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解忧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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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客厅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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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带着几分沁凉,卷着路边梧桐叶的细碎沙沙声,掠过鼎盛酒吧霓虹闪烁的招牌。红色、蓝色、紫色的灯光在傍晚刚下过雨的湿漉漉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像一幅被打翻的调色盘,又似揉碎的彩色玻璃,在柏油路上轻轻晃动。酒吧内里震耳欲聋的电子乐顺着门缝、窗缝往外溢,鼓点沉重得像敲在人心上,与街面上零星驶过的出租车引擎声、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交织在一起,将夜晚的燥热与喧嚣渲染到了极致。陈炎坐在吧台最内侧的专属位置,这里是整个酒吧视野最好又最隐蔽的角落,既能看清场内的一举一动,又不易被人打扰。他指尖夹着一杯冰镇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淡淡的酒痕,杯身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缓缓滑落,在深色的吧台面上晕开一小片不规则的湿痕,像一滴被放大的眼泪,又像一小片微型湖泊。他微微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口,指腹感受着玻璃的光滑与水珠的湿润,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傍晚在家的温馨画面——白凤凤靠在他肩头的温柔依偎,发丝轻扫过他的脖颈,带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杨铃戴着小兔子发卡蹦蹦跳跳的可爱模样,跑起来时发卡上的绒毛球也跟着轻轻晃动;还有肖红插科打诨时的热闹场景,她总能用几句俏皮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一想起白凤凤傍晚时红着脸、支支吾吾说岳母后天要来的模样,陈炎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暗自盘算着:等忙完酒吧这阵,明天一早就去城南那家老字号茶铺买些上好的茉莉花茶,他记得白凤凤提过,那是岳母爱喝的,而且一定要买今年的新茶,老茶的香气不够醇厚;再把家里里里外外仔细打扫一遍,厨房的油烟机滤网要拆下来好好清洗,客厅的落地窗要擦得能映出人影,卧室的地板要用湿拖把拖两遍再用干布擦干,连窗台缝隙里的灰尘都不能放过;还要提前去菜市场买些新鲜的食材,让白凤凤露一手她最拿手的红烧肉和清蒸鱼,再搭配几个清爽的素菜,凑成一桌子丰盛又体面的家常菜,务必给未来岳母留下个踏实靠谱、会疼人的好印象。正思忖着,一道带着刺鼻劣质香水味的身影突然挡在了他面前,那味道像廉价的香精混着酒精,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思绪。陈炎皱了皱眉,鼻腔里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缓缓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端着一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酒液里插着一根羽毛装饰,她扭着僵硬得像机器人般的腰肢朝他凑过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地面较劲,脸上堆着刻意到近乎虚假的笑容,眼角的鱼尾纹被笑容挤得格外明显,像是刻在脸上的沟壑。

“当然可以了!”陈炎迅速收回飘远的思绪,将脑海里关于家庭的温馨画面暂时搁置,脸上扬起一抹公式化的浅笑,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热情,也不至于太过冷淡,语气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深水。他知道,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保持这样的姿态最不容易出错,既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也能给自己留出足够的反应时间。

他指尖依旧夹着那杯威士忌,目光漫不经心地在女人身上扫过,像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从她塌鼻梁、肿眼泡的五官,眼角还挂着没卸干净的黑色眼线,到涂得过于鲜艳、甚至有些溢出唇线的大红色口红,口红质地粗糙,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油光,再到她干瘪的上围被廉价的黑色吊带裙强行撑起的滑稽模样,吊带边缘已经有些磨损,露出里面老旧的内衣肩带。原本心里那点“或许能有场艳遇”的微薄期待,瞬间就被失望冲刷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多了几分厌烦,像吞了一口变质的酒,心里很不舒服。这女人的身材毫无曲线可言,露出的胳膊和大腿肌肤粗糙,还带着几分松弛的褶皱,像是长时间不保养的老树皮,与酒吧里那些穿着精致吊带、身姿窈窕的年轻女孩格格不入,那些女孩的肌肤白皙细腻,笑起来眉眼弯弯,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混杂着劣质香水和汗液的味道,像一团浑浊的雾气顺着空气飘过来,钻进陈炎的鼻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感,让他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些许距离,同时微微侧过脸,避开了直面这股异味的角度,用肩膀挡了一下。他心里暗自腹诽:这鼎盛酒吧刚开业,门槛是不是设得太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里闯了?难道门口的保安都没注意到这种形迹可疑的人吗?回头得跟小虎说说,让他加强门口的排查,别什么人都放进来,免得影响其他客人。

尽管心里失望到了极点,陈炎脸上却没表露半分,依旧维持着礼貌的浅笑。他抬眼朝着不远处正在擦拭酒杯的小平递了个眼神,下巴轻轻朝女人的方向抬了抬,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小平,拿瓶酒过来,给这位小姐也添一杯。”

