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妲己脸色一冷，对缥缈目中无人的态度特别不爽。
碧霄、婉罗等人同样看不顺眼缥缈，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是常态，还不是针对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而是全部、是所有。
虽然这还是缥缈第一次公然训斥，但平常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与现在其实好不了多少。
说到底，就是仗着自身远超她们的修为罢了。
“你什么你，狐狸精，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看在神使的面子，就你.....”
缥缈不管不顾，态度十分恶劣，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戬打断。
“够了，缥缈，不要将你上位者的心态带到本君这，在这里，你便是你，与她们没有什么不同。”
杨戬眉宇皱起，对缥缈自视甚高的态度同样不舒服。
但人是他选的，就算不舒服，也没有将话说的太强势，省得弄出更让人无语的事情。
缥缈撇过头去，没再说什么。
妲己露出委屈的模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副被骂哭了模样。
“姐夫，这个坏女人天天欺负人。”
安茜儿在一边打小报告，说着缥缈的不是。
杨戬视线在众女身上一一扫过，眉头皱的很深，视线最终落在云霄身上，眼神带着不悦。
云霄耸肩，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真君，海域中的战斗，你作何感想？”
问题落下，现场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不论是妲己、婉罗、碧霄，还是缥缈、琼霄，都是看向了杨戬，想要听听杨戬的回答。
毕竟海域中的战斗，是神庭最高战力的争斗，她们也想多了解一下。
不是了解神主有多强大，主要是想知道，杨戬在神庭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段位。
第九神主，她们是知道的。
可真的只是排名第九吗？
众女感觉肯定不止这个排名，她们见证过杨戬的崛起，不说盲目的崇拜，但最起码，不该只是第九的位置。
“说出来你们也听不懂。”
杨戬摇头，没有解析战斗的想法，这对众女来说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第二神主的本源乃是因果属性，他倒是无所谓，可众女要是知道有关第二神主的事情，肯定会沾染因果的。
这是难以避免的。
就算是他，也无法完全为众女阻隔这种因果。
“那真君与战斗中的两人相比，谁更强？”云霄又问。
这次，杨戬倒是没有回避，略微思索，这才开口说道：“本君没有把握赢过他们，他们同样也没有把握赢本君，若是换位一下，本君在岁月海域与沈青烟对战，很大概率会输。”
“怎么可能......”
几女面露震惊，有点接受不了。
云霄朝海啸滔天的岁月海域看了眼，迟疑的问：“连真君都自愧不如，那女子排名第一不成？”
她听不到沈青烟与第二神主的声音，只能够隔着神域观看到战斗场景。
杨戬摇头：“沈青烟只是排名第三，不过若论战力的话，是有资格冲击第一的，时空本源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可怕太多，特别是在岁月海域中，几乎等于是无敌的。”
“想要击败沈青烟，前提便是毁灭岁月海域。”
“单单只是这一点，就是无法完成的一步，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不会有人这么做。”
“不过，真要到了生死对决的那一步，也没人会管岁月海域是否倾覆对本君这个层次的人来说，世间毁灭、诞生也只是一念之间，就算毁灭了岁月海域，也能够再次建立。”
“只是十分麻烦而已。”
“所以，切磋的话，掌控岁月海域的沈青烟没人能赢她。”
杨戬缓缓说着，为众女解释了一下沈青烟的优势，至于第二神主就没去提及，不希望众女染上因果。
缥缈若有所思，知道时空本源的强度，见过时辰执掌岁月长河。
混沌时代，三千魔神代表着三千大道，而时辰能够成为至强魔神之首，时空本源的强度是毋庸置疑的。
因果虽然也很强，但在三千魔神时期，时辰已经给出了答案。
而如今的神庭，那位执掌岁月海域的神主，便是时空本源的最终形态，强度在所有本源中，必然处于最顶级、乃至是第一的强度。
当然，这是她认为的。
至于是不是这样，还得听杨戬的分析，只有同阶段的强者，才能够理解神主所处的境界。
“真君执掌混沌本源，乃万道的源头，也是所有本源的最终融合，按道理来说，真君应该是强过那女子的。”云霄说着。
妲己、婉罗、碧霄几女点头，认为云霄说的有道理。
混沌本源乃所有大道的融合，其内蕴含的力量，绝非单一本源可以比的。
就算是时空本源，肯定也是弱于混沌的。
“呵，天下何其大，莫要坐井观天，小瞧天下英杰。”杨戬摇头，道：“你们所见、所知皆是源自洪荒世间，本源的强弱定位并非绝对，像时空、因果、命运、秩序等等本源，强度并非就一定比混沌弱的。”
“那真君能解决神域外的海啸吗？”妲己问。
杨戬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看向了神域外的战斗，第二神主一人一枪在海啸中踏行，因果本源与海啸碰撞。
战斗场景十分惊人。
海啸淹没天穹，历史的沉重感、让第二神主走的很慢，想要跨越岁月海域怕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事情。
杨戬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道：“若换本君与沈青烟开战的话，她的岁月海域主场优势不会如此明显，换句话说，沈青烟引发的海啸，在本君看来，并不高明。”
“也就是能够解决咯。”
妲己一扫委屈之色，妖媚的眸子十分明亮。
杨戬‘恩’了一声：“解决海啸不难，但沈青烟不是傻子，什么样的对手，用什么样的解决方式，若是本君上场，就不会在海域中开战了，而是在曾经的历史、亦或者是不可预测的未来。”
“还请真君说仔细点。”妲己不懂。
“执掌时空本源，做到极致的话，想必能够驱使刻印于历史中的强者，那些已经死去的神主，便是最好的帮手，以沈青烟的实力，肯定是能够驱使的，这才是她最可怕的地方。”
“神主也会死去？”
妲己瞪大双眼，感觉不可思议。
婉罗黛眉紧锁，不等杨戬开口，便出声为妲己解释：“听神使说，神主总共就三十七位，可神域却又九十八个之多，也就是死去了六十一位，而这六十一位神主，便是夫君口中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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