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修仙传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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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21章 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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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居仁的指甲掐进掌心时,血珠正顺着《长春功》残卷的褶皱往下渗。残卷是从余子童元神碎片里逼出来的,泛黄的帛书上,本该记载功法总纲的地方被虫蛀出个破洞,只余下半行模糊的朱砂字:夺舍需以血亲为引...

血亲?张铁刚把铜铃挂回门楣,听见这话脚下一绊,铜铃作响,墨大夫,您是说...得找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炉鼎?

墨居仁没抬头,指尖蘸着自己的血往破洞里填,血珠落在帛书上竟凝成个极小的字。未必是直系血亲。他声音发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余子童这老东西藏了一手,这残卷缺的不是虫蛀,是他故意撕去的。

韩立突然想起昨天在泉眼边捡到的半片帛书,边角绣着只褪色的玄鸟——和残卷右下角的印记一模一样。他摸出那半片残卷递过去,这个,是我昨天清理掌天瓶时从泥里抠出来的。

两片残卷刚凑到一起,玄鸟印记突然亮起红光,缺字处竟自动浮现出几行小字。墨居仁瞳孔骤缩,猛地按住帛书:果然...

写啥了?张铁凑得太近,下巴差点磕到桌角,是不是说怎么解血箭咒?

墨居仁的指腹在需以本命精血饲蛊几个字上反复摩挲,喉结滚动着没说话。韩立注意到他袖口沾着点银粉——那是七玄门后山特有的月光石粉末,这老东西今早肯定去过泉眼。

墨大夫?韩立故意碰了下桌角的药杵,您要是信不过,我这就去把泉眼里的东西取来。

不必。墨居仁突然抬头,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铺开,掌天瓶的绿液能暂时压制咒印,你留着防身。他把残卷折成方块塞进怀里,动作快得像是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张铁,去把七玄门的弟子名册取来,尤其是近三年入门的。

张铁刚跑出去,韩立突然摸到袖袋里的铜铃在发烫——这是墨居仁昨天塞给他的,说遇事摇铃。他指尖刚碰到铃舌,就听见墨居仁低笑了声:韩小子,你觉得我会害你?

不敢。韩立摩挲着铃身的纹路,那上面还沾着张铁的汗渍,只是觉得...余子童既然敢把残卷留在元神里,必然藏着后手。

墨居仁突然剧烈咳嗽,帕子捂嘴的瞬间,韩立瞥见他指缝漏出的血沫里浮着根细如发丝的黑线——和上次在青铜瓮里见到的怨魂丝一模一样。后手?墨居仁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盘旋的血咒,咒印边缘正渗出黑丝,他的后手就是这个。

铜铃突然地响了声,张铁抱着名册撞开房门,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的纸:墨大夫!您看这个!纸上是张泛黄的族谱,最末行写着余子童,字玄鸟,岚州余氏旁支...

岚州余氏?墨居仁一把抢过族谱,指尖在二字上狠狠划过,我说他怎么对七玄门这么熟,原来早就在这扎了根!他突然看向韩立,你泉眼里的掌天瓶,是不是总在月圆夜溢绿液?

韩立心里一惊——这事他只跟张铁提过。

张铁挠着头傻笑:我前天跟墨大夫说的,想着绿液能治您的咒印...

月圆夜,玄鸟衔珠...墨居仁突然起身,药箱被带翻在地,瓷瓶滚了一地,余子童要借掌天瓶的生机,在月圆夜破咒夺舍!他拽起韩立就往外走,去泉眼!迟了就来不及了!

三人刚冲出药庐,就见西厢房的方向冒起黑烟。张铁眼尖,指着个窜上墙头的黑影:那不是后厨的老刘吗?他怀里抱的好像是...

是我的药鼎!墨居仁的声音发颤,那老东西把怨魂丝附在凡人身上,我竟没察觉!他从怀里摸出个黑陶小罐,往空中一抛,罐口飞出无数银针,韩小子,用掌天瓶的绿液泼他!张铁,去敲警钟!

韩立摸出贴身的小玉瓶,绿液刚沾到银针,针尖突然爆出青光。老刘惨叫着从墙头摔下来,怀里的药鼎摔得粉碎,碎片里滚出个血玉小瓶——瓶身上刻着只玄鸟,正是余子童的本命法器。

墨居仁!你以为撕了残卷就有用吗?血玉瓶突然炸开,余子童的虚影在黑雾里冷笑,七玄门弟子里,可有三个是余氏旁支!

