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瓜,不自觉的,沈钰飞手里端着的香槟就换成了几种不同的鸡尾酒,味道都还不错,没有什么酒味。
但鸡尾酒的好处和坏处都在于此,没有酒味,喝着和果汁差不多,但酒精度可一点也不低,很容易后劲上头。
“累了?”
送走副总裁后,慕砚修立刻变回体贴的男朋友,注意到沈钰飞揉了揉太阳穴。
“有点,可能这几天飞机坐太多了。”
沈钰飞实话实说,又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粉色液体。
这酒后劲比想象中大,她感觉脸颊已经开始发热。
回酒店的车上,沈钰飞醉意朦胧地靠在慕砚修肩上。
迈巴赫的后座十分宽敞,隔板升起后,形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晚上饿了吗?我看你好像都没怎么吃东西。”
慕砚修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沈钰飞用脸颊蹭了蹭他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头发撩过他的下巴。
“不饿,就是头有点晕。”
车窗外的巴黎夜景流转而过,塞纳河上的桥梁灯光如钻石项链般闪烁。
沈钰飞抬头看着慕砚修轮廓分明的侧脸,突然有一种冲动。
“你今天和那个老外领导说法语的时候特别帅。”
她小小声说,声音因醉意而比平时软糯。
慕砚修低头看她,眼底有笑意:“比平时帅?”
“Et si tu nétais pas là, même les étoiles oublieraient de scintiller.(若没有你,连星辰都将不再闪耀)”
慕砚修低声对她耳边说了一句法语,沈钰飞当然是一个词也听不懂,但她能听懂这句话的感情。
“嗯,帅……好听……”
酒精让她的思维蒙上一层薄雾,身体却先于意识动了。
等迟滞的神经将触感传回大脑时,慕砚修微凉的唇瓣已经真实地贴在她的唇上,带着他方才浅酌过的红酒香气,清冽又醇厚。
慕砚修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吻。
但只一瞬,他的手掌便托住了她的后颈,指尖没入她散落的长发,温柔而克制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回应并不急躁,而是带着一种研磨般的耐心,舌尖极轻地描摹她的唇形,像在品尝一道值得细致感受的甜品。
温柔之下,是清晰可辨的克制,每一个动作都收着力度,却又在撤离时若有似无地留恋,勾出细微的酥麻。
沈钰飞不由得轻哼出声,那声音软得让她自己都觉得耳热。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
沈钰飞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把热乎乎的脸埋进他颈窝,感受到他颈动脉急促的跳动,和她自己的心跳几乎同频。
“我可能……是真喝多了……”
她小声嘟囔,声音闷在他皮肤上,带着懊恼的鼻音。
慕砚修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耳畔,酥麻一路蔓延到心里。
“宝宝,你喝多的样子,更可爱了。”
他带着红酒味的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尖,声音比平时低哑。
幸亏周明远坐在副驾驶位上,前后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很好的阻隔了声音,不然他一定会趁慕砚修不在的时候,疯狂当面蛐蛐沈钰飞的。
回到丽兹酒店套房,沈钰飞的醉意被夜风一吹,酒精的后劲才真正汹涌袭来。
周明远没有打扰人家小两口调情亲昵,很识趣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愧是丽兹酒店,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也装饰的非常精致豪华。
沈钰飞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云上。
慕砚修的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里带进主卧。
他的手心温热,隔着薄薄的纱裙,热度清晰地烙印在她腰侧皮肤。
他让沈钰飞坐在床沿,自己单膝蹲下,为她脱下高跟鞋。
手指不经意擦过白嫩的脚踝,那一小块皮肤立刻激起细小的战栗,让她不自觉缩了一下脚。
“我、我去洗个脸。”
喝醉了也不能忘了卸妆,沈钰飞试图站起来,却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栽倒。
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将她揽回。
“小心点儿。”
慕砚修无奈说,语气里有一种亲昵的纵容。
扶她到床边坐下时,他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臂滑下,短暂地握了握她的手,才转身走进浴室。
有一个细心的男朋友就是好,至少他会知道女朋友卸妆要用哪些东西,哪个是卸眼唇妆的,哪个是卸妆油,什么时候要用卸妆乳,这些东西都大概怎么用。
水声隐约传来,沈钰飞倒在柔软的被褥间,眼皮沉重,视线朦胧地望着天花板上古典的浮雕纹样,身体轻飘飘的。
她听见他拧毛巾的水声,想象着慕砚修好看修长的手指在水中浸湿的样子,发出了痴痴的笑声。
脚步声去而复返,他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白毛巾。
“小醉猫,傻笑什么呢?”
慕砚修坐在床边,床垫微微下陷,他的体温随之靠近。
他拿了几片化妆棉浸湿专用卸妆液,盖在沈钰飞的眼睛和嘴巴上溶解彩妆。
她也乖乖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白雪公主等待王子的亲吻,就是嘴巴撅得有点高。
又用卸妆油给她在脸上打圈按摩,充分乳化掉化妆品。
幸亏沈钰飞今天画的不是防水妆,不然还得卸好几遍。
最后他才用半湿的热毛巾给她擦脸,擦了好几遍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
力道温柔得令人昏昏欲睡,沈钰飞舒服地叹了口气,不自觉地仰起脸,毛巾带来的舒适暖意让她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慕砚修……”
她闭着眼睛,睫毛簌簌轻颤,声音被毛巾蒙得含糊柔软。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帅啊……”
慕砚修的手顿了顿。
沈钰飞能感觉到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那注视有重量,有温度。
慕砚修轻笑了一声,继续细致地为她擦拭额头、脸颊、颈侧,毛巾滑过锁骨时,她轻轻颤了一下。
“只有今天?”
他问道,手指隔着毛巾,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下颌线,比撩拨小猫的动作还要轻柔。
沈钰飞没有回答,或者她已经分不清是思绪还是梦境。
只是当他俯身去放毛巾的瞬间,沈钰飞仿佛遵循着某种本能,忽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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