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

秋风渭水

首页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三国模拟器:这个刘封绝地求生亮剑神级返还,开局接手独立团皇上你不行:七日宠妃让你当县令,你开启商业革命?朝天子大唐:冒牌皇太子科举,我书画双绝,诗仙在世爸,这好像是北宋姬周八百年?大周:我千年起步大唐:旅行青蛙,开局长生不老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 秋风渭水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全文阅读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txt下载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最新章节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

第三百二十一章 夜游无锡--察变!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第324章 夜游无锡--察变!

无锡,慧山。

慧山,有九峰九涧,风景秀丽。

晋代,开山禅师、西域僧人慧照常来此山,故称此山为慧山。

西汉时期,道教的三茅真君在此修炼,掌管惠山(时称历山)。

长此以往,便有了头茅峰、二茅峰、三茅峰的名字

慧山属于天目山余脉,乃“画天目之径”,居太湖之北,穹隆背斜。

第二峰,名为照山,祗陀庵便坐落其间。

山下有村,名为桃花坞,当中满了桃树,每年桃花盛开之时,这里便如梦如幻,乃是士子佳人踏青交游之地。

峰顶盖雪,而山体墨翠,有雪松龙柏繁盛山中。

道上雪泥飞溅,一骑快马停在了桃花坞外。

吴伟业翻身下马,山上,隐隐响起了道庵中的钟声。

满身泥水的吴伟业虽一路颠簸,但依旧精神十足,他牵着马,向着村内走去。

桃花坞内有人家,沿途偶有青砖黛瓦,正炊烟袅袅。

深处,亦有住院茅屋,似是世外之人在此隐居。

路上,碰见了打柴的村民,吴伟业向其问了前往祗陀庵的道路,便骑马疾驰而去。

祗陀庵前,石阶回旋,行百步而至门下。

环墙皆碧树,清幽静雅,可闻水流之声。

门两侧,书有一副楹联:佛德宏深广度众生当度我,世情崎岖不念弥陀更念谁。

吴伟业站在门前,心急情又怯,一时踯躅起来。

徘徊片刻,他还是推开了半掩的门扇,屡屡清香,扑面而来。

正殿前,一盏香炉,正香烟袅袅。

两旁有偏殿,殿后,有园池山溪,客舍亭台。

这时,院中有洒扫的尼姑看见吴伟业,拖着扫帚上前行礼问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前来礼佛?”

“在下来寻人。”

“客舍就在正殿之后,施主可自行前去。”

“多谢。”

尼姑向吴伟业指了路线,便退到了一旁,继续打扫起了院子。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正殿之后,青松翠柏,水榭亭台,客舍环列。

一入后园,吴伟业便看见了池中石亭之下,倩影独立,曲裾飘飘。

那熟悉的身形,他一眼便认了出来,欲呼又止。

心中似火但足若凝冰,吴伟业缓缓前行。

这时,亭中女子发觉了有人入园,回眸一望间,恍惚愣住。

似是故人来?

吴伟业来到了亭中,一个满面风霜,一个哀怨凝眉。

斟酌了一路的开场话,都在此刻,成了一团乱麻,不知如何张口。

曾经出口成章,名动江南的吴伟业,竟也有词穷之日。

卞赛发髻半挽,木簪斜插,陈旧的袄裙之上,缝补之处,以绣花掩盖。

面无脂粉,却如山头白雪,冰清玉洁。

但眉眼之间,却暗藏辛酸与疲惫。

这些年,离了秦淮河,她就像是无根之木,四处流离。

等不到他的回应,眼看着秦淮沉沦,一切都像是风烟一般,在逐渐消散。

卞赛朱唇轻动,吴伟业亦是嘴巴嗫嚅,忽然两人同时开口道:“别来无恙否?”

吴伟业怅然一叹,说什么别来无恙?

