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京茹与何雨水似乎就某些事情达成了共识,梅京茹想提出反驳。
这时何雨水已经眉头紧锁地开了口:“梅文华现在不仅是写书的,连歌都出了。
四九城的报纸都在报道他,你们厂的于海棠、杨思,还有红星小学的冉老师,都因梅文华而上了报纸。”
梅京茹赞同地回应:“确实如此。”
随后她心中一动,心想:“难道你也对梅文华有意?”
但她并未将此言说出。
何雨柱与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后,异口同声地表示惊讶,并各自拿起报纸查看。
许大茂手中的报纸是梅京茹购买的帝都报,上面不再连载小说,而是报道了梅文华策划的文艺汇演。
何雨柱手中的燕京报也有类似的报道。
两人都十分愤怒。
许大茂不满地骂道:“这小子现在这么得意忘形?”
他清楚文艺汇演的事情,也被当时的震撼所影响。
他最生气的是演出如此顺利,梅文华似乎已成了宣传科的重要人物。
“他会让我回去工作吗?”
许大茂心中疑惑,随即大声抱怨,“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回去给他打工!”
但实际上他的工作已经没了。
何雨柱则感到自己像是失去了联系,长时间不在轧钢厂,不了解期间发生的一切。
“大清已经亡了?”
他对此感到困惑,不明白为何梅文华能如此快速地出名,以及身边那三个姑娘为何对他如此倾心。
他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
何雨水不理他,准备回去。
她告诫哥哥:“哥,时代已经变了,你多看看报纸吧。”
何雨柱则心想:“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这个丫头来教训我。”
但他意识到必须先纠正妹妹的态度。
他警告道:“不管你在做什么,绝对不能接近梅文华,要离他远远的。”
他认为那些曾经令他心动的女孩现在都对梅文华倾心,女神梅淮如也可能后悔当年没有选择他。
梅京茹也在场,过去还试图接近梅文华。
现在她似乎仍对梅文华有所想法。
何雨柱意识到,他周围的女性似乎都被梅文华所吸引,他感到生气和担忧,尤其是对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但何雨水已经 工作,有自己的想法,对哥哥的指责不以为然,选择了无视并离开。
许大茂在旁边幸灾乐祸,提及梅文华与何雨柱妹妹可能的未来关系,引发何雨柱更大的不满。
何雨柱警告许大茂也要小心梅文华,甚至提到梅文华可能涉及对其他人的感情关系的不正当介入。
这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医院的护士对这场争论摇头不已,觉得他们像中邪一样天天吵架。
在轧钢厂,梅文华的成就被广泛传颂。
他的歌曲、话剧都受到人们的喜爱,连厂里的人们都以此为荣。
然而,易中海却感到孤独,他在厂里的地位日渐下降,身边只有梅淮如这个同样不受欢迎的人陪伴。
他们两个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易中海感慨梅文华越发得意,将杨思调至宣传科顶替许大茂的放映员职位。
对此,易中海心生不满,觉得梅文华忘恩负义。
他想起自己为杨思介绍工作,如今却被梅文华无视。
这让他心生怨气,面对梅淮如时,他不再谈论梅文华,转而询问其家中近况。
梅淮如表示自己还好,能应对家中的问题。
易中海对她的困难心生警惕,语气微妙地提议在她扛不住时可以找他帮忙。
同时他的眼神变得暧昧而深沉,掺杂着欲望和算计。
在内心重新审视梅淮如之后,他决定采取新的策略。
没有儿子就生一个,他开始考虑寻找一个能照顾他并给他生孩子的伴侣。
他对梅淮如心生怨恨,决定从她身上收回一些“利息”
。
宣传科办公室里,梅文华正在教杨思如何放映设备,而许大茂已彻底失去放映员的职务。
梅文华拉着杨思,细细指导她。
杨思羞涩地任由他触碰,身体轻轻颤抖,渐渐地开始理解并吸收。
梅文华满意地点头,放映员这个职位对于杨思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她有着极高的学习天赋,不需要梅文华过多操心。
然而,梅文华知道放映员的工作有时需要外出,这让他暂时不能和杨思在一起。
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每次分别的时间。
梅文华鼓励杨思努力上进,他想让她朝着电影行业方向发展。
他希望有一天能和杨思共同创作小说,进军娱乐业,并帮助她成为女皇般的存在。
杨思听到这些憧憬和期望,坚定地说她会努力。
梅文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称赞她真乖。
正当气氛变得微妙时,敲门声打破了这宁静。
梅文华有些无奈,原本还想偷偷享受二人时光。
开门后,发现来人是于海棠,她带着饭菜过来,提议大家边吃边聊。
梅文华和杨思坐下吃饭,于海棠则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报纸上的新闻。
她激动地表示要把报纸裱起来放在墙上,梅文华不解其意。
杨思和接受采访的其他姑娘都对此事充满热情。
梅文华知道他们在报纸上留下了美丽的照片,并因此在全国出了名。
同时,《亮剑》话剧的老兵们也上了报纸,他们的肃穆敬礼令人震撼。
这一切的成就都源于那一首歌和一部话剧的演绎。
梅文华如今全国皆知,虽无财富增长,却赢得了赫赫声名。
更关键的是,他背后似乎有一股隐形的强大支持。
千里之外,棒梗暂时得以喘息,因前次表现良好,现在得以在小木屋内自由活动,但仍需充当杂役。
麻子和胖子将前些日子猎得的黑瞎子带去出售,留下刀疤在此。
刀疤言语轻佻,令棒梗感到不安。
他眼神轻浮,令棒梗恐惧,紧紧捂住身体关键部位。
然而,当刀疤骂他只是想多了时,棒梗才松了一口气。
刀疤扔给棒梗一份报纸,命令他念出来。
报纸上写的是关于梅文华的新闻。
棒梗虽不懂报纸上的歌曲和戏剧内容,但对梅文华这个名字和轧钢厂却印象深刻。
想起梅文华当年没给过他压岁钱,他疑惑为何梅文华会上报纸。
又想起村里人说的写《白鹿原》的梅文华,他猜测这两者可能是同一人。
他细看了一下报纸,终于确认了是认识的梅文华。
那个写书、写歌,还常上报的梅文华就是他知道的梅文华。
突然棒梗大叫一声,“呀!”
