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是怀疑我吗?!”荣莉扬起手,就想打顾驰渊。
他只轻轻一挡,握住母亲的手腕,“您想让沈惜嫁给荣成,我不得不怀疑您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荣莉捂着脸哭起来,“顾驰渊,你太没良心了。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至于对沈惜下手。那天晚上聚会的人那么多,你凭什么就怀疑你亲妈?!”
顾驰渊望着她的眼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许真是错过了母亲,但就凭她明知道沈惜是他顾驰渊的女人,还要硬将她塞给荣成这一点,他就很难心软。
他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好像在她眼里,除了荣耀地位和金钱,其他一切都可以抛弃。
顾驰渊的心中实在烦躁,又扫了荣莉一眼,矮身上车离开。
一上车,他一把拉过沈惜,按在自己怀中。
胸膛里的酸涩饱胀难以言喻。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些吃何寓的醋。
在南省县医院的那几天,他想起沈惜为何寓流泪,还有她不肯跟护士承认与自己的关系,就心气郁结。
总是想,对沈惜冷淡些,也让自己冷静冷静。
可就在今天,在接到周续电话,说沈惜被荣莉叫走的一刻,顾驰渊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商务,恨不得长出翅膀飞来私立医院。
在他心里,不能让沈惜再受半点伤害,谁要是伤害沈惜,他就去要那个人的命。
在来这里的路上,顾驰渊的心里很确定---不管沈惜爱不爱他,他都不能轻易放开她。
即使她只迷恋与他的激情时刻,迷恋他的身体,他也认了。
至少,自己这里,还有让她想要的东西。
反正他就是不能离开,不管她的一颗心挂在谁身上。
一个人在感情面前,能卑微成这个样子。
放在以前,他是多不屑,现在就有多紧张。
这一会儿,沈惜被顾驰渊抱在怀里,已经做好了他生气,或者被他问话的准备。
哪知道,男人长指一按,直接升起了与驾驶室的隔板。
随即勾起她的唇,低下头,吻上去。
没等她反应,就叩开她的唇,在她的口腔里结结实实的探索了一番。
他的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密实得没有一点缝隙。
好像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都吸走,让她再也没有力气想别人,满心满眼,只有这个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的男人。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分开,顾驰渊还不舍得。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抹了下唇角,漆黑的眼眸好像宇宙黑洞,要把她吞噬进去。
她的唇也肿了,泛着潋滟的红色,跟眼角的粉红一起,勾得他心念大动。
他没忍住,又亲了下她额头,
“我母亲让你来,你就来?都不跟我说一下吗?沈惜,你是觉得我顾驰渊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转世的孙悟空,能随时踏着云彩来救你?”
他的气息不稳,蹙着眉头,眼里一片苦涩。
沈惜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努力平复男人的热情带给她的震撼,
“你那样忙,我这点小事不想打扰你,”沈惜也是喘的,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如果可以,我想替你分担。”
他听见这话,倏尔笑了,“为什么要替我分担?不是说各取所需吗?”
沈惜顿了下,手指揪住他衣领,拨弄晶亮的贝母纽扣,
“你给了我那么多,送股权,又送游艇。我总不能事事都求你,”她想了想,又继续编,“我要是一直像个弱鸡,哪天你烦了,我有事还靠谁呢?”
顾驰渊眸色暗了暗,揉她的耳朵,“沈惜,跟我说句实话,你能少块肉吗?”
沈惜的心里,这会儿也挺难受。
自己跟顾驰渊的这段感情,说到底是没什么人看好。
赞许的那些人,也只是觉得她乖巧,与顾驰渊外形匹配,但家世出身,完全配不上。
可她毕竟只有二十三岁,是个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姑娘,让她就这样离开顾驰渊这个风光霁月又温柔深情的男人,她实在是下不了狠心。
于是,她心一横,什么也不说了,一头扎在顾驰渊怀里,在他脖颈蹭了蹭,
“哥哥,我困,困死了。”
男人大手一挥,又将她紧了紧,“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沈惜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被顾驰渊抱着,正往床上放。
睁开眼,四下一片葱郁的静谧,他是将她带回温泉别墅了。
沈惜的眼睫动了动,顾驰渊的手臂伤口还没好,这样一抱她,肯定会出血。
他穿着黑衬衫,出血也不易被察觉。
沈惜心里急了,接触到床垫时,一把揽住男人的脖颈,着急忙慌解开他的衣扣。
顾驰渊被她的小手弄的心痒痒,眉头一皱,一把攥住,“你,你要干什么?”
沈惜不管不顾,扣子解开,直接一扒,男人线条完美的胸膛和肩颈呈现在眼前。
不出所料,纱布下果然渗出血迹。
沈惜心疼得不行,皱着小眉头,慌忙道,“你又不小心,总这样,伤口怎么愈合?”
她的眼圈红,耳朵更红,如云霞铺满潋滟的湖面。
顾驰渊看着她的模样,眸色更暗,哪管什么伤不伤,一低头咬住她耳朵,
“你哄哄我,我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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