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婚姻

鹦鹉晒月

首页 >> 出轨的婚姻 >> 出轨的婚姻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重生四合院:打死不做冤大头成为第一的代价是变成女生?山神传承:带着全村来致富幸运儿:二五眼的命运交响曲下山后,回归都市无敌手!《小蛮腰》全集魔幻手机3:等你到2060都市:修仙就无敌,这很合理吧御兽:从被御开始开局成了军火商,怎么办?在线等
出轨的婚姻 鹦鹉晒月 - 出轨的婚姻全文阅读 - 出轨的婚姻txt下载 - 出轨的婚姻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074孟子曰VS纪辞苦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孟子曰那个人啊就是霸王龙一个!不是——他跟你闹什么!他跟纪辞苦比怎么也得低一头装孙子啊,人家纪辞苦比他资历深多了,再说,这件事怎么也该纪辞苦发难吧!”

苏安宁心烦:“这事跟资历有关系吗?”

“当然了,纪辞苦的工作质量还比他好呢,他不该惭愧?”

苏安宁苦笑,看向付迪,有些无奈:“你知道吗?他可能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牵过。”

付迪顿时坐正:“我去!看他平时拽的上天了的德性,又长的那么好看,我以为他在别的地方混不下去了过来咱们这里找女人养!娘的,结果他连技术都没有!还有脸来我这里凑热闹!赶紧分了,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带孩子。”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重点?”

“听了?他技术不好。哎呀,你不好意思什么,怎么也该是他惭愧自己技不如人,放心,男人在爱情里跌几次脚成不了同性恋。”

苏安宁看着付迪说的热闹的样子,何尝不想也那样附和两句,问题是:“他把我当女朋友喜欢了。”

付迪回的干脆:“他哪来的胆子,他忘了他自己值几个钱了!有没有职业操守。”

苏安宁彻底无语:“你没有跟他相处,你不了解。”

“我再不了解也知道人该有基本的职业素养,三也一样!”

安宁赶紧妥协:“可能他想问题的方式出错了吧,但……出错后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谈恋爱谈到金主身上,有多缺心眼。

可不管怎么说,他身上难能可贵的东西让她叹息。她已经不可能拥有,可还是希望一切纯真的性情都能遇到对的人,然后不识人间疾苦的过一辈子,到老了,可以言不由衷的抱怨生活平淡无趣。

孟子曰,想法多单纯的孩子,怎么就想着跟恩主谈恋爱了:“回头你多给他一笔钱,把纪辞苦也处理了,我被刺激的不行现在看不得他们两个。事实证明呀,人不能抱着侥幸心理做坏事。”

“错,是不能遇到错的人。”付迪想想孟子曰平时眼睛看天的样子,突然道:“你没怎么着他吧。”回头再狮子大开口要赔偿,她怎么验他的处膜。

苏安宁有些心虚:“当然没有。”

“没有就好,放心,交给我了。”

……

孟子曰也没想谈恋爱,他就是想找个人试试爸爸妈妈追求的感觉,后来喜欢安宁给他的感觉就认真对待。

何况都在一起了!怎么能不认真,怎么能说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孟子曰眼睛通红的坐在台阶上,心里烦躁的看眼再没有打开过的门,气的摔了手边的鞋架:“你走!走了有本事别回来!”

吼完,孟子曰不甘心的确定她真的走了后,静了一会,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屏保已经不再是他拍的照片,看着空荡荡的页面,孟子曰手颤了颤,忍住想甩出去的冲动,搜索:‘女人有了丈夫之后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包养男人’。

“与男人包养女人不同,女人包养男人,并不把外貌放在第一位置。女人最爱包养的往往是那些充满情趣、温柔体贴的”情感“型男。由于包养男人的女人大都在生活中缺乏真爱,她们比包养女人的男人更需要被包养者的忠贞不移。”

孟子曰紧紧地盯着那一句:‘由于包养男人的女人大都在生活中缺乏真爱’。

孟子曰仿佛找到了问题的结症,身体缓慢的靠在墙上,脑子开始转动:就是说安宁的男人一定对她很不好、相当不好,动则打她不如意了就骂她,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难怪要再外面养一个!

孟子曰想着安宁平日柔柔弱弱又好脾气的样子,第一次见时也没有急色的姿态,何况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不是难相处的人。

他刚才闹了那么久,安宁都没有反击,更没有像母亲一样力求跟父亲分出个高下,可见她本性就是容忍的人,如果不是她老公不好,她怎么会在外面寻找慰寄。

既然不是安宁的错,所以肯定是她老公有问题!

孟子曰找到根源,整理好情绪,面色阴沉的打了个电话。

过后就想抽身,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何况,不好的就要换掉!

下午两点。

纪辞苦看着饭菜第三次冷掉,知道她不会来了,或者她正在安慰他,或者他还在闹,不管是哪一种,安宁现在想的一定是那个人。

纪辞苦从饭桌前起身,走到刚买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归为的日化品旁边,刚才忙着做饭,想她来了让她放,每次过来都往沙发上一歪不是好习惯,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

纪辞苦认真的把每样物品放在该放的位置,她换了品位的洗发水也被替换下。

不经意间看到镜子的自己,纪辞苦对着惊蛰苦涩一笑,他应该庆幸他最狼狈的时候她没有看见,否则连狼狈也不比上对方俊秀帅气得多可悲。

纪辞苦立即移开眼,不想承认,但也明白,同样的落寞,那个人看起来让人心生不忍,他什么也不事,闹的僵了说不定还会惹恼安宁。

纪辞苦摆放完,看着小瓶的洗发水,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的拆封,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用到,如果那人闹的厉害她是不是以后就不来了,毕竟……

他不如对方会长。

“太阳好大啊。”苏安宁很久没见大男人哭成那样了,一天的心情都有些闷,以后这样缺德的事就不能接触。

“要不要来杯牛奶放松一下。”付迪走过来靠在阳台的门窗上。

“不用。”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领高,骑着沙——

苏安宁看眼名字,顿时坐正,神色恢复一贯的冷静,哪还有刚才文艺女青年半点影子。

付迪见她如此,整个人也立即严肃三分: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苏安宁声音恭敬:“伯母好。”

陆夫人声音惯有的严肃,不高不低,却让人觉得很有威严:“是小宁啊,我和你陆伯伯来看陆奶奶,好久没见你了,想请你喝杯茶你有时间吗?”

