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里站着许多许多的人。
我带着票子出现，原本闹哄哄的走廊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往前走，他们就让开路来，然后慢慢的走到我和票子的后面，一直到了走廊的尽头，那是手术室。
席映萱，齐修远，奎子，石兴国......他们几个是在最里面的，和我面对面的站着。
“修远，萱，你们和我进去。票子，你在门口，其他人，下楼。”
我说完，齐修远他们让开了路，我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点了一支烟，推门走了进去。
齐修远关上了门，抱着胳膊用身体抵住了门。
席映萱走过去，揭开了盖在手术台上的白布，在上面绑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贾九姗。
她的四肢和脖子被很粗的皮筋绑在手术台上，尽管可以用力抬起来一点，可很快就被弹了回去，那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磨破了。
我走过去，把她嘴巴里的东西拽了出去。
她没有惊叫，什么都没有理我，只是让自己大口的呼吸，然后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
旁边，一个笼子里，贾九姗的猫被锁在了里面，见我们出现，大声的喵喵的叫着。
我打开笼子的门，这畜生直接跳了出来想要逃跑。
被我一把抓住了尾巴给薅了回来，它调转身体，用爪子抓跑了我手上的皮肤，又想要用嘴巴咬我，被我用力的砸了出去。
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它的尾巴，被我这么一砸，这畜生瞬间老实了许多，只是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叫声。
我看了看旁边，从放着工具的架子上拿了一把手术刀。
在它肚子上慢慢的划动。
当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的时候，我把猫丢在了地上。
蹲在旁边，用刀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划着。
不多时，除了猫头，其他的皮毛都和里面的骨肉剥离开来。
我抬脚，踩在了猫头上。
嘎嘣嘎嘣的声音，猫头的骨头被我一点点的踩碎。
猫，有九条命？
呵，现在已经没命了。
我把手术刀扔了回去，擦了擦手上的血。
看着贾九姗，她侧头过来看我。
她竟然在笑，很得意的笑。
“她的滋味真不错，比后面这个强多了。”
“声音也好听，我喜欢听她惨叫，她叫的很大声，我就很开心。”
贾九姗似乎在回味从前对任雨做的事情，乐在其中。
“哦。”
我默默点了点头，拿起了一瓶酒精。
在手里晃了晃，看着里面的水花。
打开盖子，一点点的洒在贾九姗的身上。
“萱，你的水平如何？”
我笑着问席映萱。
“你觉得呢？”
席映萱冷冷的道。
“修远，你觉得，你们两个，谁的水平高一些。”
“萱姐是专业的，不过，我也有兴趣学一学。”
齐修远推了推眼镜，走到了手术台旁边。
“那，开始吧。”
我往后退，坐在了旁边的台子上。
“你想做什么！”贾九姗这下慌了，大声的质问我。
“好吵。”席映萱皱了皱眉毛，拿了个毛巾准备塞住她的嘴巴。
“别呀，堵着嘴巴多没意思。”
“哦~！”席映萱把毛巾放了回去。
手术室里有监控，可以把整个过程拍的清清楚楚，这是我留给魏俊德以及宗承允的礼物，也是战书。
齐修远拿起了一把手术刀，点着了酒精灯，把刀在上面烧了烧，扫视着贾九姗的身体，刀尖落在了她的胸口。
“啊！”
“手法不对，你应该这样，把刀微微的侧一点，不然容易破坏掉旁边的皮肤。”席映萱拿起了另外一把手术刀，沿着贾九姗的胸部，慢慢的移动着刀。
“啊！”
“疼死我了！”
贾九姗惨叫着，用力的想要把身体坐起来，可她不能起来，也不会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谢谢萱姐。”齐修远很认真的学习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当惨叫声不绝于耳，贾九姗的胸口就变成了平坦的。
那两坨肉被丢在了旁边的托盘里。
她疼的昏死了过去，齐修远拿着刚才我没有用完的酒精，掰开贾九姗的嘴巴，咕咚咕咚的倒了进去。
“咳咳咳！”
贾九姗被呛醒了过来。
“继续吧。”齐修远说。
“嗯。”
两人站在手术台旁边，真的就像是两个正在做手术的医生。
我点烟，抽着，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当肚子的皮肤被划开的时候，贾九姗早已经像是她的猫一样，身体不知道是神经作用还是什么，只能轻轻的抖动，但是幅度很小。
席映萱真的是一个耐心的老师，她慢慢的，很用心教着齐修远，告诉他，那是什么部位，什么内脏，在身体里的主要作用是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生物学的老师，在给自己的学生讲授着最为专业的知识。
贾九姗的肢体被分开了，内脏被取了出来。
那些已经装好福尔马林的瓶子，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到了最后，手术台上，只剩下了贾九姗的头，她睁着眼睛，不知道那是惊恐，还是绝望，反正，那个眼神，是她留着这个世界最后的东西。
齐修远倒了一些酒精在她的头上，拿着酒精灯，慢慢的点燃，蓝色的火苗跳跃着。
“喂，你们两个，今晚别和我一起吃饭啊，我怕留下心理阴影。”
我跳下台子伸了个懒腰。
“切。”席映萱摘掉了手上的手套，白了我一眼。
春来冬去，夏过秋来。
又是一年树叶黄，秋风无不画凄凉。
随着贾九姗和她那只猫的死去，一场秋雨袭来。
站在医院的门口，我看着台阶下面的那些兄弟。
身旁站着的，只有一人，票子，我的好兄弟。
“方文正。”
我刚让兄弟们散去，一辆车停在了我的眼前。
车上下来两个人，左月穿着警服，在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我自然也是认得的。
屈浩文，左月的男朋友，秦西北的徒弟，原大队长。
“方文正，你涉嫌绑架，谋杀，黑社会性质活动，当然，你的罪行不只是这些，现在，我们带你去局里配合调查。”
左月带着屈浩文到了我的面前，很不客气的对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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