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子一拍大腿:“妙!他妈管不了,老娘来治他!”
冲进棒梗屋里时,这小子正慌慌张张藏东西。
“往我家酱缸投粪的是不是你?”
三婶子劈头就问。
棒梗眼珠子骨碌转:“我哪儿知道。”
“敢赌咒吗?要是你干的,让你妈把牢底坐穿!”
棒梗冷汗直冒,硬着头皮起誓:“要是我...让秦淮茹永不翻身!”
三婶子冷笑:“赌咒顶屁用!有人瞧得真真儿的!”
酱缸
人家手里有照相机,全拍下来了。
我要是拿着照片去派出所,你这辈子就完了。”
棒梗到底才十四岁,怕进公安局,吓得当场就认了。
三婶家的老二心狠,忽然冒出来个主意。
棒梗,这缸酱是我娘熬了三天做的,全让你祸害了,你说怎么赔?
棒梗没了先前的横劲儿,小声问:哥你说咋弄就咋弄。”
两条路:要么赔钱,要么把这缸酱吃了。”
棒梗一听要吃,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行!那里面有...
不是你拉的?不吃就赔三十块钱,不然送你去派出所。”
棒梗既不想掏钱又不想吃屎,可三婶家老二堵着不让他走。
秦淮茹不在家,棒梗兜比脸干净,这几天净喝玉米糊糊,喝得直反胃。
可他更不能选吃酱——里头掺着他的。
趁人不备,棒梗撒腿就跑。
老二哪是好惹的,拔腿就追。
一声,棒梗撞上何雨柱,刚要跑就被揪住耳朵。
小畜生,撞了人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何叔松手!疼死我了!棒梗嗷嗷叫。
老二追出来喊:柱子哥别放跑他!
何雨柱拎着棒梗过去:这小 又作什么妖?
听完缘由,何雨柱装糊涂:那还不赶紧报警?
二叔别报!千万别报!棒梗扑通跪下。
老二板着脸:不报警也行,你选哪样?
何雨柱瞅着棒梗的怂样,憋笑憋得肚子疼。
要、要吃多少啊?
起码一碗,不然赔钱。
二选一。”
棒梗没辙,硬着头皮吞下一碗黑乎乎的酱,院里人看得真真的。
刚吃完他就窜出去吐了。
何雨柱心里这个痛快——略施小计就让这小 自食恶果。
往后棒梗见着大酱,怕是要绕道走了。
......
阎解成打听到个消息,回来跟阎埠贵嘀咕。
怪了,要这么说,秦淮茹那天说的...
她说什么了?
说刘海中是因为给女工送红丝巾被开除的。”
这事她怎么知道?
我哥们儿在纺织厂,说刘海中刚去就跟个女工不清不楚,送丝巾让人告到厂长那儿了。”
这就对了。”阎埠贵冷笑,半截入土的人了还动这花花肠子。”
四大妈摘着菜叶子:可别让三大妈知道,非跟老刘拼命不可。”
上回秦淮茹骂街就提过红丝巾,当时光顾着吵架,倒让刘海中蒙混过去了。”
纸包不住火,刘海中的好日子快到头咯。”
还真让阎埠贵说着了,没过几天,刘家屋里就传出打闹声。
三大妈嚎啕大哭,你这个老东西,居然骗我说是自己辞职,原来是被厂里开除的!
疯婆子胡闹什么!刘海中一把推开扑上来的三大妈,她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三大妈捶地哭喊:不得了啦!这么大岁数还不安分,这日子没法过了!
快闭嘴,不怕邻居笑话吗?
我又没做亏心事!你不要脸我还在乎什么面子?
谁跟你嚼舌根的?
这事儿虽然秦淮茹提过,但一直没人告诉三大妈。
怎么突然就闹起来了?
你要是清清白白,还怕人说闲话?
真干了那种事就不止开除这么简单了!你这婆娘光会听风就是雨!
三大妈抽泣着质问:没做亏心事为啥突然不干了?这么好的工作你都不要,不是单位赶你走还能为啥?
我真的啥都没干!刘海中还在抵赖。
这时四大妈闻声赶来,假意搀扶地上的三大妈:哎呀怎么坐地上哭呢?快起来,多凉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全家都没个工作,就指着那点退休金...
四大妈瞥了眼刘海中:三大爷您消消气,三大妈身子骨要紧,万一气出个好歹,像一大妈那样...
一大妈走了正好给某些人腾位置!刘海中阴阳怪气地打断。
四大妈听出弦外之音,知道这事不好插手:得,算我多管闲事。
三大爷现在说话可真够噎人的。”
四大妈,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跟我老伴嚼的舌根?