女人见状,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勾起了陈炎的兴趣,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眼角眉梢都堆着刻意的讨好,眼神里却藏不住急功近利的贪婪。她踩着一双鞋跟磨得发亮的红色高跟鞋,鞋跟大概有七八厘米高,鞋跟底部已经有些变形,让她走路都有些不稳,“噔噔噔”地晃悠着走到陈炎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每一步都像是在踩钢丝,随时可能摔倒。椅子腿与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黑板,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依旧格外突兀,引得旁边几个正在喝酒聊天的客人下意识地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嫌弃,看了几眼就又转了回去,显然是不想惹麻烦。她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往前探着身子,刻意将胸口的曲线往前凑了凑,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试图用这种方式吸引陈炎的注意,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她显得更加粗俗。这一动,她身上那股劣质香水味更浓了,还夹杂着淡淡的汗味和一丝说不清的油腻味,像夏天没及时清理的垃圾桶,让陈炎胃里微微发紧,差点没忍住皱起眉头。他强压下心里的不适,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用酒液的醇厚掩盖鼻尖的难受,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一下胃部的不适感。他决定先不戳破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要是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老板,看您气度不凡,穿着打扮也这么讲究,一身名牌休闲装,料子一看就好,肯定是做大生意的人。”女人笑盈盈地盯着陈炎,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算计,声音压得极低,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刻意凑近陈炎,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道。她说话时喷出的气息带着一股廉价口红和劣质酒精混合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口臭,让陈炎忍不住往旁边偏了偏头,拉开了一点距离,胃里的不适感又加重了几分。“我看您一个人在这儿喝酒,想必是觉得无聊吧?”她见陈炎没躲开,又得寸进尺地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几分引诱,“正好,我这儿有些好东西,能帮您解解闷,还能让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飘飘欲仙的感觉,要不要试试?绝对靠谱,都是上等货,我从不卖假货的!您放心,我在这一片做了好几年了,信誉都是有保障的。”她说着,还刻意拍了拍自己的帆布包,包上沾着些许污渍,拍打的时候发出“噗噗”的声响,暗示里面的“好东西”数量不少,语气里满是笃定,仿佛认定了陈炎会感兴趣。

“哦?”陈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稍稍压下了鼻尖的不适。他挑眉看向女人,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语气慵懒:“都有些什么货?说来听听。”

听到女人这话,再结合她刚才鬼鬼祟祟的动作,陈炎心里已然明了——敢情这女人是个卖“药”的,而且卖的还是那种碰不得的违禁品,也就是俗称的毒品。鼎盛酒吧刚开业没多久,他就特意召集谢振豪、小虎、小平这些核心员工开了一场严肃的会议,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反复叮嘱过要严格把控场内秩序,绝对不允许出现贩毒、吸毒这类违法乱纪的勾当,一旦发现,必须从严处理,绝不姑息,哪怕是砸了对方的饭碗,也要把这种脏东西彻底赶出他的酒吧。他之所以把规矩定得这么严,不仅仅是因为怕被警察查处,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这些脏东西玷污了自己的场子,这是他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事业,是他未来的希望,他不能让它毁在这些违法的事情上。更不想因为这些事引火烧身,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一切,让白凤凤和家里人担心。没想到这才开业没几天,就有人这么大胆,敢在他的地盘上动歪心思,还直接找上了他这个老板,简直是自投罗网,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也太小看他陈炎了。陈炎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像寒冬里的冰碴子,稍纵即逝,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继续装出感兴趣的模样,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胆子,背后还有没有同伙,也好一网打尽,以儆效尤。

女人见陈炎似乎有兴趣,眼睛瞬间亮了亮,像饿极了的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急切,仿佛陈炎就是她的摇钱树。她连忙将手里的鸡尾酒往吧台上一放,杯子与台面碰撞发出“哐当”一声轻响,溅出几滴彩色的酒液,落在吧台上,像几滴肮脏的血渍。随后,她飞快地伸手从随身的黑色帆布包里翻找起来,手指因为紧张和急切微微发颤,指尖的指甲油都掉了好几块,露出泛黄的指甲盖,指甲缝里还藏着些许污垢,显然是做贼心虚,又急于做成这笔生意。周围的音乐依旧喧闹,客人们依旧在尽情狂欢,有的在舞池里扭动身体,有的在吧台前喝酒划拳,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发生的隐秘交易,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夜晚的放纵。片刻后,她终于掏出一包包装简陋的白色香烟,烟盒上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只有一片模糊的污渍,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泡过又晾干了一样,显得格外肮脏。她飞快地撕开烟盒上的塑料封皮,塑料纸发出“刺啦”的声响,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明显。打开烟盒一看,里面压根不是香烟,而是一个个小巧的透明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不同颜色的粉末或药片,有的是白色的细粉,像面粉一样细腻;有的是黄色的颗粒,大小不均匀;还有的是粉色的药片,形状不规则,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就透着诡异,让人心里发毛,仿佛这些东西带着致命的毒素。

她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眼,确认周围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没人注意这边,才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故作神秘的得意:“老板您看,咱这儿什么都有,品种齐全,价格还比外边低不少,绝对划算。这是摇摇,一颗五十块,劲足得很,吃完之后浑身都飘,跳舞特别有感觉;这是老K,四百一克,纯度绝对够,比外边那些掺了面粉、滑石粉的强多了,您要是量大,价格还能再谈,我给您打个八折。”

