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婠婠自己都陷进去了，你们要是莽撞前往，说不定不仅救不了人，反而会成为别人的红颜知己。
对吧，沈落雁！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
……
“大隋商秀珣，拜见大明皇帝。”
尽管心中惊愕万分，商秀珣仍勉强稳住心神，神色恭敬。
见到如此绝色，朱厚照欣喜若狂，笑容几乎扭曲了面容。
“哈哈，爱妃快快平身。”
他随手一挥，隔空将商秀珣扶起。
这一手并未让商秀珣惊讶，但紧接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朱厚照飞去，最终落入他的怀抱。
这也太失礼了吧？
自己才刚到，怎么就要直奔主题？
果然，传言中荒淫无度的大明皇帝朱厚照，确实名不虚传。
这么猴急的模样，哪像已有数十位妃子的君王？
她哪里知道，对于朱厚照而言，每个女子都是新鲜的，承载着他前世的执念。
无论是小说、影视还是动漫，每当看见这些人物，心中总会萌生期待。
时间久了，自然淡忘。
可一旦有机会得到，少年时的冲动便会如洪水般汹涌而来。
唯有真正占有，才能平息这股执念。
好在他至今还未厌倦。
这自然是因为后宫佳丽众多，可以轮流陪伴。
“陛下！”
商秀珣低声惊呼，声音里带着羞涩。
她毕竟初经人事，哪里比得上其他嫔妃。更何况朱厚照手段娴熟，轻而易举便让她无处可逃。
这实在让人无奈。
然而她的青涩反而勾起了朱厚照的兴趣。
被安置在书桌上时，四周还有宫女旁观，商秀珣羞得几乎想钻入地缝。
不料真正能随心所欲的，却是身后的皇帝。
此刻，这位飞马牧场场主切身体会到了人心的险恶。
某些男人，果然蛮不讲理。
更过分的是，最初的羞愤与抗拒过后，她竟渐渐沉溺其中。
她怀疑自己是被皇帝的某种秘术迷惑，绝非本心所愿。
至于沙哑的嗓音，自然也是他的错。
一切平静后，朱厚照恢复了理智。
他轻轻搂着商秀珣，温声道：“爱妃今后就在宫中安心生活。若想养马，西郊有大片草场随你使用。”
“陛下，飞马牧场的安危……”
朱厚照沉吟道：“那是大隋的疆土，朕纵然有心，也鞭长莫及。”
飞马牧场的存亡与他何干？能派后妃击退四大寇和李秀宁等人，已是仁至义尽。
再派人手保护？绝无可能。
厂卫在其他帝国人手有限，有那精力不如替他物色 ** 。
至于皇妃，更不可能外派。
“那我的牧场岂非危在旦夕？”
商秀珣蹙眉，心中忿忿。
这负心汉果然翻脸不认账！
她分明记得，当初霓凰答应过会护飞马牧场周全。
察觉到商秀珣的顾虑，朱厚照立即说道：“朕虽无法调派人手相助，但可助你牧场培养几名天人境高手。”
“培养天人境？”商秀珣微微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莫非是传闻中的人元丹？”
身为飞马牧场之主，她对外界纷争不甚关心。
但战马生意往来皆是大势力，消息自然灵通。
朱厚照拥有人元丹，可助大宗师破境天人，此事并非秘密。
若非此丹副作用明显，加之芙蕖等皇妃展现出真武境实力，恐怕早已引动 ** 。
即便如此，仍有诸多势力暗中图谋此丹。
朱厚照索性公开拍卖，既为获利，亦为平息纷争。
人元丹于他而言无关紧要，地元丹亦可放出。
试练塔中闯关，此类丹药易得。
前世为人所制，今生既掌权柄，自当效仿昔日上位者之举。
“不错，正是人元丹。”
商秀珣略显犹豫：“但此丹弊端甚大……”
“纵有缺陷，终是天人境。数名天人坐镇牧场，辅以你之威势与朕之名，足保平安。”
至于他人是否买账，非他可定。
朱厚照所能为者，仅止于此。
若牧场真遭不测，日后复仇便是。
大隋境内局势复杂，因沈落雁、李秀宁之故，瓦岗寨与李阀必成死敌。
飞马牧场结局难料，然其执意留守，怨不得旁人。
商秀珣沉思片刻，轻叹道：“罢了，但愿一切顺遂。”
“无须忧虑。牧场但行商贾之事，来者不拒，不端姿态，自可无恙。”
战马虽为紧俏之物，买主亦非善类，然公平交易，和气为本，则危而不险。
毕竟都是体面人，既然气氛这么好，肯定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真假难辨，先安抚住再说。
真要有什么意外，商秀珣顶多难过一阵子，很快就会恢复的。
这点自信朱厚照还是有的。
你看现在，她不就很自然地靠在他怀里？
还带着几分娇羞，意思再明显不过。
自然要好好照顾她，让她感受到这份宠爱和重视。
陛下，祝玉妍暂时还有用处，所以没安排转移。至于李秀宁，芙蕖姐姐的意思是走正规渠道运送。中途可能会遇上李阀的袭击，等集结足够人手后再行动。
听了火屠玲珑的汇报，朱厚照也不便强求。
他明白芙蕖和霓凰的考量。
阴癸派在大隋根基深厚，若能通过祝玉妍掌控这股势力是上策。
白清儿虽好，但名义上已入大明皇宫。
