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吴家疯批,暴揍瞎子!

叶子柒本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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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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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黏腻的水声经久不绝,沉闷的空气刺鼻腥涩。

江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了他的腰上,热热的,黏黏的。

“唔……”

他鼻腔里面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逐渐从沉睡中醒来,下意识的想要坐起。

然而他的腰只微微翘起,还没直起身子呢,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他的脑瓜子稳准狠的磕在了头顶的木板上。

“嘶——”

这一下直接把江醉本来还有些迷糊脑子给撞清醒了。

他揉着自己磕疼的脑壳,嘴里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情况?

什么玩意碰瓷他聪明伶俐又机智的小脑瓜?

嘶,疼疼疼。

刚刚江醉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坐起,力道完全没有留劲,磕的那叫一个狠啊!

眼泪都流出来了。

现在他的脑壳肯定红了,过一会儿说不定又要鼓起一个小包,完了,他要当独角小龙人了。

这要是一出门,还不得被笑话死。

不过这个想法在脑子里面刚转了一秒,江醉又有些妥协的想:

“算了,笑话就笑话吧,大不了自己戴个帽子,而且独角小龙人也挺酷的。”

“正好快到圣诞节了,自己做麋鹿发卡的时候,那发卡犄角还能省一个,有自己的这个小角就够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江醉捂着撞疼的额头,抬头观望,有些好奇自己脑瓜顶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小妖精让朕这既聪明又智慧的小脑袋瓜上冒出来一个小角。

难道是红果果的嫉妒吗?!

然而当他那有些热血中二和谴责好奇的小目光刚移出去几秒,就突然一顿。

随后鼻腔里面有些疑惑的发出了一个疑惑的气音。“嗯?”

他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底下。

诶?这什么情况?

自己不是窝在沙发里织毛衣吗?怎么跑到床底下来了?

难道他不配在沙发上,只配在床底?

又或者是自己在沙发上织毛衣的时候睡着了,然后梦里跳霹雳舞,左右扭动,旋转不停,给旋转到床底下来了?

不得了,他上辈子可能是个GpS旋转陀螺,还是会自动认床的那一种。

就这么自问自答的嘀咕了一阵,江醉一个野驴打滚就从床底下轱辘了出去,打算躺回到自己又香又软的大床上,美滋滋的再接着睡一觉。

然而正当手撑地站起身,准备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床上时,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窗户外的光透过铁栅栏和玻璃门照进室内,隐约可见其简约而老旧的陈设。

破旧的瓷砖,发黄的墙面,一张狭窄的单人小床紧挨着墙面,上面铺着泛黑泛黄的白色床单,床板看上去又脏又硬,一坨发黑的被子杂乱的堆在上面。

如此破旧脏乱的环境,与江醉温馨干净的小家大相径庭。

江醉瞳孔一缩……这里不是他家。

察觉到这一点,江醉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身体条件反射的做出了反应。

他一个激灵收回自己的腿,又一个翻身快速的跃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警惕地左右四顾。

然而他这一动,那先前让他感觉到有些发热的液体,突然从他腰上滑落。

鲜红的液体划过病态苍白的皮肤,留下了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痒意,和一道刺眼醒目的鲜红血痕。

腰间的痒意转瞬即逝,但这股痒意却像是一个警醒,将江醉那逐渐偏远的思路给拉回到正轨一样。

此前被他忽略的点点痕迹,瞬间涌入他的大脑。

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腐烂涩腥,身体无法言语的胀痛和头晕目眩,从天花板上陆陆续续往下滴落的黏腻水声,以及——

从他苏醒开始就不断颤抖的手臂,江醉以为这是自己低血糖犯了的症状。

但是此时他才发觉,自己内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极度的惊恐感。

就好像是在这间房间里,仿佛有不知名的怪物正化作一团没有形状的雾气,觊觎窥探着他一般,让他感到一阵从心底蔓延的毛骨悚然的恐惧。

“砰!”

不等江醉从突如其来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突然,一声猛烈的撞击声在他的右前方响起!