“在这hIGh安全吗?”陈炎故意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指尖却悄悄在吧台下方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和小平提前约定好的信号,示意小平赶紧通知保安过来。他心里暗笑,这女人还真是没长眼睛,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卖这种东西,还大言不惭地说老板罩得住,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您放心!绝对安全!”女人拍着胸脯保证,一脸笃定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炫耀,“这鼎盛的老板可牛了,手眼通天,在这一片没人敢不给面子,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绝对罩得住您!您只管放心玩,出不了任何事。就算真有什么情况,老板一句话就能摆平,您就把心放肚子里。”

她话音刚落,四个穿着黑色安保制服的男人就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他们是小虎特意安排在附近巡逻的,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接到小平的信号后就立刻赶了过来。他们个个身形挺拔,肌肉结实,黑色的制服将他们的身材勾勒得格外魁梧,肩膀宽阔,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透过制服都能隐约看到。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着女人,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脚步轻盈得像猫,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训练有素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短短几秒钟,他们就形成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将女人牢牢困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没有退路,让她插翅难飞。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眼神却瞬间涣散,眼底的得意和笃定瞬间被惊恐取代,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她的嘴巴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紧紧攥着那个装着“货”的烟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甚至有些颤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的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踩着高跟鞋的脚差点站不稳,要不是靠着墙壁支撑,早就瘫倒在地了。

小虎率先上前一步,他身材高大,比女人高出一个多头,体型也比女人粗壮不少,阴影像一张大网一样笼罩在女人身上,给她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开始微微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小虎一把按住女人的肩膀,力道大得像铁钳一样,手指几乎要嵌进女人的肉里,让女人痛呼一声,声音尖利又凄惨,额头上的冷汗渗得更多了,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满是痛苦和恐惧,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他脸上带着几分狞笑,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冰冷,像在看一只蝼蚁,语气冰冷得像寒冬的风,没有一丝温度:“我倒是对你的货很有兴趣,既然你这么相信我们老板,觉得我们老板能罩得住你,不如跟我们到里边的办公室,好好聊聊这些‘好东西’的来历?还有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保证,让你聊个够,聊到你满意为止。”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女人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人强装镇定,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试图装傻蒙混过关。她的手悄悄往包里缩,想把那包“货”塞回去,尽快逃离这里。

小虎哪会给她这个机会,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烟盒,捏在手里晃了晃,烟盒里的透明小包碰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现在明白了吧?还想装傻?跟我走!”

“别啊兄弟!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女人彻底慌了,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瞬间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落,还带着刚才没擦掉的口红印,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显得格外狼狈。她连忙松开攥着烟盒的手,颤抖着从包里掏出几百块钱,是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最大面额是一百块的,还有几张十块、五块的,显然是平时攒下来的。她死死攥着这些钱,手指因为紧张而用力过度,指节发白,趁着小虎不注意,就想往他口袋里塞,动作慌张又急切,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就是混口小饭吃而已,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还有生病的老人要养,全靠我这点生意养活!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这点钱您拿着买烟抽,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她的声音带着哀求,语气卑微到了极点,眼神里满是祈求,希望能用这点小钱打发走小虎,让自己能顺利脱身。她知道,一旦被带到办公室,后果不堪设想,轻则被打骂一顿,重则可能被送到派出所,那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陈炎轻笑一声,伸手一把将女人递出去的钱抢了过来,捏在指尖晃了晃,纸币的清脆声响在喧闹中格外清晰。他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眼神里却没丝毫温度:“就这点?你这一晚上卖的,可不止这点吧?打发要饭的呢?”

“都给!都给!我把所有钱都给您!”女人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连忙又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大概有四五千块的样子,用颤抖的双手捧着递到陈炎面前,哭丧着脸说,“老板,这是我所有的钱了,真的一分都不剩了!都给您,求您高抬贵手,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来这儿卖货了!”

“带下去吧。”陈炎没接那笔钱,而是伸手将钱都慢慢塞回女人的包里,语气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她带到办公室,好好问问,她背后的老板是谁,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在其他场子有没有业务。问清楚了,随时向我汇报。”

“是,炎哥!”几个保安齐声应了一声,一左一右架着垂头丧气的女人就往后台走去。女人的哭声和求饶声越来越远,很快就被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掩盖,仿佛刚才这场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这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等他们走后,小平才端着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走过来,将酒杯轻轻放在陈炎面前,眉头微微皱起,一脸思索的模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口。

陈炎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却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起身走到吧台后,自己拿起一瓶冰镇啤酒,“嘭”的一声拉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几分疲惫和烦躁。他转头看向小平,靠在吧台边缘,问道:“怎么?你认识她?在哪里见过?”

