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进程被大大的加快了，陈默在8月一直待在了公司里。
驾校一次没去过，教练还催了几次，让他去打卡。
不过在送了教练一条烟后，就再也没接过电话，考勤也是一个不少。
陈默就喜欢这种拿钱真办事的。
反正教练已经确认了，九月底之前肯定能拿驾照。
到了8月28日那天，陈默给张妍打了电话。
“喂，你好，张妍，我是陈默。”
“你好，陈默，是不是决定了。”
“我答应了。”陈默的语气非常的坚定。
“太好了，谢谢”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排练下。”
张妍欣喜的问道，这些天一直没收到电话，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万一没答应，自己还得继续找。
主要时间上也有些来不及了。
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宁愿不参加了，也不想自己的表演有瑕疵。
这也导致她拖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
“我都可以。”
“提前两天跟我说下就行。”
“好的，那后天我们碰个面，熟悉下曲目。”张妍高兴的差点笑出声来。
“没问题，那我后天去你们学校找你？”
“嗯，还是之前那间教室，我们在那等你。”
约定好之后，陈默挂了电话，深吸了口气，现在是2008年，不是十五年后。
他们并不认识。
一定要循序渐进，不骄不躁，顺其自然。
陆瑶在大学的经历，陈默都是后来从与她的聊天中获知，信息量有限。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跟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总是有区别的，自己能用老眼光来对待吗？
显然是不行的，千万不能太过刻意，很容易吓跑她。
陆瑶虽然看起来有点懵懵的，但她很聪明，内心很细腻，心思有时候还挺重。
尤其是感情方面，很敏感，也很保守。
重生前，陈默跟陆瑶交往了三个月，才厚着脸皮拉了小手，结婚前连二垒都没突破。
看时间暑假后她上大二，如果自己不抓紧，她的初恋就要出现了，虽然只持续了三个月。
但他不能同意，一定得截胡。
什么初恋，必须得是自己。
两天后，陈默还是跟上次一样，早早就出发了。
这一次轻车熟路，十点就到了地方。
张妍已经等在了门口，可是陆瑶呢？
陈默左看右看没发现其他人，
“找什么呢？”
张妍奇怪的问道。
“就我们两人？”，陈默有些心虚的搓了搓手。
“还有一个学妹，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个。”
“她叫陆瑶，等会过来。”
“哦，是她啊。”陈默装作恍然大悟，放下心来，只要能见到就一切oK。
“这是表演的曲目，你先看下。”张妍将手上的几张纸递了过去。
陈默接过，果然有钢琴的部分。
说到底就是张妍是主奏，他是辅助，钢琴是伴奏。
曲目陈默没见过，不过看乐谱并不复杂，只是中间转折比较多，对指法的要求挺高的，难怪张妍极力的邀请自己。
别的不敢说，技巧这块陈默自信不输专业的。
陆瑶都说过自己如果走艺术类这条路还是能混口饭吃的。
当年还是她手把手的教自己琵琶，没想到青出于蓝胜于蓝。
陈默差点就开办培训班了，不过因为陆瑶怀孕就放弃了，等到后面再想的时候市场已经饱和了。
现在想想，如果早早开办的话，或许日子会好过很多。
2013年左右，艺术类的培训机构还不是很多，那时候占据市场的话，很容易赚到钱。
但生活没有如果。
陈默一边看着乐曲，一边弹着试音，张妍这次单独给他准备了一个琵琶，音色不错。
轻轻弹奏了几句，陈默心里有了底。
不难，只要多练习几次就行。
钢琴的伴奏部分，他也看过了，难度不大。
唯一的难点是配合衔接，这非常考验个人的乐感与默契度。
“怎么样。”张妍推了推眼镜问道。
陈默揉了揉鼻子，“没什么问题，多练习几次就可以上手。”
“只是配合衔接这块需要多协调才行。”
他也没有谦虚，实话实话，这时候越是自信，越会让张妍放心。
果然张妍面露喜色，看来她选对了。
“那就好，等下陆瑶来了，我跟她先合奏一遍，你在旁边听一听，也可以给我们意见。”
“好。”
就在这时，练习室的门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陆瑶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
她在一家琴行兼职代课，地方有些远，自己又舍不得打车，所以迟到了。
“妍姐，不好意思啊”
“没事，坐下歇会。”张妍拿了纸巾给陆瑶擦汗。
“喝点水，冰的。”陈默冷不丁递了一瓶冰水过来。
张妍诧异的看了眼，犹豫了下，接了过来，一股冰凉从喉咙直到胃里，舒爽。
“谢谢。”
现在看这个家伙顺眼了不少。
陈默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陆瑶休息的差不多，张妍开始安排练习的事情。
第一次她跟陆瑶合奏，陈默在旁边听。
合奏的不错，几乎没有什么错漏，至少他没有听出什么明显不对的地方。
只是陈默总是感觉哪里不对，不是协调的问题。
接着将自己疑惑说了出来，张妍仔细想了想，又弹奏了一次，接着不停重复弹奏。
终于十几次之后，张妍停了下来。
“发现了？”
“张力不够”。
陈默点了点头，如果地方不大，就像这间教室，其实听的并不明显，但是到了汇演那种空旷的地方。
这种不足就会被无限放大。
而陈默指力足够，张力不是问题，但张妍不行。
“有没有什么办法？”
“换个轻钢指虎试试。”
“好。”
一曲终了，陈默非常识趣的卖力鼓起掌。
手都拍红了。
“怎么样？”张妍能够感觉到不一样了，但还是想听听陈默的意见。
“完美！”陈默非常诚恳，张妍的技巧无疑是上乘的。
“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什么问题，不过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说。”张妍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陆瑶侧耳想听听陈默说什么。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在曲目的转折部分，尤其是高清段，声音不够干脆明亮。”
“嗯？”
张妍仔细回想了一下，接着眼睛逐渐明亮。
“难怪我总是觉得有的地方不是那么顺畅。”
“陈默，你来一段，就转折的部分。”
“我想听听的你弹奏的，既然你能发现，应该就能避开吧。”
张妍的意思陈默明白，不过他没有推辞。
弹奏全曲或许不行。
但就一小段没什么难度。
陈默直接坐好，试着弹奏了几次，等稍微熟练就正式开始。
陆瑶一直盯着陈默，本来觉得还算普通的家伙，为什么弹起琵琶变得帅了不少？
只是为什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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