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从星火观出来时，东方喻晓。
从这高楼上望去，在遥远的东方，一丝丝金光朝霞，已经溢出地平线。
橘猫没窝在躺椅上，而是在楚鱼出现的瞬间，出现在他的脚下。
也不知道是猫性使然，还是真带入猫的角色。
橘猫用头蹭了蹭楚鱼的裤腿，然后喵叫一声，这才一副我是大爷的语气，问楚鱼：“你抽到了什么？功法加成？”
“理论上是可以抽到的。”
楚鱼嘴角一撇。
“说人话。”
橘猫抬脚，给了楚鱼一爪子。
楚鱼没想到这橘猫力气这么大，这一爪子下去，拍得自己脚下不稳，一个趔趄，险些一屁股坐下。
不过，摔地上也没啥，反正后面有个肉垫。
“我说的不是么？”
楚鱼嘴硬，呛了橘猫一句。
“那我可要放了他。”
橘猫说着，作势要收回那猫毛变得绳索。
“别别，猫爷！我错了！”
楚鱼慌忙弯腰，把橘猫抱在了怀里。
“你刚才叫我什么？”
橘猫从楚鱼怀里挣扎出来，跳到楚鱼头上。
“猫爷，我的好猫爷！”
楚鱼声音里，那满满的谄媚，听得地上的黑袍人迷迷糊糊之中，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咳咳！”
黑袍人醒了过来。
这人挣扎着想起来，无果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昨晚着了道，被人给绑了。
“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黑袍人完全没有阶下囚的觉悟，那威胁人的话，张嘴就来。
楚鱼听到这话，心里那股从仙源市别到现在的无名之火，突然熊熊燃起，直接一屁股骑在黑袍人身上。
甩开膀子，那巴掌不要钱似得，啪啪抽在黑袍人的脸上。
期初，楚鱼抽他的时候，黑袍人嘴那叫一个硬，各种狠话说的，比楚鱼的巴掌还多。
他那狠话，无疑火上浇油。
他说得越狠，楚鱼抽得越爽。
最后的最后，楚鱼甩的肩膀发酸，才算结束。
“呼——”
长处一口气后，楚鱼起身去洗漱间洗澡去了。
“妈的，没想到抽人这么爽！”
楚鱼一进一出，也就十几分钟，就完成了洗脸刷牙，外加一个洗澡。
“呦吼——”
看到地上的黑袍人，楚鱼被他的变化，给惊到了。
头大如斗。
“他这怎么了？”楚鱼向一旁的橘猫问道。
“你问我？”
橘猫一副见鬼的样子，猫爪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捆着的黑袍人。
楚鱼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你打巴掌抡成的猪头。”
橘猫说话时，伸出猫爪，学着楚鱼抡巴掌的样子，呼呼生风，看得楚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好残暴的样子！
楚鱼开口打断橘猫卖力的表演，道：“你昨晚不是说，要审问这狗东西吗？”
话到这里，楚鱼用脚踢了踢烂泥似得黑袍人，接着说道：“他这个鬼样子，如何审问？有没有那种搜魂大法，手抓着脑袋，一发功，什么都搞出来了。”
“理论上是有的，但是吧，你看看你是什么维度？”
橘猫话里话外，尽是嘲讽。
好吧，我level不够，系统凑吧。
楚鱼意念所动，但见系统面板上出现一行字：
【宿主你做十辈子好事，也攒不够换功法的善良值】
我......
呸！
穷鬼没有想象的权利。
楚鱼讪讪挠了挠头，对橘猫讲：“接下来怎么办？”
“让他开口说话。”橘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了一个椅子，它此刻老神在在地蹲在上面，看着地上的黑袍人。
开口？
要是能开口，就见了鬼了。
先不说这人快被自己给吸干了，仅仅那肿成猪头的脑袋，能开口说话，都是邪门。
“你有办法？”
楚鱼把躺椅给拉进来，坐下后，伸展懒腰，躺了进去。
“人是你搞废的，办法也是你来想。”橘猫见楚鱼脸色一黑，语气一转，“除非你叫我一声猫爷。”
楚鱼一听，这是有戏啊，很光棍儿地喊一声，“猫爷，牛逼，六六六！”
楚鱼他本身是个好奇心很旺盛的人，要不然很难把博士读下来的。
那种枯燥无味的科研实验，没有好奇心，会让人崩溃的。
“你不是吸了他嘛，再给他吐出来。不过，不要吐太多，一丢丢就可以。”
橘猫给出了自己的办法。
“吐？怎么个吐法？”
楚鱼有点好奇。
“逆转长鲸功，如鲸换气。”橘猫解释道。
“哦哦！我试试。”楚鱼起身道。
从系统灌顶的信息中，楚鱼了解到长鲸功分四重境界。
每重境界，各分三阶。
现在，楚鱼所谓的入门，便是一重境界，一阶段。
没有花里胡哨的境界喻象。
不过，楚鱼觉得参照系统提供的各种功法体验版版本，自己目前应该算是长鲸功1.1版本。
那一重二阶，自然就是1.2版本。
四重三阶，就是4.3版本。
为什么不是最终版？
因为系统有个一次性长鲸功超级体验版。
“呵——啐！”
楚鱼腹部鼓动，但觉嗓子眼一口浓痰涌出，便吐了出来。
好巧不巧，恨死恶心地落在了，黑袍人那半张的口中。
呕——
楚鱼都被自己给恶心坏了。
“让你吐息，你吐什么痰！”橘猫紧皱眉头，满脸的嫌弃。
“失误失误！”
楚鱼讪讪一笑，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脸，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给你再讲讲长鲸功吧。”
楚鱼听出来橘猫话里的无奈。
“长鲸功，可以的隔空吸取，也是借助各种媒介，比如脚下的这水泥板。”
说到此处，橘猫跳下来椅子，用脚踩了踩地面。
“逆转功法，吐息回还，亦是如此。”
“距离上，有没有限制？”楚鱼问道。
“理论上有限制。越近效果，越好。但是只要功力深，限制就越来越小。”
越近效果越好？
负距离呢？
那——我要是——
楚鱼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到了赵椒那扭扭捏捏骚里骚气的模样......
“喂！做什么白日梦呢，人能说话了。”
橘猫一爪子拍在了楚鱼脑袋上，那砰的一声闷响，可见用力之足，痛地楚鱼直咧嘴。
“你叫付香斋？”
橘猫这是明知故问了。
除了知道他的姓名，橘猫还知道这狗东西，是黑仙会成员。
这个黑仙会，不是他们供奉的是黑仙，而是因为穿的是黑袍。
黑袍付香斋扭动脖子，还在试图挣扎。
“你是来刺杀李仙荼的，为什么临时改变了目标？”
橘猫一连两个问题，付香斋都用装死应对。
这可把橘猫给弄得甚是没有面子。
“看来你没有认清眼前情况啊，小鱼子，上刑！”
听到小鱼子三个字，楚鱼顿时感觉没脸见人了，真想找个一条缝隙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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