这一道声音吓得江醉差点跳起来,他快速的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然而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他瞳孔剧烈一缩,嘴里控制不住的“卧槽!”了一声。

只见在他前方的视野范围中,旁边窗户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此时正站在窗户边,两只惨白的眼睛,正呆滞地,空洞地通过窗户玻璃的反射,直直的看着他。

在这一瞬间,江醉的身上就起了一身的白毛汗,眼眸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自己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在自己旁边不远处的还突然有这么一个看上去像是精神不太正常的人,在黑暗中透过玻璃反射的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这种行为,再加上这种场合,也幸亏是江醉胆大,要不然换了别人恐怕看见都得被吓到心脏骤停了。

而且眼前那人影的动作还非常的让人胆寒。

他就像是被设置了什么必须要执行的指令一样,麻木地扒着窗户的边缘,手掌急促又僵硬的拍打着窗户,在黑暗中发出让人心惊的“砰砰”声。

也许是因为房间里光线晦暗的原因,这个‘人’整张脸都发的灰白色,这使得他那两个没有瞳孔的眼睛更显诡异,宛如空洞一般。

而最引人注目的 不是这个‘人’那极其诡异的动作,而是他那拼命大张的嘴。

那张嘴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张到常人无法做到的极致。

犹如黑洞一般的嘴里,没有牙齿和舌头,只有无尽的黑和如有实质的凄厉惨叫。

可让江醉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的原因不是这人的模样有多恐怖。

而是因为这个人的脸让他非常熟悉。

甚至可以说是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因为那是他看了整整17年的脸。

那是……他的脸。

一瞬间,一股寒意从脊背直上脑门,江醉嘴里骂了一声,直往后退了好几步。

然而或许就是他的这个举动惊醒了怪人。

直到后背抵住身后的墙面,他才有了点儿安全感,停住的脚步,稳了稳砰砰乱动的心跳。

江醉看着眼前的人影,虽然冷汗一直在冒,但是脑子却快速的转动着,眼睛也飞快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房间不大,但是很黑,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霉味儿和血腥的腥涩,还有一种黏腻的水汽。

房间门口的正对处有一扇窗户,外面或许是有路灯的关系,几缕惨白的光透了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大概轮廓。

这里像是一个人的卧室,房间的角落堆着一张发霉的小床,四周围还有一些破旧的家具,看上去有些年代,不过上面的灰尘很重,一看就真的很久没有人住了。

一间疑似荒废的房间,一个怪异的人正在拍窗。

妈的,这是什么恐怖片即视感啊。

他不会是得罪什么人,要被人给灭口吧?

江醉在短短的几秒之间在脑子里面想了好多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不过大部分都被他给pass了掉。

现在这没头没脑的,根本推断不出来,倒不如先找找线索。

江醉在刚刚就将周围的环境扫了一圈,房间中虽然有很多摆设。

但是可以放东西的地方大部分都空荡荡的。

有些家具甚至还凌乱的摆在地上,看上去像是这里曾经住了某些人,但是却因为某些事情,惊慌的撤走了一样。

此时耳边砰砰的声音还在响起,让人心尖不由的跟着颤动。

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诡异的房间,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诡异人正拼命的砸窗。

这种情况下,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只有如有实质的恐慌侵蚀大脑,让人想要尽快逃离这里。

可是江醉却在那一瞬间的惊恐之后,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指尖,尽量放轻自己呼吸,警惕的看着那机械性的拍打着窗户的人影,口中问道:

“你是谁?”

在发现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之后,江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嗓子也有些嘶哑。

如今这话一问出来,这嘶哑的声音几乎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不过在这极其诡异的环境中,听到自己的声音,起码能镇静几分钟。

江醉又问了几声,然而对方却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人影就像一部老式的恐怖默剧片一样,只麻木地进行着自己的剧情,对周边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

搞到最后,江醉自己也没有了丝毫动静,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个人影。

然而他虽然表面上安静的过分,但是心里却激起了波涛汹涌。

这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而且这人究竟是人是鬼。

自己出现在这里,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江醉脑子里面快速的想着问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站在房间角落里,静静地看着那个和他很像的人拼命的用手砸窗,状似要逃离这间屋子。

此时在这空间中,除了怪人砰砰砸窗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声响。

空间里,仿佛死一般的沉寂。

门对面的那扇窗户,玻璃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看上去非常的结实。

那怪人砸了几百下,窗户愣是没有裂开一条缝隙,点点血污印在上面,又被带着血污的手掌给推开沾染。

满面血污印得玻璃像是一只腾空的鬼脸。

嘲弄又讥讽的看着那徒劳的人拼命的想要逃离自己的掌控,恍若在看滑稽的小丑。

江醉看着那仿佛像是印着小丑一样的玻璃,后脊骨有些发凉,有一种仿佛被人监控感。

他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迈开步子,朝着那正不断抨击玻璃的‘自己’走去,然后在他身边站定。

