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提前预警：本篇包括但不限于躯体改造，思维控制，角色黑化ooc，还有不太明显的阴间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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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发现最近出现的深渊教团越来越奇怪了
他们不再像以往那样见面就发起攻击，反而在比比划划想要和他说什么
好奇心驱使下他听他们了几次，发现对方是在警告他远离城镇，任何一座城镇
可惜，他没放在心上
所以当他再次回到蒙德，被曾经第一批认识的朋友们的委托绕得晕头转向，最后被联手引去了愚人众的据点
侥幸在温迪的帮助下脱身，又在边境得到了仙人们的传讯，让他不要进入璃月，但架不住派蒙的劝说和好奇心的驱使，他想去往生堂，却发现整个璃月港的人都对自己虎视眈眈，还被千岩军抓进大牢，最后还是甘雨和钟离将他救了出去
接着周转前往稻妻，长了记性的他暗中偷听，发现原本三奉行变成如今社奉行独大，这局势极其怪异，别无他法只能先去须弥再做打算
但须弥的教令院看起来更加疯狂，他们不专注于研究，而是成了不择手段的教徒，寻找金发的旅行者作为祭品献给他们的新神明
空几乎一直在逃，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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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通过雨林的地形摆脱教令院的搜查，却不想茂密的植物突兀地开始生长，脚下被绊住，身体因为惯性扑倒在地，接着垂落的藤蔓交错穿插成一个囚笼，将刚刚狼狈爬起的空困在半空
他想使用元素力对抗，却发现刚刚共鸣出的草元素像是凝滞了一样无法控制，其他元素一时难以调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囚笼随着他的挣扎缓慢收紧，空间缩小让他只能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而派蒙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林中传来几道脚步声，熟悉或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为首的是左眼长着一朵蓝黑色花朵的少女，旁边是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女孩，还有他刚来须弥时见到的提纳里和柯莱
“旅行者，久仰大名，初次见面就见到你这样狼狈的模样，真是抱歉呢”
少女打量着空，的语气似是嘲讽又像是同情，随后视线落在跟随身边女孩的身上，俯下身亲昵地摸了她的头，语气变得柔和
“也对，毕竟现在的纳西妲和以前相比已经不一样了，怎么会允许来历不明的外来者掌控本应属于自己的元素呢？”
“你……是谁？”
“忘了自我介绍了啊，那么……”少女将手放在左胸前，向着空微微颔首“「归星」，向您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归星」……你就是那个第零席执行官？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嗯，是个好问题，就某些方面来说，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致的，都是要对抗天空上的神明。但如果你还在的话，那些支持你人是不会乖乖服从于我的，会让我损耗很多不必要的精力……所以，你觉得我会怎么做呢？”
“你是想……”
不等空回答，「归星」打了个响指，语气很欢快道
“我会让你继续旅行哦。不过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所以，作为交换，稍稍试一下我们新的成果吧！”
空有点不知所措，却看到对方的身后又出现了高大的身影，是个带着尖嘴面具的成年男性，毕恭毕敬站在少女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博士」！”
“仅仅一面之缘就被记住了吗？真麻烦”
“不要紧，你们以后说不定会经常见面的，提前认识下也好……纳西妲，可以拜托你把旅行者再捆紧一点吗？一会他可能会剧烈挣扎，别让他挣脱了”
“好的！”
「归星」一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与纳西妲交谈，一边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针剂，将那明晃晃的针尖和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内容物在空的面前晃了晃，对着他的颈后扎了进去
“！”
是被不知名能量入侵躯体与意识发生排斥的痛苦，那种感觉属实不算美妙，但又有一丝安抚般的能量修复之前的创伤，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拉扯回来
意识在昏沉和清醒间切换，也不知道究竟是疼痛还是那股温和的能量更让他恐惧
“哎呀，旅行者居然受不住这股力量吗？”
空感觉周身的束缚一松，失重感唤醒了他的理智，接着感觉自己落进了「归星」不算温暖的怀抱里
“你……”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们做了什么……”
「归星」将空放在地上，左手托着他的头，咬破右手食指，将自己的异色血液画在空的后颈上，伴随着微凉的触感，空感觉全身的疼痛都仿佛是一场梦一样消失不见
