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一起做了很多雪糕,韩涵回学校的时候也带了几盒走了,她宿舍也有一个冰箱,放她买的或者从家里带的好吃的。
6月8日,周一,陈玉鞍早早上班去了,阮眠眠也在8点前起来了,她怀疑自己进入更年期了,今天去医院确诊一下。
阮眠眠进入医院后,停好车,立马进入大厅挂号,在准备去对应科室排队,这时候大厅突然热闹了起来,一堆人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跪在大厅求大家救救她的孩子。
阮眠眠远远的围观了一下,大概知道事情原委,听完她只觉得活该,跪在这里有什么用,只是在难为医务人员而已,医院有规章制度的,谁帮他谁倒霉。西城一附院那个事弄得全国都出名了,医生一时的不忍,给病人想办法多报销了十几万,最后被病人背刺了,医院被罚了钱,医生被通报甚至开除,同时堵了后来需要帮助的人的后路,也让医生更加遵守规章制度,冷漠是最大的保护。医院所有的奇葩规则都是被血的教训导致的。
11点阮眠眠拿着医生开的药走出了医院,确诊了她就是进入更年期,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滋阴清热,除烦安神的药,其他的让她自己调节情绪。
吃了药后阮眠眠燥热缓解了不少,身体舒服了,陈玉鞍也就轻松了很多,毕竟阮眠眠一不舒服就给他找事,折腾他。
“媳妇,你的药还有没有,没有我去军医院给你买点。”
“不用,我自己去买,去爸妈那边的路上就有药店,这药又不是特效药,普通药店就有。明天我去上班了,晚饭有时间就做,没时间咱们就吃食堂。”阮眠眠吃着陈玉鞍给喂的西瓜说道。
“嗯,月底你跟爸妈走的时候,我估计没有办法送你们,让警卫员去送你们吧。”陈玉鞍挺愧疚的。
“不用,我和爸妈打车去机场就好,我们去只带衣服和日用品就好,现在过去比之前方便多了,转一趟机,再坐半天火车就到了。”阮眠眠拒绝了陈玉鞍想送的安排。
“我也特别想去,但是现在忙得休不了假。”陈玉鞍遗憾道。
“等你退休了再说吧,你现在行走一步各种报告,烦得不行。”陈玉鞍出门要打各种报告,不带警卫也需要各种报告。
6月16日阮眠眠就开始忙了起来,晚饭基本是她打包回来,每天夫妻俩甜甜蜜蜜地吃完饭,一起洗碗,一起溜达,感情比以前天天在一起好多了。
6月28号,阮眠眠完成了各个研究所的查账,又去自己委托的财务公司查了账,把这个季度的房租存到银行,她现在是办的零存整取,每到年底汇总,买国债或者定存,她没有再做风险投资,家里的钱够花了,也够孩子们的腰杆笔直了。
6月30号吃完早饭后,阮眠眠拎着自己的行李打车去了陈父陈母那里,她早都忘了陈玉鞍的千叮万嘱了。早上陈玉鞍特烦,各种念叨,她蒙着被子都没挡住那喋喋不休的声音,陈玉鞍是关心,她又不能骂人。
阮眠眠去的时候,小张已经帮忙把陈父陈母的行李打包好了,“小张,小邓,我们不在家这两个月,你们轮流休假工资照旧,院子的菜你们可以随便带回家,瓜果除了给八斤,六六寄送外,你也可以带回家。
但是韩涵和陈玉鞍来检查的时候,院子和屋子必须跟我们在家一样干净利索,我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我眼里是不容一点沙子的,如果你们犯了忌讳,别怪我不客气。”阮眠眠驭下一向是按照规则来的,规则内尽量宽容,但是如果对方因为自己的宽容蹬鼻子上脸,那就对不起请走。
阮眠眠拎起两个行李袋,跟在陈父陈母后面出门,坐上车奔向机场。坐上飞机后,阮眠眠就招呼空姐给陈父陈母调整了座椅,三人直接带着眼罩睡了起来,午饭时间被空姐叫了起来后,吃完饭继续睡,在换乘点下机后,又登上了要换乘的飞机,最后3个小时后,他们坐上了去林场附近县城的大巴200公里。
“爸,咱们在县城住一晚还是直接回林场。”到达县城时已经下午5点了,阮眠眠害怕老两口身体扛不住,不准备走了。
“眠眠,坐班车回林场吧,这个县城距离林场60公里,7点前就能到林场。现在是夏天这个时间还不黑。”陈父不想在这个陌生的县城住一晚。
“好,我们走,去坐大巴回林场。”刚出汽车站的三人,转身又进了车站买票回林场。
“眠眠,陈婶子,陈叔,这都好几年了你们是一点没变啊。”林家嫂子在林场门口的站牌接到了阮眠眠,阮眠眠东北的院子和房子托付给了她,陈家院子不小,每年种的玉米和豆子卖的钱就当作看院子的费用,今年开过年,阮眠眠就给林嫂子打电话说他们今年会来避暑,让她帮忙种一些蔬菜瓜果,还给邮寄了一些稀罕种子。
“嫂子,我们又给你添麻烦了,这些年辛苦你了。”陈家屋子是林家嫂子帮忙打扫的,院子里的菜也是人家帮忙种的。
“眠眠,你客气了,这些年院子里的地我们没少种,就打扫一下屋子,种点菜有什么事,赶紧回家吃饭休息,饭一会我给你送过去。陈叔陈婶年龄大了,这一天舟车劳顿的,得好好休息,明天一起去我们家吃饭。”林家嫂子拎着行李袋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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