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自己的药酒用桑皮纸封口摆好放在摊位上，很快就吸引了一个迈着四方步身穿唐装，双手后背正在闲逛的老头注意。
嘿，今晚新鲜，又来新的雏了，老头坏坏的一笑，走到摊位前往地上一瞅问道：
“小伙子你这瓶子上写着的是啥字啊，瓶瓶罐罐的，你是卖药的？不对啊怎么有股酒味。”
何雨柱见有人问货，赶忙微笑着接话道：“这位老师傅您猜的没错，我卖的是自家根据祖传的方子酿造的高粱红酒。”
老头一听噗嗤一笑，摇摇头道：“你小子不是扯几把旦嘛！”
“爷们们想喝酒去酒楼，酒铺里买就是了，打年轻的时候逛八大胡同，各盘口的鬼市，还第一次发现特么深更半夜卖酒的，爷们有钱跑你这里买什么呀。“你家的酒是琼浆玉液啊，还是神仙酿！又不是没喝过喽。”
何雨柱一听微微皱眉暗道这老头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见周围的过路人和摊主们都注意到了自己的位置，反而内心平静了下来灵机一动，特嚣张的说道：“哎，这位老同志！算您说着了，爷们家酿的这高粱红酒，就跟外面他娘的卖的不一样！”
“您啊，爱喝不喝！至于为啥不一样爷们今晚上还就不想说了。”
说完话，也不搭理老头，就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但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了老头一眼，微微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哎，不识货啊。
可这还真把老头的瘾给勾起来了，怎么着啊，瞧不起人是怎地！你特么倒是往下说啊，老头心想。
又急着说道：“孙子（贼）你丫今天不讲明白你的酒为啥好，信不信老子给你把摊掀了！”
老头这边一闹腾说要砸人摊子，周围本来瞎逛的人群瞬间被吸引过来！
何雨柱也见围观的群众已经到位，这才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嚷道：“各位老少爷们开眼，听爷们给你们唱着说！”
“啥？还唱着说！”一时间晓市里面议论纷纷，何雨柱也豁出去了。
清了清嗓子，大声唱道：“一月初来酿好酒唉！”
“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气不咳嗽！”
“喝了咱的酒啊，滋阴壮阳嘴不臭！”
“喝了咱的酒啊，一人敢上景阳冈！”
“喝了咱的酒啊，皇帝来了不磕头！”
“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人长寿！”
何雨柱双腿跨立，胸膛起伏，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吼出自己在八十年代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的歌词。
歌声质朴直白，何雨柱也不懂啥音调节奏一字一句大声吼唱，却让人感觉到了一股原始野心的力量，仿佛这小伙子所卖的酒里有一种能让人麻木的身躯重新注入强健的力量！
老头被何雨柱这气势如虹，尽情高歌的爷们气势所折服。
何雨柱拿起一瓶高粱酒，拧开瓶盖往准备好的三个陶土碗里这么一倒，酒水犹如银河一般垂流直下，落入碗中，激起无数酒泡花，同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在空中荡漾开，让不少老爷们肚子里的酒虫也跟着骚动起来。
拿出一碗酒何雨柱就递给了老头说道：“老爷子尝尝，喝了你一口气能飙二里地！
咱这酒独门秘方，多种名贵草药炮制，您回去每天晚上喝一盅保证您老吃的香来，睡也香，就是有时候性致有了，大妈也得夸您宝刀未老，风采不减当年！老少爷们喝了咱的酒，回去媳妇见了腿也打颤！”
老头子听了何雨柱这领先三十年的浪词骚话顿时就愣住了，包括周围一些逛晓市的客人，也被何雨柱这一套套广告词带入了无限遐想之中。
原本还有些犯困的群众喝了何雨柱递过来的酒后，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里似有似无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老头有些颤颤巍巍的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碗，小心的嘬了一口后自然的吞咽下去，感觉这酒喝起来十分舒服，心里不禁暗道这酒不错。
“口感清冽不杂，回口柔和甘甜，”小伙子你这酒是可以，可你刚才的歌声，差点把老汉我整不会了！一个喝了何雨柱酒的男人说道。
“词是不错，能听懂，可你刚才吼的也太难听了吧。”老汉用一副嫌弃委屈的表情看着何雨柱说道。
就好像刚才何雨柱强迫了他一般。
这时候何雨柱也懒的再搭理这老头了，对着周围的人群说道：“百年配方，精心酿造，我这酒两元钱一份，货物有限，先到先得，卖完为止嘞。”
老头气不过的说道：“给我来一瓶，在这鬼市还没老头我得不到的东西。”
周围的人见老汉带头买下，其他几个喝了酒的客人也纷纷掏钱买酒，就凭着何雨柱今晚卖力的推销和宣传的各种功效也必须买一瓶尝尝啊。
这年头，那个老爷们不得喝点酒啊。
“老板！给我来一瓶！给我也来一份！”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纷纷掏钱购买，热闹非凡。
今晚上何雨柱因为对行情不是太了解，所以也就带了二十瓶秘制药酒，很快就在众人的好奇心之下将带来的酒全部卖光。
何雨柱这才发现一开始说要买自己酒的老头还在边上看着自己。何雨柱乐呵的一笑，朝老头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这老头穿的衣服面料是丝绸的价格不菲，大晚上还在这里逛晓市，身份绝对不简单。
可这都不是自己现在能掌控的事情，低调些总归没错。
老头板着脸开口道：“小子！今晚上你可拿我当了枪使啊，这可不成，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一听也不再狡辩，立刻装怂讨好的说道：“老爷子唉，今晚得亏有您给我起个头，咱们爷俩是好比春秋时期的鲍牙与管仲那是互相成全了呀。”
说到这里老头再也崩不住表情开怀大笑起来，“后生，我姓秦，家里排行老五，你小子挺对我脾气，假话是张口就来，能蒙带骗，还特么那么多新词！”
“以后在这里有事就报我的名字，下次你过来卖酒，必须免费送我一瓶！”
“没问题啊，老前辈，下次来我免费给您送几瓶，就是我到哪里去找你啊？”此时何雨柱的语气已经恭谨起来，老头见何雨柱挺知趣，点点头转身就走硬气的说道：“把东西给康九就行。”
何雨柱此时才想到，刚才进来时康九所说的做庄老大，可能就是眼前这个老人了
何雨柱将钱全部收好后，混入人群之中后就飞快的离开了晓市。
跑了一里路走到一个没人的胡同里他把身上的袄子脱了下来塞到包中，换了一身蓝色的袄子后探出脑袋在黑暗里观察了一下，见周围没有动静，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这才往南锣鼓巷而去。
回到家进了屋后，把门一反锁，何雨柱就开始细数今晚的收获，一晚上下来总共挣了四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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