墨居仁的血咒突然暴涨,黑丝顺着手臂往上爬:是哪三个?

你猜。虚影往名册上一指,黑雾突然散开,露出三个名字:张铁,韩立,还有...他顿了顿,声音像淬了毒,你当年捡的那个弃婴,现在叫墨青的。

墨青?张铁手里的名册地掉在地上,是说总跟着韩小子蹭药的那个小药童?

韩立突然想起今早给墨青换药时,那孩子手腕上有块玄鸟形的胎记。

墨居仁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猛地抓住韩立的手腕,掌心烫得吓人:去地窖!墨青在那熬药!

地窖的石门刚被撞开,就听见墨青的哭声:墨爷爷!这药怎么变成黑色的了?石桌上的药罐正冒着黑烟,罐底沉着个玄鸟纹的铜符——和血玉瓶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别碰!墨居仁飞身上前打掉铜符,符纸落地的瞬间,墨青的手腕突然爆出黑纹,竟和墨居仁锁骨处的血咒连成一片。

血亲相引,咒印共鸣...余子童的虚影穿透石门,黑雾缠着墨青的脚踝往上爬,墨居仁,你捡他回来那天,就该想到有今天!

墨居仁突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墨青眉心,黑纹竟退了寸许。韩小子!用绿液!他嘶吼着祭出残卷,帛书在空中展开,破洞处的字突然变大,竟将黑雾罩在里面,张铁!摇铃!

铜铃的脆响里,绿液泼在黑雾上作响。韩立盯着墨青手腕的胎记,突然想起三年前墨居仁带这孩子回来时,说过这娃子爹妈死在乱葬岗,就剩个玄鸟玉佩——那玉佩,此刻正挂在余子童的虚影脖子上。

那玉佩是假的!韩立突然吼道,真的在墨青的襁褓里!

墨居仁一怔,随即往墨青怀里摸去,果然掏出块温润的玉佩,玉佩背面刻着个极小的字。余子童!你连自家侄孙都算计!他将玉佩按在残卷的破洞上,这才是真正的血亲引!

玉佩与帛书接触的刹那,残卷突然燃起青火,黑雾在火里尖叫着缩小,余子童的虚影扭曲成一团: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你残卷上的虫洞,是被玉佩磨出来的。墨居仁的声音冷得像冰,当年你偷换婴儿时,玉佩在襁褓里,把帛书硌出了印子。他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溅在青火里,火舌竟窜起丈高,你以为我留着墨青是心软?我早就发现他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

张铁的铜铃摇得手都酸了,看着墨青手腕的黑纹一点点褪去,突然笑出声:老东西,你这招叫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余子童的虚影在火里彻底消散前,突然尖啸:墨居仁!你以为赢了?《长春功》的真正代价是...话没说完就被青火吞了,只余下片焦黑的帛书飘落在地。

墨居仁接住帛书时,手指突然僵住——焦痕勾勒出的,竟是寿元折损,五代皆殇八个字。他猛地看向墨青,那孩子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手腕上的胎记淡得几乎看不见。

墨大夫?韩立碰了碰他的胳膊,发现他手背上的皮肤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皱。

墨居仁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说不清的轻松:韩小子,帮我个忙。他把残卷塞进韩立怀里,把这个烧了,灰撒去泉眼。又摸出个小瓷瓶递给张铁,这是解铜铃煞气的药,你每天给墨青抹一次。

张铁刚接过瓷瓶,就见墨居仁往地窖深处走去,背影佝偻得像株被霜打了的草。您去哪?

去看看余子童藏的另一卷残卷。墨居仁的声音飘过来,带着点自嘲,总得给你们留条活路不是?

地窖石门缓缓关上时,韩立突然发现残卷的焦痕里,还藏着行极细的字:玄鸟衔珠夜,血亲咒自解。他抬头看向窗外,月亮刚爬上墙头,银辉透过窗棂落在墨青脸上,那孩子正抱着玉佩睡得香甜。

张铁突然捅了捅他,指着石门缝渗出的金光:韩小子,你看那是...