“一点小实验，让你继续旅行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少女俯下身，抱住他酸软的身体，凑在他耳边，看起来就像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
“成为我忠实的傀儡吧，空，去为我收集更多的信徒，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空的神色有瞬间的迷茫，但很快惊醒，用尽力气推开了「归星」
“痴心妄想！”
「归星」也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兴味的表情
下一刻，空只感觉全身上下又止不住地传来剧痛，脑海里像是几千座钟无序地碰撞发出声响，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撕扯成碎片，甚至他还听到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好像还有断裂的声音，但应该是错觉——
后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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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观的零已经提前让提纳里三人离去，只留「博士」在身边，在地上翻滚的旅行者浑身是血，地上还零散着一些像是什么碎屑一样的东西
“看起来，还是有点难办”「博士」注射药剂开始就在不断地记录数据“如果不是他身体素质好，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无所谓，还活着就够了”
“开始下一个实验吧，再拖延下去，他就该恢复意识了”
“恢复了又怎样，经历过这场实验，他的身体可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零拿出一把匕首，熟练地挽了个刀花，抓紧，直直扎进空心脏的位置，抽出来，刀上沾着暗蓝色的液体，伤口也不似血肉，而更像一种植物断面，正在缓慢蠕动着闭合
“和设想基本一致，之前能够致命的伤已经不足以威胁生命，并能够自行愈合——嗯……这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么就是最后一项……他的意识还剩下多少呢？”
“你要怎么唤醒他？”
“当然是——直接控制啊”
零左眼的植物开始发出微光，躺在地上的空像被唤醒的机器人，机械地从地上爬起，站在零面前，又在零的控制下睁开眼睛，如果忽略满身血迹和眼神里的惊恐，倒是与之前无异
“嗯……看起来还保留了不少的自主意识呢，这样也好办，不需要再补充太多程序了”
她打了个响指，空感觉到控制全身的能量骤然消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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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注意到地上满是血迹和或硬或软的碎屑，甚至沾在了他的身上，饶是身经百战的他也忍不住作呕
还有些暗蓝色的新鲜的植物汁液一样的东西，从手臂和腿上摔伤的地方流出，但本该出现的伤口却消失不见，抚摸上去，微凉顺滑的触感毫无破绽
空意识到了什么，拿起剑就要刺向自己，但身体又一次动弹不得
「归星」转而跪坐他面前，视线与他平齐，拿走剑扔在一旁，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几缕阳光恰到好处地从头顶洒落，让这位执行官看起来宛如天使降临
“不要弄伤自己，会疼的。你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我不会让你重伤死亡，不会让你留下伤口，甚至不会让你感受到无谓的痛苦。而你，需要指引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忠诚于我，时间的磨损将不再是威胁，我们可以用尽全力对抗天空的王座”
悲悯空灵的声音在空听来如同恶魔在低语，向无力反抗的羔羊立下了或许对等也或许不对等的契约，将他拖向更深的深渊
“不要无谓地弄伤自己，不要反抗我的命令，更不要试图背叛我。你大可以去尝试这些，而我会用行动告诉你，你要付出的代价——我也希望你能有自己的想法，但前提是不影响我的计划”
身上被无形的能量缠绕，空知道，那是生效的契约，但似乎比契约之神的契约更加牢固，就好像「归星」所言就应是人尽皆知的常识那样深刻而不可动摇
空感觉很累，想要休息，只是他明白，目前的情况下，他是别想安稳睡过去的
比起身体的疲惫，精神的疲惫更让他绝望
——如果「归星」已经控制了大部分人……如今的我，还有反抗的机会吗？……旅途才开始没多久就要止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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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图去理解我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期末复习阶段的人在发疯的边缘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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