对方说的虽然客气,但苏安宁就是能想象到她穿着正装面容威严的坐在国徽下,杀伐果决的样子,立即变的低头哈腰:“有,有,伯母来了怎么会没有时间,没能第一时间接您,是晚辈的不对。”

“我也没事,请你喝茶。”

“哪能让伯母请客,请伯母务必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伯母尝尝区勇的新茶……好,好……我没事,一会去接伯母,请伯父伯母务必赏光。

好,好……三点我过去……

是……好的,伯母。”

祁法道:“你妈妈也在要不要跟你妈妈说会话。”

“不,不,用了,前两天刚回去过。”她不要用祁伯母的电话跟妈妈讲话!

“那好,咱们喝茶的事就不要跟镇海说了,你说呢?”

“我知道,知道。”

“一会见。”

“一会见。”

苏安宁过了好一会捂着胸口舒口气:“吓死我了。”

付迪也赶紧河口水平复下心跳,全小区的孩子哪个不怕陆镇海的一对父母,那两人的样子往小区一站,就是镇魔神石,谁家的小孩子半夜都不敢哭

付迪坐在安宁对面:“你够狗腿的。”

苏安宁接受:“这都唯恐不够殷勤。”

“不过年不过节的他们怎么来区勇市了?还叫你陪茶,你又不是他们家媳妇,可怜的孩子,对着祁伯母几次,会吃不下饭的。”

苏安宁也很忐忑,很小的时候是单纯的觉得陆镇海的父母太严肃,长大点了是想在陆父陆母面前好好表现,所以战战兢兢想做到最好。

现在应该是惭愧,因为人家高大上的父母的确养出了同样肩负重任的儿子,就凭人家一家为国操劳的忠诚,已值得让很多人心生敬畏,更何况苏安宁这种不思上进的。

苏安宁有些紧张:“你说她跟我喝茶做什么?还不让陆镇海知道,不会是想让我劝陆镇海回首都吧。”

“为什么不是让你劝陆镇海改行?”

苏安宁立马摇头:“伯母觉悟没咱们这么低。”

付迪不赞同:“再高她也是母亲啊,陆镇海又是那样喜欢冲的个性,我要是陆镇海的妈,我也不想无私奉献的儿子做刑警,辛亏我没儿子,否则我还不急死,我女儿绣绣花看看草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

“你儿子也不可能是奉献型的,商人重利,绝对跟他爸一个德性。”

“不行。”苏安宁赶紧站起来:“你看看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不妥,换身小西装?是不是再上层淡妆?鞋子要不要换?要不贴个红旗?”

“你朝圣啊?”

“也差不多。”

付迪也那么觉得,陆镇海的一对爹妈吗,太高大上:“这样挺好,弄的那么严肃,小心她一进入状态真认为是在国徽下审你,你就完了。”

“也对。”两人不禁一笑。

下午三点,苏安宁开车去接祁法女士,到了小区亲自为又威严三分的*官下车,打开车门:“伯父呢?”

祁法穿的很简单,外面是浅灰色的大衣,里面是长裤、V领蓝色羊绒毛衣,头发盘子,脖子上带了一串色泽一般的珍珠,其它再无装饰,但看起来就是威武肃穆气质非凡。

祁法女士似乎知道自己张相严肃,说话尽量不让自己带出平时工作的神色:“你伯父还有事,就我们两个喝杯。”

这样啊?好残酷,如果伯父在,还能当作陆镇海解压。

祁法女士半开玩笑的开口:“不欢迎。”

听在苏安宁耳朵里犹如雷鸣:“哪能,能跟伯母单独喝茶荣幸之至。”

苏安宁带祁法女士去了上次孟子曰介绍的地方,这里环境很好,古色古香,看的出来祁法女士也很满意。

“伯母来看奶奶也不早说,我们也好去接机。”

祁法打量苏安宁片刻,收回目光

她一开始对苏安宁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儿子对人家小姑娘热情的时候,她如每位婆婆一样挑剔的看过一段时间,但也不是多挑剔,无非就是每位婆婆看儿媳妇的矛盾心里,既觉得该热情一点又想端着架子让对方高看七分。

最终她还没有摆好姿态,她已经突兀的毕业后结婚,让她很无奈。

那段时间陆镇海的状态很不好,她的儿子她了解,对眼前的丫头,陆镇海是真心的,后来甚至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去了部队,一年一年的没有音讯,因此心里不是没埋怨过苏安宁没眼光。

但庄严她也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真说苏安宁没眼光未免有迁怒的成分。

何况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也该过去。

再说眼前的女孩也没有以前活泼可爱,三十多岁的人,保养的再好也不是年轻女孩的样子;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给了儿子时间去看明白,结果他却还是选择了这座城市,她不是没有怒火!可也知道这件事怨他儿子,跟人小宁没有关系。