“好像有印象,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小平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可能是在其他酒吧见过?或者是在县里的什么地方。对了炎哥,刚才那个故意找茬的怨妇,我已经打发走了,给了她五百块钱补偿金,跟她把话说清楚了,让她以后别再来咱们这儿闹事,她也答应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问清楚她背后的人是谁就行。”陈炎摆了摆手,语气随意,显然没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他走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舞池,眼神里带着几分疏离。舞池里灯光迷离,红的、紫的、蓝的灯光像旋转的陀螺一样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彩色的网,将里面的人牢牢困住,让他们沉浸在这短暂的放纵中。灯光照在人们脸上,映出一张张兴奋、沉醉或迷茫的脸庞,有的人闭着眼睛,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扭动着身体,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脸上带着痴迷的表情,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有的人则搂着身边的异性,动作亲昵又暧昧,男生的手不安分地在女生的腰上摩挲着,女生则把头靠在男生的肩膀上,嘴角带着娇羞的笑容,时不时低头在对方耳边说些什么,引得对方娇笑连连,声音甜腻。还有几对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外走,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找个附近的小旅馆温存去了,享受这夜晚的暧昧时光。酒吧里到处都是酒精、香水和汗液混合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属于夜晚狂欢场所的气息。嘈杂的音乐、喧闹的人声、酒杯碰撞的声响、骰子滚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夜晚独有的放纵与狂欢的画面,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感觉。陈炎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的狂欢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经营者。

眼下的形势很明显,长得标致、身材好、会打扮的女人都被早早挑走了,剩下的大多是姿色平平、身材普通的,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有不少男人围着,毕竟狼多肉少,到了这个点,也只能将就着来。陈炎看着这一幕,心里没什么波澜,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这种夜晚的放纵与狂欢。

陈炎和小平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几句,无非是关于酒吧开业第一天的营收情况,哪些酒水卖得好,比如那款调制的鸡尾酒“烈焰红唇”就很受女性客人的欢迎,销量不错;哪些小吃受欢迎,像炸薯条、鸡米花这类经典小吃点单率很高;还有场内的秩序问题,有没有出现其他闹事的客人,员工们的工作状态怎么样。小平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详细地汇报着,语气恭敬又认真。没过多久,小虎就一脸殷勤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像一只见到主人的小狗,一屁股坐在陈炎旁边的凳子上,还特意往陈炎身边凑了凑,生怕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压低声音,凑到陈炎耳边低声说道:“炎哥,问清楚了!那女的背后是县里一个老流氓,外号叫老二的家伙,在县里混了不少年,手里有点小势力,平时就靠放高利贷、组织卖淫、贩毒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赚钱,在黑白两道都有点关系,不过都是些旁门左道的关系,没什么真本事,就是靠吓唬人过日子。这女人是那家伙的情妇,估计是想私下赚点外快,补贴家用,或者是想给自己存点私房钱,没跟咱们打过任何招呼,就敢私自在场子里卖货,胆子也太大了。豪哥已经给那老二打电话了,把事情跟他说了,语气强硬得很,让他半个钟头之内赶紧过来一趟,不然就直接把他这情妇送派出所,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身败名裂。”小虎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仿佛自己立了多大的功劳一样。

陈炎低头沉思了片刻,指尖轻轻敲击着吧台,发出清脆的“笃笃”声,与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显示出他此刻正在认真思考,权衡利弊。他心里很清楚,这毒品生意利润虽高,简直就是一本万利,只要能卖出去,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但却是个烫手山芋,碰不得,碰了就可能引火烧身。一旦沾染上,后果不堪设想,轻则酒吧被查封,所有的心血毁于一旦,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重则要蹲大牢,后半辈子都得在监狱里度过,失去自由,还会连累家里人,让白凤凤、小姨他们跟着抬不起头。他好不容易才从一无所有打拼到今天的局面,有了自己的酒吧,有了稳定的事业,还有了白凤凤这样温柔体贴的女人,他不能因为这点眼前的利益,毁了自己的事业和前程,更不想让白凤凤跟着他受牵连,过苦日子。而且,他也知道,这种违法的事情,迟早会出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去赌,不值得。他要的是长久的安稳,而不是短暂的暴利,他要靠着自己的努力,踏踏实实地把酒吧经营好,给白凤凤一个幸福的家。

想清楚后,陈炎抬头朝小虎吩咐道:“你跟阿豪说,这东西咱们自己绝对不能卖,碰都不能碰,这是底线,谁都不能破。不过,也不用把事情做绝,可以把这些货转手给别人,让别人去卖,咱们私下里抽成,拿好处费就行。拿到的钱,一部分给兄弟们发奖金,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剩下的存起来当备用金,万一以后酒吧出点什么事,也好有个应急。另外,你跟所有人都交代清楚,场子里的人谁都不准私自卖这东西,也不准自己碰,违者直接开除,绝不姑息。”

“这……炎哥,这可是一笔好买卖啊!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了吧?”小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有些不理解陈炎的决定。在他看来,这么高的利润,放着不赚实在太傻了。

“我知道这是好买卖,利润很高。”陈炎不急不慢地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沉稳和睿智,“但你要记住,高利润就意味着高风险。这东西风险太大,容易引火烧身,一旦被查,咱们所有人都得完蛋。咱们只拿好处费,不直接参与,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咱们也能撇清关系,我也容易摆平。别因小失大,明白吗?”

