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寂后,是更凶猛的反扑。
凌寒猛地伸手,一把将跪地的丁浅狠狠扯起!
力道之大,让她低呼着撞入他滚烫坚实的怀抱。
下一秒,吻已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带着彼此气息交融后的独特气息,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吮得她舌根发麻,几乎窒息。
“唔……”
丁浅徒劳地在他如山般压下的身躯前推拒,肺叶间的空气几乎被挤压一空。
那双总是深邃冷静的黑眸,此刻晦暗如暴风雨前吞噬一切光线的海渊。
死死锁住她,如同顶级掠食者盯住了已踏入领地的猎物。
凌寒甚至失了耐心,大手抓住她睡衣前襟,猛地扯开!
“刺啦——!”
布料应声裂开,精致的纽扣崩落,噼啪四散。
“凌寒!你……”她的惊呼被堵住。
他一把将她整个人摁进了皮椅里!
“啊!”
瞬息之间,攻守之势彻底逆转。
方才还主导一切、令他“臣服”的她,此刻被牢牢禁锢在椅子中。
他俯身,滚烫的唇贴着她通红的耳廓:
“刚才……玩得很开心?嗯?”
话音未落,他手臂猛然发力,将她更紧地压向椅背。
然后,这个素来矜贵高傲、掌控一切的男人,在昏暗光影中,缓缓矮下身躯。
以一种近乎臣服又充满侵略的姿态,跪在了她面前,与她脆弱颤抖的身影形成极具张力的对峙。
“凌寒……”
丁浅的声音在寂静中发颤,带着难以置信和后知后觉的惊惶。
“嘘。”他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按在她因极度紧张而绷紧的腰窝。
“刚才,是你说了算。”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清晰宣告:
“现在……”
“轮到我了。”
......
那一轮漫长的纠缠,非但没有平息凌寒胸中翻涌的情绪,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丁浅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
“刚才不是胆子很大?”
凌寒将她抵在冰冷的书桌边缘,他滚烫的唇贴着她耳畔,声音又低又哑,带着狠劲:
“嗯?我的浅浅?”
话音未落,便是更凶猛的攻势。
“唔…!”
他不满足于此。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
“在这里,是谁说了算?”
“是…是你…”
“我是谁?”
他逼问,动作未停,反而更重。
“凌寒…少爷…”
“记住这个感觉。”
他吻掉她眼角的泪,动作却丝毫未缓:
“记住在这里,在每一寸属于我的地方,你该有的样子。”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被抛进那张宽大柔软的椅子。
深陷其中。
凌父的椅子。
他曾坐在那居高临下逼问她的椅子。
代表了家族最高权威的位置。
凌寒高大的身躯随之笼罩下来,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他勾起唇角:
“这张,喜欢吗?”
丁浅想摇头,想说不要了,却被他以吻封缄,所有抗拒都被吞没。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凶兽,不知餍足地索求、确认、惩罚。
变换着角度和力道,将她禁锢在这个书房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他暴烈存在的印记。
他不再是那个她熟悉的、会对她温柔低笑、会在情动时克制分寸的凌寒。
此刻的他,撕破了所有优雅矜贵的伪装,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挣断所有理智枷锁的猛兽。
“疼…”
她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
“少爷…疼…”
“疼就记住。”
他呼吸粗重,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她锁骨,声音嘶哑得可怕:
“记住撩拨我的代价。”
她成了惊涛骇浪中那片彻底失序的扁舟,被他掀起的怒意与欲望彻底吞没、抛掷、拆解。
只能随波逐流,承受着他一轮又一轮不知疲倦、仿佛没有尽头的疯狂征伐。
“凌寒…够了…真的够了…”
她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听不见,手指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她意识涣散,濒临昏厥的边缘。
凌寒才仿佛终于耗尽了所有暴戾的能量。
在一记深重到极致的侵略后。
紧紧抱住她,结束了这场漫长而折磨的“惩罚”。
书房重归死寂。
只有两人尚未平息的喘息。
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凌寒依旧从背后抱着她,手臂勒得她生疼。
窗外的月光冷冷清清。
而书房内,激烈的风暴终于停歇,只余下满室狼藉。
良久,他贴着她汗湿的鬓角,沙哑的问:
“还敢吗?”
丁浅靠在他怀里,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
可听到他这句话,那点深植于骨子里的、不服输的倔强,却又幽幽冒了出来。
她在他怀里艰难地动了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敢。”
凌寒:“……”
黑暗中,她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沉得吓人。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拖入新一轮更可怕的“惩罚”漩涡。
然而,预期的风暴并未降临。
“唉.....”
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捡起睡衣将她裹好,打横抱起。
迈着透出些许疲惫的步伐,径直走回主卧的浴室。
凌寒沉默地将她放在铺了厚软浴巾的盥洗台上。
他转身,走向那个宽大的浴缸,打开龙头。
温热的水流哗哗注入,他伸手试了试水温。
才缓缓转过身,看向一直安静坐在那里的丁浅。
她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神复杂。
凌寒站在几步开外,挺拔的身躯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身上的睡袍领口大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发丝微乱,下颌线紧绷。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事后的慵懒与尚未完全褪去的、危险的侵略性。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丁浅从裹着的睡衣仰起脸,无所畏惧的迎上他深邃难辨的目光:
“少爷帮我。”
凌寒的喉结滚了滚。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
明明被“教训”得凄惨无比,浑身狼狈,却依然扬着挑衅的下巴。
“唉……”
他认命般地闭了闭眼:
“你赢了,行了吧?”
“……小混蛋。”
他几步上前,弯腰,轻松地将她整个人从盥洗台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温热的皮肤上,轻声说:
“少爷……”
“我疼。”
“身上……哪里都疼。”
凌寒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轻柔了些许。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迈开长腿,跨进了浴缸中,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下。
温热的水流温柔地包裹住两人疲惫酸痛的身体,冲淡了黏腻,也带来了舒缓的慰藉。
凌寒拿起旁边柔软的浴球,避开了那些在书房激烈“惩罚”中留下的、此刻在热水中愈发显得刺目惊心的红痕与淤青,开始为她清洗。
“活该。”
“谁让你……非要那样撩我。”
丁浅靠在他怀里,哼哼道:
“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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