,娇柔如花的脸有一瞬间失血,许是发现自己失常,她僵硬的挤出一抹笑:“都是一家人,承王殿下何需客气?”看了一眼傻愣愣的女人,她又接着道,“心碧已经备好酒菜——”

邀请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冷硬的打断了:“贺夫人的美意本王心领了。但本王今日还有事,不便在白府用膳。染儿暂且留在白府,明日本王会亲自来接她,这期间还需贺夫人替本王多加照顾她。”

闻言,白心碧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温婉的点了点头:“承王殿下既然有事,那心碧就不留您了。至于姐姐,心碧定会好生照顾的,承王殿下大可放心。”

似是很满意她的态度,偃墨予微微颔首,冷峭的下颚微扬,看向一旁的血影,沉声道:“血影,本王还有事差你去做,今日就让王妃在白府住上一日,你且随同本王离去。”

血影面无表情的应道:“是。”

听说血影也要走,白心碧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老天也助她?!

心中甚喜的她赶紧上前牵起白心染的手,对偃墨予温婉说道:“姐姐在此,心碧就不送承王殿下了,心碧先带姐姐下去了。”

白心染没甩开她的手,只是略显胆怯的看着白心碧,然后似乎又很委屈一般,被白心碧拉着,还三步一回头的看向某爷。

等到她们身影消失在眼前,偃墨予突然半眯起了双眼,一道寒光划过眼眸深处。

“回府。”

。。。。。。。

装饰华丽,院庭秀美的小院,处处都彰显出此处主子的矜贵。

一路装傻卖呆的白心染越看心湖越凉。

说是云与泥的差别,其实还算是抬举了,这哪里是云和泥的差别,简直就是黄金和狗粪的差别。

想起在茅山村的日子,吃糠咽菜,就差没吃泥巴了,而那些东西还都是别人施舍的。就她穿越后的这两年,好在还种了一些红薯和萝卜、白菜,否则,那日子真没法想象。

同样是一个妈生的,为何差别就这么大呢?

许是知道她不会说话,一路上白心碧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就连脸色也都明显起了变化。

堂屋里

贺鸣见白心碧领着白心染一人回来,皱眉问道:“承王呢?你不是说承王也会同来?”

白心碧放开了白心染的手,温柔的朝他笑了笑:“夫君,承王殿下说他有事先回去了。恰巧明日是我们娘亲的忌日,承王殿下就留姐姐在白府住上一日,还特意让我带姐姐过来。”

贺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将视线转向门口处的白心染,打量起来。

谁都知道承王娶了个不会说话的傻女人,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他没多看,这会儿仔细一瞧,还真是傻得有些可怜。

都不知道承王那双眼是如何长的,居然喜欢这种连话都不会说的女人。

看着白心染虽然削瘦但却干净柔美的脸,贺鸣打量的眸光突然烁亮了起来。

傻是傻了点,不过长得还算不错。特别是那腰身,纤细如柳,他可是最喜欢这种不赢一握的女人了。

突然想到什么,贺鸣嘴角邪邪的勾勒,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将白心染从头看到脚。

哑巴?他这辈子还没睡过一个哑巴,不知道哑女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是不是就算弄死了也不会叫出声?

承王肯娶这个女人,是不是就好这一口?

怎办?他也想试试......

将贺鸣色迷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碧不着痕迹的勾出一抹冷笑。

“夫君,你别吓着姐姐了。”看到白心染胆怯的扶着门框,一副不敢进门的样子,白心碧出声打断了贺鸣的色想。

回过神,贺鸣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俩姐妹走了过去。

当着白心染的面,那手就朝白心碧的胸口摸了上去,低头咬住白心碧白嫩的耳朵,邪气的笑道:“你说就你姐姐这样的,那承王睡她的时候是何滋味?”

对于贺鸣的色性大发,白心碧偏过头,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得意而阴冷的勾唇。

回过头,她双手攀上了贺鸣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送贴到他身上,翩然巧笑:“夫君,瞧你,问这么害臊的话,好在姐姐听不见,若是听见了,怕是会向承王告你一状。”

闻言,贺鸣看向白心染,邪气的眼底突然露出一抹喜色。对啊,这个女人不光听不见,还不会说,就算......想必也没人知道。

搓揉着怀中女人的柔软,贺鸣吻向了女人细嫩的鹅颈,吐着粗气:“美人,你之前可是对不起我,如今夫君我有一事要你去做,若是做好了,我就当你将功抵罪,以后不再与你计较半分,你可答应?”

