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巧设连环计,老t(女同)误入杀猪盘#】
【被骗三十万她没有感觉,不承认恋情却让她瞬间破防。】
【老t身为烧烤店老板,经常看到宝妈一个人来吃东西。】
【闲聊时听说,宝妈不仅没有工作,甚至还要独自抚养孩子。】
【老t当时就心软了,想介绍她来自己店里做前台,一个月不苦不累,还有6000块大洋。】
【可宝妈说:“6000块钱一个月,吸引不到她,要做就做瞎烤的老板娘。”】
【一句话,直接把老t给整懵了。】
【毕竟她这个身份还是很敏感的,还没等老t回过神,宝妈上来对她脸颊就亲了一口。】
【老t当场枯木逢春,随后便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一次表白不答应,那就两次,实在不行就三次。】
【刚确认关系的两人还是很甜蜜的,可还没过多久,宝妈便开始了诉苦。】
【不是今天闺女有事,就是明天父母要钱,话里话外就是想要掌控钱袋子。】
【一开始老t还稍微提防着点,可随着糖衣炮弹的不断攻击,老t彻底沦陷了。】
【不仅上交了全部存款,甚至就连烧烤店的每日利润也都全交给宝妈。】
【仅仅半年,宝妈就收到了三十多万。】
【因为生意不好,老t便想从宝妈这里拿出来点钱,中转一下。】
【可这却让宝妈彻底寒了心,不仅直接拒绝还钱,甚至还直言:“我们本来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何来失去?”】
【老t瞬间破防,没有对损失金钱的悲伤,全是对直女不承认两人恋情的控诉。】
【直到半年后的今天,她才恍然大悟:这哪是感情问题?这分明是想骗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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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诈骗犯绞尽脑汁不如直女装拉灵机一动。〗
〖宝妈创业最成功的一个项目。〗
〖那年她带着孩子说要做餐饮,大家都不看好她,偏偏她最争气。〗
〖提及钱毫无感觉,谈到不承认恋情眼眶都红了。〗
〖就算已经被骗,提到恋爱时候,依旧忍不住嘴角上扬,她超爱的。〗
〖深情的老t,再等一世吧。〗
〖老t比老登好骗,还几乎零成本。〗
〖本来以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被宝妈骗成这样挺可怜的,知道是老t之后发现更可怜了。〗
〖这老t压着供应商货款四千块,一年一分不给,给女朋友转账花花几万大几千,恶t还需恶人磨。〗
〖突然有点不同情了,供货商又做错了什么?!〗
〖错在供货商不是拉子 。〗
〖30w里面,老t说18w是给她的彩礼,剩下十万多给她买名牌包包和衣服。〗
〖多尔衮知道吗?也照样拿不住单身宝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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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年间。
顺天府。
皇城。
朱棣背着手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女女之情、感情纠葛、钱财诈骗,天幕放的离奇事儿多了去了,比这更抽象的他都见识过,早已见怪不怪。
他目光如鹰隼般掠过那些纷乱的画面,最终牢牢锁定在一个数字上——三十万。
“老大。”
朱棣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侍立一旁的大胖立刻挺直了本就圆润的腰板。
“民间那种专做炙肉的馆子,一年光景,能挣到这个数么?”
朱高炽略一沉吟,谨慎答道:“爹,民间售卖炙肉,情形各异。”
“有依附于酒肆饭庄的,有在街边推车挑担、寻个市口零卖的。”
“专营炙肉的铺子也有,多是小本经营。”
“不知您问的……是哪一种?”
朱棣转过身,目光炯炯。
“就如后世烧烤店一般,专卖炙肉,也兼卖些酒水助兴,这般铺子,收益如何?”
朱高炽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道:“爹,您说的这三十万……是指铜钱、白银、黄金,还是宝钞呢?”
朱棣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反问:“怎的,还能挣到三十万两白银不成?”他虽知后世富庶,但一个街边烤肉铺子能有这般进项,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朱高炽闻言,圆脸上露出些微苦笑,摇了摇头:“自然挣不到,莫说三十万两白银,便是三十万铜钱,寻常炙肉铺子一年也难企及。”
“若是算上酒水,铺面位置再好些,或有可能。”
“还得是太平年景,市面繁荣才行。”
朱棣的脸微微沉了下来。
既然挣不到那么多,何必多此一问?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你提黄金白银作甚?”
