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王莹在一旁听着，不由长大了嘴，万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论辈。何雨柱连忙开口推辞：“永全公，这怎么使的?咱们年龄差得太大了，我怎么敢跟您论币兄弟呢?”
王永全毫不松口，步步逼问：“小何兄弟，咱们就事论事。你学太极拳是不是照着这本拳谱来的?这本拳谱是不是杨币写的?我是杨氏的传人，这你不能不认吧。那咱们是师兄弟，能有什么问题?24”
何雨柱顶不住对方的逼问，只能连忙解释：“永全公，我并非不认账，只是这个辈分不合适啊。”
王永全连连摇头：“小何兄弟，不，何师弟。你这就是见识少了，咱们打行哪有按年龄论辈的。别说咱这样的了，六十岁的老头子叫十几岁的小子爷爷，我也见了不知多少。更何况什么是打行，论的就是一个打字，谁要不服气，你就拿出拳头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何雨柱心想：我就是想找个名币好好学点东西，可不是来长辈分的，跟人家抡拳头算怎么回事儿?
还待辩解，王永全一挥手：“何师弟，我就问一句，你认不认自己是杨氏太极拳传人?认得话就得听我的，现在四九城我最大。”
说着他又狡黠得一笑：“当然，你要还嫌辈儿小，直接抡拳头把我砸趴下，我马上改口叫你师兄。”噎得何雨柱直说不出话来，连连摆手，只能把这个师兄认下了。
王永全大喜，连忙让王莹去外面定一桌席面，今天要和亲师弟痛饮几杯。何雨柱笑着拦住说道：“永全公，咱就别去外面定了，今天高兴，就让我给您露一手。”
王永全疑惑地问：“怎么,师弟你还会厨艺?对了，什么永全公，以后就叫师哥。还有小莹，你以后得改口叫师叔了。”
何雨柱摆出一副洋洋得意地样子：“师哥，要说拳脚功夫，我是得向您多请教。要论厨艺，满四九城能超过我的还真没多少。”
王永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正要开口询问，忽听闺女在旁边插话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总听小师叔的名字有点耳熟呢。我听仁杰闲聊的时候说到过，您是不是那个最近名满四九城的小厨神，何雨柱啊?”
王永全扫视了二人一眼，嘴里嘟囔着：厨神，这么大口气吗?
王莹笑着解说道：“爹，这个厨神可不是凭空吹嘘得来的。这可是小师叔靠着真材实料，艺压四九城，最终勤行里各位大师公认的。”
何雨柱连忙解释：“厨神这个称号可不能说是公认的，只是几位亲近的长辈开玩笑时说的。不过我自幼学厨，做菜还是有几手的，师哥想吃啥尽管说。”
王永全想了想，已经禁不住口水要流出来了：“我打小就爱吃泰丰楼的芫爆肚丝、糟溜鱼片、芫爆散丹、爆三样、烩乌鱼蛋汤、葱烧海参这些菜，可是现在换了厨子，越做越没有先前的味道了。师弟能不能就做这几样?”
何雨柱想了想说：“做菜没问题，可这几样菜需要的食材、配菜可不好找。黑鱼、芫荽、牛百叶、猪肝、猪腰和猪肚、乌鱼蛋、海参，都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到的。要么这样，师哥，咱们直接去前门外煤市街的泰丰楼，我就借人家的厨房给你做菜。”
王永全有些迟疑：“这样不好吧，就为了我贪吃一口，万一让人家误会是去砸场子，对你的名声有碍。”
何雨柱笑了笑：“师哥，您别担心。泰丰楼的田建秀大厨，是我师傅的至交好友，跟我也很熟悉，不会误会的。这样，您陪着师嫂和小莹她们晚点过去，我先去打个招呼，准备一下。回头咱们在泰丰楼会合。”
何雨柱急着先去准备，嘱咐了几句就骑车匆匆而去。王永全则带着老婆、闺女和外孙慢慢地往那走。因为现在家境一般，王家并没有买自行车。虽然范仁杰有钱，但王永全看不上他的做派，平时来往既少，也绝不收女婿孝敬的财物。
一家人走在路上，王永全突然问王莹：“你男人的事怎么样了?官家那边怎么说?”王莹苦涩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只说让回家等结果，其他的啥也没说。”王永全郑重地吩咐道：“这个事儿要是你师叔不提，你不许主动求情，听到没有?”
王莹忍不住流下泪来，喊了一声：“爹。”王永全仍是沉着脸，说道：“460不
行。”旁边老太太忍不住了，劝说道：“闺女她爹，好歹这是自家女婿，就算再……”
没等他说完，王永全摇了摇头，抬手阻住老太太的话。看着闺女痛苦的脸色，王永全忍不住解释了一下：“闺女，不是你爹爱面子、不近人情，不顾你家的死活。是你还太小，看不清人。你这位师叔，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个有主意的。他要是愿意帮你，不提也一定会帮到底；他要是不想帮你，再求情也没用，反而会适得其反。你想想，自己练了三年拳，就比得上你爹熬了四十年；这么个年纪，学厨能有几年，就当上了四九城厨神。这是个狠人啊!”
顿了顿，见闺女脸色缓解下来，他又说道：“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会看情况，能说上话的时候，会跟他提一提这事。”王莹哭着说：“爹，这事儿您就别管了。仁杰不争气，这就是他的命。我不能因为他，让您老没了脸面。”
说着，他还给铁蛋夹了一个海参，笑着摸摸他的头，说道：“来，铁蛋，吃个海参养好身体，将来跟外公学功夫好不好?”
王永全这时已经不客气地尝遍了桌上的菜，放下筷子，冲着师弟翘起两个大拇指：“师弟，你这手艺绝了。我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菜。”
何雨柱端起酒杯，笑着说：“师哥，您捧了。您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御厨的菜也不是没吃过，我这点儿算什么?”
王永全也端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碰，两人都一饮而尽。他接着摇摇头说道：“御厨的菜我确实吃过，味道虽好，也就那么回事儿。跟你比起来，还真要差一些。”
何雨柱哈哈一笑：“师哥，您可能不知道，御厨不论是给皇家，或给高官显贵们做菜，可不会拿出十成的功力来。万一做得好了，上面天天点菜，哪次自己失了手，可就没法交代了。能做个七八成，就已经是很讲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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