忍着被男人侵犯的恶心感,白心碧违心的笑着,似是不敢相信又带着一丝激动的问道:“夫君,你真打算原谅碧儿吗?”

摸了一把那翘挺的娇臀,贺鸣邪气的一笑:“只要你帮我把事情做好了,我答应你,那件事从此以后就既往不咎。”

白心碧感动的将头埋在他肩上,嘴角勾着冷笑,声音却激动的问道:“夫君,只要你肯原谅碧儿的失真,就算让碧儿去死,碧儿也会心甘情愿的。”

“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贺鸣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他还没玩够呢,何况她死了对自己没一点好处。留着以后说不定还有好处......

白心碧微微推开他,低头拭擦起来眼角。

看着她感动的样子,贺鸣眼中染上一丝得意。

对于女人,他向来随性,而他也只好这一口。更何况自己的事,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清楚的。索性他也就没再拐弯抹角,朝白心碧挑了挑下颚,指向了门口处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我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玩过这样的......你说,要是我把她睡了,你会不会吃味?”

闻言,白心碧状似很震惊的抬头,一脸受惊的看着他。

“夫君......你......”

“怎么?不愿意满足我的这个心愿?”贺鸣的脸顿时有些冷。

“不不......”白心碧赶紧摇头,然后指了指门口的女人,佯装胆怯的说道,“夫君,可是、可是万一被承王知道......”

贺鸣突然嗤笑起来:“承王怎么可能知道?就她这样的聋哑女,难道还怕她告状不成?”

白心碧皱着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贺鸣将她朝白心染的方向推了推,有些不耐:“想要我原谅你的失德,你就得替我把事情办好,否则......”

他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

白心碧哆嗦了一下,怯怯的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见贺鸣眼底带上了阴冷的狠色,她这才点头。

而一直在门框上用指甲戳洞的白心染险些被这一男一女给恶心吐了。

变态随时有,今年特别多!

尼玛,还能再无耻恶心点吗?!

低着头,她掩饰着脸上快藏不了的愤怒,用了此生最大的忍耐劲儿,才忍着没将那只抓她手腕的爪子给掰断。

直到房门被人关上,直到屋里只剩下她和贺鸣两人,她才抬起头,佯装一脸惊慌不安的四处看。

看着贺鸣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她朝身后退了几步,当贺鸣加快步子时,她脚步轻巧的移动,不动声色的巧妙的避开了贺鸣的靠近。

落地的儒裙掩饰下,贺鸣自然没看出她脚下的灵活劲儿,注意力都落在了女人上半身上,只是抓空了几次,他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眯了眯眼,他伸出一指朝白心染勾了勾,眼底的邪气更深。

白心染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害怕的想哭的样子,好在厅堂里有两排可客椅,她赶紧绕过去,隔着一段距离面露胆怯的看着那不要脸的变态。

她有想过白心碧会整自己,可是她没有想到白心碧居然这么恶心,居然会让自己的老公去强奸别的女人。

她让自家男人稍晚一些再出现,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付这些人,应该绰绰有余。

可她没想到她遇到的会是这样一种境地。

若是出手,她自然能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打得落花流水,甚至连他们爹妈都分不出来。可若是出手,就意味着她自身的秘密会被人发现。

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利弊,最后白心染觉得,拖!

拖一拖时间,看那男人是否会提前到。

若是拖不下去了,就直接一把将这人渣的鸟给他妈扭断!

看着对自己充满了害怕的女人,贺鸣得意的邪笑着:“美人,你别跑啊,过来,给本公子亲一下。”

说完,他突然哧哧笑了起来。瞧他都乐糊涂了,这是个聋子,怎么可能听得到他说话?

抬脚,他绕过身前那一排椅子,就准备去抓人。

不过某女岂是那么好抓的?

白心染是脚下生风,随时躲过他每一次扑抓,而贺鸣看着每次都快要到手却逃脱的女人,渐渐的就有些失去了耐心,甚至连双眼都急红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傻子竟然如此灵敏!