那‘人’对他的来到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麻木的、机械的拍打着窗户。

江醉抬眼看着他,目光在他那虽然因为怪异表情而变得有些恐怖的脸上定了两秒。

虽然看到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真的很奇怪,真是让人有点儿恐惧。

但是不得不说,眼前的这张脸其实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嗯,不愧是他,就算是变成这副德行,也依然帅到屌炸天。

欣赏完自己的绝世美颜之后,江醉突然做出了一个骇人的举动。

他脸上原本带着些许戒备的表情一变,突然露出了一副有些温和的模样。

就像是在和很熟悉的人搭话一样,动作熟稔,声音温和的对着面前这个怪异的人,语气真诚的发问:

“帅哥,你是听不见我说话,还是脑子有啥毛病啊?你是‘人’吗?我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问你是不是人。”

这道轻飘飘的,似侮辱人的话并没有让面前的那个怪人停下动作。

反而他的幅度越来越大,手掌和拳头撞击在玻璃上,发出“砰砰砰砰”的令人心声烦躁的巨响。

然而不过几秒,那怪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

那两只惨白骇人的瞳孔,此时却有些呆滞。

它呆呆的看着江醉。

那双灰白色的瞳孔直愣愣的映出了江醉拿着刚刚一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铁棍,开始砸窗的身影。

按照江醉此时脑子里面的话解释就是,打不过就加入。

既然它想砸窗,那江醉就替他砸开,看看砸开之后,这人到底有什么反应,希望结果不会让他失望。

“咣——”

巨大的撞击声在空间回响,遮盖住了那从江醉醒来时就一直滴落不绝的黏腻水声。

随着江醉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起初被怪人接连拍打上百次也只是砰砰颤动的玻璃,终于有了碎痕。

一道、两道、四道,无数道……

“轰——!”

在江醉虎口处被撞击的反力给震出血的时候,面前那无比坚硬,沾满血污、仿佛印着小丑面貌的玻璃终于被敲碎。

窗外的场景映入眼帘,寒风凛冽、山脊嶙峋,此处似似是建在荒芜的孤山之中。

室外的凉风从破碎的窗口呼啸而至,旁边的窗帘被风吹的噼啪乱舞,尖锐的玻璃碎了一地。

那持棍而立的少年并没有因为玻璃碎了而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他身体一跃,似是灵巧的猫一样站在了窗沿边。

随后将棍子高高举起,对着窗外的那道防护栅栏狠狠的砸去。

“砰——!”

又是几道巨大的刺耳声响。

少年的动作很是凌厉,手劲十足。

在狠狠的砸了数十下之后,那牢牢的被定在墙壁外层的防护栅栏愣是被他给砸的摇摇欲坠。

发出“吱吱——”的不堪重任的刺耳声音。

在又砸了三四下之后,那防护栅栏边上的螺丝钉已经完全松动。

少年收回了自己被反力撞击的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转身跳下窗沿。

随后左手猛的握住那摇摇欲坠的防护栏,用力的往里一拽。

只听“咔嚓——”一声。

那整个防护栅栏愣是被他整个给拽了下来,几乎裂成两瓣。

栅栏在空中晃荡几圈之后,又被少年给拽回到了屋子里,避免掉下去,砸到什么东西。

此时,窗台上的出口,既没有玻璃又没有栅栏,一览无余,寒风的从外面吹进屋子。

外面光线很暗,似是到了临近夜晚的黄昏,傍晚的余晖以及几缕路灯的光亮,夹杂着几丝寒风透过窗户映在少年的身上。

呼啸的凉风拂面而过,寒风吹起了少年额前的碎发。

露出了下方凌厉的眉眼、俊秀昳丽的五官。

这一张脸就如同画纸上鲜艳的一点红痕一样,带着侵略的野性和无法言说的惊艳,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

既美丽漂亮却不失英气。

“你看,说你傻你还不认,你费劲巴力的拍这半天,还不如我这几棍子下去呢,那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生在世,要多用点子智慧,咱祖先劳神费力这么多年,研究出来的工具是干嘛的?不就是避免咱们受皮肉之苦的嘛。”

江醉天生上扬的唇角弯出一抹更加肆意张扬的笑,他将手里那裂成两半儿的栅栏往旁边儿一扔。

随后用手指了指那大开的窗户,对着身后那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只是呆呆看着他的怪人,语调带笑、肆意张扬道:

“你看,窗户开了,恭喜你帅哥,你自由了。”

江醉说完之后,脸上仍然在笑,但是手中却握紧了沾着自己血液的铁棍。

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位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像是凶狠的猛兽在观察着与自己同等地位的野兽一样。

但凡这只野兽有丝毫不利于他的动作,他就会瞬间出击。

然而等了半天,那怪人的反应却让江醉有些失望。

对于江醉的话,‘它’像是置若罔闻一般,没有做出丝毫反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窗外。

但是‘它’的情况却稳定了下来。

那诡异地大张着,仿佛无声呐喊的嘴,缓缓的闭上,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呆滞地,空洞地看着窗外和远方。

暗红色的血污从‘它’血肉白骨中止不住的往下滴落,可怪人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没有做出丝毫动作,只是定定的看着窗外。

此时外面的风声已经渐停,山前山路都有风景,有风无风都很自由。

“帅哥,友情提示一下,这好像是四楼,你不会是想从这儿跳下去吧?”

江醉看这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在心里思绪片刻之后,挑眉走到了他的身边。

随后极其自来熟的将胳膊搭在‘它’的肩膀上:

“诶,哥们,看你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咱俩交个朋友吧,既然是朋友,那咱俩就唠会儿嗑儿,我跟你说啊,咱先甭管你要不要跳楼的事,咱先说说现在最要紧的事。”

“你说这扇窗户好歹也是哥们我帮你打开的,这做人得礼尚往来啊,那礼尚往来感情才能持续性发展啊,对不?“

在说话的时候,江醉搭在那怪人肩膀上的左手不着痕迹的碰了一下它的脖子,在发现这人没有脉搏的时候,又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心里微沉。

尽管这短短的一秒间,江醉心里思绪成千上万的往外涌,但是他的表情变都没变,语气依旧带着让人心生亲切的温和笑意。

他表情温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可以说是已经 没有生命迹象的‘不明生物’,语气带着一点少年的意气风发,还有一点孩子气的撒娇:

“所以你说,你要不要告诉我这关怎么通啊?好歹给我点儿提示也行啊。”

或许常人无法理解江醉的这整体操作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又浪又骚,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但是作为江醉本人,他会这么解释。

如果你睡醒之后突然出现在一个建立在深山里的诡异房子中,而在这个房子周围没有丝毫你所熟知的东西。

甚至你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存在。

而就在这个时候,你看见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人’虽然长相奇怪,但是它并没有表现出对你丝毫的恶意,只是拼命的拍打着窗户,看上去像是想要从这里出去一样。

那么作为一个稳妥的正常人的思维,大家基本上可能都会逃脱这个房间,然后寻找逃脱这里的方法。

但是或许是天生精神不太正常,江醉不仅不想逃离这里,反而有些好奇和想要探究。

他已经确认了这里并不是他的梦境,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这不是梦境,那么现在发生在这里的所有事情,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现在很明显的是,眼前的这怪人看上去不是幕后的主持,但是应该也是参与事情当中的某个人。

可把他弄到这里来的那个背后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图钱,他觉得能安排这一类事情的人肯定不缺这点儿小钱。

但是图权的话,他一平民老百姓也根本没有权而言,顶多他也就是个卖手工制品的小老板。

那么不图钱、不图权,就是图他的人咯?

虽然江醉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他还没到那种让人丧心病狂把他囚禁起来的程度。

不过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的话,如果那个人不是一时兴起的随便掳了个人来这里,吓唬他玩儿的话。

那这就说明那个人肯定很了解他,不然也不会弄一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人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既然那个人把他弄到了这里,就肯定是想要从他身上汲取到什么东西。

他刚刚是从地上起来的,这就说明是有人把他扔到了地上。

换句话说,在他清醒之前,肯定有人在他的身边,观察他。

而江醉醒来的时候,身边既没有别人也没有束缚他的东西。

那么显而易见,把他绑到这里来的人,应该是想要看看在这么惊慌的场景下,他的本能反应是什么。

背后的那个人,或许就藏在某一个角落里观察着他。

既然这是一场那个人给他设置的场景戏。

那么江醉自然很乐意自己当一场戏的主角。

当然,这场戏显然不是独角戏。

他既是戏里的一个主角,那么另一个主角显而易见就是面前的这位。

想着,江醉把目光移到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那双仿佛天生含情般的眼睛,一寸一寸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目光仿佛锋利的钩子似的,像是要把面前这个人给仔仔细细的剖析干净

