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看着这个儿子,心中百味杂陈。
季真生下来就被静太妃偷偷的换成了皇子,养在皇宫之中,与他这个亲生父王从不亲近,更是在静太妃的耳濡目染下,变得野心勃勃,心狠手辣。
他试探的劝慰道:
“真儿,不要一错再错了,不要听你祖母的话了,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你可知道,你的母妃是怎么死的?
就是你这个好祖母,为了给你调换身份,生生的将还没足月的你,从你母妃的肚子里剖出来的!
你的母妃,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竟然被人如此算计。”
闲王以为,他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季真总会幡然醒悟,及时止损。
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是为了他而惨死的女人。
可没想到,季真却像是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还嗤笑一声,不在意的说道:
“那样的话,这个皇帝我更应该做了,我的母妃都因为我牺牲了,我若不坐上那个位置,岂不太亏了?
父王,你还是乖乖的站到皇祖母这边吧,不然就别怪孩儿不孝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闲王勃然大怒,气得浑身发抖,心口处涌上来一股铁锈味道,让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父王,不可理喻的是你,皇祖母这么教育你,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拖我们的后腿,真是个废物。”
闲王绝望的闭了一下眼睛,随即仰头大笑出声。
笑声凄厉泣血,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
笑到最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一抹血泪,顺着脸颊滑落。
是他想多了,被静太妃教育过的孩子,又怎能还留有人性?
他们的心里,早就被权势和欲望填满了,哪里还装得下亲情和良知?
闲王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冰冷彻骨,像是淬了毒的匕首。
“是吗?想要儿孙绕膝,那是不可能了,你们只能到下面团圆了。”
静太妃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她这个儿子,三岁的时候就一身反骨。
“畜生,你做了什么?”
闲王的嘴角勾起一抹惨烈的笑容。
“没做什么,他们都是我生的,我当然有权带走他们。
你给我下咒蛊,我给他们下毒,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呀。”
静太妃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闲王,声音尖利如刀。
“好,很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够狠,既然如此,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让宝贝吃了你,也等于你跟在我的身边,征服这片大陆了,我这个母妃也算对得起你了。”
静太妃说完后,冲着蛇皇蛊发出了一道尖锐的指令。
“吼吼吼……”
蛇皇蛊巨大的头颅猛地抬起,猩红的竖瞳锁定了闲王,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獠牙,向着闲王就扑了过去。
涎水顺着獠牙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七皇子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丝毫没有一点伤心。
在他看来,闲王这个父王,从来都不是他的依靠,死了也罢。
静太妃的眼里甚至还有着一抹兴奋,完全不在意那是她的儿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传来了一声巨响。
砰……
江婉婉手持铁棍,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上来,狠狠的一棍砸在了血皇蛊的脑袋上。
铁棍与鳞片碰撞,溅起一串刺眼的火花,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江婉婉的神力,也就是将蛇蛊的脑袋打偏了一些,竟然丝毫没有伤到它。
江婉婉破口就骂。
“见过畜生,没见过这么畜生的,都说虎毒不食子,你他娘的还专门要吃儿子。
一撇一捺是个人,你他娘的两条腿一叉,却是个畜生。
你娘生你的时候,把大便塞你脑子里了,才造出了一个这么奇葩的你……”
江婉婉冲着静太妃就是一通输出,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说赵欣媛是个奇葩,和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了。
静太妃看见江婉婉,气也不打一处来。
“放肆,小贱人,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噬心蛊都没弄死你们。”
七皇子告诉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相信,噬心蛊在南蛮都是无解的,怎么可能活下来?
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江婉婉和季修淮,他们的身上,竟然真没了噬心蛊的气息。
“告诉我,是谁给你们解的蛊。”
江婉婉冲着静太妃挑了一下眉毛,傲娇的说道:
“呵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区区几只虫子,能奈我何?也就你这个老巫婆,大惊小怪的当做一回事。”
静太妃的眼眸微眯了一下,她又看了一眼闲王,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恢复理智了。
“是吗?那我就看看,你怎样不当回事的。”
静太妃话落,冲着蛇蛊就是一摆手。
“宝贝,有人既然送上门来了,你就收了吧,不要浪费了人家的好心。”
“吼吼吼……”
血皇蛊再次发出一声嘶吼,巨大的尾巴猛地一扫,带起一阵狂风,将周围的石柱都扫断了。
它的竖瞳死死盯着江婉婉,里面充满了暴戾和嗜血,庞大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再次朝着江婉婉扑了上来。
这一次,它的速度更快,力量更猛,血盆大口直接咬向江婉婉的头颅,带着一股腥风,让人闻之欲呕。
江婉婉连忙后退,举起棍子就打了出去,那力道足以摧山裂石,却丝毫没撼动血皇蛊半分,反倒差点将手中的铁棍震飞了。
那反震之力,还顺着手臂窜入五脏六腑。
江婉婉喉头就是一甜,一口鲜血险些喷薄而出,踉跄着后退几步,才勉强的稳住身形。
“婉婉……”
季修淮厉喝一声,顾不上再想那么多了,足尖点地,长剑出鞘,直刺蛇皇蛊的七寸要害。
沧浪浪……
蛇皇蛊周身覆盖的血色鳞片坚硬如玄铁,长剑刺上去,只划出一道浅浅的白痕,溅起一溜火花,连一个鳞片都没有掀开。
“吼吼吼……”
血皇蛊吃痛,猩红竖瞳中杀意暴涨,巨大的头颅猛地一甩,獠牙擦着季修淮的肩膀划过,带起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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