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突然表态是谁都没有想到的,院里人都大感意外。
三大妈和另外两个妇女在反应了一瞬后,甚至有些感动。
陈翔冷眼旁观,按照他对剧情的了解,贾张氏是一个奸懒馋滑的典型代表,绝不是个蠢货。
她之所以堂而皇之的砸门偷东西,大概率是因为易中海等人的偏袒,才养成她愈发肆无忌惮的作风。
公安其实也不想把事情范围扩大化,于是顺坡下驴对三大妈和两个妇女进行了简单批评。
贾张氏在被带走前,突然说道:“他一大爷,东旭就交给你照顾了,等我回来好好答谢你。”
易中海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
本来,院里来了新人,身为管事大爷,至少应该开个全院大会给邻居们介绍下,可发生了贾张氏的事,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有搭理陈翔。
在公安带贾张氏走后,易中海一挥手,“都散了。”
“柱子!”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众人的脚步顿时停下,纷纷朝月亮门看去。
聋老太拄着拐一步步走了过来。
“吆,老太太,您不跟屋里待着出来干嘛。”
傻柱急忙跑了过去,顺手扶住了聋老太。
“老太太,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屋待着吧,贾张氏的事已经处理完了。”
易中海也走了过去。
陈翔看着这个聋老太立马露出恍然之色。
这不就是碰瓷那老太太嘛。
印象逐渐清晰,要说易中海是四合院的道德大帝,这聋老太才是整部剧的终极boss。
陈翔眼睛微眯。
聋老太在公安走后这出来,莫不是要找茬?
运送家具的工人还没走,看到老太太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翔朝他微微摇头。
这时,聋老太已经被扶着走到了陈翔身边,像是第一次见一样,仔细端详了片刻,缓缓道:“年轻人了不得啊。”
“一般,您有指教?”
陈翔寡淡的态度让易中海直接皱了眉,刚要说什么,傻柱就抢着道:“我说姓陈的,老太太是咱们院老祖宗,你什么态度啊,懂不懂尊重老人?”
陈翔实在是无语,忍不住笑了下,看来想平静生活是不可能了,自己的体质可能就是招敌体质。
“嘿,你还笑!这是没把你柱爷放在眼里啊。”
傻柱说怒就怒,直接开始撸袖子。
“柱子。”
这时,聋老太捏了捏傻柱的胳膊,“这小伙子没有不尊重老太太我,你陪我去趟诊所。”
“吆,老太太,您好端端的去诊所干嘛?”
聋老太不说话,直接就往外走,傻柱急忙跟上。
这操作倒让陈翔有些看不懂了。
他还想着聋老太要是诬陷他,正好让运送家具的工人做个证,打脸一波呢。
只能说,这个聋老太不遵守套路规则。
人群散了,陈翔指挥着工人把家具搬进屋。
看着满屋的灰尘,陈翔突然想到空间能不能收取灰尘,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空间的用法。
其实是没来得及研究。
想到就做。
陈翔学着小说里的写的那样,在心里想着灰尘默念一个收字。
眨眼间,屋内涣散一新。
“卧槽,还真得行!”
陈翔突然玩心大起,一会儿把家具收进空间,一会儿又放出来。
话分两头。
易中海回到家,闷闷的点了根烟。
“还在想贾张氏的事?”
一大妈走到他身边坐下。
“是啊。”
易中海点头,“贾张氏平时也没这么蠢啊,小偷小摸就算了,今天怎么敢光明正大的砸锁偷东西,连人都不避了。”
闻言,一大妈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惯的?”
“……”
易中海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一大妈叹了口气道:“其实贾张氏进去也不完全是坏事。这么多年,你在她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精力也没见她怀上,前院的李寡妇也没动静,问题可能出在你身上。
要我说别折腾了,该断就断了。
正好贾张氏进去了,没有贾张氏在,东旭还不任由你拿捏啊,淮茹也是个懂事安分的,好好培养下东旭吧,咱们将来养老就指望他了。”
被揭了老底,易中海并没有任何过激反应,像是本就不是秘密一样。
“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易中海轻轻揽住一大妈的肩膀。
“没什么好委屈的,易家无子嗣,我也脸上无光,早知道这样,当年我就不该那么善妒……”
“都过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易中海一边安慰一大妈,脸上却闪过了一抹惆怅。
“对了,老太太刚是什么意思?像是不怎么喜欢新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总不至于替贾张氏出头吧。”
易中海快速转移了话题,也是他心中的疑惑。
一大妈轻笑,“还能怎么个意思,颐指气使惯了,这院里突然来了个愣头青,觉得把握不住呗,估计又要拿柱子当枪使了,这件事你别插手,咱们也好借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下新来的。”
易中海点点头。
本来他对傻柱的好,只是算是投一手,还没有把傻柱当养老人培养,贾东旭才是他的首选。
“别说这个了,我听说了一个消息,轧钢厂的娄董事好像要把女儿嫁给许大茂,院里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要是娄家再掺和进来,以后很多事怕都不好办了。”
“娄董事?就是解放前经常上报纸的娄半城?”
一大妈惊讶。
“不是他还有谁,我就想不通,这么厉害的资本家怎么会看上许大茂呢,许大茂的妈曾经还是娄家的佣人,这地位差距太大了吧。”
易中海一脸的纳闷,刚建国没几年,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身在国家大局中,是很难看清形势的。
一大妈也想不明白,她琢磨了片刻,缓缓道:“娄家咱们招惹不起,不过这件事还得尽可能阻止,院子不能乱,话语权一定得掌握在咱们手里,这样,你找机会把许大茂要结婚的事透露给柱子,成与不成就看柱子了。”
与此同时,傻柱陪聋老太在诊所拿了药。
回来的路上,傻柱仍旧追问不停。
等走到了一个拐角,聋老太叹了口气,“我的傻柱子吆,你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傻柱得意一笑,“改不了,一辈子都改不了,何况谁让您是我奶奶呢,别崩着了,敞开说吧,到底怎么受得伤。”
聋老太半眯着眼看了傻柱一会儿,才摇头叹息道:“怪我,怪我腿脚慢,咱们院新来的雇人搬家具,我没及时躲开就摔了,哎……”
“什么?又是那个新来的?”
傻柱的怒火瞬间上头,“我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个东西,老太太,您放心,等回了院,看我怎么替您出气,我把他屎打出来!”
“柱子,别冲动。”
聋老太急忙道:“新来的第一天就报案抓了贾张氏,你要是动手打他,说不准他还会报案,到时候你非得吃官司不可,再说他撞了我又没人看到,他完全可以死不认账,你有什么办法?所以,你可千万别冲动,别让奶奶着急。”
傻柱也想到了贾张氏的结局,略微冷静了一些,不过立马就想到了办法,大咧咧道:“成成成,我不惹事成了吧,您可别急坏了身子,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这才是奶奶的好柱子。”
聋老太颇感欣慰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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