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外头竟传来一声娇喝,一满身华贵的女子疾步入内:
“太子,不可啊!”
女子言毕,怒目瞪向宋渊的方向。
“宋渊,你当真大胆!想篡权夺位不成?
你是赵家人,却迟迟连姓都不肯改,你的规矩呢?”
此言一出,太子,赵永,宋渊都变了眼神。
这个傅怡也是当真什么都敢说啊..
宋渊改不改姓的,轮得到她操心吗?
他这个太子都不敢操这份心!
宋渊眯了眸子:
“是,又如何?”
傅怡:....
什么叫又如何?他这是认下有篡位之心了?
赵永急忙起身去拦:
“母妃,您,您吃酒糊涂了...嬷嬷呢..”
傅怡大怒:
“放肆!此处哪有你说话的份!”
嫡子又如何?申家都死绝了,他赵永日后还不是要仰仗她和太子...
嘭的一声,宋渊一个茶盏扔了出去。
傅怡只觉耳旁嗖的一声。
吓的身子直接瘫软。
若不是赵永扯了她一把,她不敢想刚才那一下,她会不会毁容。
“啊啊啊啊”
傅怡发出尖锐的叫声。
宋渊声音冰冷:
“这里,又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一个继室,你以为你有多尊贵?”
太子吓的急忙呵斥:
“太子妃!还不住嘴,你的教养呢!!”
傅怡不敢置信的爬向太子:
“太子,妾,妾都是为了...”
太子一拍桌子:
“还不住口,赶紧滚出去!”
这满屋子皆是赵家人,傅怡以为自己是什么?
当着他的面还敢斥责赵永,指责宋渊..
傅怡心中怒火中烧,她还没被如此下过面子。
哪知,她想走,宋渊却不准:
“慢着!”
所有人都看向宋渊。
宋渊一指太子妃傅怡:
“她听了不该听的,当杀!”
傅怡不可置信的转身,跪到太子面前:
“太子,您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还想杀了我..”
太子看都没看傅怡一眼。
竟直接喊了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来:
“带她去偏殿,不得见任何人。”
傅怡怎肯就范?她可是太子妃。
怎么能让那些侍卫碰?
然而,还不待傅怡挣扎,那两个侍卫已经上前,一个手刀砍上去。
傅怡立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便这么被拖走了。
宋渊狠狠的刮了太子一眼:
“娶的都什么玩意!”
太子:....
太子叹了口气,取了一块印和一本簿子出来:
“能用的人都在这张簿子上了。
傅氏杀不得,事成之前,她见不到任何人。”
宋渊不客气的把东西揣到怀里。
临走前又说了一句:
“赵永是嫡出的皇子,轮的到那等贱人指摘?
他要想从军,便让他去。”
赵永大喜。
他早就想去了,太子一直不首肯。
有了宋渊这话,便是他父王不同意,他也能求到皇上那里去。
太子府的事,自然瞒不过皇上。
还不等皇上叫太子去问询,宋渊已经进了宫,把东宫发生的事学了一遍。
皇上叹了口气:
“本来要配的是傅家二小姐。
那二小姐却生了一场病,谁能想到一个娘生的,竟是个这么不知事的东西!”
宋渊嗯了一声:
“派几个开国卫去盯着吧,一旦有异,不能留!”
武德帝点头:
“这件事我有数了,说说吧,你究竟想如何做?”
宋渊指了一下旁边墙上挂着的地图。
“我会带人,一路杀下去!不杀尽世家,绝不回京!”
武德帝瞥了宋渊一眼,没好气的道:
“老子问的是这个吗?啊?
你个不省心的小崽子!
朕问的是东荣国的事!我又不是你那个蠢爹,我可不信你咽得下这口气!”
果然啊,什么都瞒不住武德帝。
自然咽不下!
几日前,潜伏东荣国的大渊细作几乎全部身死。
用命换回一份消息!
东荣伙同倭狗,诱拐大渊百姓入东荣。
转卖给倭狗,最后全都死的面目全非,衣不蔽体。
血肉被掏空,竟不知,他们到底在大渊百姓身上做下了何等恶事!