如今见了她,不禁有些怀疑,陆镇海真的是为她留在这里的?哪吸引人,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

但除了苏安宁一个因素,祁法女士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可曾经不管多么喜欢、宝贝的人、事,经过时间历练、沉淀不是都应该告于段落吗。

祁法尽量把声音放柔和:“你们年轻人忙,哪好打扰你们。”

“看伯母说的,就等着您召唤接您呢?”苏安宁殷勤的笑。

祁法看她一眼,嘴角勉强扯了扯,不是她对对方不满意,而是不擅长热情,她对陆镇海和陆知青也想来如此。

“伯母是来看陆奶奶的吧,陆奶奶最近身体可硬朗了,一口气爬三楼不是问题,比我都厉害,呵呵……”

祁法微微颔首,如果以前有点不愿意苏安宁当儿媳妇,现在则无所谓,无非是陪儿子过日子,儿子喜欢就行,但现在看来这点也不太可能。

期望果然是一个不断降低再降低最后连缓刑都苍白的过程:“你儿子今年八岁了吧?”

“是啊,八岁了。”

“一晃眼都这么大了,上次见的时候还是他满月,有空了带出来我看看。”

“好,好。”

“最近见过小海吗?”

安宁给伯母倒杯茶,小时候觉得别人家的妈妈能力是神奇的,脾气是她绝对不敢恭维的,现在依旧那么觉得:“见过。”

祁法声音中添着几分不习惯的柔和:“见过就好,他刚回国,我不放心,在区勇市人生地不熟的以后他在这里还要劳烦你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您太谦虚了,您的学子遍天下,你不熟我就更不熟了。

祁法无法从苏安宁身上看到闪光点,但儿子给的当头一棒,让她又不得不正视她:“婚后过的好吗?”

啊?“还行。”

祁法微微皱眉,看来离婚是不可能了,哎。

苏安宁见*官皱眉,立即正身定做,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开口:“伯母想让陆镇海回首都?”

祁法女士优雅的喝口茶,休闲装也能穿出威严的架势:“这不重要,我的想法早已经无法左右他,你就可不能乱插手了,只希望他还记得有个妈,找个人好好过日子。”

苏安宁点头哈腰:“会的,会的。”

祁法看着她听话的样子,心里不禁想,其实也是有闪光的,若是做了媳妇也不错,至少听话!哎。

你又叹什么气啊,苏安宁一头冷汗:“我记得伯母爱吃油酥饼,这里的油酥饼不错,我给伯母要一份?”

“去吧。”

苏安宁如蒙大赦:“艾。”

苏安宁开着门出去了,一来透透气,二来吧,她跟陆镇海的妈妈有什么好说的,她和陆奶奶好,但陆伯母真没见过几次好吧。

苏安宁回来,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立即笑着打招呼:“王阿姨。”

王珍芬穿着奢华名贵,人更是矜贵优雅的点头,但笑容十分热情:“是安宁啊,安宁可是不好请的,还是祁姐姐面子大,能让她坐陪,你是不知道庄严多宝贝他老婆,很怕被咱们欺负了去,轻易不让人约的。”

“是王阿姨贵人事多,我不敢打扰。”

王珍芬就是动动嘴,你忙不忙我们也不约你,王珍芬和祁法女士的圈子自有她们的金贵,真论起来不见得把庄严背后的女人放在眼里。

她们平日给庄严面子那是庄严的地位在哪里,但单独遇到了,王珍芬和祁法愿不愿意跟她打招呼,就看当日的心情。

“就你会说话。”王珍芬笑着说完,回头跟祁法说起谁谁家的孩子高升无望,谁谁家的孩子被双规,还有就是:“镇海还没结婚吧,北司家的孙女不是也才毕业回来看不看的上?”

高贵的祁*官不动声色的看苏安宁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

祁法见她神色如常,无甚变化,心知儿子没戏:“再说吧。”

“那就是看不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不急着抱孙子啊。”

“他才三十一急什么。”

王珍芬想想也对:“风华正茂的,是不急。你怎么来区勇市也不说一声,我要不是在这里碰到都不知道你来了。”

“来看看婆婆,今天下午刚到,还没来得及见见老朋友。”

“我就说,你来了,周围的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么说来我还赶了个巧。”

祁法但笑不语。

王珍芬又想起一个人:“你觉得邹处的女儿怎么样?我记得是学服装设计的吧,现在立即开了工作室,还被说咱们这一辈拿的出手的就是姐姐你的儿子。”

祁法不敢托大:“你家也很好。”

王珍芬笑的不好意思:“哪里,哪里他还小,还需要历练,回头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多跟他哥学学,长长本事”

王珍芬对祁法向来客气,不是家世不如的谄媚,是真心佩服祁法的能力为人,所以不介意祁法的脾气,愿意高看三分。

真论身份背影,两人平分秋色,只是王珍芬嫁的是大地主孔老爷的儿子所以财富上耀眼很多。

但祁法和陆知青从政又加了分,所以两家关系很好。

王珍芬这些年已经不在她们那个圈走动了,因为清高的那些人会说三道四,但遇到祁法还是愿意说两句,祁法这人不八卦。

两人说完孩子,开始聊八卦,所说的话题跟其她四五十岁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苏安宁觉得如果她们两位再有位孙子,此时一定会交流换尿布的经验。

苏安宁尽心尽力的给两位添水、倒茶,丝毫没觉得自己被冷落,恨不得她们两个都说完,省的她插话。

王珍芬也不会真冷落她,庄严的明媒正娶的心头宝,她不能不给面子:“祁姐,怎么想到请庄夫人喝茶,你可不是轻易会请客的人。”

祁法神色肃穆,比王珍芬多几分高冷的严谨:“瞧你说的,我怎么就不会了,安宁是我婆婆的邻居,能被请动还是我的荣幸呢,我要谢谢她们家这么多年对老人家的照顾。”

“看不出来啊,你们两家还有这样的渊源。”

“谁说不是。如今镇海在区勇市工作,拜托他们多照顾一二。”

“姐姐您开口,谁敢说个不字,是不是安宁。”

“阿姨说的是。”

“你别吓孩子。”

王珍芬立即道;“我敢吗,庄严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拼命。”

祁法叹口气,看来真没希望了。

这顿茶喝的苏安宁有些胃疼,五点半,赶紧溜去接儿子,准时准点不耽误。

庄逸阳跳上车:“我爸呢?”