男人都有这么一颗征服女人的心,对贺鸣这样随时都想征服女人的人来说,这颗心就更肥更大。越是得不到手,就越是想法设法的要去弄到手。

几个来回下来,他突然停住,然后将挡路的椅子一个个挨着往墙角边扔去——

白府大门外

承王府的马车在白翰轻的目送下缓缓驶向正街。

只不过在一处拐角的街口,马车突然停下,跟随在马车左右的一男一女被马车内冷硬的声音唤进了马车内,片刻后,一男一女从马车内出来,快速的消失在街口——

白府内

贺兰氏正带着丫鬟在花园里漫步,突然间,她身旁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她刚准备呵斥丫鬟的大惊小怪,突然,脖子一痛,顿时眼前一片黑暗袭来,而方才尖叫的丫鬟几乎是与她同时晕倒在地——

。。。。。。

白心逼谴退了自己院里的人,独自坐在花园的白玉石桌旁,一边留意着四处的情况,一边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

冷笑一直勾挂在嘴边,阴森中带着莫名的得意。

承王不是要娶那个废物吗?她今日就要看看,若是这废物连做废物的资格都没有,承王还怎么要那个她!

贺鸣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今日她就要看看,他色胆包天的后果是什么!她杀不了他,不代表没有人可以杀他,她就是要看看承王是如何把他一刀刀凌迟致死的!

而那个废物,从今以后终于可以离开她的视线了,再也不会抢她该有的一切了!

她不相信一个被人玷污了的女人,承王还会敞开胸怀接纳,就算承王不计较,那承王府里还有个老夫人,她也会不计较吗?

哈哈哈哈~~

他们让她下地狱,他们让她生不如死,她就要这些人统统的给她陪葬!

她要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即便是不死,也要让他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就在白心碧陷入疯狂的得意中时,突然一道细微的声响破空而来,一瞬间击中她的后颈——

一道蒙着面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女人身后停顿了一瞬,随即脚尖轻点,朝着那处紧闭的房门而去——

屋子里,白心染看着贺鸣将障碍物全都丢得远远的,袖中的手不由的开始紧握,看着一脸得意的恶心男人朝自己再度扑来,她神色顿时起变,懵傻的眼眸瞬间清明,紧握的拳头正准备朝着男人挥上去,突然——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震开。

贺鸣被吓了一跳,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下人闯了进来,正要破口训斥,可惜还未等他看清楚来者是何人,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甚至还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到他身边的,两眼突然一翻,就直挺挺的倒到了地上。

“呼~~”白心染用手拍了拍胸口。

“王妃,小的来迟,让您受惊了。”蒙着脸,血影拱手说道。

白心染对她摆了摆手。“别说这些了,赶紧的,把这人处理了再说。”

血影点头,无声的弯腰将贺鸣的一只脚腕抓住,就要往门外拖——

“等等......”白心染不解的唤住她,“你这是要把他弄到哪去?”

血影停脚,回道:“回王妃的话,送白小姐房中。”

“然后呢?”就这么完了?这可不像她的作风!按照这丫头的手段,再怎么宽宏大量也该剁对方一只手脚啊!

“睡觉。”血影很平淡的又回了两个字。

“......?!”嘴角抽搐。这丫头转性了?

当然了,打死白心染她也不会相信血影会好心到这种份上。更何况她回来,某个男人肯定又会交代她什么事,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别人不知道那主仆有多黑,她可是知道的。

果然,一刻钟以后,白心染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当看着殷杜将一个晕迷的老太婆扛到白心染的房间时,她顿时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谁出的这种又雷又毒又没节操又没三观又败伦丧德的主意?!!

。。。。。。。

半个时辰之后

白府沸腾了

白府热闹了

一个是白府的姑爷,一个是白府的老太君,这么两个人赤果果的躺一张床上,那会是如何惊棘刺眼的场面?

白翰轻怒了,犹如一头狮子一般愤怒的将前来看热闹的人全都吼出了白心碧的院子,就连平日里最讨他欢心的张氏,也遭到他失控的怒吼。

那可是他老娘啊!

七十几的老娘啊!

唯一没有被吼出去的人就只有一个,而此女跌趴在地上,脑袋埋在手臂弯里,浑身发着抖,也不知道是被场面吓到的还是其他其他原因。

此刻的白翰轻压根没心思去理会她这个‘无知’的女儿,一双眼猩红的似乎随时能滴出血,垂在身侧的双手‘咔咔’作响,那张平日看起来还算正经的老脸此刻仿佛被人挪动了五官,扭曲、狰狞,充满了暴戾。

也不管床上的人有没有知觉,他徒手将那光着身子的男人给提了起来,平日里的温文大学士,此刻犹如大力士附身一般,举着赤身的男人就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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