“莫非是说,三十万贯宝钞便能挣到?”
宝钞贬值,朱棣还是燕王的时候就已心知肚明。
一直站在旁边,抱着胳膊看热闹的汉王朱高煦此时咧开嘴,插话进来,声音洪亮:“爹,这您可问到点子上了!”
“爷爷当年定下规矩,宝钞一贯抵白银一两,可如今市面上八十贯宝钞都未必能换到一两实银!”
“黑市里,宝钞更是擦屁股都嫌硬,根本没人要!”
朱棣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哦?老二,你常去逛鬼市?”
朱高煦正说得起劲,冷不防被父亲将了一军,顿时噎住,黝黑的脸膛有点发红,支吾道:“爹,瞧您说的……小时候,您不是带我们兄弟几个,去见识过么?”
他声音越说越小,眼神飘忽。
朱棣被他这么一提,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当年自己还是燕王时,确实带着几个半大小子干过些“体察民情”的勾当。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大手一挥,仿佛要挥走这点尴尬,果断转移了话题:“咳咳……过去的事提它作甚。”
“老二,依你看,若效仿上元佳节,在平日也彻底放开宵禁,可行否?”
话题转得太快,朱高煦愣了一瞬,浓眉拧起,认真思索起来。
他虽性子直莽,但并非毫无头脑,尤其是在军务城防相关的事上。
他斟酌着开口:“爹,此事关乎治安、百姓作息,牵一发而动全身。”
“儿臣觉得,不如先寻一处大城试点,摸清利弊,完善条规,再徐徐图之。”
“免得像永乐十三年那会儿……”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清楚,别又闹出乱子。
朱棣微微颔首,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他顺着话头追问:“嗯,有理,那依你之见,这试点之城,选在何处最为妥当?”
朱高煦眼珠一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道:“京师重地,首善之区,肯定不能贸然行事,最好是留都南京!”
“应天府本就是大城,人口稠密,商贾云集,百姓也相对富足。”
“放开宵禁能否促进商贸、有无隐患,在那儿最能看出来。”
“再说了……”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应天府那帮文人官员,不是总嚷嚷他们那儿是六朝金粉、比咱们顺天府更有底蕴气象么?”
“正好,把这‘走在天下前列’的荣耀给他们!”
“让他们也风光风光,满足他们那点文绉绉的虚荣心!”
“咱们稳坐顺天,看效果便是。”
这一番话,既考虑了实际情况,又暗戳戳地给南京那帮时常对迁都颇有微词的官绅挖了个坑,可谓深得其父真传。
朱棣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抬手,重重拍了拍汉王结实宽阔的肩膀,力道不轻。
朱棣转向一直憋着笑的太子朱高炽,语气一本正经:
“太子,汉王方才所奏,于留都先行试点,放开宵禁,以观成效,此议颇为周全,你以为如何?”
朱高炽看着父亲那一脸从善如流的表情,又瞄了一眼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略带得意的二弟,胖乎乎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好容易才把笑意压下去,连忙躬身,声音平稳地回答:
“父皇,汉王此议,老成谋国,儿臣附议。”
“确实应以稳妥为重,于留都试点,最为适宜。”
直到这时,朱高煦才品出点不对劲来。
提议是自己提的,地点是自己选的,理由也是自己说的……
可怎么感觉,最后这“出头椽子”、“试验田督办”的差事,好像莫名其妙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应天府那帮地头蛇是那么好相与的?
宵禁放开后万一出点纰漏,第一个挨骂背锅的……
“爹,您又坑我?!”
汉王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的叫了起来。
朱棣背着手,踱开两步,悠悠道:
“这怎么能叫‘坑’呢?”
“此乃利国利民之良策,是你汉王深思熟虑后提出的。”
“应天府的士绅百姓,若因此得了夜间营商、丰富娱乐的便利,将来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朕,这是在成全你的美意啊。”
“……”
朱高煦张了张嘴,看着父亲高大的背影,又看看旁边大哥那努力抿住却仍微微上翘的嘴角,一肚子话堵在嗓子眼,最后只化作一声无奈又认命的:
“儿臣,领旨。”
朱高炽这时才轻轻咳了一声,走上前,温言道:“二弟莫忧,试点章程、人员调配、应急方略,为兄自会与有司详细拟定,断不会让你独力难支,放手去做便是。”
汉王没好气的瞪了大胖一眼,咬牙道:“谢谢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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