“前面路口。”

“ok,我今天要吃炸鸡翅、炸酱面、炸鸡腿。”

“做梦没有醒吗?”

“我爸爸早上出门时答应我的,只要我完成两个程式转换背过六道公式,就让我吃。”

苏安宁点头:“好吧。”承诺必须兑现。

满足包汤要求的店面很多,随便进。

餐桌上,庄严看安宁脸色不好,给儿子挤了一包番茄酱看向她:“脸色那么差,工作室有搞不定的事?”

谁跟祁法和王珍芬喝茶脸色也不会好:“很差吗,在付迪那敷了一上午面膜还差啊。”

“嗯。”

“妈妈吃。”

苏安宁给了庄严:“不吃,看了没胃口。”最近范腻。

……

陆知青洗了脚,陪着老婆和母亲看电视。

他是军旅出身,身材高大,目光锐利,活脱脱是陆镇海的放大版,他与妻子走在一起,祁法立即显得柔和多了。

老人家坐在正位上,耳朵不好使,电视声音特别大,老婆坐在边上,陆知青在她旁边:“去见安宁了?”

“嗯。”

“怎么样?”陆知青虽然觉得盼着别人离婚不好,但谁知道自家孩子竟然要在这里扎根。

祁法就事论事,今天安宁的笑容真挚、谈起儿子的目光柔和说起庄严也很骄傲,说明日子顺遂,心情开阔:“你家儿子基本没希望。”

陆知青皱眉,一皱眉更加严厉:“我明天让镇海跟我们走。”

祁法不看好,她不强求是因为孩子还小,再等等就过去了,等他看多了安宁不需要他,那点自尊心也会让他滚回家的。

老人家看向儿子:“说小海呢?小海今晚是不是不回来?”

这回耳朵挺好使,祁法坐过去点,大声道:“是!小海让你先睡,别等他了。”

“我看完这集就睡,老了,觉不多。”

祁法看向陆知青:“今天遇到王珍芬了。”

陆知青冷哼一声,心里觉得王珍芬实在不像话,若不是王珍芬生了位好儿子,王老司令都不会认这个女儿:“王老司令在本市是不是?”

“嗯。”

“既然咱们到了,明天去拜访一下。”

“应该的。”

……

纪辞苦,那是什么事物?

孟子曰不喜欢拖泥带水,第二天带着三位秘书,敲响了风海庭院七号楼三单元39室。

纪辞苦今天轮休,见到门外的他有片刻停顿,但还是打开门,让开一步。

孟子曰踢开门走进来,背后三位秘书各自提着两个箱子。

孟子曰站在玄关,打量眼房间的摆设,心里冷哼一声,奢侈!还有那么一点点被虐待的不甘心,

风海庭院是富人区,真正的半豪宅公寓,最低也有两百平米,更别提它还带一个露天游泳池

这间房子占地面积更是大,房高四米,视野开阔大气,装修摆设都很温馨,一目望去,每一处都可见女主人的喜好。

阳台上茂盛的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餐桌上一尘不染,隐约可见厨房的精致,女用拖鞋抱枕都是十分可爱的卡通形状,落地窗帘与沙发一样微微的淡紫色,风一吹,伴随着阳台上的薰衣草,仿佛都是隐隐的花香。

孟子曰嘴角讽刺的扬起,目光转而放在纪辞苦身上,行啊:“如此一比,我那就是狗窝。”如此偏心这个男人,住的都要优他一筹!

可那又怎么样!据他所知,安宁很少来看纪辞苦,一个月肯看他一次,他就要烧高香了!

忘了苏安宁也不去看他的事实。

纪辞苦闻言并不恼,给他倒杯水,心态平静,都是一样的人,难道因为你长的好看就觉得比别人高一头:“喝水。”

孟子曰看眼茶几上的水杯,转身做在沙发:“看不懂形式吗!我——不——喜欢——看到你!”

三位秘书不动声色的站在总裁身后。

纪辞苦觉得可笑:“我难道喜欢看到你。”你来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孟子曰目光看着他,不屑于顾,纪辞苦的祖宗八代他都知道:“她每个月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再送你一套比这大两倍的房子。你!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从容,看他,神色悲怜,他非常庆幸自己比他大了那么几岁:“我三个月前已经拒绝了她的账户转账,这栋房子也是她要送给我的,我愿意住到什么时候是我的自由。”

“你也说了,是要送给你的!据我所致这栋房子还没有办过户手续。”

纪辞苦觉得好笑:“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住进来?”

“有何不可!”孟子曰真不想把这种人放在眼里!还不够他一个指头玩的,安宁怎么会看向他!莫非受了伤害后饥不择食,这种货色也放身边?

但不管哪一种,以后由他来做,他会告诉她什么叫做优选。

孟子曰微微侧头。

三个箱子顿时放在茶几上,打开,整奎整奎的人民币。

“够不够,还是你要美金!”

