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我们就是配合他演演戏,哪敢真赶你走啊。”
听着这些狡辩,陈爱民懒得废话,直截了当道:
行啊,要道歉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听到这话,院子里的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如今陈爱民可是院里最有钱的主儿,谁也不敢得罪他。
你...你想要我们怎么做?能办到的我们一定办...
陈爱民笑眯眯地说:
瞧你们这话说的,我怎么会为难人呢?
你们都知道我做生意,整天钻钱眼里。”
对了,刚才不是有人说我满身铜臭味吗?说得太对了!
所以...你们得赔我点精神损失费。”
大伙儿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啥叫精神损失费?
陈爱民解释道:
就是每人给我点钱,凑一起就是精神损失费了。”
你们这么冤枉我,赔点钱不过分吧?
易大爷忍不住跳出来:
放屁!什么精神损失费,我们不认!
你赚那么多钱还惦记我们这点?
大家都要养家糊口,你这人太缺德了!
想都别想!
陈爱民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沉下来。
没错,我就是看上你们这点钱了。”
不给也行...
他故意顿了顿,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不过...后果自负。”
说完又恢复了笑容,气定神闲地站着。
这下大家都慌了神,七嘴八舌地问:
那...那要给多少啊?
四合院里有人发问。
提问的是个不起眼的角色,但问题却直指要害。
陈爱民并未给出具体数字,只是淡淡道:“礼轻情意重,关键看你们的心意。”
“如果只是敷衍我,那就是在挑衅。”
他说这话时,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四合院的众人听了,心里更加忐忑。
他们手头并不宽裕,给多了心疼,给少了又怕适得其反。
这让他们进退两难。
这时,一大爷冷笑一声:“他们怕你,我可不怕!”
“有本事冲我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我绝不会向你低头!”
说完,一大爷转身就走,背影格外硬气。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羡慕。
一大爷早已退休,无牵无挂,自然无所畏惧。
可其他人不同,他们有家庭、有工作,生怕陈爱民暗中使绊子。
因此,他们只能站在原地,纠结该掏多少钱。
陈爱民看着一大爷离去的背影,不仅没恼,反而鼓起了掌。
“不错,我就欣赏一大爷这态度!还有人想学他吗?”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见无人响应,陈爱民耸耸肩,叹了口气:“真遗憾,居然没人敢像一大爷那样硬气。”
“现在都回屋吧,半小时后,带着你们的‘心意’来见我。”
说完,他带着秦京茹和秦淮茹进了屋。
一进门,秦淮茹便忍不住问:“你真在乎那点钱?”
陈爱民笑着摇头:“当然不,那点钱还不够我一天开销。”
“我只是想给他们个教训,免得他们总想赶我走。”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直针对我们……”
陈爱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陈爱民神色凝重地说出这句话。
秦淮茹瞧见他这副严肃模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格外响亮。
你笑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陈爱民不解地问。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秦淮茹眉眼弯弯,也明白你是真心想保护我。
只是觉得你这担心实在多余,有你在谁敢动我?
陈爱民闻言也笑了:那就好!能起到这个作用最好。
要是真有人敢越过我欺负你,可别瞒着我。”
秦淮茹双臂环抱,笃定道:放心,我可不是那种死撑的人。
有你帮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爱民满意地点点头。
他最讨厌遇事硬扛的性子,有问题就该和亲近的人分担。
自己能解决的事绝不麻烦媳妇,真遇到难题也会和她商量。
既然成了一家人,何必独自硬撑?要这样还不如单身。
幸好秦淮茹正是这样的人。
正说着,四合院的邻居们陆续来交精神损失费了。
陈爱民门前很快排起长队,院里顿时热闹起来。
大伙儿宁可多交钱也不愿得罪陈爱民,多数人都交了五块钱。
个别只交一块的,都是家境实在困难的。
秦淮茹在院里住得久,挨个给陈爱民说明各家情况。
陈爱民并非不通人情,了解后便不再为难,默默收下钱。
那些困难户见他收了钱没再追究,这才放下心来。
全院加起来竟有几百块钱。
此时保卫处里,许大茂正悠闲地喝着茶。
李胜举报后,保卫处查封了账目,凭着账本证据暂时扣押了他。
但缺乏直接证据证明他与所有生意有关——许大茂虽不刻意隐藏生意往来,却也不至于蠢到留下把柄。
许大茂怎会把违法生意的账本随意摆放?那本账册早被他藏在极为隐秘之处。
许大茂心知肚明,即便这样也无济于事。
若找不到替罪羊,他仍要面临十几年刑期。
所幸他早有准备,预先谋划了退路。
想到这里,许大茂主动联系了保卫处队长。
队长颇感意外,因许大茂平日对他不屑一顾——毕竟他与陈爱民交好。
由于缺乏直接证据,保卫处只能暂时将许大茂关在审讯室。
队长刚离开不久,又被许大茂叫回。
想通了?要交代什么?队长连声问道。
许大茂抬眼:举报同伙能减刑吗?
