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醉懵逼的眨眨眼睛，夹着小怪物腰的腿都震惊的松了松，吸着小鼻子说：
“统哥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言乱语的粑粑东西，他谁？”
系统：【方片。】
江醉懵逼：“谁？”
系统：【方片。】
江醉：“我一定是在做梦，不行，我得睡一觉。”
看着人真的从心里意识退了出去，转而抱着那人的脖子秒打起了小呼噜。
系统有些沉默。
祂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回来。】
“嘤！”
话落，耳边瞬间袭来一道嘤嘤怪。
谢行渊未说完的话堵在喉咙，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差点没把他噎够呛。
这么听话的吗？
祂嘴角微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个小孩子啊。
此时小孩子江醉正震惊的在自己的大脑里咆哮：
“他是方片？！你没搞错吧大哥的？！你们不是说方片正在沉睡吗？他就这么沉睡的？！他不是意识吗？为什么他能出来？而且他为什么被关在棺材里？啊啊啊！这什么情况？！而且他为什么要欺负我？他有病啊他？！”
听着耳边的疯狂咆哮，谢行渊耳朵微动，干裂的嘴唇轻张：
【冷静。】
“好嘞。”
一如反常，在他话落之后，脑子里面暴躁的声音瞬间停止，而后吸着小鼻子等着他。
看上去江醉此时真的很惊讶，想尽快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所以表现的有点儿乖。
谢行渊弯了弯唇，可想到方片给留下的麻烦，就有些头疼。
嘴里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那是方片，但也不是祂，那是祂万千形态里面的一个分身。】
“分身？”江醉微微一怔。
系统：【是。】
江醉脑子转的很快，嘴里问道：
“所以刚刚那个王八蛋，只是方片整出来的一个假货？而且这种假货他还有很多？”
系统沉默，而后点头道：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方片虽然有很多形态，但是祂每次只能有一个出世。】
“嘶。”
江醉心里有些复杂：“所以说方片儿其实是一个精分的多重人格？”
系统：【……】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如此。
江醉每次说的话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总能抓住问题的重点。
祂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同情方片，轻声回答道：
【对。】
江醉吸着凉气搓了搓手指，心里消化了一下这个重磅消息，然后又问道：
“你们能出世？”
系统尽职尽责的回答：
“只有祂可以。”
听到这话，江醉好奇了起来，心里小嘴叭叭：
“why？你们咋还搞小群体孤立人家呢？”
……
有的时候吧。
真的很想打一顿孩子解解手痒。
谢行渊眉心微抽，抬着下巴，压着脾气说：
【黑桃、红桃、梅花、方片，这四位作为世界主意识，他们分别负责世界的各个主体，我想梅花应该跟你说过，他负责的是世界的自然环境。】
“嗯。”
江醉点了点头，眼巴巴的在心里等着自家二狗子接下来的话。
系统又说：
【梅花负责自然，方片负责生灵，负责自然的梅花，身体会控制不住散发寒潮和热浪。】
【负责生灵的方片，则需要以自身轮回体验世界上的每一个生灵，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
【在几亿次的轮回，祂会有那么几次轮回转生为人类。】
听到这里，江醉眼眸一闪，心里的小人举起了手，口中提问：
“所以说刚刚那个王八蛋，其实是方片轮回转世成人的其中一个人类？”
系统声音平缓：【是。】
【那是千百年前，轮回转世的祂。】
【每回方片轮回转世，祂都会换下不同的性格，体验不同的人生，这是‘规则’给祂的要求。】
【神，无相，无形，祂需要以各种姿态，体验各种生灵的初生以及陨灭。】
【哪怕是一粒尘埃，那或许也是祂的一次轮回。】
听着系统的长篇大论，江醉晃了晃自己晕乎乎的脑子，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心中又问出自己另一个非常在意的问题：
“那他为啥被关在棺材里呢？”
听见江醉这个小问题，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嘴里轻嗤了一声。
这一次祂没有给出准确的回答，似乎同样也是有些不解。
【谁知道祂作的什么妖，居然把自己的分身作成了邪物，还被人当成至阴至邪的东西封在棺材里上百年，真是有够逊的。】
“……”
听着系统的话，江醉挑了一下眉头，暗搓搓的搓了搓小手指，有些兴奋的问：
“狗砸，你是不是在嘲讽方片？”
【是。】系统干脆果断的回答。