当初本以为自己会平步青云,位列朱紫,光宗耀祖,恢复门楣。

可谁知世事无常,庙堂崩溃,社稷沦陷,自己的一腔抱负还未施展,便没有了舞台。

于是三年羁旅,也成了失路之人,自此天涯沦落。

与秦淮河一起消沉的,不单是楼台佳人,还有众多士子文人。

饱经沧桑的吴伟业,终于明白,活在当下最值得。

卞赛观吴伟业满身泥水,两袖风尘,便知他一定是行路匆匆。

于是,她请吴伟业入自己的客舍之中歇息。

吴伟业没有拒绝,默默跟着卞赛进了房间。

闺房之中,布置的十分温馨,花瓶之中,插着几朵寒兰。

这种兰花,花期在十月至次年正月之间,眼下,正是寒兰盛开的时候。

幽兰生前庭,含熏待清风。

吴伟业博学多才,明白寒兰之意,乃清幽高雅。

寒兰的浓香,充斥着房间,闻起来,有淡淡甜味。

卞赛沏了一壶热茶,双手奉到了吴伟业面前。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房中烛光熠熠,火炉温暖,仿佛间,又回到了那日吴府相见之时。

吴伟业接下了茶杯,有些恍惚。

卞赛坐在了他的对面,静若幽兰。

温热的茶水,令吴伟业放松下来,但他心中有愧,不敢与卞赛对视,只是低着头,看着桌上。

卞赛也在静静看着吴伟业,就好似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刻。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不似当初洒脱热烈。

当初的她,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大胆示爱,而今,她是一颗山涧幽兰,清幽静雅。

雨打风吹去,她终是洗尽铅华。

吴伟业心中歉疚,挣扎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一路疾行,饿了。”

“这里有些点心,公子可先吃些,稍后便有斋饭送来。”

“点心也好。”

卞赛浅浅一笑,起身端来了一盘点心,放在了吴伟业面前。

吴伟业早已饥肠辘辘,于是抓起便吃,狼吞虎咽的模样,惹得卞赛一笑。

“慢些吃,这般模样,哪里像是个风流倜傥的江南才子?”

“哈哈哈,往事已矣,什么江南才子,都是虚名罢了。”

人有盛名,却亦为盛名所累。

吴伟业早已看透,所以才在杭州朝廷领受了个主事之职。

不然,以他的才华,少说也是个侍郎之位。

卞赛闻言,轻轻一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玉树临风,潇洒风流的江左吴郎,感慨万千。

曾经以为自己能了断情丝,将他彻底遗忘,可是在嫁给郑建德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爱的依旧是他。

两人,谁也没有放下过谁。

一盘点心,被吴伟业秋风扫落叶般吃干抹净,最后还吮了吮手指头。

卞赛微微一愣,旋即轻笑起来。

吴伟业也是相视一笑,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屋外,传来了前殿的诵经之声,梵音阵阵。

卞赛轻轻撩拨了一下耳畔落下的发丝,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依旧风情万种。

吴伟业惊鸿一瞥,为其侧目。

桌上的烛台晃动,卞赛拿起银针,轻轻挑了几下灯芯,让烛火更旺。

忽然,吴伟业略显紧张地轻声道:“卿,仍有意乎?”

卞赛顿时愣住,视线投向了吴伟业,手中银针轻放,似乎颇为意外。

吴伟业时不时偷看一眼卞赛,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于是紧张地端起茶杯,以喝茶来掩盖忐忑的心情。

上一回他这般紧张,还是当年京师殿试之时。

卞赛的平静,令吴伟业略感不安。

寇白门说过,她已有了遁入空门之意。

卞赛起身,自床头取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从中拿出了厚厚的一叠信封。

“这些年来,这些信,也不知寄往何处,提笔写就,只能放在枕边,梦中相送。”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吴伟业看着桌上的一封封信,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拿起一封拆开来看,但却被卞赛按住。

卞赛拿起信件,一股脑儿全部扔进了火炉之中。

吴伟业想要阻拦,但是却没有说出口,看着炉中燃起的火焰,烧掉的,是一封封真情。

“妾身为公子抚琴一曲吧。”

说罢,卞赛起身,抱来了自己的古琴。

琴身被已经泛黄的布包裹着,看上去许久没有打开了。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再也没有心思抚琴唱曲了。”

卞赛婉缓缓打开包裹,轻轻抚摸着古琴,婉转低语。

自从秦淮奔逃,她什么都丢弃了,唯独一直带着这张古琴。

后来,更是没有再用它弹奏过曲子。

吴伟业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年卞赛在吴府赴宴时,所用的那张琴。

调试了一番琴弦,卞赛迟疑了一下,轻拢慢捻抹复挑,开始缓缓弹奏了起来。

琴弦许久未动,卞赛也许久没弹,琴声中,略有生涩之感。

“雉朝飞兮鸣相和,雌雄羣(同群)兮於山阿,独我伤兮未有室,时将暮兮可奈何,嗟嗟,暮兮可奈何。”

