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俞知这几位在澡堂子休息厅里,吃着不要钱的小水果,喝着透心凉的汽水时。
蓝队那几个天选倒霉蛋,正深陷一场噩梦级别的劳动改造,水深火热,无法自拔。
洗完那堆能把人累吐血的泥巴衣服,几个人已经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了。
手指头泡得皱巴巴的,伸出来自己都觉得寒碜。
腰杆子?那得用手撑着才能勉强挺直,不然就跟那煮过头的面条似的,软趴趴。
可这苦难,它没完没了啊!
衣服洗完了,还有更硬核的等着他们呢。
那几只暂时关在笼子里的小猪崽,还嗷嗷待洗呢!
几个人互相瞅瞅,那眼神里除了疲惫,就是一种认命的无奈。
六只小猪崽此刻倒是挺欢实,在笼子里哼哼唧唧,你挤我我挤你。
这些小东西身上那层泥巴跟巧克力脆皮似的。
还是加厚代可可脂那种,糊得那叫一个严实。
节目组贴心得让人想哭。
工具就摆在旁边:连接水龙头的水管,和几个大刷子。
躲是躲不掉了。
“来吧,早洗完早解脱。”
任会认命地第一个走过去,抓起水管子。
其他几人也默默跟上,该拿刷子的拿刷子,该做心理建设的做心理建设。
施聿呈远远看着那几只小泥猪,又瞥了眼那根水管。
但惩罚就是惩罚,极力压下内心的排斥,勉强自己凑近,至少...不能临阵脱逃。
林百禾看着那脏兮兮的猪崽,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但脸上还是挂着勉强的笑容,声音细软:“哎呀,这些小猪猪好脏哦,我们快点帮它们洗干净吧。”
脚下却悄悄往后挪了半步,目光扫向一旁的刷子,琢磨着挑个最干净的。
任会见大家都就位了,拧开了水龙头。
“嗤——哗!!!”
水柱猛地喷涌而出!
冰凉的水流冲击在笼子上,溅起老高的水花。
原本还算安分的小猪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顿时在笼子里炸了窝!
“嗷儿!!!”
“哼唧!哼唧唧!”
六只小猪惊恐地挤作一团,拼命躲闪水流,蹄子乱蹬,泥浆混着水四处飞溅。
“哎哟!别乱动啊!”
任会努力想瞄准一只猪冲水,但那水管在他手里像个不听话的蟒蛇,左摇右摆。
水流大部分都浇空了,反而把离得最近的他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顺带波及了旁边的唐璇和林陆泽。
林陆泽刚靠近笼子,就被一股混着泥浆的冷水兜头浇了一脸。
他下意识闭眼抹脸,手里的板刷差点脱手,脸色黑得能滴墨。
唐璇也被溅了一身,但她没吭声。
只是侧了侧身,继续尝试用刷子去够笼子里乱窜的猪,可惜距离太远,根本碰不到。
施聿呈站得稍远,本以为能幸免。
没想到一只受惊的小猪猛地撞向笼子,溅起的泥水精准地越过众人,啪叽几下,落在他刚洗好的脚上。
林百禾尖叫一声,像受惊的小鹿般往后跳了一大步。
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被旁边的安静扶了一下。
安静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光顾着看热闹,被反弹的水花洒了半身,哇哇直叫。
“不行不行!得把水关小点!”
任会狼狈地喊着,试图控制水阀。
可笼子里的小猪以为危险过去了,刚安静一点。
任会一开水龙头,水流变化又让它们再次受惊,又是一轮新的扑腾和溅射...
整个洗猪现场,彻底成了水与泥的混乱战场。
猪崽没洗干净多少,六个人先被自己人用水管和受惊的猪崽联手“洗”了个遍。
个个尽显狼狈。
弹幕此刻已经笑疯了,对比镇上的悠闲,这边的惨状格外突出:
‘哈哈哈哈哈哈!镇上是度假片,这边是灾难片!画风割裂!’
‘俞知她们:水果真甜。蓝队:泥水真咸!’
‘唐璇小姐姐好努力!但是无效努力哈哈哈!’
‘百禾妹妹的海豚音!表情包get!’
...
林百禾心里那叫一个烦,跟塞了团湿棉花似的,堵得慌。
上午在泥潭里滚得好像兵马俑出土,下午又跟那堆能累死驴的脏衣服搏斗了俩钟头。
手指头都快搓秃噜皮了。
这还没喘匀气儿呢,又被猪崽和冷水来了个混合双打。
现在从头到脚没一块干爽地儿。
头发丝儿都黏在额头上,精心维持的“温柔仙女”人设就快碎成渣了。
偏偏镜头还怼着脸拍呢。
脸上还得死命绷着,不能垮,不能发脾气。
甚至不能露出太大的怨气。
她使劲掐了自己手心一把,疼得一个激灵,才勉强把那快要压不住的火气给摁下去。
嘴角还得努力往上扯,扯出一个带着疲惫和无奈的笑。
对着镜头小声抱怨,语气拿捏在“撒娇”和“诉苦”之间:“哎呀~这也太难了。”
几人好不容易把小猪崽洗干净,还剩下最后的打扫战场环节。
把原本在泥塘里充当陷阱的泥鳅和香蕉皮给捡出来。
唐璇抬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连叹气的力气都快没了,但还是温声说:“大家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只是那声音里,也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泥鳅!那东西多吓人啊,滑溜溜的。”
“还用手抓?沙导这是跟咱们有多大仇啊?!”
安静直接哀嚎出声,一屁股坐在旁边。
任会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泥塘边,看着里面浑浊的泥水和隐约可见的滑溜溜游动的黑影。
又看了看远处泥地里已经看不出原色的香蕉皮。
脸上露出了打工人在连续加班三天后,发现还有个通宵项目时的标准表情。
麻木中带着一丝悲愤,悲愤中透着一股认命。
还能咋的?干吧!
于是,蓝队六人,拖着仿佛被卡车碾过一遍的身体,再次悲壮地走向泥塘。
抓泥鳅的过程,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泥鳅那玩意儿,滑得跟抹了油似的,在浑水里那叫一个神出鬼没。
任会刚摸到一条的边儿,那泥鳅尾巴一甩,“哧溜”一下就从他指缝里溜走了,溅了他一脸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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