“你讨厌方片儿？”江醉八卦的小兴奋在心中迸发。
【不。】
系统声音有些冰冷，毫无情绪波澜：
【我厌恶祂们所有主意识，包括我的主意识。】
“芜湖～”
江醉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原先的小委屈和小难过全部消失之间，现在眼里只有小八卦和小兴奋。
“你连你‘自己’都讨厌啊？”
系统冰冷：【祂不是我，我也不是祂。】
江醉：“男人，你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你讨厌我呗？”
听着这猝不及防的小问话，谢行渊隔着光年‘看着’江醉。
那被腐蚀干净的眼部似乎轻微的颤了颤。
而后，一道清冷沙哑的青年音，穿过时空，穿过光年，穿过虚空，落于江醉的脑海中。
【待定。】
“切～”
江醉瘪了瘪嘴，没好气的心里翻了个白眼：
“哟哟哟，还待定，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用得着你喜欢吗？”
“切，不稀罕就不稀罕呗，有啥大不了的？有啥牛的，你闭麦，我不想跟你聊了，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散会！”
系统：【……】我似乎只说了两个保持中立的字。
谢行渊隔着虚空看着生闷气的小猫，微弯了下唇，笑着摇了摇头。
【生气了？】
江醉愤愤：“别跟我说话，讨厌你。”
【真生气了？】
“你闭麦，爷懒得搭理你！”
【不想知道方片的分身最后怎么样了？】
江醉原本懒趴趴的抱着小怪物的脖子，下巴瘫在他肩头处，闭眼假寐。
毕竟小怪物走路时带来的轻微晃动，真的很让人昏昏欲睡。
可听到系统这话，江醉脸上困顿的小表情瞬间消失了。
“咋？他不是被小怪物给打跑了吗？”
【呵。】
系统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在笑江醉的天真，还是笑什么。
【他说被打跑了，就真的是被打跑了吗？】
江醉眉头皱了起来：“啥意思？”
系统语气耐人寻味：
【祂死了，被你抱着的这个人，给活活的撕成碎片了。】
江醉不信。
他抱着小怪物脖子的手用了点儿力气，脚轻轻的晃着，语气平淡：
“小怪物说没杀祂。”
【他是没杀祂。】
【但是你觉得，他的‘杀’和你的‘杀’意思一样吗？】
江醉：“怎么不一样？”
系统：【你理解的杀，是肉体陨灭。】
【他理解的杀，是将那个生物，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全部都消灭的干干净净。】
【他说杀不了方片，是杀不了祂的意识。】
听到这话，江醉眼神闪烁，没理心里的系统，而是歪头看向小怪物：
“宝贝儿～”
“……嗯？”
小怪物听到江醉的轻唤，乖乖的垂下头，睁着灰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他，小表情有些不解。
“那王八蛋的尸体呢？”
江醉的问题直白的过分，浅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小怪物。
他这个人虽然很喜欢听八卦，但是他并不会因为别人嘴里的话，而失去自己看人的判断。
他信小怪物。
所以遇到问题，他想要让小怪物自己回答自己。
而不是他从别人嘴里，知道小怪物的回答。
小怪物听到江醉的问题，小鼻子动了动，转身，手指着身后，眼睛纯真，声音很乖：
“撕碎，埋……埋到泥里了。”
江醉闻言直起了身子，黑发从他肩头滑落到胸前。
他和小怪物对视，语气很轻：
“撕碎了？”
“嗯！”
小怪物重重的点了点头，大眼睛亮亮的，声音软软的重复的：“撕碎了。”
“怎么撕碎的？”
江醉温和的看着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而且还非常温柔，里面还带着笑。
就像是只是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小怪物很喜欢听江醉这样说话。
他眼睛弯弯，嘴角也弯了起来，声音真的很软，还有点儿甜，就像是一个软软糯糯的麻薯团子：
“用……用指甲！”
江醉轻笑：“用指甲呀？”
小怪物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醉的笑容：“嗯！”
江醉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问：“小指甲这么厉害吗？给我看看？”
小怪物想也不想的应答：“好！”
伴随着小怪物很开心的小声音，他把自己的左手从江醉屁股底下抽了出来。
然后放到了他的面前，乖乖的张了张，而后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像是在邀请。
江醉嘴角轻，翘笑了一声，而后伸着手，捏上了小怪物青灰色的指尖。
小怪物的手他摸过很多次。
触感还是一如既往的软乎乎，冰凉凉，滑腻腻。
挺好摸，而且还怪嫩。
抱着私心，江醉多揉了几把那软乎乎的手，反正现成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小怪物的指甲上。
