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李助理抓到第五个试图躲过监控混进公司的小女生。
他把人往面前一拎，微微俯视着对方。
“小妹妹，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应该还在上学，今天是上学日，你混进这里来到底是干什么？”
面前的小女生扎着双马尾，脸圆圆的，还十分稚嫩。
李助理在她面前一站，这小姑娘就怂了，低着头不肯说话。
“说话呀，你到底混进来干什么？”
李助理手头还有工作，看了一眼表，语气稍微无奈了一些。
小女生还是不吭声，他只能叫来一位女员工。
秘书部小丽一过来，就被李助理推到了小女生面前。
“你给我好好问问她，她到底混进来干什么？前面几个也是这样不吭声，问的我嘴都干了，这一个我一定要问出来。”
秘书部的小丽被委以重任，走到那小姑娘面前，上下打量了几眼，忽然认出来她耳朵上挂的单只耳环。
探究的目光扫过去，小丽对上小女生不敢看过来的双眼，忽然伸手去碰她的耳环。
女生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小丽便笑着友好道：“这耳环是白茹代言的吧，白茹最近热度升的厉害，听说很快就要升咖了，好几部大火的电视剧本也递到了她手里。”
“啧啧啧，不是说她毁了容伤了嘴角，怎么还能拍戏？”
小丽闲聊八卦一样和小女生说着话，李助理在旁听的皱眉。
“小丽你――”
小女生忽然猛推了小丽一把，脸上现出恼怒。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偶像才没毁容，她只是嘴角破了道口子。”
气的胸膛起伏的小女生还没料到自己暴露了什么，小丽倒是笑了。
她看向旁边一脸佩服望着她的李助理，打了个响指。
“喏，是白茹的无脑粉丝，年纪还小，应该是听了网络上的言论来的，得赶紧把她送出去，不然等会少夫人来了――”
“我来了怎么样？”
说曹操曹操到，孙暖暖气定神闲走过来。
小丽赶紧打招呼：“少夫人，您来了。”
“这是在干什么？”孙暖暖冲她笑笑，视线转而便落在了正鼓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小女生。
小女生看着她的脸，仿佛被什么惊到了，嘴巴微张了几秒立刻又别扭地转过了头。
“少夫人，这位是白茹的粉丝，她和好几个人试图混进傅氏，恐怕是想伺机对您动手，我这就去报警，让警察好好把她们教育一顿。”
李助理愤慨地就要打电话吩咐人。
“别！”小女生一个慌乱转过了头。
“不能报警，你们别报警，我不进来了行了吧，今天遇到煞星，算我倒霉好吧。”
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孙暖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看着孙暖暖的。
对于自己这个新称呼，孙暖暖意外的同时又十分新鲜。
“你这么讨厌我？”
小女生没说话冷哼了一声。
李助理想要教训对方被孙暖暖一个眼色弄得憋了回去。
静静打量着这个年纪小的粉丝，孙暖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恶人误人。
白茹卖可怜引导粉丝来攻击她和林静，搅起舆论风波。
这件事，她插不插手都凭自己意愿。
反击的手法她多的是，只是懒得使，不过现在她改主意了。
眼前这小姑娘的话引起了她一丝乐趣，她觉得这样祖国的花朵被白茹那样的人给引导歪了，十分可惜。
她有责任将对方掰回来。
靠近两步直凑到小女生面前，孙暖暖微微张口。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小姑娘害怕地伸出手，却根本没阻拦到孙暖暖。
散发着幽幽檀香的躯体靠近，香风拂在她耳边。
孙暖暖声音放的很低，小丽和李助理也只能听个声。
而小女生在听完孙暖暖那一番话之后，震惊、怀疑各种情绪犹如调色盘一般在她脸上显现着。
“你！你大坏蛋！”
喊完这句话小女生眼泪汪汪伸手往孙暖暖肩上一推，抹着眼泪跑出去了。
瘦小的身影跑得倒快。
忽略旁边小丽和李助理目瞪口呆的神情，孙暖暖直起身问他们。
“司楚在吗？”
“在，在的。”
孙暖暖便越过他们按开了电梯，直升上了顶楼。
少夫人的身影一离开，小丽和李助理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少夫人对那小女生说了什么？”
孙暖暖对小女生说的，并不是一些威胁警告的话，而是她想如何反击白茹，如何治她的打算。
在电梯里和林静通完电话，林静那个急性子立刻也买了水军贴帖子去了。
半小时后，一个由营销号发出的帖子被顶上了热搜。
名字叫做［论谁惨］。
白茹既然能够精心伪装自己，把一分痛说成十分痛，卖惨卖可怜，她们也能。
这位贴主一开场便贴出了林静被抓进警察局的背影照。
列数林静在被冤枉进入警察局之后，遭受了些什么。
一个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在看守所关了一日一夜，无法和外面的人联络，相当于做了个短期的牢。
其中之委屈之愤恨，就算两天两夜也说不完。
可林静出来之后，不但没有抱怨，没有追责，而是就这样大度地原谅了对方。
娱乐圈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林静的明事理却映照出了另一个当事人的狭隘。
整容医院的电话号码和册子算什么，谁就能代表这东西一定是林静送的？
而且白茹有心卖惨的心思太过明显，什么助理偷拍，其实就是摆拍。
她害人坐了一天的牢，却一点道歉也没有，反而反过来买水军羞辱污蔑，简直道德败坏。
这道分析帖子一出，舆论攻击的风向风水轮流转转到了白茹那边。
不到几个小时，网络水军攻城掠地把白茹那边的水军斗得纷纷退网。
白茹的名声一夜之间变臭，她的行为也被一帧帧分析讨伐，得知内幕真相的合作方也在细琢之后决定换人。
一日后，控不住网络评论的白茹那边就打来了电话。
“你，你们卑鄙无耻，小人！”
孙暖暖正坐在傅司楚的转椅上，脚上一蹬转了半个圈。
“我无耻，是谁先无耻的？”
白茹的情绪起伏很大，隔着电话听筒也能听到她张大嘴呼吸的声音。
这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脑海中想起了前面几个事例，孙暖暖忽然道：“这样吧，你想让我和林静撤销水军也行，你出来我们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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