指着报纸封面上的照片,那是一个黑白照片,捕捉轧钢厂车间工人工作的瞬间。
照片里出现了一个他万万没想到会再见到的女人——梅淮如。
他忍不住喊出了声:“妈……”
。
然而,刀疤却大骂起来,以为他在喊自己的母亲,他从床上跳下来,开始痛打棒梗,同时怒骂道:“我踏马让你给我读报纸,你个死杂种,不是说妈死了吗?哪儿来的妈!”
棒梗虽然遭受毒打,但他仍然紧紧抓着报纸不放,这是他离亲人最近的一次。
他解释说:“我说的是我当她死了,我没说她死了……”
刀疤哼了一声,不再打他,拿过报纸看,指着上面的女人问:“这是你妈?”
棒梗含泪点头确认。
这张报纸虽然是山西日报,但刊登的是京城第三轧钢厂的事情。
梅文华的书、歌和话剧在报纸上占据最多篇幅,工人的劳作照片也上了报,梅淮如也出现在照片中。
棒梗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只是侧脸。
当刀疤侮辱梅淮如时,棒梗大声反驳。
刀疤却继续挖苦他,说梅淮如没有来救他,可能早已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棒梗心中最后的希望也被打破了。
那张脸扭曲,牙关紧咬,发出嘶吼之声。
刀疤嘲讽道:“你母亲若真心疼你,早就四处寻找你的踪迹,又怎会安心工作?”
他又说:“按常理,她的事应该登上报纸,怎么从未见过关于你失踪的报道?这难道不更容易找到你吗?”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分析,让棒梗觉得无言以对。
他甚至质问棒梗:“你不明白吗?你的母亲上班时解开扣子是为了什么?这不是明摆着 男人的行为吗?”
听到这话,棒梗心如刀割,痛哭出声。
刀疤又对他进行最后的打击:“看你母亲那形象,我得出了结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
接着告诉他:“只要听话,会送你回家的。”
棒梗听到这个可能性后重新振作起来,表示愿意听从刀疤的话。
但是刀疤随后要他承认他母亲的行为是轻浮的,他内心十分痛苦却只能接受现实。
面对这种指责,他无法反驳,只能低声承认。
刀疤不满意他的声音太小并让他大声重复一遍。
棒梗颤抖着重复了那个词:“是轻浮的女人……”
刀疤听后满意地笑了。
棒梗突然疯狂地大喊:“是轻浮的人,是轻浮的人!我妈,梅淮如,她们都是轻浮的人!”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关紧咬。
刀疤满意地砸吧着嘴,挑衅地问:“那你妈是什么?”
棒梗回应得更加疯狂:“我妈是轻浮的人,是这世上最轻浮的人!”
接着是一阵大笑,伴随着盗圣的悲痛哭声,梅淮如在棒梗心中的形象被彻底摧毁。
在四合院里,最近没有发生大事,唯独娄晓娥离婚后又回到四合院这件事让梅文华感到惊讶。
娄晓娥带着礼物亲自来感谢梅文华,让他感到困惑。
娄晓娥向梅文华解释:“多亏了你之前的建议,让我醒悟过来。”
她和许大茂的离婚手续已经办妥,回去和父母谈了自己的遭遇,他们深感内疚。
娄晓娥的母亲说:“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冲动……”
娄晓娥安慰母亲,表示离开许大茂是脱离苦海。
娄晓娥身体状况良好,开始怀疑不孕的问题可能是许大茂的问题。
她心中决定不再和许大茂有任何瓜葛,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对父母表示自己有工作,不需要依赖男人,短时间内不打算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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