纪辞苦看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钱,随便拿起一叠又扔回箱子里,觉得他的行为简直可笑:“你在嘲笑我还是安宁?”

“当然是你!”

后面扮演秘书的孔家语闻言简直想死,少爷,你一大清早弄了六箱子钱,以为你要去铺江,你竟然来砸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说什么你都回——瞎了这六箱钱!

纪辞苦对孟子曰表现了很大的包容:“抱歉,我最近不缺钱。”

孟子曰更讨厌这个人!那副欠扁的样子就让他讨厌,但他此刻表现的很冷静:“据我所知,安宁早在半年前就想让你走人了吧。”

纪辞苦不否认:“所以我们现在是朋友。”朋友不需要金钱交易。

孟子曰盯着纪辞瞬间扬起头:“我是她男朋友。”

“她有一个男朋友但应该不是你。”

孟子曰气的把桌上的钱踢开。

孔子曰顿时汗颜!

纪辞苦神色更加平静:“都是她辛苦赚的,用的时候不该珍惜一点吗。”眼前的人跟了她才多久?竟然能拿到这么多,他一定很讨她喜欢,所以地址也给了他。

“总之你必须滚!”

“这不是你说了算。”

孔家语冷笑,冷笑,再冷笑,忍不住低头在孟子曰耳旁说了什么。

孟子曰再看向纪辞苦:“战百胜老了,偶然老眼昏花看不清人是难免,不如我给庄严打个电话,让战百胜把你哪来的送哪去怎么样。”

纪辞苦面容微变的看向他,工作是他努力得来的,他凭什么说这句话威胁人:“你以为你是谁。”

孔家语不等少爷说话,先看向对面沙发上的年人请:“那我们要不要试试,我们少爷不缺电话费。”你老几!欺负我们少爷!哪路的阿猫阿狗,拽的二五八万!

纪辞苦闻言看向对面沙发上的人:“少爷?”

孔家语见孟少又要开口,手瞬间搭在少爷肩上,看向少爷的敌人:“火凤集团大当家,不才正是我家少家,不知这样的身份可否让纪先生高抬贵手,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顿变。

孟子曰不爽的挥开孔家语的手,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不听话了他自然有一万种方式让他听话。

孔家语立即微笑!当然了,未免你的手法太残忍,咱们还是以身份压人吧。

纪辞苦不甘心,但看看对面的人再看看他背后的三个人:“你是火凤集团的董事长孟子曰!”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只知道很年轻,是去年的十大新人,却没有去登台领奖。

孟子曰不想说这些:“你搬出这里的条件!”

纪辞苦觉得可笑,以为自己可以掌控某些事物时,生活偏偏给他开了个大玩笑:“火凤集团董事长,什么得不到……”

孔家语等着对面的人妥协。

纪辞苦没有跟对方硬碰的能力,他的出身、他现在的一切在对方眼里都不是个摆设,这种无力感,让他烦躁:“你跟她多久了?”

“你离开这里的条件!”

“我跟她三年了,你却来跟我说这个问题……据我所知你们在一起还不足三个月,你对她了解有多少?你把我支走,你能坚持多久,你会做饭吗?会弹琴?会收拾房间?会讲故事?”

“她不需要保姆和故事机。”

“可有些人连保姆和故事机都不是。”纪辞苦讽刺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可以在你在的时候退让。我也请你高抬贵手,毕竟,你的身份她的身份,你们不合适,请你离开的时候冷静!”

“不管你的事,你走你的!”

纪辞苦看着他,第一次如此厌恶一个人!地位、权势!真他妈是好用的东西!“你以为你很高高在上,她根本不需要一个——”

“你——”

孟子曰无所谓:“让他说,他可以继续废话,废话完我就打电话,他滚出风海庭院或者他滚出超宇科技。”

孔家语点头:“是。”

纪辞苦苦笑,张张嘴,茶几下面传来嗡嗡的声音。

孔家语看过去,低下头拿出手机,很老旧的款式。

孟子曰见状,瞬间抢过来狠狠地瞪了纪辞苦一眼,是没有名字的号码,里面有他再熟悉不过的短信和未接。

孟子曰脸色更加阴沉,看向纪辞苦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现在就让他滚!”竟然把手机也放在纪辞苦这里!

苏安宁挂了电话,疑惑,辞苦没在家?晚上再说吧,又没有什么用。

孟子曰手里的手机只存了两个号码,一个他的、一个对面人的,他的未接和短信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纪辞苦的寥寥无几。

算你识相:“我找人帮你收拾东西!”

纪辞苦道:“你容我找到住的地方。”

“超宇没有员工宿舍吗?没事,家语,给他提供房子。”

“是,孟总。”

纪辞苦冷笑:“你是不是还要替我搬家。”

孟子曰很坦诚:“显而易见。”人都带来了。

纪辞苦没再说话,以为可以自己争取的事摆在眼前没有路,跟对面的硬抗,根本不可能。

纪辞苦起身。

孟子曰示意后面的人帮忙:“所有他的东西全清出去!”

纪辞苦猛然回头:“你别太过分!这里是我家。”

“不,这里是安宁的财产。”

不一会,孔家语过来:“孟总,你女朋友的东西还打包吗?”

孟子曰口气不善:“打包给他带走吗?”