(场景转换)
这事儿其实是四大妈从秦淮茹那儿听来的,闲聊时说漏了嘴。
刘海中跟女工勾搭的事早已传遍大院,惹得众人指指点点,都说他晚节不保。
现在刘海中连门都不敢出。
三大妈虽然把刘海中整治老实了,可自家老头闹出这种丑事,她也脸上无光。
这天刘光福怒气冲冲来找父亲:爸,那个红丝巾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少问我!
您都这把年纪了不好好养老,非要出去上班,结果还闹出这种丑事...
放屁!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刘海中刚要动手,外面突然电闪雷鸣,吓得他收了手。
刘光福趁机溜走,这时大雨倾盆而下,院里很快积起水洼,有些屋子开始漏雨。
眼看雨势越来越大,街道办把居民临时安置到地势较高的公房里。
许大茂抱着铺盖挤在临时床位上,旁边挨着个老大爷。
他几次三番用脚踹人家,老爷子忍无可忍,一把掐住了他的脚脖子。
哎哟喂!疼死我了!许大茂痛得直冒冷汗。
老大爷板着脸问道:年轻人,你到底想干啥?
许大茂没想到这不起眼的老头手劲这么大,疼得他龇牙咧嘴:老爷子,您先松手,咱慢慢说。”
见许大茂服软,老大爷这才松开手。
许大茂一个箭步跳开,指着老头叫嚷: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信不信我揍你!
许大茂,干嘛呢?何雨柱突然走了进来。
听到这声音,许大茂浑身一哆嗦,马上赔着笑脸:何厂长,您怎么来这破地方了?
皮痒了是吧?何雨柱往前一步,吓得许大茂赶紧往旁边躲。
误会,都是误会......
老大爷不依不饶:这小伙子太霸道,外头下雨,他自己占着一张床,还想把我撵出去。”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是谁,但老人觉得他和那个嚣张的家伙不是一路人。
老爷子,许大茂还在狡辩,我这腿太长,占地方多嘛。”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舒服?有地方待就不错了。”
许大茂,你不是腿长吗?过来。”
许大茂心里发怵,磨磨蹭蹭不肯动。
柱子爷爷,我腿不长,刚才胡说的......
少废话,赶紧过来!
见何雨柱发火,许大茂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何雨柱指着外面的大货车:看见没?那是救灾用的床,去搬进来。”
许大茂看着瓢泼大雨,哪肯出去:柱子哥,雨太大没法干活啊......
腿长不是跑得快吗?赶紧的!
眼看要淋成落汤鸡,许大茂还在推脱:等雨小点再去?
再磨蹭我就亲自请你出去!
这时许多居民已经冒雨帮忙搬床了。
何雨柱一脚踹在许大茂屁股上,把他踢进雨里。
许大茂回头看看怒气冲冲的何雨柱,只得乖乖搬床。
很快,二十张床都搬了进来。
浑身湿透的许大茂不停打喷嚏,何雨柱把老大爷安排到别的房间。
许大茂正高兴能独占一张床,何雨柱又带了个壮汉来和他挤。
看着床都被压得吱呀响,许大茂只能憋着不敢吭声。
胡大妈回来看到床都安置好了,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何厂长,多亏您了,要不大家都得睡地上。”
主任,上级指示优先给咱们街道调配物资,我就赶紧送来了。”
是啊,这几个区就数咱们这儿内涝最严重。”
望着不见停的暴雨,何雨柱想起该回家看看。
院子里二十多户人家,大半屋顶漏水,都去了临时避难所。
何大清在培训学校,关小关也不在家,育儿嫂正着急,看见何雨柱撑着黑伞走进院子,这才放下心来。
何雨柱看到育儿嫂抱着孩子站在门口,他推开房门,将湿漉漉的雨伞放在窗台下。
这雨下得真大,什么时候才能停?王姐望着窗外,脸上写满焦虑。
大家都还好吧?何雨柱走进屋里,目光扫过整齐站在门口的三位育儿嫂。
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异常严肃。
老板放心,屋里没进水。”其中一人回答。
雨太大了,你们暂时都别出门了。”
这时王姐欲言又止地说道:老板,我想请个假。”
有什么急事吗?
其实......前天老家来人,说我奶奶生病了。”
怎么不早说呢?何雨柱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又望了望窗外的暴雨。
本以为是小事,可今早家里又来电话,说是一定要回去看看。”
何雨柱皱眉道:这么大的雨,你能走吗?
广播说下午会停。”
那行,处理完家事再回来工作。”
王姐离开后,何雨柱让冉秋物色新的育儿嫂。
作为公司主管,冉秋叶很快安排了最资深的李姐来接手。
此时高级育儿嫂的月薪已从六十涨到八十元,堪称行业顶尖。
公司里不少人都盼着去何家工作,不仅伙食好,偶尔还能尝到关小关的手艺。
但何雨柱用人标准极为严格,绝大多数应聘者都过不了冉秋叶这一关。
请假离开的王姐冒着倾盆大雨乘车返乡。
客车到站后,她在渐渐变大的雨中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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