再出现在阴癸派确实不妥。
她的行踪目前保密，只暗中联系亲信。
加上闻彩婷协助，才勉强发挥作用。
没有祝玉妍坐镇，婠婠也很难统领这个派系复杂的魔门。
原着里祝玉妍死后，婠婠接手阴癸派，但在《日月当空》中差点被白清儿取而代之。
所以祝玉妍暂时不可或缺。
况且还要借此引出单美仙母女，现在就带过来反而不好安排。
沈落雁聪慧过人，又正值妙龄。
芙蕖她们相信她会做出明智选择，更对朱厚照充满信心。
然而祝玉妍是特殊的。
这位年过八旬的女子，阅历丰富。
城府极深、心狠手辣，绝非易于掌控之辈。
更不必说即使入宫，她也得不到正式名分。
面对这样的棘手人物，朱厚照这样的年轻人未必能够驾驭。
纵使她认命臣服，也不可能获得信任，无法像沈落雁那样重返大隋。
试练塔的秘密情报依然被严格封锁，保密级别极高。
无论是宫女还是士兵，能进入的都是忠心耿耿之人，皆受命严守秘密。
这些死士再爱议论也会守口如瓶。
至于嫔妃们，虽然难以绝对保证，但她们或忠心耿耿，或深知不可触怒皇帝。
因此，短期内情报依然安全。
但若祝玉妍返回大隋，难保不会泄露朱厚照的机密。
沈落雁与祝玉妍虽都聪慧，但两人的才智却用在不同方面。
李秀宁同样存在类似隐患。
不过与祝玉妍不同，芙蕖等人从未考虑通过李秀宁来影响李阀。
这根本行不通。
她没有足够的影响力来左右李阀的决策。
然而，李秀宁若入宫，必定会与李阀保持联系。
暗中传递消息的可能性难以预测。
虽然赵福金、刘昕入宫已久，尤其赵福金。
但她们从未传递过不该传的信息。
李秀宁则不同，她的心机远非两位公主可比。
正常的行程安排也能推迟她入宫的时间。
同时还能分散注意力，进行一些试探。
这是芙蕖与霓凰共同的决定，巫行云、薄昭如、寒碧翠等人均表赞同。
长期困居皇宫终究不是办法，需要外出历练，经历战斗。
反正只要有子试练塔在，随时都能回宫补给损耗，自然不成问题。
火屠玲珑虽不参与决策，但绝不缺席这样的热闹场面。
对此，朱厚照只能无奈叹息。
玲珑，你们非要如此折腾吗？
“陛下，宫中实在乏味。日复一日面对同样的景致，时间久了难免厌倦。”
朱厚照不悦道：“试练塔内万千世界，朕特意为你等塑造了各种天地，何来枯燥一说？”
这些女子当真难伺候。
他早已考虑周全，为避免妃嫔觉得单调，特意在试练塔内幻化出大漠、雪山、幽谷、 ** 与江河。
温泉山所在之地更是别具匠心，果树成林，繁花似锦，还有药田秘境。
甚至仿造了现代都市，将学园世界的城池也搬了进去。
如此多变之景，供她们游历玩赏。
竟还遭埋怨？简直岂有此理！
为这些布置，他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
火屠玲珑见他面色微沉，立即明白圣心不悦，连忙凑近献上香吻，连啄十数下。
未等他开口，便娇声道：“陛下，试练塔中空无一人，未免冷清，哪及外界热闹鲜活？”
朱厚照轻哼：“若论人气，朕自有手段。”
克隆世界随时可启用，万千复制之人亦可降临各处。
只是此事过于骇人，不便告知她们罢了。
“嗯？”
“没什么。尔等当真要去？李阀非易与之辈，大隋高手如云，凶险难料。”
火屠玲珑巧笑嫣然：“时日尚早，姐妹们亦非弱者。况且陛下随时可援，您未免太过谨慎。”
区区李阀何足挂齿？她火屠玲珑自有底气。
其余妃嫔同样跃跃欲试，倒盼着李阀自投罗网。
正好借机掂量，这大隋强者究竟几斤几两。
当初朱厚照提及杨素时神色有异，霓凰与秋灵素将消息传回后，更激起众妃好奇。
见她虽撒娇耍赖，眼中却透着坚决，朱厚照只得叹道：“罢了，随你们去。但遇险即退，务必传讯于朕。哪怕借子试练塔遁走亦无妨。”
圣上英明神武。
自然如此，普天之下唯朕容得下这般放肆。
燕三娘与风四娘这般难以久居深宫的妃嫔不在少数。江湖儿女多不惯金丝牢笼，纵使 ** 富丽堂皇，终究难锁向往风雨的心。
小龙女这般静若处子的实属罕见。王语嫣倒是安分，满架武学典籍便足慰平生。昔年为博表哥欢心强记秘籍，一片痴心错付东流。如今反倒成全了朱厚照——只要安守本分，自有享不尽的荣华。
人终究会变的。今日不屑一顾的，明朝或许就甘之如饴。那些江湖出身的妃嫔们亦是如此，真让她们重归草莽，怕是不出三日便要思念宫阙繁华。
燕三娘二人倒是例外。六扇门当差，偶尔回宫伴驾。将宫闱当作行馆，反而自在。其余妃嫔久居深宫，早被富贵浸透了筋骨。
朱厚照深谙此道。两厢便宜，各得其所——他退一步海阔天空，她们让三分其乐融融。红线画定，相安无事。
原不必这般费心。九五之尊，生杀予夺。
在这个特殊的综武世界里，深宫中的算计与争斗变得毫无意义，围绕朱厚照的宠爱之争都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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