“知道了,炎哥!我明白了!”小虎恍然大悟,连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他之前只觉得陈炎能打能拼,现在才发现,陈炎不仅有勇,更有谋,考虑事情这么周全。他应了一声后,就急匆匆地跑了下去,去找谢振豪传达陈炎的意思。

陈炎继续低头喝着酒,目光随意地在酒吧里扫视,观察着场内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其他异常,确保酒吧能正常运营。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门口的一幕吸引住了,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似的,瞬间定格在那里——只见小东满脸贱笑地搂着一个女人往门口走,那笑容猥琐又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陈炎仔细一看,不由得愣住了,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心里满是震惊和不解——那女人不是刚才在舞台上领舞的几个年轻漂亮的美女之一,那些美女身材火辣,长相精致,笑起来明媚动人;反倒像是后厨里负责刷杯子的那个阿姨。这阿姨年纪大概四十出头,比小东大了快二十岁,简直能当小东的妈了。她身材微胖,因为长期在厨房干活,皮肤被油烟熏得黝黑,手上还带着点油污,指甲缝里藏着些许污垢,脸上还带着几分沧桑和疲惫,眼角的皱纹很明显,笑起来的时候皱纹堆在一起,像一道道沟壑。此刻,她却故作娇羞地靠在小东怀里,双手紧紧搂着小东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小东的肉里了,努力摆出小鸟依人的姿态,可她那微胖的身材往小东身边一靠,怎么看都像是鸵鸟依人,滑稽得很,让人忍不住想笑,又觉得恶心。

陈炎看得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差点没把刚才喝的酒吐出来。他连忙移开目光,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用酒液的辛辣压下心里的不适感,可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滑稽又恶心的一幕。他心里暗自吐槽:小东这家伙的品味,简直是人中龙凤,独一份的奇葩!放眼整个酒吧,年轻漂亮、身材火辣的小姑娘那么多,随便挑一个都比这个阿姨强百倍,他偏偏挑了个年纪能当他妈的阿姨,还是个微胖的,皮肤黝黑的。两人都是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小东搂着女人的腰,手指还不安分地在女人腰上摩挲着,脸上的笑容猥琐至极;女人则挽着小东的胳膊,把头靠在小东的肩膀上,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容,眼睛微微眯着,像享受着什么天大的幸福一样。两人急匆匆地朝外边走去,脚步都带着急切,恨不得立刻飞到目的地,估计是迫不及待要去附近的小旅馆,上演一出“人兽情未了”的戏码了。陈炎摇了摇头,心里实在无法理解小东的审美,这口味也太重了,简直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围。他真不知道小东是怎么想的,放着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不找,偏偏喜欢这种年纪大、身材差的阿姨,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小平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恶心,他放下手里的酒杯,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解:“我就佩服东哥这一点,不管多老的‘姜’都啃得下口,而且还专挑这种又老又胖的,这也太tm败火了。我真是想不通,他到底图什么。”

陈炎赞同地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无奈:“这家伙估计是缺乏母爱的那种,从小没得到过足够的关爱,所以才对年纪大的女人这么感兴趣。奶奶的,他勾搭的一个个都是三四十岁的,长得稍微好一点、年轻一点也就算了,偏偏还喜欢这种胖得跟猪一样的,皮肤松弛,满脸褶子,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这样的抱着舒服?”

小平笑了笑,给陈炎又拿来一瓶啤酒,打开后递给他,调侃道:“谁知道呢!就是啊,那么大年纪了,皮肤都松弛了,摸着全是褶子,能舒服吗?不过东哥倒是跟我们炫耀过,说胖一点的有肉感,抱着踏实;老一点的会疼人,还会‘老树盘根’,技术好得很。就他这特殊爱好,咱们这儿谁都得举手膜拜,实在是太另类了。”

“哎,他也算是为咱们这儿的中老年妇女做贡献了!解决了她们的情感需求,不然她们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对象。”陈炎笑着说道,举起酒杯和小平碰了一下,“哐当”一声轻响,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候,舞台上满头大汗的dJ已经开始往舞池下边丢荧光棒了。他光着膀子,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身上的肌肉线条还算明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身上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滑落,像一条条小溪,滴落在dJ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反射着灯光。他手里拿着几筒荧光棒,像撒传单一样一把把地往下丢,动作随意又敷衍。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像一道道彩色的流星,又像一个个跳动的精灵,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落在人群中,引发一阵不小的骚动。舞池里的人们都兴奋地把手伸得高高的,拼命争抢着荧光棒,有的人甚至踮起脚尖,蹦着跳着去抢,生怕自己抢不到,尖叫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还有人因为抢荧光棒发生了小小的推搡,互相瞪着眼睛,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很快就被音乐和狂欢的氛围冲淡了,大家又继续投入到狂欢中。气氛再一次达到了顶点,整个酒吧都沉浸在疯狂的喜悦中,每个人都在释放着自己的情绪,把白天的压力和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呵呵,人间总有真情在嘛!你看,为了一根荧光棒,都能抢得这么热闹。”小平满是调侃地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指了指舞池里争抢荧光棒的人群。

