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养伤,书房里的亲兵来来往往。
陈麦宁则开始了解淮宁城的地形图和军备。
霍凌天似乎全然的相信她,不避讳她任何事。
“夫人,两日后是我任职督军后第一次设宴,到时候夫人定要盛装出席。宴会上,我会宣布夫人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
霍凌天从书桌里拿出一张结婚证,“我律法意义上的夫人,我认定的女人,我心仪的爱人。”
陈麦宁看着上面的名字,不死心的用手摸了摸。
“霍凌天,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不嫁给我,你准备嫁给谁?麦宁,你只能是我的。”
“那你也要取得我的同意啊!”
“你会同意吗?”霍凌天一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按到腿上,等着她回答。
陈麦宁迟疑了一会,刚想点头,就听他继续道:
“麦宁,可能我到死都等不到你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先斩后奏又何妨?你,陈麦宁,注定与我,不得分离!”
“你,霍凌天,唔……”
他不想听她说拒绝的话,就像这两日一样,乖乖的待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就好。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抱她,亲她,看她笑,看她哭。
他也不想瞒着她的。
但他不敢问,她眼里清冷冷的情绪,就会击败他。
他多高兴和她的名字同时出现在结婚证上。
他用尽力气亲吻她,软化她,让她能听话的趴在他的怀里。
“你欺负人!”她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紧紧拽着他的衣扣。
“不是欺负,是喜爱。我有多在意你,你感觉不到吗?”
“麦宁,对我动心吧?”
他在祈求她,往后的日日夜夜,他不止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
“就凭着一张结婚证,你就要我动心?”
“当然不是,这只是我太想留住你了。”
他埋首在她的胸前,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这张证是锁,把你锁在我身边的锁。可我要的不止是锁,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想着我,像我疯了一样想着你。”
他微微抬头,鼻尖擦过她的锁骨,温热的呼吸灼得她肌肤发烫。
他的眼底翻涌着近乎卑微的祈求,又藏着至死不休的占有欲:
“麦宁,试试好不好?试试对我动心。你只要动一点点心,我就把我的命,我的权势,我手里的一切……全给你。”
他顿了顿,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肌肤上。
像疯狂的信徒,又像掠夺的野兽:“你若推开我,我们就,不死不休。”
陈麦宁只觉得自己像被野兽咬住喉咙的猎物,再没有一丝挣脱的可能。
她的指甲透过他的衣服,陷进他的皮肉,“那你就拿你的权势,拿你的命,换我的心。”
“好。”他嘴角露出快意又痴狂的笑。
他就知道,他能打动她,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
从此,至高无上时有她,尸山血海时有她。
未来,还有他们的孩子,像她的女儿,像他的儿子。
*
宴会如期而至。
陈麦宁看着张妈拿给她的婚服,鲜艳的红,无比华丽。
“今天的宴会,不会是婚礼吧?”
“夫人,您就别明知故问了。这婚服,是早在之前七爷就吩咐下来的,他是一定要娶您的。
并且,七爷邀请了您娘家母亲和哥哥来观礼。”
张妈虽然觉得夫人可怜,可谁让七爷他太可怕呢。
虽说七爷对夫人真是没得说,简直捧手心里疼。
但大部分时间,七爷霸道的性子,一般人真受不了。
她总是看到,七爷跟狼似的盯着夫人瞧,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人。
可怜的夫人,那脖子上被咬的牙印都留了疤。
七爷的癖好,她一个下人不好多说什么,要是被夫人的妈妈看到,不得心疼死。
陈麦宁不知道张妈已经开始同情她了。
她无奈换上婚服,她还能不参加不成,连她妈妈都给请来了。
霍凌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盛装的陈麦宁。
一袭正红绣金凤的襦裙,裙摆曳地,金线绣就的缠枝莲纹流转着细碎的光。
肩头云霞般的霞帔,边缘滚着一圈银狐毛,衬得颈间肌肤胜雪。
他挥手让张妈退下去,走到陈麦宁身后抱搂住她的腰。
“夫人,你穿婚服的样子,美的让人心颤。我忽然后悔了,我不该让你出去被别人欣赏。这么美的你,锁在床榻间,才是最好。”
“督军今日也很英武,如果再正常一点就更惹人喜欢了。”
玄色督军服笔挺地裹着霍凌天宽肩窄腰的身段。
风纪扣一丝不苟系到喉下,勒出冷硬的脖颈线条。
肩章上的金星与凤冠霞帔的金饰交相辉映。
“夫人不要口不对心,我知道你最爱我痴迷于你的样子。
每当我这样,你总是更快的动情,你的身体告诉我的,要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在她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嘴唇开始不老实的乱碰。
“霍凌天,你忍一忍,我一会不能见人了。”
她额间垂落的水色珍珠帘,用极细的红绳串起。
自眉心垂下,将半张脸掩在朦胧的珠光里。
随着她挣扎,珠帘轻晃,露出一双潋滟如水的眼。
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几分惑人。
那点漫不经心的媚意,像淬了蜜的针,轻飘飘地扎进霍凌天的眼底,
这样的麦宁,这样的夫人,是他想昭告天下的,也是他想珍藏起来不让人窥见的。
“夫人,不如,换个红盖头吧。我实在无法忍受其他男人把目光落在你身上。”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影响我随时观察到来的宾客。”
他那点占有欲,总是不分场合的发作,谁惯的他!
“你要是实在忍不了,那我不出席也不是不行。”她是无所谓,就看他了。
霍凌天捏了捏她的腰,“不用你激我。”
他低笑一声,气息扫过她耳畔,灼热得烫人,“现在就入场,夫人要时时在我身边,不能离开半步。
话音落,他干脆手掌直接扣住她的腰弯,将人半扶半抱地带向厅门。
珠帘被他的动作晃得簌簌作响,珍珠撞出细碎的响。
她那双浸着妩媚的眼,就这么伴着晃动的珠光,斜斜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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