孔家语立即闭嘴,把纪辞苦的东西收拾妥当,让他走人。

孟子曰及其不喜欢这里,这里每一处都写着那个男人有多‘贤惠’,冰箱里的饭菜都是全的,东西摆放的十分整齐,花草的土壤湿乎乎的,叶子十分茂盛,家里没有一件不恰当的摆设,什么都中规中矩。

完全符合包养条例中‘好男人’标准。

所以,孟子曰中午之前就把人轰走了

事情办妥后,孔家语让那两位秘书带着钱走人,迫不及待的作到孟子曰身边:“你干嘛,这个男人是谁,你女朋友的男朋友?不会是你女朋友养的另一个你吧。”

孟子曰看过去。

孔家语立即换个说辞:“这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孟少你想要怎么出气!”让那女的再也混不下去!

“做好你的事,哪来那么多话。”

孔家语看着他觉得少爷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对方如此欺负你,你怎能不整死对方:“可……”你找的女朋友有问题还不让问了!想起夫人的威胁,孔家语决定这件事他必须有参与权:“孟少,你要冷静!对方有错那是对方有眼无——”

“你不忙吗!以后不用上班了!”

孔家语当然还想上班,但:“少——”

“再多说一句,你以后都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

孔家语闭嘴。

……

纪辞苦没有去孔家语安排的地方,而是把东西放在员工宿舍,去了学校,想了想,用公用电话打给安宁。

苏安宁闻言,沉默了很久:“知道了,以后注意安全。”

纪辞苦站在电话旁,久久的沉默,没有挽留、没有安慰、没有安抚的话,她放弃了他。

苏安宁面色难看的坐在办公室,孟子曰想做什么!他怎么找上了纪辞苦!

对孟子曰来说很简单,找到超市的监控,刷一下纪辞苦的脸再刷一下安宁的脸,两个人的信息虽然少,但已经够了。

除了苏安宁的老公是庄严让他有些惊讶,纪辞苦是哪根葱并不重要。

但,是庄严才说的通。

‘由于包养男人的女人大都在生活中缺乏真爱’。

孟子曰看庄严和安宁的过去,如果以前只盯着庄严的责任和担当,他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位活泼可爱,让他羡慕的孩子!现在就只盯六年前他们两位闹离婚的过程。

其他的自动摒弃。

可孟子曰心里知道,他最想摒弃的是庄逸阳的部分,那位曾经让他羡慕嫉妒的幸福孩子。

让他本能的不敢去触碰,不想成为破坏这一切的凶手,如果没有庄逸阳,他现在一定冲上去跟庄严谈谈六年前。

因为有,所以他避开,换个方式谈!

至于庄严和庄夫人两位幸福的众多传言?哼!他不屑于顾!如果幸福他会被包养吗?那个纪辞苦能跟了苏安宁三年?庄严在外面会有女人?

既然他们要玩!

行,他加入

王珍芬最近觉得儿子怪怪的,如果前些天是有点高兴过度,这两天就是有点过于沉默,而且回家很晚,一回来就钻到房间里,不跟她交流。

王珍芬让吴天先回去,走到厨房:“小王,子曰最近有跟你说什么吗?”

王嫂想了想:“没有啊。”

“吃饭呢?有没有说过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

“没有。”

“挑剔过你的饭菜吗?”

“好像也没有,都是做什么吃什么?”对啊:“孟少最近怎么这么听话?”

王珍芬直接上楼。

“进来。”

王珍芬见孟子曰正在看办公,眼睛顿时睁大:“你在干什么?”

孟子曰抬头看母亲一眼,没有回答;“有事。”说完低下头继续看文件翻资料。

王珍芬觉得这太恐怖了,前段时间的表现就更惊恐了,最近这是怎么了,缺钱花?不可能!

缺名誉和地位?更不可能?

而且她儿子的智商,什么事下班之前处理不了,文件翻一圈不用念的,就能签字,还用的着拿到家里来做。

王珍芬走过去:“子曰啊。”

孟子曰没有抬头:“嗯。”

王珍芬惊讶道:“你看超宇科技的发展史干什么?”

“没什么,看看而已?”

王珍芬试探的道:“想进军电子领域?”

“没兴趣。”

王珍芬松口气,换个话题:“女朋友的事怎么样了?”

孟子曰兴趣不高:“就那样。”

“就那样是哪样?”

孟子曰放下笔:“妈,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忙了。”

王珍芬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和他眼里明显逐客的意味,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儿子从来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一时间很不适应:“恩……注意休息。”

“谢谢。”

王珍芬关上门,觉得儿子都不是儿子了,竟然不想跟她交流!就是他前段时间交女朋友的时候高兴了不高兴的都愿意跟她分享,最近这是怎么了!孩子怎么突然就变了!

王珍芬瞬间想到孔详国身上,肯定是他跟子曰说了什么!

王珍芬火急火燎的下楼,给孔祥国打电话:“你跟孟子曰说什么了!我告诉你孔禽兽!子曰是我的!你想打抚养权早说!”

孔祥国很烦她这股尖酸刻薄劲:“什么是你的!孩子都快被你养成傻子了!”

这是王珍芬的痛脚:“被我养成傻子!孔祥国你放屁——你什么时候养过就来指责我——”

孟子曰穿件衣服下楼:“我出去一趟。”

王珍芬茫然的看着出门的孩子,电话里吼了什么都没有听见,直接挂了,追出去,但外面哪里还有孟子曰的影子。

王珍芬觉得一定出大事了,肯定的!

王珍芬立即给火凤的两位秘书打电话。

“夫人,总裁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常。”

另一个回答:“夫人是不是您想多了,总裁最近接了三个项目,忙一点是肯定的。”

只是忙一点,王珍芬不那么觉得,身为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儿子身上的母亲,孟子曰的变化绝对瞒不过她,她儿子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工作的人!