陈炎看了一眼,发现dJ也就散了三筒荧光棒,心里觉得有些小气。开业第一天,就应该让大家玩得尽兴点,这么点荧光棒,根本不够分,反而容易引起客人之间的争执,影响酒吧的口碑,得不偿失。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整齐一些,然后朝dJ台后边的休息室走去。推开门的时候,两个浓妆艳抹的领舞正靠在墙边抽烟,烟雾缭绕在她们周围,让她们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她们嘴里还叽叽喳喳地聊着什么,声音不大,但能隐约听到她们在讨论哪个客人出手大方,给的小费多,哪个客人长得帅,想跟哪个客人套近乎,语气里带着几分虚荣和算计。她们身上穿的暴露服装布料少得可怜,勉强能遮住关键部位,勾勒出夸张的曲线,衣服的边缘还有些蕾丝装饰,显得有些廉价。脸上的妆容化得很浓,眼影是亮片的,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像贴了一层碎钻;眉毛画得又粗又黑,像两条毛毛虫;嘴唇是大红色的,涂得很厚,像两根香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反而觉得有些吓人。

两人一见陈炎进来,吓得连忙把烟掐灭,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慌忙站直身体,脸上挤出娇媚的笑容,娇滴滴地喊道:“老板好!”声音甜得发腻,让人起鸡皮疙瘩。她们以为陈炎是来找她们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讨好,毕竟要是能得到老板的青睐,以后在酒吧里就能过得轻松些,还能拿到更多的小费。

“呵呵,你们休息吧,不用管我。”陈炎没看她们一眼,甚至没停下脚步,径直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大箱子前。这箱子里装的都是荧光棒,是他特意准备的,就是为了开业的时候活跃气氛。他弯腰一把搂过四五桶荧光棒,转身就往外走。那两个自以为很有魅力的女人,原本还以为能引起老板的注意,没想到陈炎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眼神里的期待也变成了落寞。

“阿文,累了吧?”陈炎走到dJ台前,将一瓶刚启开的啤酒放在满身大汗的dJ面前,然后笑着将荧光棒的包装拆开,“第一天开业,别那么小气,多撒点,让大家玩得尽兴点。不够的话,休息室里还有,尽管去拿。”

“呵呵,谢谢老板!老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口干舌燥的dJ拿起啤酒,仰起头就一口吹了下去,冰凉的啤酒滋润了干渴的喉咙,让他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连身上的疲惫都减轻了几分。舞池里的人们也注意到了陈炎,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毕竟他穿着一身整齐的休闲装,干净又利落,和周围穿着花哨、打扮张扬的人格格不入,显得格外突兀。有人好奇地打量着他,猜测着他的身份。

“恩。”陈炎应了一声,转身走下dJ台。dJ立刻拿起拆开的荧光棒,一把把地往舞池里撒去。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像漫天繁星落在人间,又像一场彩色的雨。舞池里的人们更加兴奋了,欢呼声震耳欲聋,纷纷伸手争抢,气氛比刚才还要热烈。

时间一点点流逝,墙上的挂钟指针慢慢指向凌晨一点,时针和分针在表盘上形成一个锐角,无声地诉说着夜的深沉。酒吧里依旧热闹非凡,音乐依旧震耳欲聋,鼓点依旧沉重地敲在人心上,人们依旧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欢呼,丝毫没有降温的迹象,反而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更加放纵,动作也更加大胆。陈炎连续忙了一天,从早上天不亮就起来筹备酒吧开业的各项事宜,检查酒水的品质和数量,安排员工的工作岗位,调试音响、灯光等设备,确保每个环节都不出问题;到晚上在酒吧坐镇,处理各种突发情况,接待前来捧场的客人,陪客人喝几杯酒,说几句客套话,此刻只觉得浑身疲惫,眼皮都开始打架了,像挂了两块铅块一样沉重,脑袋也有些昏沉,像灌了铅一样,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些许泪水,强打起精神,用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他跟小平和几个核心员工打了声招呼,仔细交代好后续的事情:“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盯着点场内的情况,注意维持秩序,别让客人闹事,尤其是要看好那些卖酒的服务员,别让他们跟客人起冲突,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先稳住局面,然后给我打电话。另外,要确保客人的安全,尤其是那些喝多了的客人,要安排人送他们到门口,别让他们在门口出事。”交代完后,他又叮嘱了几句,才放心地转身离开了酒吧,开车往家赶去。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在呼吸。路边的街灯像一个个孤独的哨兵,矗立在道路两旁,发出昏黄的光芒,飞速掠过,在车身上投下一道道明暗交替的光影,让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夜晚的街道很安静,除了偶尔驶过的几辆出租车,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和行人,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叫。这安静的氛围和酒吧里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是纸醉金迷的狂欢之地,一个是宁静祥和的休憩之所。陈炎靠在座椅上,轻轻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一波比一波猛烈,让他只想赶紧回家,好好睡一觉,把所有的疲惫都驱散。他打开车窗,微凉的晚风灌进来,吹在脸上,带着夜晚独有的清新气息,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也吹散了些许酒气。他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让他觉得浑身舒畅了不少,又缓缓吐出来,将体内的浊气都排了出去。车子在夜色中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就驶到了家门口,熟悉的房屋轮廓在夜色中浮现,让陈炎的心瞬间变得温暖起来,所有的疲惫都减轻了几分。

