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那日，姿意照旧过来接人。
方瑾遥让司机带着李心语先走，自己则是坐上了姿意的车。
“刚和小秦话没说完，蹭你个车，你把我放到工作室楼下就行了。”方瑾遥说完就开始继续跟秦郁欢说着之后的行程安排。
青芽剧是要拍的，但拍青芽那部剧的同时还得去拍几个代言照片以及日常照，要不然在剧组拍摄期间微博会空到长草。
“不过有一点好的是，你进组的时候，《盛世安》就要播了，我听那边的意思，今年金裕最佳女配你有希望冲一冲。”
真要是冲到了，这就是秦郁欢演艺事业上拿到的第一个奖。
二十二岁大学毕业至今，四年时间，她也终于开始摸到了各种奖项的边缘。
“还有，你现在在网络上的形象非常正面，最近还被官方点名表扬，你和姿意在外不要做太过火的事，把握好分寸，只要没什么负面形象，我就可以争取到正剧的本子。”
在这件事上，姿意似乎比秦郁欢还要严谨，秦郁欢偶尔还会拉着姿意去无人的地方偷摸亲她一下，姿意却从来不会这样。
方瑾遥就是特意警告胆大包天的秦郁欢的。
秦郁欢目前拍摄的所有剧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正剧，偶像剧成分居多，只有接触到了正剧才算在影视圈有了长盛不衰的资本。
偶像剧就是青春饭，现在二十五六还能拍点年轻人的恋爱，岁数在网上，多的是人出来嘲的，尤其内娱对女星要求尤其苛刻。
此前秦郁欢和姿意说三十岁去演男主妈并不是无的放矢。
“之前你说想反串，机会我也给你拿了，后天去面试。”这是方瑾遥要说的最后一件事，“晚点我把时间发到你手机上，前一天悠着点，身上别留印子。”
姿意&秦郁欢：……
两个人的脸不约而同就红了。
姿意轻咳一声，把话题拐到了别的方向，“你和沈知茗……最近怎么样？”
正经事说完，方瑾遥就事论事的严肃态度也跟着缓了下来，“挺好，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很多。”
有些可爱是做朋友的时候看不见的，只有成为了更亲密的关系才会有幸遇见。
譬如沈知茗在家里穿的软软糯糯，像个粉色的，带着粉色的发箍，连带着她甜甜的声音，时常离谱的脑洞。
“有次她看我手机上有个单机游戏，就不同颜料倒进一个试管里的那个，我就让她玩，每过一关写了高难的她就要去一趟厕所。”
其实是紧急去卫生间百度过关攻略，再强背攻略，为的就是想在方瑾遥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然而沈知茗吧，不是个背诵的料。
坐在马桶上记性还挺好，裤子一提一见着方瑾遥，忘了个一干二净，最后游戏玩得一塌糊涂。
“问我知不知道高弹的弹簧床。”
结果就是她在床上蹦蹦跳跳，让方瑾遥坐在上面感受。
提起这些事，方瑾遥就忍不住笑，当着两个人的面，她再度重复了一遍：“她真的很可爱。”
“也不看是谁养出来的，便宜你了。”姿意轻哼，虽当着沈知茗的面，她一直不承认沈知茗是个甜妹软妹，但实际上，这人的性格比谁都软。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放心。”方瑾遥认真保证，“也谢谢你们，帮我牵线。”
姿意没再吭声，比起程献，还是方瑾遥来得靠谱一些。
把方瑾遥送到目的地，秦郁欢马不停蹄坐上了驾驶位，载着心爱的女朋友往家走，“今晚还要加班吗？”
“不加，你收工的第一天我都不加班的，不是么？”要不是现在手里有个亲力亲为的一隅，秦郁欢收工在家的每一天，姿意都想腾出时间。
“那我们晚上试试吗？”回家的路秦郁欢开得愈发熟练，和姿意在一起久了，她也快成为一个靳城通了。
姿意：……
“可是……方瑾遥不是说这两天……”不要留印子么。
“所以要试你呀，”秦郁欢忍着砰砰砰的心跳，佯装是个淡定的老司机，“印子留在你身上，应该没关系？”
姿意上班的时候都是正装为主，虽说衬衫会开两个扣子，那么…… 当几天一丝不苟的老干部也可以吧？
姿意：……
打定主意的秦郁欢趁着姿意沉默的时候，继续追击，“不是你说欢迎我随时光顾么，哄我的？”
姿意：……
说出去的骚话到了要实现的时候，姿意忽然有了点紧张感。
“你是在害怕吗，小姿？”秦郁欢轻笑自语，“原来小姿也有害怕的时候。”
姿意：？？？
“怎么会？”她坐直身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怎么会害怕。”
“嗯，”秦郁欢点头，“晚上等你~”
姿意：……
-
磨磨蹭蹭一晚上，还是到了不得不面对事实的时候。
秦郁欢主动吻上了姿意的唇，安抚她紧张的情绪，一切看似水到渠成，可真到了临门一脚的功夫，姿意闷哼了一声。
“是腾（错别字）吗？”
姿意拧着眉头，“是有点，应该……一会儿就不会了？你再试试。”
秦郁欢依言而行，倒还真是没那么腾空（划掉），可……想象中的欢愉是要一点都没有。
姿意羞耻地用被子蒙住了头：“完了。”
她好像真的没什么感觉。
秦郁欢在被子里揉了揉眼睛，“是不是我技术太差了……”
姿意这才发现，秦郁欢说话时有鼻音，像是在哭。
她慌忙坐起来，把人抱住，“怎么好端端的还哭起来了。”
“我技术太差了，好难过。”秦郁欢吸着鼻子掉着眼泪，“学了好久的。”
“应该是我的问题，我太紧张了也有可能，”姿意抽纸过来帮秦郁欢擦眼泪，“要不我们再试试。”
“那我们先复盘一下？”秦郁欢想的是把整个过程都先查验一遍，看究竟问题出在哪。
流程就是那么些流程，她每一个都做了，过程中她能感受到，姿意也是有感觉的。
姿意点头，这会儿别说只是复盘，再来一次都行，只要秦郁欢不哭了。
“最开始呢，你有什么感觉吗？”秦郁欢回想着姿意过去对自己做的，“通常你摸我的时候，我就会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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