……

“孟先生,您定的鲜花还要不要。”

“再加三万朵,还是上次的地址。”

“好的。”

……

火凤最近很忙,高层感觉的出来,下面的人更感觉的出来,平日已经很重的工作量再翻一倍,会死人的好不好。

孟子曰很大方,扩充了一倍人手继续忙,闲着也是闲着,不忙做什么!

吕德本对此十分开怀,能不开怀吗,孟子曰以前从他这里撤走的损失现在全部弥补上了。

因为孟小爷又开了三条线,他就厚着脸皮抢了两条半,另半条就当资源优化配置赏给别人了。

否则没有对比,小孟总怎么能看到他的努力和能力呢。

人走运的时候你挡都挡不住滴。

吕德本跟庄严几个老朋友吃饭的时候头发油亮很多,剔着牙,喝着酒,得意洋洋:“孟总这是要有大动作啊,听说他手里的几个原始股目前都在运作,不知道要干什么,庄总有什么内幕消息?”他也好跟着发一笔。

朱世华放下筷子,看不上吕德本的样子:“火凤不是一直标榜稳扎稳打,这次怎么变了,冒进?”

吕德本心想你才冒进!人家小孟总背后可有两座靠山,他即便这样动作一样是稳扎稳打,不对,是很稳扎稳打:“哈哈,朱总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小毛孩子啊,不知道稳的重要行,不过小孟总向来擅长投机,这次说不定也不例外。”

朱世华不屑:“你当然那样想,你从他手里吃的满嘴流油,当然希望他芝麻开花节节高。庄总怎么看?”

庄严看眼吕德本。

吕德本陪着笑,他不是不想说孟总的身份,这不是玩玩吗。

庄严也无意说:“火凤可能是想在这个圈再上一层楼,这样的动作加上火凤集团现在的资产并不为过,再跳一级的可能性也很高。”

吕德本顿时来劲:“听到了吧,庄总都这么说。”他的小孟总啊,一定要发财啊!

朱世华不喜欢那个年轻人,没礼貌,目中无人,上次碰见了他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下,若不是下面的几家供应商看中火凤的产品,他绝对跟这种人老死不相往来:“我还是觉得他冒进。”

吕德本全当朱世华嫉妒。

朱世华看他们不认同的样子,直接道:“你们什么眼神,这人有问题,做事就可能不靠谱,你们不知道,就那位小孟总,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吕德本一口酒全喷到菜上:“你说什么!哪来的消息!?”

庄严也隐隐皱眉。

朱世华赶紧让服务员换菜。

吕德本赶紧坐过去拉着朱世华:“可靠吗!真的假的,他有那爱好?”只能说爱好了?

朱世华也只是听说,然后随口这么一说,吕德本干嘛反应这么强烈:“你至于吗,你好像没有跟有夫之妇怎么着过一样。”

“我一把年纪了,喜欢换口味很正常,小孟总才多大,怎么可能……”

“我也不清楚,传言说有人听到他在办公室嚷:‘有老公又怎么样!’就传出来了。具体怎么回事谁知道,又没有人敢去问。”

庄严皱眉。

吕德本若有所思,心想,若是真的,他能不能动作动作让对方离了婚跟小孟总,这样的话他岂不是……

庄严不认同孟子曰的如此乱来,庄严严肃道:“前段时间见他很正常,跟女朋友聊天还一副孩子气。”

朱世华一针见血道:“跟比自己年级大的谈恋爱可不是孩子气,如果跟同龄人应该是爷们气!”

吕德本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孟总不会好那口吧。”

朱世华万分鄙视他:“他又没有在,你孟总孟总的叫给谁听,他又不是没有名字,你至于那么狗腿。”

“我这是表里如一,平时不管庄总在不在,我也是庄总庄总的称呼。”

“拉倒吧你。”

“不过有夫之妇才够味,孟总好眼光!”

五天后,林密拿到了到手的资料,因为还有点时间,庄总还没有来上班,没有直接拿进去,于是不在意的打开看了一眼。

林密冷傲的身形突然一僵,赶紧把所有资料一收,转身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放下百叶窗。

林密看着手里为数不多的相片和一些资料,向来无波的脸震惊不已,眼镜反射着窗外的光,锐利无比。

这里的相片有很多是明光大厦监控中的存档,而真正照到夫人和孟老板的只有区区五张,而且相片看似还都很正常

可这已经是不正常!孟总笑就很不正常!

明光的监控里有一张是孟总在偷吻,材料上说因该是这一幕,才让侦探社确定他们两位有不正当行为开始跟拍,结果他们的确有,判断来自孟子曰的行为得出的结论。

敲门声骤然响起:“林秘书,庄总来了,叫你过去一趟。”

林密赶紧把相片收好,声音冷静:“知道了。”

林密反复的把袋子缠好,脑海里快速转过无数种可能,夫人的每张照片都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孟子曰,问题肯定是出在孟子曰身上,不可能是夫人!

夫人什么人他很清楚!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就算不是误会,也是某个人自作多情!

林密拿起电话直接打给苏安宁。

安宁刚到工作室,路过楼下烤鸭店觉得有些不舒服:“林密,庄严找我吗?”

林密听着她的声音神色有些不自然,像风刮过耳朵痒痒的,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和孟子曰有关系,唯独夫人不可能:“夫人。”

“嗯。”苏安宁觉得有些恶心,但以前也有闹胃的毛病,吃的不对了或者莫名奇妙的也会这样,可能是前段时间吃的药,吃不对了。

林密说的很小心:“夫人,刚才我收到了一些相片想找夫人确定一下,夫人方便吗?”

