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笑！”
霍闫用力掐着程语茹的肩膀。
“哈哈……”
程语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这笑容恐怖、惊悚，活脱脱的就是一女鬼笑，让人瘆得慌！
霍闫看到她这样子，心里更堵得慌了。
“程语茹，我不要你这样笑！”
“那要我如何笑，我已经笑了……你还要我怎样？”
程语茹不明白，她已经够听话的了，他还想要什么！
“我不要这样的笑！！！”霍闫眼睛发红。
笑容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他想要的是那种明媚的如同阳光开朗的笑，是她和白无双在一起时自然流露的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到处透着诡异的笑，
为什么没有，她为什么做不出来！
“我要你发自内心的笑，我要你真正开心的笑！”霍闫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程语茹不答应，他下一秒就要咬死她。
“呵呵！”
程语茹冷笑几声，有时候，她真的很不懂霍闫，怎么笑如何笑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难道霍闫有什么变态的癖好，非要让她开心的笑，
开心的笑，呵呵，怎么可能，除非霍闫死了，要不然她开心不起来。
“我不可能开心的笑，抱歉，这个要求没办法答应你！”
程语茹对霍闫极度憎恨，她非常恨他，极度恨他，恨不得挖了他的心，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剔了他的骨，他是她的仇人，她又怎么可能给一个仇人笑。
程语茹移开视线，不再看他，他这张脸，每看一分钟，甚至是一秒都让她恶心至极！
“程语茹，我命令你开心的笑！”霍闫将她的脸掰了过来，让她对视着自己。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程语茹咬牙切齿：“想让我开心的笑，除非——你死！”
“你说什么！！！”
霍闫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脸黑的可怕，他捏住了程语茹的脖子，用力的掐她，
她竟然想要他死，她竟然想要他死，他都不忍心让她死，而这个女人竟然要他死！！！
心中的那股无名火顿起，他用力掐着程语茹的脖子，释放着自己心中的怒气。
“霍闫！你……我……”
程语茹快窒息了，这种感觉真的好熟悉，就好像是置身于深海，然后被海水淹没，她喘不上气了。
“霍闫！！！”程语茹用尽全力喊了一声。
霍闫这才回过神来，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后知后觉中，竟然有些懊悔，他刚刚差一点儿就亲手杀了她。
“咳咳咳咳………”
程语茹用力咳嗽，大口喘气，刚刚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要说这些话气我，要不然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你搞死！”
“对不起，霍总，是我的错。”
程语茹后知后觉，她刚刚确实是说错话了，她现在还需要活着，她现在不能惹怒他。
“知道就好，废话不多说，现在该做正事了，吻我……”
霍闫很快平复了心情，可程语茹却还细思极恐，现在让她亲他，她真的全身都非常不对劲儿。
“你在磨蹭什么？”
“我……还没有准备好。”程语茹低声细语的回答，她着实是下不了口。
“那我帮你……”
霍闫才不管她如何清高，如何扭捏，她已经撩拨了他的心，她已经触怒了他的心，他需要安慰，需要仅有的那丝温存。
霍闫堵住了程语茹的嘴，很大力的对她，把他所有知道的花样都对她用了一遍，
他心里还生气，情到深处，他重重的咬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嘴唇咬出血来，让她满口血腥。
程语茹嘴疼的发懵，内心对霍闫充满了厌恶，
可霍闫丝毫不管任何，他还想要更进一步，这一次他没有主动，而是让程语茹主动，
“你不会吗？”
“不会！”
“不会还有理是吧？我教你……”
“不要……”
程语茹心中羞耻不已，她才不要学！
“你就是这么服务顾客的吗？！钱是不想要了吗？”霍闫没了耐心。
“霍总，我钱不要了，你让我走吧。”
程语茹的脸通红，委屈的快哭了，她真的觉得很可怕，十分可怕，非常可怕！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放过你！程语茹，你要明白，这场交易之前你跟我签了协议，你不仅是交易对象，还是我的奴隶，作为奴隶，我的任何要求你都要答应，
包括这些，而在今天晚上，这次交易是我拿钱施舍给你的，你还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宠爱你了，
就开始一二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你说，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讨价还价！还是说你不喜欢被我碰，你喜欢被白无双碰，是不是？你告诉我，你和白无双睡了吗？！”
霍闫几乎是大喊着。
“霍闫你过分了！”程语茹怒瞪着他，“没有！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和他一起过！”
“是吗？”
霍闫很不信：“那你在巴里海岸和白无双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俩好幸福啊，都让我嫉妒了！你不要告诉我没有，我还有你和他的照片，你想不想看？”
程语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有些心虚，她害怕霍闫找白无双麻烦 。
“那时候我失忆了，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和白无双就是纯粹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你不要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喜欢他，我也不会喜欢他！”
“真的吗？”
“真的！！！”
程语茹的眼神躲避着霍闫的眼睛，他那如鹰的眼神每次都能轻易察觉到她的内心。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稍微相信你，只是你也要付出点实际行动让我相信才可以！你懂我说的吧！”霍闫凑到她的耳边说话，诱惑着她。
“我知道……我会的……”
这一夜，程语茹没有拒绝霍闫的任何要求，她对他主动，他心里十分喜悦，心情大好，也不知道折磨了她多少次他才肯罢休。
程语茹没了力气，而霍闫则心满意足的把她抱到了怀里。
“你今天表现很好，我信你和白无双是清白的。”
“你……”程语茹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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