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张鲁
汉中郡府内,张鲁正端坐于堂上,听着手下禀报上庸的消息,他那张略带道气的脸上,闪过一丝贪婪与忌惮。
张鲁以五斗米道教化汉中,百姓皆奉其为神明,如今坐拥汉中沃土,早有扩张之心。
“上庸与我汉中唇齿相依,赵剑占了上庸,是要断我南下的粮道啊!”
张鲁捻着手中的道符,语气阴沉。
手下谋士阎圃上前道:“主公,赵剑新得上庸,民心未稳,正是出兵的好时机。只是雁门军战力强悍,不可轻敌。
不如先遣使去长安,给李傕、郭汜送上厚礼,先得到朝廷册封,再许以利益,让李郭从长安出兵,骚扰关中,再借朝廷之名,联合荆州刘表,讨伐赵剑,两面夹击,必能取胜。”
张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素来想借朝廷之名巩固地位,阎圃的话正合他意。“好!”张鲁猛地一拍桌案,“阎圃,由你出使长安,传我法旨,调张卫率两万兵马屯驻阳平关,再遣杨松携五斗米道信物前往襄阳,与刘表商议合兵之事!”
他站起身,望着窗外缭绕的香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庸这块肥肉,他志在必得。
兖州·曹操
曹军大营,曹操正与郭嘉众人推演中原战局,听闻上庸易主的消息,他的手指骤然停住,找到地图上“上庸”二字,眸光沉沉,忽而抚掌笑道:“赵剑野心好大!”
程昱捋须颔首:“上庸地势险要,北通关中,南达荆襄,西连汉中。
赵剑据关中取上庸,是要图谋汉中和荆州呀!此人布局果然是天马行空。”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锐光:“赵剑得上庸,又发公告檄文,其吞并天下之心已然昭示天下。
张鲁、刘表皆守土之辈,纵然有攻上庸之心,最终必然是取防御。
欲令二人断然出兵,必需加火,烧得他们坐不住,烧得他们不得不出兵攻打上庸。
张鲁以五斗米道治汉中,道徒数十万,视天师府为圣地。
我军可遣精锐死士,扮作雁门军,夜袭汉中境内道观,只需纵火焚毁观中供奉之天师画像与道经,杀戮值守道徒,临走时将雁门军箭簇,遗落于火场。
再令细作扮作逃难道徒,混入南郑城,逢人便哭诉说‘赵剑扬言要荡平五斗米道,将汉中纳入囊中’。
道观被焚,道徒被杀,再睹物证,张鲁定会怒发冲冠。
他素来视道徒为子民,岂容赵剑如此践踏?届时,必会派兵出阳平关攻伐上庸西境!
刘表坐镇荆襄多年,看似稳如泰山,实则内忧外患。世家掣肘,流民滋扰,更兼荆南诸郡心怀异志。
欲乱荆州而嫁祸赵剑,需借荆州之手,行荆州之乱,让刘表自己咬碎牙齿往肚里咽,还得恨死赵剑。”
他抬手,指尖轻点襄阳城外的沔水漕运,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第一步,断其粮脉,嫁祸其手。
可遣心腹扮作上庸商贾,混入荆州漕帮,重金收买几名管事。
待漕船满载粮米行经宜城滩时,暗中凿穿船底,令粮船尽数沉没,在沉船处留下数十枚刻有‘雁门’字样铁凿。
再遣人扮作流民,在襄阳城内外散播‘赵剑恨刘表暗防上庸,故遣人凿沉粮船,断荆襄民食’之流言。
民以食为天,粮船沉没,百姓无粮,必会群情激愤,刘表纵有心辩解,也难堵悠悠众口。”
他又指向荆州南部的长沙郡,眸中锐光更盛:“第二步,挑其内斗,栽赃其名。
长沙太守张羡素来与刘表不睦,早有反意。可仿赵剑之笔迹,修一封密信,言‘愿助张羡举事,共分荆襄,待事成之后,以湘江为界,永结同盟’。
将密信缝入一件上庸特产狐裘之中,遣人扮作雁门军信使,故意在荆州驿道被刘表巡逻兵擒获。
刘表见信,定会认定赵剑欲勾结张羡图谋荆州,届时必会先调兵围剿张羡,荆南一乱,刘表必会将一腔怒火尽数倾泻在赵剑身上。”
最后,郭嘉唇角勾起一抹冷弧:“第三步,惑其士族,离间其心。
荆州蔡、蒯二族,乃刘表左膀右臂,却也最惜身家。
可遣人扮作雁门军细作,夜入蔡家,盗走蔡瑁那副珍藏多年之《江汉山川图》,临走时在案上留下一枚雁门军令牌。
蔡瑁必然大怒。
蒯越此人,智计深沉,久踞荆襄士族之首,最惜声名,更惧祸及宗族。
欲嫁祸赵剑,借其之手,逼刘表出兵,只需以‘私通外敌’之罪构陷,再堵死他自证清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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