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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耳光抽到脸上的声音。
“既然不明白错哪儿了!”
“就继续跪着吧!”
肖家内灯火通明。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墨绿色旗袍的年轻妇人,身材窈窕,长的顶漂亮的,只是一开口就破坏了那份美感,她怀里还拥抱着一个身穿小西装的八九岁的男孩,胖乎乎的,头发梳的油光发亮,像被狗舔的一样。
男孩在夫人看不见的下方,一脸得意的朝女孩吐着舌头,做着鬼脸。
“想不明白,就跪到想明白为止!”
说完转身就带着男孩上楼了。
“走,明明,妈妈明天带你去买个乐高。”
“太好了妈妈。”母慈子孝的欢声笑语。
“别理那个贱丫头,自己都学不好,还来教你!明天妈妈就给你请个私人家教老师。”高跟鞋踩在地面上“蹬蹬”的声音逐渐远去......
宽敞的客厅,就只剩下还跪在地上的女孩。
她低着头,原本扎着的高马尾,也在刚刚的推搡之下,零星散开,身上的羽绒服也被抓破了一道口子,90鸭绒都跑出来了。
仔细看,女孩跪着的地方还印出一片水印。
“呵.......”这就是她妈妈嘴里说的“千好万好的弟弟”刚才干的。
她不明白。
同样都是妈妈的孩子,为什么妈妈面对自己就没有了对弟弟一样的耐心和爱呢?!
她叫肖媛,今年十四岁。
自己从小就学会了不争不抢,可是为什么妈妈还是不爱她呢?
刚才那个做鬼脸的男孩,是她的弟弟肖明,虽然不是亲弟弟,但是他却享受了妈妈全部的爱。
就像今天这样。
大概一个小时前。
“弟弟,别玩了,赶紧做功课了!”肖媛在旁边的桌子写着作业,嘴里还喊着弟弟别玩了。
过了一会,肖明还趴那儿一动没动。
“肖明,你再不写作业,回来我就和妈妈说,以后我都不教你了。”
可肖明不仅当没听见,还故意把游戏机的声音调大。
就在这个时候,出去打麻将的妈妈回来了。
肖明立马丢掉手里的游戏机,跑过去抱住妈妈。
还哭着告状:
“妈妈,你不在家,姐姐又骂我是死肥猪,还说我考试老是不及格,以后,她都不教我学习了!”
“妈妈。不.,我没.....”
女孩脸色唰一下就惨白了,解释的话还没说出来。
“啪”的一耳光抽到女孩的脸上,顿时脸颊就红肿了起来,精致的美甲还在女孩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个贱丫头,反了天了!”妈妈疯了似的,拽起她在她身上又是打又给掐的,最后还给她推倒在地上,这么一折腾累了才停了了手
“你知道错了没有!”妈妈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的那个贵妇人。
“妈妈,我,我没说弟弟!”
“胆子肥了,还顶嘴?”纤细的高跟鞋,不偏不倚的碾压在肖媛的手背上。
“啊!......我不明白,为什么?”
女孩趴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肖媛慢慢挪动了一下跪的僵硬的膝盖,一股钻心又刺骨的疼痛让她惊呼出来。
“啊~”
她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冷的。
“到底是为什么?”
她抬起头,一边脸红肿的像个馒头,她没有哭,只是望向楼梯口,眼中最后一点对母爱的渴望,也被掐灭了。
肖媛双手握拳,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也没感觉。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生下我呢?”
【叮——!】
一个冷冰冰的机械音,突然在她脑海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不甘与恨意,能量突破临界点……】
【“万物贬值”系统绑定中……1%…50%…100%!】
【绑定成功!宿主:肖媛】
宿主可通过触碰物品,将其’真实价值’从该物品中“提取”出来。
被提取的物品本身不会消失,但实际上它“价值”则会被掏空,可能变的易损或者会很快过时。
什么鬼东西?!
......
概念提取(初期核心能力):
肖媛可以触碰物品,并将其【真实价值】从该物品中“提取”出来,形成一个只有她能看见和使用的“概念货币”。
被提取的物品本身不会消失,但其内在的“价值精华”会被掏空,变得脆弱、易损、或很快过时。
她可以“提取”弟弟那些昂贵玩具的【真实价值】,让他心爱的玩具在玩耍时突然碎裂。
也可以“提取”母亲珠宝首饰的价值,让它们在重要场合黯然失色甚至断裂。
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那可就太大快人心了,而她也积累初始资金。
几天后,肖媛看着弟弟抱着新到的、限量版合金机甲模型在客厅横冲直撞,脸上是肆无忌惮的快乐。
肖媛“不经意”地路过,指尖拂过那冰凉的金属外壳。
然后,弟弟在向小伙伴炫耀时,机甲的手臂在做个简单劈砍动作时,“咔嚓”一声,齐肩断裂了。
弟弟的哭嚎响彻别墅,母亲心疼地搂着他怒骂厂家无良,而肖媛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狭窄的佣人房隔壁的屋子,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数字又跳动了一下。
母亲在慈善晚宴前,精心挑选了一套翡翠首饰,对着镜子比划,珠光宝气映着她保养得宜的脸。
肖媛帮忙递梳子时,指尖“无意”擦过了那温润的翡翠吊坠。
晚宴上,众目睽睽之下,那枚水头十足的翡翠吊坠,毫无征兆地从链子上脱落,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摔成了几瓣。
周围的惊呼和母亲瞬间煞白的脸,成了肖媛脑海中一幅讽刺的画面。
而那一大笔“概念货币”,让她知道,自己离某个目标又近了一步。
六岁那年,阳光很好的下午,她和弟弟在后花园的草坪上追着一只彩色的皮球。
弟弟跑得太急,被自己的脚绊倒,摔在鹅卵石小径上,膝盖磕破了皮,哇哇大哭。
母亲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不是先查看,而是第一个将目光如刀般割向愣在一旁的肖媛:“你怎么看弟弟的?!让你带他玩,你就让他摔成这样?!一点用都没有!”
小肖媛张了张嘴,手臂上一阵刺痛传来,
她刚才为了拦住冲太猛的弟弟,自己手肘也重重擦过粗糙的树干,正在流血。
火辣辣的疼!
可是妈妈看不见,她是瞎了吗?
家里的保姆端着水果盘站在廊下,女佣拿着毛巾候在母亲身后,她们的目光都低垂着,聚焦在哭泣的小少爷和焦急的夫人身上。
为什么是她的错呢?
明明有这么多大人在这里。
后来,弟弟上小学了。
第一次拿回不及格的试卷,母亲的手指差点戳到肖媛的鼻尖:“你是不是没好好教他?!”
“你是不是自己学好了就藏着掖着,不想弟弟比你强?!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台灯下,肖媛自己的作业本还摊开着,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解到一半。
她也是个需要人辅导、需要人关心功课的孩子啊。
可在这个家里,她的学业、她的需求,像透明空气。
她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弟弟的重要性,还要承担和他所有相关的责任。
所以,她告诉自己:“你要一点一点的,都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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