陈炎停好车,熄了火,慢慢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夜晚的寒气扑面而来,带着几分凉意,让他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不少,身上的毛孔都收缩了起来。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像老旧的木门在转动,僵硬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舒缓,舒服了不少。刚走到家门口,他就看到二楼客厅的窗户里似乎还有灯光亮着,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出来,在地面上投下一小片光影,像一块温暖的黄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馨。他心里顿时有些疑惑——小姨张玉香向来睡得很早,一般晚上十点多就洗漱睡觉了,作息规律得很,怎么这个时候还没睡,还在看电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一丝担忧,他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打开大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免得打扰到别人休息。他慢慢走上楼,楼梯的木板因为年代久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明显,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打破这宁静。路过白凤凤的房间时,他特意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下了脚步,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见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隐约传来,猜想她应该已经睡熟了,便没去打扰,继续轻手轻脚地往客厅走去。刚到楼梯口,他就一眼看见沙发上有两个娇俏的身影,盖着一条薄薄的粉色被单,被单上印着可爱的小熊图案,正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视,电视屏幕上播放着一部温馨的动画片,画面色彩柔和,声音调得很低,生怕打扰到别人。

“哥哥回来了!”靠里边的是乐乐,她最先发现陈炎,小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璀璨的星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被身上的被单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小心点,别摔着。”陈炎连忙开口提醒,快步走到沙发旁,笑着说道,“呵呵,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他的目光落在另一个身影上——果然是小姨张玉香。

张玉香正揉着眼睛,一脸困意地坐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丝睡意,像沾了细小的露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眼神朦胧,像蒙着一层薄雾,看东西都有些模糊,需要眨几下眼睛才能看得清楚。她看到陈炎回来,脸上瞬间露出高兴的神色,困意也消散了几分,连忙站起身,习惯性地嗅了几下,想闻闻陈炎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总喜欢通过气味判断一些事情。这一嗅,她立刻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退,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试图驱散这难闻的气味,语气里满是嫌弃:“你身上都是什么味道啊?又烟味又汗味的,还带着点酒气,混杂在一起酸臭酸臭的,像没洗过澡的流浪汉,难闻死了!赶紧去洗个澡!把身上的味道都洗掉,用沐浴露多洗几遍,洗完澡再过来,不然别靠近我们,免得把乐乐也熏到了。”她说着,还故意往乐乐身边靠了靠,把乐乐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仿佛陈炎身上的味道会传染一样,眼神里满是嫌弃,却又带着几分关心。

陈炎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确实很难闻——在酒吧里待了一晚上,烟味、汗味、酒气混杂在一起,已经变得有些发酸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脱着衣服,随口说道:“给我拿套换的干净衣服过来吧!”

“真懒!自己不会拿啊!”张玉香跟在他身后,一边弯腰捡着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边嗔怪道,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带着几分宠溺。她把陈炎的脏衣服叠好,放在一旁,转身去衣柜里给他找干净的衣服。

“呵呵,有你这么勤劳的小姨在,我不懒都对不起你啊!”陈炎笑着说道,语气里满是调侃和亲昵,丝毫不在意张玉香的嫌弃。他走到浴室门口,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随手将浴室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张玉香的唠叨。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像细密的雨丝一样冲刷着疲惫的身体,水珠顺着头发滑落,流过脸颊、肩膀、胸膛,最后落在地上,汇成一股小溪。温热的水流带走了一身的污垢和疲惫,也带走了身上那股难闻的烟味、汗味和酒气,让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温热的水流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阵舒服的触感,像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着他,让他瞬间觉得浑身放松了下来,所有的疲惫和烦躁都被水流冲刷得一干二净,整个人都变得清爽了不少。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任由水流肆意地冲刷着身体,脑海里的思绪也慢慢变得清晰,白天的忙碌和酒吧里的喧嚣都渐渐远去,只剩下此刻的宁静和舒适。他拿起沐浴露,挤出一点在手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涂抹在身上,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取代了之前的难闻气味。

正在洗头的时候,陈炎听到浴室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他以为是乐乐进来了,随口问道:“乐乐,怎么了?是不是想跟哥哥一起洗澡?”

“是我。”张玉香的声音传来,她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浴室的衣架上,然后转身拿起一个搓澡巾,走到陈炎身后,轻声说道,“今天累坏了吧?看你脸色都不太好,我给你搓背吧!帮你好好放松一下。”

“不用了吧?”陈炎愣了一下,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浴室里这么湿,一会把你衣服弄湿了,多麻烦啊!而且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眼神里也藏着几分戏谑。

“德性!想什么呢!”张玉香哪会听不出他话里的一语双关,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带着笑意,“我现在还疼呢,你想都别想!正好我一会也要换衣服,不怕弄湿。再说了,我是你小姨,给你搓个背怎么了?还跟我矫情起来了。”她说着,丝毫不计较水花落在自己的衣服上,拿起搓澡巾,蘸了点沐浴露,轻轻在陈炎的背上搓了起来。她的动作很轻柔,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太疼,又能把污垢搓掉。