与之前看过的毫无异处，依旧圆润光滑。
他伸着手摸了摸小怪物的指甲边缘，也是与往常一样的软和，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突然变锋利。
江醉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小怪物，正准备把心里的不解问出口。
可还没等他说话，小怪物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疑惑一样，被他抓在手里的指尖轻动了动。
江醉低头，惊奇地的看着小怪物的指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生长，变尖，变硬。
直到长出原先的六倍，那不停往上长的指甲才终于停止了生长。
白嫩嫩的指甲变成了青黑色，上面还带着细小的黑色纹路，像是突然做了个美甲似的。
“还挺酷。”
江醉嘴里嘟囔，伸着指腹，有些好奇的轻摸着小怪物突然变锋利的指甲。
可他刚摸了一两下，小怪物那变长的指甲突然又缩了回去。
江醉疑惑抬头。
小怪物睁着大眼睛看他，嘴里乖乖的，断断续续的缓慢解释：
“快……伤，不……不碰。”
“指甲太快太锋利，碰到的时候可能会受伤，所以不能碰？”
江醉适时的读脸。
“嗯！”
小怪物眼睛笑弯了起来，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江醉。
尤其是江醉每一次都能读懂他想要说什么。
他很开心，脸色红扑扑的，脖颈和耳朵也红扑扑的，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就跟一个鲜红欲滴的小番茄似的。
小怪物开心的紧，江醉心情也不错。
他拉过小怪物软软的手，牢牢的扣在了手心里，指尖轻轻的捏在那软乎乎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捏着。
先是摸着指尖关节，而后又摸了摸虎口，最后直接跟人十指相扣，轻轻的晃了晃，口中笑着说道：
“我们家小泥娃这么厉害呀？这小手指头还挺炫酷。”
小怪物现在连指尖都是红色的，他听着江醉真诚的夸赞，睫毛颤了颤，轻轻地“嗯”了一声。
非常乖巧，非常老实的让江醉拉着自己的手指，一顿‘蹂躏’。
看着他这副乖乖受气包的小模样，江醉弯了弯眼，对着他抬了抬下巴，矜娇的说道：
“过来，亲我一口。”
江醉说话时的气息都喷洒在了小怪物的颈侧， 热乎乎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歪了歪头。
但是比起脖颈的热，他感觉自己以往冰冷的脸上更热。
他呆愣愣的看着江醉，小脸儿通红，甚至眼眶都红了。
“干嘛？”
看着眼前人似乎像是为难的都快哭了的模样。
江醉眼睛眯了起来，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有些别扭和不知名的生气。
他伸着手掐着小怪物的脸，语气有点危险：
“亲我一口至于让你这么难受吗？瞅瞅这小脸儿皱的，都快皱成包子了。”
“很讨厌我？”
“算了，不亲就不亲吧，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唔。”
江醉话说到一半儿，嘴角下方突然贴上一抹冰凉。
他眼睛在一瞬间睁的圆溜溜的，整个人就跟突然傻了似的，莫名的呆滞的看着近在自己身前的小怪物。
鼻腔涌入一片泥土和花香的气息，闻的多了突然有些眩晕。
江醉感觉自己脑子真的就是晕了，神经乱跳。
直到冰凉从嘴角撤开，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他呆愣愣的微张着嘴，露出里面殷红一点的舌尖，瞪着圆溜溜的猫眼看着小怪物。
小怪物也看着他。
只不过两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一个紧张不安，一个懵逼呆滞。
“嘶，你咬我干嘛？”
过了好半天。
江醉终于回过了神。
他嘴里倒吸了一口气，捂着被咬疼的嘴角边边，瞪着眼睛瞅着小怪物。
“很疼诶！”
小怪物被凶的睫毛颤了颤，抿着唇，表情不安，却没有委屈。
因为不怪江醉凶他。
实在是因为他确实是太过分了
只见，他那原本空荡荡的唇边，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两颗小虎牙。
其中一颗小虎牙上面带了点血迹，而江醉捂着的嘴角，正慢慢的从指尖缝里往下流着鲜血。
他刚刚一激动，牙不小心冒出来了，尖牙直接刺进了江醉的皮肤里。
小怪物眼眶瞬间就红了，嘴里结结巴巴，脸上全是不安，唯恐江醉讨厌他。
“对……对不起。”
他一边焦急不安的道着歉，一边惶恐难过的看着江醉。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豆大的泪珠又掉下来了。
又被喷了一脸血泪的江醉：“……”
喵咪的，明明被咬的是他。
他还没哭呢。
“别哭了。”
他一脸凶巴巴的看着小怪物，掐着他的脸上直视着自己。