队长眉头一挑。
他原以为至少要耗上十天半月,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松口。
虽心中诧异,面上却不露分毫:那得看你提供的情报价值。”
少打官腔。”许大茂打断道,我的情报绝对够分量。”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压低声音:这事我确实参与,但我和李胜一样......
等等!队长猛地前倾,你是被迫的?
许大茂嘴角抽动:可以这么说。
我们背后还有人......但现在不能说是谁。”
队长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审讯室外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怎样才肯交代主谋?他掌心渗出冷汗。
此案虽已侦破,但缺乏关键证据难以定罪,更何况许大茂与那位大老板确有往来......
保卫处队长心里直打鼓,生怕重蹈陈爱民事件的覆辙。
上次陈爱民只是被他们带进来走个过场,结果局长办公室的电话就被打爆三次。
想让我开口可以,但有个条件——说完你们就得放人!许大茂跷着二郎腿说道。
保卫队长拧着眉头回绝:这个条件恕难从命。”
许大茂顿时炸了毛。
几小时前他还在家里吃着火锅唱着歌,盘算着怎么整治陈爱民,转眼却要为争取自由讨价还价。
想到这一切都是陈爱民在背后操纵,连李胜那个叛徒都成了帮凶,他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你到底说不说?保卫队长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别以为能蒙混过关,我们迟早能查个水落石出。”
查啊!许大茂冷笑连连,要是能查到,我许字倒着写!就算把牢底坐穿我也认了!
这番狠话让保卫队长心里咯噔一下。
他原以为许大茂最看重自由,现在竟敢拿终身监禁打赌,看来是真有把握让他们永远找不到幕后主使。
这样吧,队长退而求其次,只要你坦白,刑期可以从十几年减到十年。”
许大茂的脸顿时绿得像王八壳:凭什么李胜交个账本就没事?
人家是举报人,账本上连一毛钱都没贪。”队长翻着白眼,每一分钱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们抓他干嘛?
这话像记闷棍敲在许大茂头上。
他万万没想到李胜居然分文未取,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我也有账本!要是交出来,能不能只关我两三个月?
队长心里暗笑,这分明是以退为进的把戏。
他故意板着脸说:这事得请示局长。”
正好!许大茂眼睛一亮,我也有事要找你们局长谈。”
保卫处队长紧锁眉头,内心极不情愿去找局长。
他一直对许大茂心存芥蒂,担心许大茂与局长有交情,那样局长很可能会放走许大茂。
想到这里,他抬眼盯着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还记得我说过吗?我们迟早会在保卫处碰面。”
许大茂脸色微变,却沉默不语。
见他不作声,保卫处队长也没再多言。
若许大茂真认识局长,阻拦也是徒劳。
该见的终究会见,他索性直接去找局长。
局长今日不在局里,保卫处队长只得往局长家里拨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将许大茂的意图转达给局长。
这人叫什么名字?局长突然问道。
许大茂,您应该认识吧?保卫处队长回答。
局长闭目沉思。
年岁渐长,记忆力不如从前,忘记些人也属正常。
既然想不起来,想必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实在记不起这人是谁,不见了。”局长干脆地回绝。
保卫处队长立刻会意——不认识就是不重要。
他本就不愿帮许大茂牵线,见局长拒绝,当即表态:明白,我会按常规程序处理。”
就在局长准备挂断时,忽觉不妥,又追问:他为何突然要见我?犯了什么事?
保卫处队长如实汇报,提到许大茂要交代走私上线的事。
原来是这事!局长语气一变,虽然不认识他,但这等重要案情我必须见见。
他找我,多半要供出的人与我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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