苏安宁脱衣服的动作慢了一瞬:“什么相片?”

林密说的轻松:“一些恶作剧,但是庄总要的,所以想找夫人先确定一下。”

“我在楼下咖啡店等你。”

“好,夫人。”

苏安宁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不会是——但庄严找人查她根本不可能,会是什么事?

林密探纪辞苦身份的时候让林密怀疑了什么?还是纪辞苦无意中说了什么?

此刻笑容可爱的熟面孔跳在苏总身边:“姐,要草莓味的咖啡?”

“姐要草莓味的你,给我来两杯水。”

“姐真吝啬。”

“谁说不是呢。”

苏安宁给林密准备了一杯水,有怪癖的男人都喝白开水,林密那位有着过分低调性格的人也不例外。

林密坐下来,一身西装,历练冷静,面无表情,他直接把手里的文件袋推过去,公事公办:“我跟下面交代要去明达查一批出错的货很急。”

苏安宁打开,看了一张,塞回去,神色如常:“你要怎么处理?”

林密苦笑,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他认为她是一位很理智的人,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而他现在一样那么认为。

因为安宁不管怎么变,她始终是那个救了他还在夸夸其谈的女孩子

会任性但不会闯祸。

会撒娇但不烦人。

林密收起来:“销毁,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苏安宁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她最不愿意的事还是发生了:“其实我不介意你交给庄严。”

“我知道。”林密来的路上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所以什么结果他都能接受:“但没有必要不是吗?”庄严对他家有恩,他不能不报。

的确没有必要,苏安宁搅拌着眼前的咖啡,桌子上放着一小碟糖包;“庄严怎么会想到查他。”不是查她,只能是另一方。

“夫人不知道他是谁?”

“我有名有姓,你这人总这么死板。”

林密不喜欢叫她的名字,从她救了他,他却放任那件事那样发展,没有给她和陆镇海预警起,他决定自己没有资格叫她的名字。

“他是火凤集团创始人孟子曰,王老司令的外孙,地产大亨孔祥国的儿子。”

苏安宁手里的小勺落在咖啡杯里发出——咚——的一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密:“呵呵,你开玩笑的吧……”

林密反而有心情喝水压惊了:“看来夫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夫人打算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我跟他不熟。”

林密想到那张被吻的相片,无形中为夫人着急,孟子曰这个人,没跟他打过交道真不知道他性格能烂到什么地步。

林密忍不住提醒道:“夫人真的觉得不熟?夫人大概不知道,孟子曰在业界很难相处,脾气也不太好,几乎没有合作商见他笑过,而夫人您……”

苏安宁明白他的意思,可……她身边的孟子曰跟林密口中的孟子曰是一个人?

“我先走了,夫人保重。”林密言尽于此,还是那句话,庄老爷子对他们家有恩,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题外话------

亲们坐,商量个事!

鸟:咱们冲月票前几吧!

前几?

前三!

呵!呵呵——(参照孟子曰笑纪辞苦)

不要这么傲娇吗,乖!给票!

(广而告之:看这篇文的亲,应该都有一定的阅历,不敢说知荣辱懂兴衰,但也知道最底本的做人道理,正版是对我辛苦的最低支持,因为本鸟明日回复,手握体验币零级的,和不订阅的,不要出来,误伤不负责!非要说自己和永夜之白一样十三四,也请看看人家永夜的等级)

其实我很好奇,十三四岁的到底看不看得懂?

喜欢出轨的婚姻请大家收藏:(m.qishishuwu.com)出轨的婚姻骑士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快穿:病娇大佬吃起醋来真要命斗罗纪查理九世:童话镇里的渡渡鸟开局虐哭极品:我在大院风生水起直播算命:大哥,你上错坟十年了重生:金融巨子归来为爱涤荡乾坤牛!让你直播鉴宝,你给人鉴刑?妻妾同娶夺我命?废你王府嫁皇叔混沌之剑医魂疯批女仙:请诸君入瓮全职超能觉醒:我的异能有点强重生留校躺平,我真不想再卷啊!三国:武力升满,开局杀穿草原文明:我真的是普通人仙路:征途重返78:搞个科研,鹰酱怎么全慌了?快穿:狐狸精百媚千娇撩人心直播:花式带娃,父爱如山体滑坡国运副本:只有我知道九叔剧情!
经典收藏狼人杀:天秀女巫,夜斩三狼神界红包群什么?上一世的女友竟然也重生了傲骄夫君不下堂民间香灯师万古邪帝重生高中校园:男神,撩一撩逆风三十岁穿成女配后我和权臣成亲了奶爸的超级农场猎女傻夫,捡个郎君去种田半夜妃翻墙:王爷,追!画春光恶人回档瑜真传九龙战神驸马神神秘秘官运横通明朝大纨绔神话之末
最近更新墨浅绘流年神医下山:师姐,别乱来!校花和酒馆小姐,你究竟喜欢哪个绑架小天后,把她捧成国际巨星一剑断山河,你管这叫异能?高武:我的金手指是地球亿万观众李明轩的大学生活尊龙出狱草根奇侠传都市战尊:我的实力震破苍穹暴富,从成为一名家庭煮夫开始重生七五,改变悲惨人生这世间最后的神神豪:从手撕未婚妻一家开始废少强势归来,横扫众生!开局直送麒麟神兽,强度直接拉满震惊:你开劳斯跑网约车?被动瞬移,我心态没崩,反派崩了爱意回声耀东与萌萌的合租之恋
出轨的婚姻 鹦鹉晒月 - 出轨的婚姻txt下载 - 出轨的婚姻最新章节 - 出轨的婚姻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