金光里,隐约能看见墨居仁正将什么东西往石壁里塞,动作轻得像怕惊醒谁。韩立突然想起今早泉眼边的月光石粉末——原来这老东西早就知道,破咒的关键不在夺舍,在放生。

铜铃又响了,这次是被风吹的,铃声清越,竟带着点像释重负的调子。韩立将残卷凑到烛火边,看着它化成灰烬时,突然明白墨居仁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有些债,总得有人扛着;有些路,总得让后人走着更稳些。

墨青翻了个身,玉佩在他胸口发出微光,照得他嘴角的笑意软软的。韩立掖了掖孩子的被角,转身时撞见张铁在偷偷抹眼泪,手里还攥着那半片族谱,余子童的名字被圈了个圈,旁边被张铁用炭笔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字。

笑啥?张铁抹了把脸,我是觉得...墨大夫这招够狠,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

韩立没说话,只是将掌天瓶从袖袋里摸出来。绿液在瓶底轻轻晃着,映着窗外的月光,像盛了半瓶碎银。他突然想起墨居仁刚才往石壁里塞东西时,袖口露出的那截手腕——原本爬满黑丝的地方,此刻竟干干净净,只剩道浅浅的疤痕,像片褪了色的玄鸟羽。

石门后传来轻微的坍塌声,张铁吓得一哆嗦:咋回事?

没事。韩立把掌天瓶揣回怀里,老东西在拆机关呢。他走到地窖门口,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墨青,突然笑了——原来所谓的血亲引,从来不是用来夺舍的,是用来赎罪的。

铜铃又响了,这次响得格外久,像是在跟谁道别。韩立抬头望向月亮,银辉落在他手背上,那道被墨居仁按过的地方,竟有点暖暖的。他突然想起残卷上那句没写完的话,或许后面该补上:凡人求道,求的不是长生,是敢把命交出去的底气。

张铁还在嘟囔着收拾药罐,韩立却觉得地窖里的烟好像散了,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他摸出铜铃轻轻摇了摇,铃声穿过石门,穿过七玄门的青砖黛瓦,往月亮升起的方向飘去——那里,墨居仁正背对着月光,把最后一块月光石嵌进石壁,石缝里渗出的绿液,正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像串没穿线的玉珠子。

墨大夫!张铁突然喊道,您真不跟我们出去?

石门那边沉默了片刻,传来句极轻的话,轻得像风:告诉墨青,他爷爷去给玄鸟喂珠子了...

韩立突然捂住墨青的耳朵,却发现那孩子压根没醒,只是咂了咂嘴,把玉佩抱得更紧了。张铁还在傻站着,韩立拽了他一把:走了,该给铜铃上油了。

两人走出地窖时,月亮正好爬到泉眼上方,绿液顺着泉眼的石壁往下淌,在月光下像条发光的河。韩立突然明白墨居仁为什么要把残卷灰撒在这——老东西是想让掌天瓶的绿液,带着他那点没说出口的心思,慢慢流,慢慢淌,淌成七玄门往后的日子。

张铁突然了声,指着泉眼边的草:韩小子,你看那草,是不是长春草?

韩立凑过去一看,果然是!草叶上还沾着点血珠,红得像朱砂。他想起残卷上的血字,突然笑了——原来余子童没说错,夺舍确实要血亲为引,只不过引的不是炉鼎的血,是自己的。

铜铃还在响,风把铃声送得很远,远到好像能传到岚州余氏的老宅。韩立摸了摸怀里的掌天瓶,绿液安静地待在瓶底,像在等谁来喝。他突然觉得,这修仙界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至少有人愿意把黑路走成白路,把死局走成活棋。

张铁还在数长春草有多少片叶子,韩立却转身往回走。墨青还在睡,睫毛上沾着点月光,像落了只小蝴蝶。他把铜铃挂在孩子床头,铃舌轻轻晃着,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影子,像谁在写字,写的是:凡人的故事,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写完的。

石门后的动静彻底停了,只有月光石在石壁里发着光,像只睁着的眼睛。韩立知道,墨居仁大概是不会出来了,但这没关系——有些东西比长生更经活,比如那株突然长出来的长春草,比如墨青怀里的玉佩,比如铜铃响时,心里那点暖暖的东西。

他突然想起墨居仁塞给他残卷时,指尖的温度。原来所谓的长春,不是活着,是能让别人活得更久些。韩立摸出小玉瓶,往长春草上滴了滴绿液,草叶立刻舒展起来,在月光下晃了晃,像在点头。

张铁凑过来说:韩小子,你说墨大夫会不会变成玄鸟?

韩立抬头看月亮,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圆,像个没写完的句号。或许吧。他说,说不定哪晚铜铃响,就是他回来了。

张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指着墨青:你看他,笑了!

墨青确实在笑,嘴角弯得像月牙,手里的玉佩在月光下转了个圈,照得他眉眼弯弯——像极了墨居仁年轻时的样子。韩立突然觉得,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铜铃还在响,响得像首没词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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