既然好戏开始了,那么这场戏最好不要让他失望。

在他那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下,眼前的这个怪人突然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

转而把那双看起来十分骇人的惨白眼睛,落到了江醉的身上。

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灰蒙蒙的,全无生气。

而在两人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怪人突然有了动作。

怪人的皮肤极其惨白,散发着不似活人的青灰,那枯瘦如柴的手上,布满了蜈蚣大小的伤口,腐烂的露出了里面的褐红血肉以及森森白骨。

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腐烂味道,那怪人缓缓的抬高自己那不停往下滴落着猩红血液的惨白手指,朝着江醉寸寸移去。

江醉在它有所动作的时候,精神就紧绷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它,但是身形却丝毫没动。

就算那个怪人用那布满血污,几乎肉体腐烂到露出下面白骨的手指朝着自己袭来,江醉也没有丝毫反应,面上一副仿如平常的含笑表情。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深情与温柔。

就好像面前的这位不是什么长着一张和自己的脸一模一样的诡异怪人,而是自己深爱着的情人一般,无比情深。

可就是这么一副可以让所有人都沉溺的绝美面貌下,却暗藏着汹涌杀机。

在这怪人看不见的地方,江醉手中那从旁边铁桌子上卸下来的铁棍,悄无声息的抬起。

因由这根铁棒刚刚击打过玻璃还有那铁栅栏的原因,那原本前端有些钝的前端,被砸出来了一个散发着锋利寒光的尖角。

而此时,这个铁棍的锋利的尖角却正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对准了那个怪人的心脏。

可想而知,如果怪人做出什么脱离江醉掌握的动作。

那么江醉将会用这张十分温柔的脸,以一种十分不符合他温柔表情的残忍动作,先一步的,将这根尖锐的铁棍刺入怪人的身体。

他会在怪人对他造成实际性的伤害之前,干脆果断的把它的心脏刺穿。

将它狠狠地钉在后面那张肮脏的床上,使它失去所有的行动力,然后不受痛苦的死去。

狠厉,却又有点温柔。

虽说将自己的安全区暴露给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生物有些危险。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江醉不喜欢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他是一个喜欢将事情的操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

既然这个怪人想要触碰自己,那就说明自己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引起了这个怪人的注意力。

在这种让人搞不清楚状况,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

江醉需要知道,自己在这场戏中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背后那个人想要得到的。

这些问题,背后的那个主谋人肯定不会主动告诉他,所以江醉需要主动从眼前这位怪人身上剖析出来。

而且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除了江醉想要得知自己到底对这些人有什么作用之外,还有另一个点。

毕竟眼前这个怪人明显不是活人,甚至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所以即便江醉不想让怪人触碰自己,但是估计这个怪人大概率也是不会听的。

而且如果这个怪人真的是鬼或者什么怪物的话,那么自己手中的这个铁棍估计也奈何不了它。

所以还是先顺着眼前这个怪人,看看它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也好从中剖析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就在江醉脑中思绪翻飞的时候,那怪人带着血污的惨白指尖,离他越来越近。

片刻。

在江醉的注视下,那怪人布满黏稠血液的手指,落在了他的眉心中间,点下了一抹血红。

怪人的手是不属于活人的青灰色的,而它手下的皮肤,确是健康的白里透红。

猩红的血液点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开了几朵梅花,莫名的有种妖异的美感。

此时,江醉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脸颊有些泛红,犹如喝醉了似的,透露着迷离又危险的神情。

他弯起双眼,上挑的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明明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被人扼住喉咙,细细剖析。

可他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嘴角的笑肆意又张扬,眼底甚至带着一抹怪异的期待,长长睫毛垂下来的阴影打在他的眼睑之上,印的他有种晦暗不明的拉扯感。

怪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那滴粘稠冰凉的猩红液体,顺着江醉高挺的鼻梁缓缓往下滴落。

猩红划过嘴唇,划过下巴,滴落在了那印着一颗小红痣的锁骨上,点点梅花,恍若爱怜。

感受着脸颊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痒意,嗅着怪人身上腐烂的腥臭。

江醉依旧表情散漫的站立着,笑的漫不经心,好像对发生的一切都不怎么在意一样。

就仿佛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依旧会以这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谈论着最后一顿适合吃什么美食一样。

是火锅还是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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