温热的手掌带着细腻的泡沫,在背上轻轻揉搓着,传来一阵阵舒服的触感,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疼,又能把背上的污垢搓掉,让陈炎舒服得差点哼出声来,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闭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份温柔的伺候,脑海里一片放空,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这种感觉格外惬意。他心里爽得直想大喊:要一个温柔可人的老婆,就满足她;要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婆,也请满足她。上辈子好像有个什么机构做过调查,但凡女人在那方面得到满足,就绝对会表现得温顺又体贴,对男人百依百顺,还会主动关心照顾男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看来,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啊!小姨现在对他这么好,主动给他搓背,关心他累不累,还会主动给他准备干净的衣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他能感受到背后小姨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还有她身上独有的女人味,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背上,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挠着他的心尖,痒痒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姨手掌的温度和触感,那双手虽然不算特别细腻,却很柔软,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陈炎舒服地靠在墙壁上,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柔触感,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

“哎,还不是因为乐乐。”张玉香一边缓缓地搓着背,一边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心疼,“乐乐今天掉了一颗牙,疼了一天了,吃晚饭的时候都没好好吃,现在还睡不着。我心疼她,就陪着她看电视,想让她看着看着能慢慢睡着,没想到陪着陪着,我自己也差点睡着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和陈炎针锋相对了,变得无比温柔,身上的女人味和娇媚的感觉也愈发浓郁,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不少。

陈炎心里了然,这个年纪的孩子换牙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换牙的时候牙龈会肿、会疼,确实很难受。他想象了一下乐乐张开嘴,里面少了一颗牙的模样,小小的嘴巴里缺了一块,肯定很滑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她掉的是哪一颗牙啊?是门牙还是后槽牙?会不会影响吃饭啊?”

“缺德!就知道取笑乐乐!”张玉香又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娇嗔,没有丝毫的生气,“掉的是门牙,笑起来漏风,所以她才不愿意让人看。肯定会影响吃饭啊,只能吃点软的、烂的东西。你回来就好了,你去陪她吧,我先去睡觉了,困死了。”说完,她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了出去,留下一串轻轻的脚步声。

陈炎越想越觉得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满是宠溺。他快速洗完澡,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衣服带着阳光的味道,清新又舒服。他径直走到了客厅,脚步比刚才轻快了不少。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电视屏幕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在乐乐的小脸上,把她的小脸照得忽明忽暗,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小家伙脸上依然带着几分苦相,眉头微微蹙着,像一个小小的川字,嘴巴也微微撅着,像一个鼓鼓的小包子,看电视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眼神有些涣散,没有聚焦在屏幕上,显然牙齿还在疼,根本没心思看电视,只是强撑着不想睡觉,硬熬着。电视屏幕上依旧播放着温馨的动画片,画面里的小动物们在欢快地玩耍,背景音乐轻松愉悦,但这些都无法吸引乐乐的注意力。她时不时地用手轻轻摸一下自己的嘴巴,动作很轻柔,生怕碰到伤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眉头皱得更紧了,眼角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显然是之前疼得哭过。

陈炎笑咪咪地走过去,在乐乐旁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肩膀,笑着问道:“小乐乐,听说你今天掉了一颗牙?来,给哥哥看看,是不是很可爱?”

“不要!”乐乐立刻捂住小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撒娇似的说道,“掉了牙好丑的,一笑就漏风,我才不要给哥哥看!”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委屈。

“不怕不怕。”陈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乐乐不管变成什么样,哥哥都喜欢。再说了,掉了的牙以后还会再长出来的,到时候就是一口整齐又漂亮的小白牙了,比现在还要好看,有什么好怕的呢!”

深夜的风透过窗户缝隙吹进来,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拂在脸上很舒服,也让客厅里的空气变得更加清新,夹杂着窗外花草的淡淡清香。客厅里只有电视屏幕的微光,显得格外安静、温馨,还有几分暧昧的情调,与酒吧里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炎见乐乐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眉头紧锁,小脸皱成了一团,心里有些心疼,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似的。他索性钻到了乐乐身后,侧躺着,轻轻搂住了她的小身子,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一件珍宝,用被子把两人盖好,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乐乐小小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像一个小暖炉,让他的心也变得温暖起来。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乐乐,也怕打扰到她,只是静静地搂着她,感受着这份宁静的温馨。

乐乐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暖,小身子微微动了动,往陈炎怀里缩了缩,用肉乎乎的小手将身后的被子拉开一些,盖在陈炎身上,关心地说道:“哥哥,盖好被子,别着凉了。晚上有点冷。”

“乐乐真乖啊!”陈炎心里一暖,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暖洋洋的。他忍不住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宠溺。

乐乐被亲得小脸一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可爱得紧,脸颊热乎乎的,连耳朵都红了。她往陈炎怀里又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小脑袋靠在陈炎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陈炎沉稳的心跳声,这让她觉得很安心。她的小嘴巴撅得更高了,委屈得像个小包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说道:“今天真倒霉啊!掉了一颗牙不说,早上起来的时候,额头上还长了两颗小痘痘,红红的,鼓鼓的,像两个小疙瘩,一摸还疼,丑死了!同学们看到了肯定会笑话我的,说我是小麻子,郁闷死我了!”她说着,还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痘痘弄破了,脸上满是委屈和懊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掉了下来。她觉得今天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不仅掉了牙疼得难受,还长了痘痘影响颜值,让她心里格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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