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一大早，4点20还不到呢，程文远他们就出发了……
蹬车的活被二舅傅寒涛主动承担了。
三轮车的一边坐着程文远和他的三个小姐妹，才算勉强保持负重的平衡。
没办法……
干姐姐何雨水非要抱着妈妈的胳膊，腻在她身边坐着。
对面再坐过去一个人，哪怕是体重最轻的老四，这车都不好蹬了，拐弯的时候容易翻车。
程文远看了看脑海里的【最近几个月四九城周边野鸭栖息分布图】，开始指路。
几分钟之后，越过一个老旧公园后面的小树林。
程文远让二舅停下三轮车，还告诉其他人，别发出动静。
自己拿起车上的手抛网，悄无声息地朝前方摸去……
对了！
上车的时候大家还问了，准备这张网，是不是要去捕鱼？
程文远给了她们一个否定的答案，捕鱼也不用非赶在大清早这个时候啊。
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干涸河床旁的荒滩，杂草丛生……
不离近了仔细看，都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程文远却在10米开外，就抡起了手里的手撒网。
对准分布图上标明的最佳捕获地点，仗着自己的力量大，远远地抛了过去。
抽奖抽出来的手撒网也是精品中的精品。
不仅抛出去声音极小，几乎听不到。
而且还“唰！”地一下，非常顺利地就迅速展开了！
这里的黎明本来静悄悄，但是突然响起了一大片野鸭的“嘎嘎”叫！
程文远还大声喊道：
“大家都过来吧！”
“带上那捆细麻绳过来，帮我绑鸭子。”
“从渔网下面掏鸭子的时候注意点儿，脚下也留神，这里应该有很多野鸭蛋，别弄碎了。”
“把买鸡蛋的竹篓和菜篮子也拿过来装鸭蛋。”
家里人过来的时候，都快惊呆了！
程文远这一网撒出去，笼罩的面积很大，应该都超过一些普通群众的家庭住房面积了。
栖息在这里的一群野鸭，虽说没被一网打尽，也被罩进去一大半。
正在伸着脑袋，“嘎嘎”乱叫地玩命挣扎……
大家赶紧上去帮忙，把野鸭从渔网下面掏出来，用麻绳捆住双脚就不怕它逃走了。
老四和大姐、二姐，更主要的任务是捡鸭蛋……
程文远还是有些失算了，没想到野鸭蛋的数量这么多。
野鸭每年产蛋是没有家鸭多，但是它们受季节影响，3月底正是野鸭的集中产蛋期。
野鸭能飞，鸭蛋跑不了。
而且这里位置隐蔽，除了这群野鸭，前几天也有其它野鸭在这里栖息。
结果程文远他们带来的菜篮子和竹篓都装满了，地上还能找到不少野鸭蛋呢。
最后只能用竹篓和菜篮子在三轮车厢里隔出一个空间，铺上杂草和二舅的衣服，在上面堆放野鸭蛋。
嗯，二舅不仅不嫌脏，还很高兴呢。
白捡了这么多野鸭蛋还有啥说的？
关键是他早上觉得是出来干活，穿的是他爸的工作服。
回去都不用提抓到的那些野鸭，只是带回家这么多的鸭蛋，姥爷就不能骂他，只能捏着鼻子夸儿子能干。
野鸭蛋的数量没有仔细数，但是肯定超过一百多，快两百了。
捆好的野鸭子倒是仔细数了一遍，足足有77只！
程文远这一网撒出去，还真是大丰收了！
不过这小子有点儿不满意，在心里琢磨：
“以前谁跟我说的来着？”
“野鸭和跟鸳鸯一样，也是成双成对的？”
“现在出来单数了，这不就说明野鸭里面有劈腿的吗？”
家里人不知道程文远在考虑野鸭的生活作风问题，一个个兴高采烈！
老妈拍着他的肩膀说：
“好儿砸还真能干！”
“你昨天朝天上看还写写算算，原来不是夜观天象，是夜观鸭象啊。”
“你这一网撒出去，比你爸一个月的工资都翻了好几倍！”
三个姐姐一边忙着往三轮车里装捆好的野鸭，一边跟着点头称赞。
老四还说她以后要好好学数学，要像三哥这么厉害！
程文远赶忙谦虚几句，不然妹妹真要是信了，不知道数学会学成什么鬼样子？
“这其实还是碰运气，只能按野鸭飞行的方向和速度，估算它们有可能栖息的地盘。”
“四九城以后的房屋肯定会越盖越多，荒地会越来越少。”
“到时候别说野鸭了，能不能抓个青蛙都不好说。”
“学数学还是要用到正经的地方，比如计算一下家庭开支啊，能攒下多少钱啊……”
老四有些失望，说道：
“那能用到多少数学知识？”
“每个月就那些工资，会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就够用了。”
老四这话还真没说错，全四合院儿工资最高的人，以前是易中海每个月99块，现在是老爸每个月101块。
不过他得交党费，身上还要留点儿零花钱，每个月拿不回来100块。
100以内的加减法，真就够了。
别看老四还在上幼儿园，她现在就能把这账算明白。
小丫头脑子越来越聪明了，还偷偷跟着二姐程文娟提前学习小学的知识。
二姐告诉她，等到上学的时候可以在考试这方面赢过三哥，她就特别兴奋地去学了。
不过老四不知道的是……
背地里程文远“威胁”二姐程文娟：
“二姐你要想办法给老四补课，而且你也要提前学习下学期的知识，想办法跳级。”
“反正我脑子这么聪明，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念书。”
“过几个月上学的时候，我就连续跳级。”
“到时候跳到你和大姐前面去，回家就管你们叫学妹儿，看你们丢不丢脸？”
程文远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还有5年大风刮起来，学校就停课了。
到时候大姐还好说，人家起码上高中了。
二姐初中没毕业，自己和老四小学都来不及毕业，说出去多丢脸啊？
出来捕捉野鸭的行动很顺利，返回四合院还不到早上5点呢。
趁着是礼拜天大家起床晚，程文远他们把野鸭偷偷运回家。
都藏到小跨院儿墙角的一个废弃鸡圈里，前面被房子挡着，非常隐蔽。
虽然野鸭的数量有些多，但又不是为了养它们，只是暂时存放一下，挤一挤就放下了。
（野鸭：虐待动物是吧？小心报应，让你们人类以后的住房面积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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