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樊姐回来之后说什么了？”
“那两次樊姐都喝了不少酒，回来以后还和我说生意谈成了。”
“那两次谈成的合作，王柏川给樊姐送谢礼了吗？”
“好像没有，就那个两万的包都是人家送上门的，樊姐要退回去王柏川死活没要。”
“啧啧啧，我还以为段位多高呢，王柏川就是个利用樊姐之后还在我们面前摆出努力深情人设的凤凰男。”曲筱绡说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按照小曲这么说的话，那个王柏川就是欺骗了小樊。”安迪有些不解的继续道：“我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子慕？”
“可是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樊姐是不是喜欢王柏川，我就感觉他们的关系挺好的。”
“这就难搞了，樊姐刚跟家里那群吸血鬼划清界限，王柏川这个时候出现又是嘘寒问暖又是体贴温柔的，更可怕的是这男的一分钱没出就出一张嘴加献献殷勤就想骗我樊姐。”
曲筱绡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她哥曲连杰周围的捞女花样百出，她们圈子里姐妹身边的凤凰男也是各有千秋，但是凤凰成王柏川这样的她可没见过几个。
“不管怎样先试探一下樊美眉对王柏川的态度吧，如果我们家樊美眉不喜欢王柏川那一切好说。”
安迪也觉得子慕谁说的十分有道理：“如果她也喜欢王柏川的话，那就得让她知道王柏川现在的情况了。”
“可樊姐都说了她三十岁了没钱，没房，没车，没存款很失败不如王柏川还在努力创业的时候，王柏川为什么不直接和樊姐说自己的车是租的呢？”
关雎尔的问题几个女生也想不明白，子慕倒是准备私下问一下谭宗明对王柏川的看法。
“现在重要的还是试探一下樊美眉对王柏川态度，毕竟以后的生活是樊美眉自己过的，或许王柏川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呢？”
“我赞同，樊姐的态度最重要。”曲筱绡附和道：“试探又不能直接告诉樊姐，不然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相信的。”
“那我们怎么做？”关雎尔问道。
“做什么？还我的态度最重要？”樊胜美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套房里的客厅，刚才子慕和安迪她们四个说的她虽然没听全，但是也听了一部分。
“樊姐……”
“小樊？”
“樊姐你怎么来了？刚刚没关门？”曲筱绡看向子慕，子慕也无奈道：“这一层只有一个套房，除了你们没人上来找我，所以……”
“错，除了我们还有谭总呀，是不是呀姐妹们？”
“对，除了我们还有谭总来找邱姐姐。”
“嗯。”
“安迪？你也跟她们一起嘲笑我？”子慕很开心现在的安迪开朗了不少，也不再像之前给人一种高冷无法靠近的感觉。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她们说的很对。”
众人也知道樊胜美刚才也听到了不少她们说的，索性也不再隐瞒，曲筱绡直接问樊胜美：“樊姐，你对王柏川王总到底是什么想法？”
“老同学啊，他现在不是创业刚在上海落脚吗？我想着在我能力范围没能帮一点是一点。”
曲筱绡积极的继续问：“樊姐你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比如发展成男女朋友？”
樊胜美想了想摇摇头：“如果说在今天之前他跟我告白的话，我真的会考虑或者说很大的概率会答应和他在一起，现在不会了。”
“小樊，如果是因为我们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可以好好想想的，就像子慕说的生活是你自己的。”
安迪以为樊胜美是因为她们四个刚才分析的那些才将王柏川踢出局的，就赶紧解释了几句，就怕王柏川是那个可以让樊胜美托付终身的人。
“不是因为刚才那些话，安迪两个人在一起最基本的是信任和坦诚，彼此可以有一些无法说出口的小秘密也没关系，毕竟每个人都有隐私。”
“今天小曲问了两次车是不是王柏川的，第一次他十分笃定的回答是，第二次他知道我现在和关关租房后，他回答的又是模棱两可。”
“老板，谭总会把你带到他的生意场上给他的客户陪酒吗？”
子慕看了樊胜美一眼后摇头，连安迪都觉得谭宗明绝对做不出和王柏川相同的事情。
“所以啊，小曲刚才说的其实没错，王柏川就是在利用我，一开始租办公楼是利用我的人脉，拜托我帮他采购办公用具是利用我的时间，让我在酒桌上帮他搞定很难搞客户是利用我的情商和整个人。”
“樊姐，你别难过啊。”
“是啊，樊姐，我就是怕你被骗，刚从一个火坑出来再跳进下一个火坑，所以才带着安迪她们过来商量解决方法的。”
曲筱绡向来有话直说很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但在22楼住了这么久认识了子慕她们后也开始学着考虑其他人的想法了。
看着樊胜美这失落的样子，曲筱绡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哎呀，小曲你不用愧疚，之前我也想过了，不过听了你们的话之后确定了而已。”樊胜美说完还揉了揉曲筱绡的短发。
“小樊，那王柏川？”
“以后只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而已，不过老板，安迪，小曲你们对王柏川来说都是努力够都够不到的人脉，我怕他会找理由求合作。”
曲筱绡无所谓道：“我目前就是刚接手一个小分公司的小二代，公司的合作只有我去求别人的份，别人找我求合作那也是想瞎了心了。”
“我也是，帮老谭收购完红星之后我也会从晟煊集团离职去瑞盛科技，就算王柏川找合作应该也找不到我。”
“我……”
子慕刚开口就被樊胜美打断：“老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先别说先听我说。”
“嗯，好的。”
子慕乖巧点头洗耳恭听的模样把安迪四人逗笑了，不过樊胜美还是言归正传道：“王柏川的公司类似于中介，就是认识一些小工厂老板。这些人各行各业都有认识的人，他公司做的就是从外面接项目然后分给他认识的小老板做然后他从中间赚取差价。”
“咱们公司应该是王柏川主要的目标，在我告诉他我在瑞盛科技工作后他就再也没让我去过酒局，而且比之前更加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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