卞赛弹唱,琴曲哀涩,听来令人心中苦煞。

吴伟业素晓音律,这是一曲《雉朝飞》。

怅然一叹,吴伟业敲杯相和旋律,像极了当年在秦楼楚馆之中的相知相慕之景。

曲终,烛灭,房中暗淡许多。

卞赛抽去发簪,斜倚桌边,双眸闪烁,深情款款地反问吴伟业道:“君,亦有意乎?”

吴伟业浑身一颤,猛然抬头,这一刻,那个双眸泓然,日与良纸佳墨相映彻的卞赛赛,又回来了!

“晓看天色暮看云。”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说话间,吴伟业站了起来,深深呼吸一口,鼓起勇气,与卞赛对视,正色道:“在下吴梅村,欲请卞姑娘,晨钟暮鼓,共度余生!”

言毕,卞赛落泪。

这个答案,她等的山河破碎,等的秦淮凋敝。

等的她流年似水,几欲遁入空门。

梨花带雨惹人怜,吴伟业绕至卞赛身后,轻轻将其拥入怀中。

曾经满怀抱负,如今一弯温存。

“足慰平生,足慰平生矣。”

吴伟业忍不住出言喃喃感叹道。

两人相拥许久,吴伟业便让卞赛收拾细软,跟他返回杭州。

卞赛无有别物,这客舍之费,也是姐妹寇白门出资相助。

她只是取出一张崭新华丽的绢布,将那张古琴重新包裹好,抱在了怀里,跟着吴伟业出了祗陀庵。

站在门外,回首寺庵,卞赛望着门侧楹联,呢喃道:“世情崎岖,既念弥陀又念君。”

吴伟业将古琴绑在了马背上,又将卞赛扶上马,随即飞跃上马,满面笑容。

卞赛依偎在吴伟业怀中,终于,有了归属感。

数年漂泊,今朝结束。

吴伟业抱得美人归,策马飞奔在下山的路上,颇有当年进士及第之日,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行过锦树林,走过桃花坞,便离开了慧山,两人向无锡而去,准备自无锡走水路返回杭州。

正月十日,吴伟业携卞赛来到了无锡城中。

元夕将至,无锡城中热闹非凡。

自江南十府平定之后,潞王钦点苏松十大名士出任知县,治理地方。

在他们的治理之下,苏松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富庶。

无锡,也在知县冯厚敦的治理之下,成为运河明珠之地。

运河码头,船帆如云,每日进出船只过万。

市列奇珍,肆陈异宝,街坊之间,更是人丁兴旺。

吴伟业携卞赛牵马入城,在街口,看见了官府张贴的布告。

上面写着奉大将军王翦之命,各府县于元夕前后五日之间,暂停宵禁,以便百姓呼朋唤友,往来团圆。

十府新定,气象更新,各署各官,当念百姓之苦,思民生之艰,宽严相济,同庆佳节。

卞赛看罢,略感惊奇,这一封布告,对她来说,可谓是新鲜。

吴伟业倒是不新奇,这便是当今的大将军,这便是当今的朝廷官府。

布告上说,前后五日不宵禁,那就是自今夜起便开始了,来的正是时候。

此时的无锡主街之上,已经是张灯结彩,美轮美奂。

无锡城中河上,画舫彩舸,歌儿舞女,妙音不绝。

两人一时走神,此情此景,皆误以为重临秦淮之夜。

这时,走过一对眷侣,相依相偎,说说笑笑,游览着无锡城的流光溢彩。

吴伟业揽起卞赛的臂弯,相视一笑,情深深几许,尽在不言中。

楼头檐下,挂着画彩灯笼,一路行去,颇有身处盛世之感。

街上,人流不息,戌时,夜空中,绽放了焰火,是无锡百姓因官府布告而喜极庆贺。

经历了战乱,无论贫富,人们似乎都很珍惜这良辰美景。

吴伟业心中感叹不已,若不是潞王雄才大略,力挽狂澜,今日,又岂能见到这般景象。

恐怕,到那时,楼头檐下,挂的不是灯笼,而是人头。

吴伟业行至一处钱庄,正准备入内,用身上的银锭换些碎银,以便花销。

刚要进门,就见迎面走出一人,只一眼,便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那人也瞥了一眼吴伟业,便擦肩而过。

吴伟业回头追望,凝眉沉思。

“吴郎,发生何事?”

