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主人，”齐路清身着女仆装，规规矩矩站在沙发边，俯身低低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左莘嘴角上扬的弧度完全压不下来，清冷带着几分病态的气息扑面而来，迷得她找不着北。
这套服装真的太合适他了。
果然，男生才应该穿裙子。
“腿酸。”她用草莓熊当枕头，悠然地躺着，“捶捶腿。”
齐路清会意，跪坐在地毯上，贴心为她服务。
“不许摸。”左莘拍了下他不安分的手，半命令的语气，“往右边一点。”
齐路清轻轻挑眉，语调懒洋洋的，“遵命，我亲爱的星星主人。”
“主人”两个字的音他咬得格外重。
左莘微阖着眼，清了清嗓子道：“清清子，要吃葡萄。”
“好的。”齐路清腾出一只手喂她吃葡萄，对小姑娘百依百顺，“我喂你。”
左莘吃着东西，话说得不是很清晰，“齐邴给的股份你要不要啊？”
不知道发什么疯，齐邴把手里的股份全部无偿转让给齐路清了，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别的。
齐路清低垂着眼睑，脑海中闪过筱晴和他说过的话，犹豫了许久，他轻声问：“你说我用这些钱去帮助那些被精神病折磨的人怎么样？”
左莘侧着身子，大腿不经意将齐路清的指尖压住，她浑然不觉，认真思考过后，她点头道：“我觉得很好，阿姨应该会开心的。”
“好。”齐路清低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那就这么办。”
左莘的视线划过他漂亮的下颌线，眼睛弯成了小月牙，“以后可以穿更漂亮的衣服吗？”
女仆装是长款的，她想看齐路清穿短款的。
“可以。”齐路清勾唇，指尖上移，将整个掌心压在她的大腿内侧，眼里的纵容和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星星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左莘撑着草莓熊坐起来，躲开他想胡作非为的手，“想吃番茄牛腩饭。”
齐路清起身，双手交叠放于身前，乖乖应声：“好，我给你做。”
左莘十分矜持的“嗯”了声。
待人进了厨房以后，她立马点开名为“苦茶子盗窃团”的群聊。
左莘：【我让他穿上了女仆装。骄傲\/】
苏岑：【区区女仆装算得了什么？】
苏岑：【琨子哥穿上黑丝了。】
左莘：【？】
郑怡：【？】
章子苑：【？】
齐刷刷三个问号。
苏岑：【寸头帅哥穿黑丝，能想象这样的场景吗？】
左莘：【想象不到。】
郑怡：【不敢想象。】
章子苑：【我们能想象吗？】
苏岑：【保护琨子哥隐私，不能发照片，反正很带劲就对了。】
居然还拍了照片？左莘抬眼看向厨房里忙碌的某人，完全被苏军师带歪了。
“清清宝贝，你出来一下。”
齐路清放下手里的番茄，抬脚走出厨房，温声问：“怎么了？”
左莘晃了晃手机，眨眨眼，试探着问：“可以拍照片吗？”
“可以。”齐路清点头，稍稍停顿了两秒，他又补充：“我说了，星星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左莘咬了下下唇，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可以穿黑丝吗？”
“可以。”齐路清毫无负担地点头，走近后弯腰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启唇：“不穿也可以。”
撩人的嗓音下流的话。
左莘捂着自己不争气发红发烫的耳朵，挥挥手道：“你去忙吧。”
齐路清“嗯”了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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