宋渊笑着道:
我们大渊的细作,全部惨死!
那东荣国的细作,也别想好活!”
宋渊蹲到武德帝面前,给他捶腿:
“皇祖父,你把陆刀师傅藏哪了?借来用一用?”
要论杀人,谢焚无人能敌。
若论寻踪找人,陆刀才是最恐怖的。
武德帝哼了一声:
“要是这点事,还等你来办?老子直接把皇位给你得了!”
一处民宅,瓦片上传来微不可见的嘎吱声。
民宅内的妇人眼皮轻动。
片刻后,嘎吱声消失了。
妇人松了一口气,许是野猫。
哪知,没一会,那嘎吱声再次传来,便似猫爪轻踏,又叫人刚好听到。
妇人仍旧没动。
反复三次后,妇人猛的睁开眼睛!
一柄匕首已插在了妇人的胸口。
陆刀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若寻常人,要么起身叫骂,要么会睁眼询问!你好啊,东荣国的潜藏者!”
妇人眼露不甘:
“若,若你判断错了呢..”
陆刀匕首一转,那妇人彻底失了生机!
“既染了我大渊无辜之人的血,难不成还指望我大渊人怜悯?”
宋渊当真没想到,陆刀竟已经行动了。
起身,宋渊看向东荣国方向:
“还不够!我要,彻底驱逐!东荣狗!”
武德帝啧了一声:
“费那个劲,都杀了不是省事?”
宋渊摇头:
“一群百姓,有什么好杀的?
不若叫他们做一回信鸽!
带去我大渊的宣战书!带去我对东荣国皇帝的一声问候!”
武德帝:...
宋渊指着地图上东荣国三个字,用朱笔画了个叉:
“如何?敢滥杀我大渊国的百姓,杀我大渊细作。
我灭了他的国,不过分吧?”
武德帝:??
不过分,但是纯属吹牛逼!
武德帝冷着脸:
“你当东荣国是那些世家呢?那特娘的是一个国?
你说灭就灭?”
宋渊不乐意了:
“那怎么是灭,那东荣国分明是前朝不争气,分裂出去的。
我这属于是收复失地!”
武德帝:...好一个收复失地!
终究是没忍住,武德帝大鞋底子朝着宋渊削去。
“东荣是那么好打的?又是世家,又是东荣!你想把朕的大渊玩死不成?”
宋渊生生挨了几下:
“怎么,我大渊的百姓,就白死了?
我大渊的细作,就白白牺牲了?
你以为我想灭的就一个东荣?
你以为老子能放过那群倭狗!!”
吗的,他最该干的就是他们!
武德帝打到最后,坐到地上喘气。
“那也不该是此时,时机不妥,再忍几年!”
宋渊呵了一声:
时机不妥,我便杀到时机妥!
想叫我忍?他东荣国还不配!”
武德帝:....
半晌,武德帝叹了口气:
“大孙!咱老百姓最怕啥?最怕的就是打仗啊...
东荣虽是弹丸小国,也不能小觑啊..”
武德帝耐着性子给宋渊讲这里面的门道:
“况,对外征战,需内阁协调调兵规模,又需御马司制造专属火牌!
所需的粮草,武器,后勤物资,做战地勘验,哪个不需时间,不需人?”
宋渊点头,表示认可:
“那您现在便去和内阁商量,此事及早定下。”
武德帝:....
他白说了是吧??
眼见武德帝还想讲道理,宋渊直接给他讲: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
又是调兵,又是粮草,还要五城兵马司选出带兵之人。
这些凑一块,得个一年半载是吧?”
武德帝嗯了一声:
“这不是挺明白嘛!”
宋渊看着武德帝:
“所以啊,备战一年,届时我大渊兵强马壮!
内忧已平,便该斩除外患
您以为忍一时风平浪静?
您不知外邦的狼子野心,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您以为他们不过是虐杀了几百个大渊国百姓?
他们背后所图大着呢!”
宋渊太知道那帮倭狗!
他们惯会用这种下作手段,绝非单纯杀人,定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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