“那人颇为面熟,突然想不起来。”

“可是南都故人?”

卞赛一言,吴伟业顿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来了!

阮大铖!

阉党阮大铖!

崇祯八年,流贼入徽,阮大铖避祸南京,广召勇士,当时复社正兴,复社名士憎恶其小人所为,联署《留都防乱公揭》驱赶阮大铖。

文曰:其恶愈甚,其焰愈张,歌儿舞女充溢后庭,广厦高轩照耀街衢,日与南北在案诸逆交通不绝,恐吓多端。

吴伟业当时也曾在这份《留都防乱公揭》上署名。

他曾在南京见过阮大铖几面,对其印象深刻,所以时隔多年,依然识得其样貌。

尽管阮大铖已经苍老许多,但还是被吴伟业认出。

前番潞王殿下诛了马士英,阮大铖逃遁,没想到竟然又出现在了这里。

这阉党余孽,来无锡作甚?

吴伟业顿时心中警惕起来,据他所知,马士英与阮大铖早已与清廷有所往来。

阮大铖出现在无锡,必有所图。

于是他匆匆换了碎银,带着卞赛下榻在了一处客栈。

安顿好卞赛,他只身夜出,急匆匆赶往无锡县衙。

此时,已经戌时中,无锡县衙依旧府门大开,一片通明。

公堂之上,知县冯厚敦正在灯下批阅着公文。

忽有衙役来报,说是有自称吴伟业者求见。

冯厚敦自是知晓吴梅村之名,于是便匆匆起身,亲自前往相迎。

吴伟业站在门前,见一身穿公服的知县匆匆走来,不禁心中感叹,有此等勤政的百里侯,难怪这无锡如此迅速地恢复了繁华。

“在下吴梅村,深夜叨扰百里侯,实在抱歉。”

“下官冯厚敦,拜见吴主事!”

冯厚敦知道吴伟业是当今的礼部主事,因为礼部常有公文下发,上面署名,就有吴伟业的名字。

再加上江南之地,吴梅村之名,早已人尽皆知。

“今夜是论私不论公,冯知县不必如此。”

“那冯某便称一声梅村兄了。”

“自无不可!”

“梅村兄,入内说话,请!”

冯厚敦将吴伟业请到了公堂之内,又吩咐杂役上了茶水。

吴伟业见公案之上,公文堆叠,便知无锡庶务繁忙。

冯厚敦坐在了吴伟业对面,摘下了乌纱帽,放在了手边的案几之上。

堂中灯火明亮,这时,吴伟业才看见了冯厚敦那满头白发。

吴伟业顿时一愣,这冯厚敦的面容,看上去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竟然满头没有一根黑发。

“冯兄,你这白发......”

“嗨!这是守江阴时,急火攻心,大病不起,以致一夜白头。”

“原来如此,江阴惨烈,吴某实难想象,冯兄高风亮节,某深感钦佩。”

“此皆赖江阴军民同心死义,冯某何足道哉。”

潞王曾下令在江阴筹建英烈祠,以祭奠江阴死难军民,这件事,礼部也是有所参与,故而吴伟业在文档之上略有所知。

今夜见冯厚敦这三千白发,当时之艰难,可见一斑。

两人闲话稍叙,吴伟业便说明了来意。

听到阮大铖出现在无锡,冯厚敦惊讶不已,当即面沉如水。

正当吴伟业提醒他多加关注之时,冯厚敦忽然想起了数日前,县中快班捕头率队往高桥缉盗,回报之时,曾提起过高桥士子近日来屡屡云集聚会,扬言要北上参加科举,博取功名。

当时缉盗之案颇大,冯厚敦并未重视这一消息,只当是这些士子酒后狂言,空谈戏言。

毕竟当时的士人,多好清谈。

但现在,冯厚敦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想到这里,冯厚敦突然惊愕起身,急急回到了公案之前,一通翻找,找出了一封公文。

