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什么?!”
此时凌散怀中的人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看着依旧在咬牙强撑着的何诗予。
尉迟砚也不追究凌散打扰他二人世界的事情了,慌忙起身要给人把脉。
结果刚碰到她手腕,就吓了一跳:“她怎么还割腕了?!”
凌散回答:“诗予小姐说是排毒加提神,让我赶紧带她来找王爷。”
情况太过紧急,凌散匆忙的包扎很显然并不达标,血依旧在往外面流,只是减缓了速度。
尉迟砚重新处理了伤口吩咐:“把人放进冷水里泡着,注意别让她的伤口泡水,再把外面的那层衣服给她去掉。”
凌散赶忙照办,其他几人去准备冷水,凌散则上手准备脱何诗予外面的外套。
脱到一半凌散迟疑了,就这一件?
这件脱掉可就把……那些给露出来了。
“怎么定住了?”
尉迟砚找到药回来到房间,小心翼翼的把药给何诗予服下:“这种天气,泡冷水澡,她这个小身板肯定是逃不了风寒了。”
“主子,脱掉的话里面就只剩……”
直接就只剩胸罩和那个东西了,凌散说不出那些词,只是支支吾吾道:“要不还是找个女子给何小姐换吧。”
尉迟砚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当着凌散和凌义的面就把那件厚外套给脱掉了,惊得凌义和凌散捂着眼睛齐齐背过身去。
尉迟砚:老婆你……
也对,凌义也是男子,差点忘了。
注意着伤口,尉迟砚小心翼翼的将人放进刺骨的冷水里:
“诗予她不会对这种事情想不开,但如果被一些小人得逞了,她会在另一种层面上想不开。”
比如说世界核平,徐进弹幕什么的……
系统赞同的点头,比这还要露的比基尼女主都穿过,这种暴露对于她来说只是小意思。
但是如果被人暗算得逞,她绝对绝对会恶心到想不开,并且开始无差别狂扔炸弹的。
尉迟砚眼光看向凌散,长得不错,不然女主在挑人走秀的时候,也不会第一个挑他还让他走男装开头。
要不给诗予牵个线?
只是玩玩而已,也不吃亏。
到时候诗予玩腻了直接拍屁股走人,主打的一个潇洒。
想到这儿,尉迟砚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凌散的肩膀。
凌散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尉迟砚:“凌散你就继续在这儿守着吧,差不多再过半个时辰人就会清醒的,到时候再让诗予来找我。”
说完就带着凌义走了,留下手足无措的凌散在原地凌乱。
回到书房,也没了刚刚的暧昧气氛,凌义问道:“诗予她怎么会被下药?”
“你手上的手环是诗予给你的吧。”
尉迟砚答非所问,反而观察起凌义左手上的手表,是个很小巧的电子手表。
“嗯。”
凌义将手伸到尉迟砚面前方便他更仔细的观看:“诗予说以防万一,让我最好随身携带,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但毕竟是一片心意,而且每过几天她都会来给这个小东西充一下电。”
尉迟砚:“她确实没说错,戴着好一些,这小东西应该费了她不少钱财。”
是个定位报警器,如果凌义真一不小心出事找不到人了,这小东西可就帮大忙了。
当然,最好是永远都不要用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凌义将手抽回:“王府的暗卫应该会将人保护的很好才对,怎么会让人钻漏子。”
尉迟砚回忆了一下:
“今日好像是有一个什么宴会,我想不起来是哪家千金发起的了,不过王府也收到了这个帖子。
我和阿墨都没回,凌散说她的吃食或者茶水被动了手脚,具体是谁干的已经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出结果。”
凌义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事。”
尉迟砚:“嗯。”
反正检查出来的结果,左右也逃不过雌竞,心不在焉的把玩着凌义的手,尉迟砚内心已经得出结论。
别说,老婆的手挺好看的,咬两口尝尝。
手突然被咬了一口的凌义:“……”
“你做的膳食还有一些,要不阿砚你也吃一点?”
尉迟砚:“我不饿。”
那你咬我?
记忆回笼,凌义想起来被意外打断二人空间前,想和尉迟砚说的事。
凌义:“那阿砚,今天晚上让我咬回来好不好?”
尉迟砚迟疑了,尉迟墨笑了。
看到尉迟砚害羞,尉迟墨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凌义继续补充:“而且到时候不要换尉迟墨出来。”
让那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一边玩去。
凌义的话语透露出明晃晃的嫌弃,这下换尉迟砚幸灾乐祸的笑了。
尉迟墨气不过,直接精神大爆发,将尉迟砚挤了回去。
回到系统空间的竹砚还是在笑:“你看看尉迟墨那脸黑的,哈哈哈哈。”
系统适时提醒:“宿主,结婚这么久了,你和凌义连个吻都没接过。
“那些夫妻之间亲密的事情都是尉迟墨来的,咱偷懒的太明显了。
“你看看,现在凌义都忍不住开始抱怨了,说不定已经在内心里。
怀疑你到底行不行了。”
“胡说,我不信,我不听。”
对于系统说的那些控诉,竹砚直接否认,装作看不见。
系统也不继续吐槽,它现在有点忙。
只能一边整理着布偶娃娃,仔细统计着数量,一边问道:
“宿主,话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快结束了啊?已经到后期了。”
剧情已经到了后期,正常情况下确实也该离开了。
竹砚听此却摇了摇头:“我们没有任务,也就没有离开的具体时间。
所以老老实实的待着吧,待到尉迟墨或者凌义寿终正寝。”
“哦,好的。”
对于这个结果系统并不意外,继续忙活着布偶娃娃的上报,然后又将话题扯了回去:
“那宿主,你这辈子就是凌义的老公,不能一直逃避那方面的问题,这个害羞劲得改改了。”
竹砚立马改口道:“要不我们还是挑个合适的时间走吧。”
系统:……
(朝你扔了一个布偶娃娃并且否决了你的建议。)
……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尉迟砚说的时间很准,药劲过去之后何诗予悠悠转醒。
刚缓过来就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喷嚏,然后便发现她此刻正泡在冰凉刺骨的冷水里。
何诗予发出惊呼:“我的妈呀!这是嫌老子的大姨妈来的还不够轰轰烈烈、刺骨铭心吗?!”
一直秉着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凌散,听见声响后立马回头:“诗予小姐,身体可还有不适。”
何诗予打着哆嗦从水中站起:“我很想说没有。”
然后又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喷嚏,回答了剩下的话。
凌散深低着头,对于面前的芙蓉出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何诗予倒是无所谓,哆哆嗦嗦的从水桶中走出,着手就要脱身上湿漉漉的两件套。
“诗予小姐,那有屏风。”
凌散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没事,你看你的,我脱我的。”
把脱下来的两片扔给凌散:“这衣服都缩水了,不能要了,烧了吧。”
凌散脸色通红,觉得手里的衣物越来越烫手。
何诗予擦干身子,钻进自己毛茸茸的衣服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跑到火炉旁边取暖。
火炉烧的很旺,散发着阵阵暖意,很快何诗予就缓了过来。
不慌不忙的拿出新的内衣穿上,中间又止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何诗予:得,这感冒她注定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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