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元璃不是没察觉，她只是故意的。
回到了家，客厅摆着蛋糕和礼物盒堆成的小山，还有看起来很热闹的装饰风格。
“庆祝我们璃璃独立负责的第一个项目圆满完成！喜欢么？”
舒启桁站在元璃的身后，虚环着元璃的腰，低头询问。
舒启桁骨架也比元璃大许多，从后面看像是把元璃完全圈在怀里。
“喜欢。”
元璃抬头朝舒启桁的方向望去，一瞬间两个人的脸只有一掌的距离，怔愣的瞬间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舒启桁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直到元璃开口：“你做的？”
“嗯，水果蛋糕，可以先尝一口看看好不好吃。”舒启桁回神后连忙偏头，借口去拿刀叉跑走了。
元璃看着舒启桁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起来。
舒启桁回来时故意回避元璃的视线，行为动作也略显僵硬。
元璃伸手沾了一点奶油抹在了舒启桁的脸上，看着舒启桁睁大眼睛一脸惊讶的模样喜笑颜开。
“好啊，”舒启桁被勾起了了玩闹的心思，伸手将元璃搂住，“接招！”
两人扭打在一起，一如从前兄妹俩玩闹。
忽而顿住，舒启桁才发现他和元璃的姿势有些暧昧，瞬间放开元璃，清了下嗓子。
元璃也没深究。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深夜总是让情绪无处安置，肆意冲击人的心灵。
舒启桁靠坐在床头，窗前的月光洒落在地上，他坐在暗处独自神伤。
这两天的细节，自己的反应无时无刻不昭示着他对于元璃的感情已经不再是兄妹之情了。
可对他而言，元璃就是前面的月光，是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小公主。
但他明白，自己是越靠近光，就越是将自己的黑污展露出来。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舒启桁的伤感。
“进。”
这个时候，可能来敲门的一定是元璃。
舒启桁下意识地认为元璃出事了，连忙掀开被子起身。
“别起来，我就是来找你说说话。”
元璃开门后，制止舒启桁起身。
舒启桁看着她穿着件睡衣坐在床边，想来是已经洗漱过了的。
“怎么？是有什么事了吗？”
舒启桁可从没见着元璃这么晚了来敲他的门。
“没什么大事，”元璃低头握住了舒启桁的手，又抬头盯着舒启桁：“你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在想什么？”
舒启桁低头看着被元璃握着的手，“没想什么，就是在感慨我们璃璃长大了。”
“你这话的语气倒像是很老似的。”
“都快奔三的年纪了，当初我们璃璃还是个小不点，哥哥单手就能抱着，如今都已经是大姑娘了。”
元璃摸了摸他的下巴，往他身上靠。
“璃璃，我今天早上跟你讲的事你忘了？”
舒启桁出声制止，却迎来了元璃幽怨又委屈的眼神，最后只能无奈地哄着：“好好好，璃璃想怎么靠就怎么靠，行了吧？”
天气凉，元璃过来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舒启桁也就掀开被子让元璃钻了进来。
元璃毫不客气坐在他的大腿上，上半身靠在他的怀里。
舒启桁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无奈又宠溺地双臂环着元璃，给她裹好了被子。
“只有这一次，你现在长大了，有些事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知道了吗？”舒启桁低头教育自家妹妹。
元璃更是无奈，伸手去捏舒启桁的脸颊，而后收回手，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点头。
“嘶~”
舒启桁抱着人，脸颊贴着她的额头，顿了一下，还是问道：“璃璃，和哥哥说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元璃明知故问。
舒启桁语气略有些难过，说道：“我是你哥哥，将来你对象想娶你也得我同意才行，况且我还得给你准备嫁妆。”
“有，”元璃伸手环着舒启桁的腰，靠在他的胸膛，又郑重地重复了一句：“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舒启桁瞬间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舒启桁这么多年心里只装着妹妹，没有其他人，更何况他想清楚了自己对于元璃的感情。
既然他的璃璃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就将这份感情掩埋于兄妹感情之下吧。
“是吗？”
舒启桁似乎在元璃的语气里听出了失落的感觉。
“哥哥一个人挺好的，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家，哥哥帮你把关。你的嫁妆，哥哥给你准备，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舒启桁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心在滴血。
元璃叹气，抬头看着舒启桁，“嫁妆先不急，我想让哥先帮我实现一个愿望。”
“你说，只要哥哥能办到……唔嗯！”
舒启桁的这句话没等着元璃说出愿望，而是被元璃扣住后脑勺接了一吻。
一吻后，元璃看着失神的舒启桁，蹭着他的嘴唇，说道：“我等着这一刻很久了，既然哥哥没有喜欢的人，那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璃璃，你……”舒启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换个称呼吧，我不想做你的妹妹，阿桁。”
元璃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往衣服里钻了。
静谧的房间里，舒启桁的喘息声格外明显，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选择沉默。
“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答应了，男，朋，友。”元璃一字一顿地在舒启桁耳边叫着。
舒启桁只觉得被元璃摸过的地方燥热难耐，身下也有了反应，翻身将元璃压在身下。
深夜之中的卧室里昏暗无光，舒启桁已经习惯了昏暗的环境，能清晰地看见躺在他床上的元璃。
细密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宽松轻薄的睡衣贴在元璃姣好的身体上，有半截腰露在外面，元璃的手腕被舒启桁攥住，脸上的那一抹笑意格外勾人。
“璃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舒启桁强忍燥热用仅剩的理智问道，他怕元璃误将兄妹之情理解成爱情。
元璃翻身压着舒启桁，跨坐在舒启桁的身上，“知道，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日思夜想。”
舒启桁感受着元璃的动作，呼吸逐渐加重，他也逐渐沉迷沦陷，被元璃哄着换了称呼。
“阿璃，阿璃……”
“我在，阿桁，我们继续，玩点刺激的好不好？”元璃一边哄着意乱情迷的舒启桁，一边手下用力。
“啊！璃，璃璃，你在干什么？”舒启桁抓着床单，突然惊醒。
元璃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两下，安抚着舒启桁：“乖，很舒服的。”
“不，不行！”
舒启桁推着元璃，但也是轻轻地，明明是怕伤着元璃，却又像是欲擒故纵。
“哥哥，相信我，会舒服的，你会喜欢的，试试好不好？”元璃耐着性子哄着。
“你，你这些……都是在哪儿学的？”舒启桁没经历过，有些抗拒。
“无师自通。”元璃笑道：“哥哥，试试吧，我轻轻地，好不好？”
望着元璃的脸，舒启桁只是偏头，别扭却又纵容道：“随你。”
元璃笑了出来，高兴地吻上了舒启桁的唇。
因为舒启桁是第一次，元璃只是浅尝辄止，但一切结束后舒启桁躺在被窝里，还是感觉到双腿发软。
刚刚发生的一切和梦里的场景重合，让他觉得有些恍惚。
舒启桁内心复杂地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元璃。
此刻，他有一点庆幸当年不满足收养条件，从而选择寄养方式将元璃留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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