这是绍兴府与嘉兴府联名签署的一封公文,上面是通报了上月绍兴与嘉兴的人口失踪报官详目,并请无锡协查。

因为无锡控扼运河与太湖,乃交通枢纽,所以这两府向无锡发来了协查公文。

本来这样的公文并没有那么重要,因为人口失踪这种事,实在是多如牛毛,尤其在这新收失地,更是海量。

通畅都是将名目下发给各班捕快,张贴寻人告示,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没有办法。

但冯厚敦向来事必躬亲,所以他看过这份失踪名录。

现在再看,冯厚敦发现了这份公文上的失踪人名,大为异常。

这其中十有八九,都不是布衣黔首,而是书香门第,亦或是大户人家。

其中最为扎眼的一人,名叫张鉽,在其名后,特别标注了一行小字,落款是绍兴知府于颖。

小字曰:张鉽者,年二十八,山阴庠生,乃名士张岱次子,失踪已逾半月,事殊急重,望关切之。

张岱,复社魁首之一,自幼有慧名,出身仕宦之家,舅父陶崇道,曾官至福建右布政使。

其太外祖父陶大顺,嘉靖四十四年进士,任工部主事,历福建布政使,官至右副都御史,巡抚广西。

祖父张汝霖,万历二十三年进士。任广昌知县,升兵部郎,副考山东,以诖误罢去。再入仕籍,升广西参议。

父亲张耀芳,曾为鲁王府长史,将绍兴张氏,经营成了当地望族,家财万贯。

外祖父朱赓是隆庆二年进士,万历中官至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并参与机务,卒谥“文懿”。

有如此家世的张岱,影响力不言而喻。

而现在他的儿子丢了,他没有动用家族关系,而是选择报官,反倒是给了绍兴府压力。

张岱科举落第,其后便不再出仕,而是交游天下,诗文小品名动一时,被士林称为“小品圣手”。

更不用说其人脉,那可谓是上下通达,遍布江南。

而在复社之中,张岱更是因为家世与自己的才华,位居领袖之列,唯陈子龙可与其争锋。

张岱报官,绍兴知府于颖顿时就坐不住了,这才有了这封上有小注的公文。

冯厚敦岂能不知张岱之名,他一拳砸在了桌上,点了点张鉽的名字,隐隐已经察觉到,一场与阮大铖有关的风波,正在酝酿之中!

喜欢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请大家收藏:(m.qishishuwu.com)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骑士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武侠:超神选择,开局先苟二十年仙路:征途度韶华长女穿越兽世:兽夫狂情,日日溺爱上瘾穿书到九零年代:无痛当妈养崽崽我,开局挖别人祖坟艳妻劫团宠乖乖:全家上下都能听我心声九龙殿之主魔幻手机3:等你到2060升迁斗罗:开局觉醒超神级拔剑斗罗:拜师比比东,觉醒弑神武魂我!麒麟崽儿!打钱!!疯批女仙:请诸君入瓮我一短命女配,长生亿点怎么了?快穿:狐狸精百媚千娇撩人心海贼,我,祸世妖狐!完蛋!我被合欢宗妖女包围了
经典收藏山沟皇帝战神狂妃:凤倾天下明日传奇黄帝内经百姓版大周残阳夙志一夕错情:鬼王的冥婚新娘多子多福,大明最强太子!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我在大明摸鱼的日子天命贵妻,杠上嚣张战王大明万户侯清客代夏穿越乱世之风云夺帝我在盘庚迁殷时发起翦商干宋我不是精灵王千面邪妃公牛传人
最近更新朕都亡国了,千古一帝系统才来?汉末小人物残唐五代第一部:王风委蔓草大清:朕不会再做傀儡皇帝!水浒:魂穿镇关西质子无敌本王只想躺平,为何逼我夺嫡青云志逆天汉末刘尨:现代魂掀乱世风云我在现代囤物资,养活乱世公主手机连大明,开局吓懵朱元璋功高震主你忌惮,转身自立为帝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浦江轶事亮剑,从游击队开始大秦之开局召唤戚继光逍遥世子爷饥荒年,我投喂的居然是傲娇女帝!汝南王的废柴儿子大明朱棣:我刚穿龙袍,老爹来了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 秋风渭水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txt下载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最新章节 - 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全文阅读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