随后抬抬下巴，指着自己那正在流血的伤口说：
“赶紧的，快干饭，再晚一点儿，饭都凝了。”
哭的鼻涕泡泡都冒出来了的小怪物：“？”
他吸吸鼻子，懵懂的看着江醉，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上仿佛顶着十几个小问号。
江醉看着他的小死样儿，咂了咂嘴，直接掐着他的脸，凑近了自己嘴角边边的伤口，言简意赅：
“干饭。”
“……”
此时小怪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闻着鼻尖的腥甜，眼眸瞬间一红，身体猛的挣扎了起来。
“不……不。”
他一边慌张摇头，一边儿拍着江醉的手，想要把自己的脑袋从江醉的手里逃脱出来。
可是他刚挣扎了几下，小脑瓜子啪的一下被打了个大逼兜。
江醉甩了甩自己刚刚给了人一大脑崩的手，皱着眉看他，眼里全是‘你这小娃子咋这么犟’的糟心情绪，口中骂骂咧咧：
“别他妈乱扭，我快掉下去了，赶紧的，快吃两口，要不然血都浪费了。”
小怪物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脑瓜子上又挨了非常清脆果断的一巴掌。
小怪物：“……”
江醉抬着下巴看他，眉眼间除了矜贵昳丽之外，还有一些属于辣美人的小暴躁。
他伸着手狠狠的掐着小怪物的下巴，口中威胁：
“我告诉你啊，动作最好麻溜点儿，我耐心有限，别逼我一巴掌呼死你。”
温情片秒变家暴片。
小怪物：“……”
他看了看江醉那极其具有压迫性的眼神，又看了看那横在自己脑瓜子后面，大张着的巴掌。
嘴巴一瘪，唰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不带这么欺负僵尸的。
他是真的不饿。
不过哭归哭，到底他也是被江醉死按着后脖颈，贴在他身上，慢慢的嘬着他嘴角边边伤口处的血。
因为小怪物的舌头还没有长出来的原因，他不能舔，只能慢慢的嘬。
听着耳边“啧啧”的黏腻水声，江醉感觉，现在小怪物就真的跟嘬奶似的。
他是奶妈，小怪物是奶娃。
啧。
别说。
还挺恰当。
江醉脚踩在树叶上，后背轻靠着大树。
他微仰着头，眼前是漆黑斑驳的树叶，大脑是昏眩的，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
可是嘴角却有些烫，还有些痒。
他能感受到小怪物冰凉的唇紧贴着自己的嘴角，冰凉、潮湿的呼吸就在他的唇边、脸颊。
江醉没什么反应，眼神平缓，表情平淡，只是手指从小怪物的后颈转到他的黑发里，不自觉的收紧。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
小怪物艰难的止住了对血的本能欲望，抬起头，灰蒙蒙的眼睛变得猩红，看上去有些可怕，声音却又小又依赖：
“……疼？”
对上眼前血红的眼睛，江醉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伸手揉了把那毛茸茸的头发，又把他按回到了自己嘴边：
“不疼，吃你的。”
小怪物腮帮子鼓了鼓，小狗嘬奶似的轻嘬着江醉的嘴角。
腥甜的液体不断从口中流进喉咙，止住了嗓子不断往外蔓延的痒意。
在小怪物慢吞吞的干饭的时候，江醉则靠着大树，闭着眼睛，在心里跟系统讨价还价。
“狗子我跟你说，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可就要闹了，信不信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告你欺诈未成年美少男！”
系统：【……铺垫了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江醉嘿嘿一笑，毫不客气：“我想要可以毁天灭地的能力。”
系统：【你要上天？】
江醉腼腆：“可以吗？”
系统语气无情：【上天够呛，但我可以送你下地。】
江醉：“……”好狠毒一狗子。
但是，你以为这就可以难得到我吗？
江醉吸了吸鼻子，开始了他狂炫酷霸拽的表演，心里爆哭，猛男哭泣：
“嘤嘤嘤！！！我不管，人家就要补偿！！就要！就要！！！”
“我就要安慰！我要补偿！！！你不给我我就不理你了！！你们就是看我年龄小，欺负我，你们这群王八蛋！我要精神补偿！！！”
系统：【……】麻了，真的麻了。
远在另一个维度空间的谢行渊表情沉默的“注视”着江醉以一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心里撒泼打滚儿，哭唧唧要补偿。
他抿了抿唇，表情非常难看的看向自己侧方。
那里有一个身着黑袍的温润青年郎。
祂问：【你对他究竟做了什么？】
温润青年微笑，声音婉转温润：“只是逗了逗他。”
谢行渊皱着眉头，语气很冰冷，带着不愉和浓重的压迫感：
【你吓到他了。】
闻言，青年轻叹了一声，表情似乎有些苦恼，但是嘴角却带着笑：
“好像是呢，他生气的模样很鲜活，许久未曾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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